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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僧——”
刺来的释剑,不留情也不容情,元佛子不闪不避,任剑尖贯穿右肩,同时急运天佛七元相,掌劲蕴纯正佛力印在白云剑胸口。
他试图以天佛七元相唤醒白云剑原本的意识,但他们两人同样修习半部天佛七元相,他的力量并不能够胜过走火入魔的白云剑。
失了心智、冷情冷心的面容闪过一丝狰狞。两股力量在拉锯,争夺着对身体的控制权。
“天佛七相,修的是佛,也是心。所谓,生苦、老苦、病苦、死苦、忧悲恼苦、怨憎会苦、恩爱别苦、所求不得苦。”
耳边响起的叹息, 不同以往的低沉声音,让元佛子身躯一震。
“你……恢复意识了。”他急切地看向白云剑的脸,却看到一对腥红双目,异色的眸中,尽是挣扎。
伴随着僧袍跌落,受伤的僧者被按倒在地。
“元佛子。”白云剑声音嘶哑,气息暧昧地俯下身,贴着他的耳畔低语,“你所求的,是哪种苦。”
带着意味不明的疑问,形势急转直下,突来的变化,元佛子眼中滑过一丝慌乱与不解。
“你在说什么?先让吾起来嗯——”
幕天席地,纵人迹罕至,但也断不容他二人做此般暧昧不清。无奈为了唤回白云剑,他元功耗尽,一时间难以复原,却正遂了对方的意。
“元佛子……”
白云剑低声唤他的名字。
“众生多情,顾有七苦,然世间沉湎者何其多,随波逐流者也好,独善其身也罢,诸行无常,世间一切姻缘,都是选择的结果。所谓渡人,不过是一厢情愿,自欺欺人。”
来自牙齿的细小啃噬,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元佛子止不住身体的颤抖。
“风僧,让吾帮你……”
“看看眼下你自己的处境吧。”白云剑一声冷笑,“己犹且不自渡,元佛子,你,又帮得了谁?渡得了谁?”
“选吧,是杀吾,还是渡吾。”
每一次喘息都仿佛要空气中灼烧,随着白云剑愈发放肆的动作,元佛子知道自己接下来这句话会带来什么后果,他没有迟疑的开口。
“吾愿渡汝,予汝所愿。”
“倾君所有?”
“在所不惜。”
腰带被撕开,露出佛者白皙的胸口,白云剑居高临下,双目赤红地看着躺在身下的人:
“即便是以这种不堪的方式?”
元佛子沉默不语,但眼神仍是坚定。
“也好。”轻笑声中,带着不经意的自哂,“你吾合一,才是完整的天佛七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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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被一下子顶到深处时,元佛子仍是不自觉绷住了身体,牙齿紧咬着下唇,强撑着没有发出声音。
耳边是白云剑深沉的喘息,没等他适应,又急躁的开始动作,那肉刃散发着灼热,一下下肏进他里面。
“等啊——”
元佛子背靠着石壁,全身仅剩一件里衣,肢体交缠间从肩头滑落,半挂在手臂上,凌乱的布料之下是被强行打开的身体。
他一条腿被高高抬起,另一条腿被分开压在身侧,身体一时间难以承受,在进出间数次痉挛,绞紧了体内的巨物。
“白云剑你——嗯——”元佛子大口喘息着,却抵御不了狂风暴雨般的律动,小腹的肌肉随着抽出而放松,下一秒又因肉刃的长驱直入而紧绷出好看的线条。
蜜色的胸口上,细密的汗珠贴着肌肤淌落,源于疼痛,也源于一些其他难以名状的感受。纠缠交合的肉体,仿佛两人间仅存的纽带,白云剑像是故意不想让他开口,一下下肏得又深又狠,撞得他气息凌乱,声音破碎,只能断断续续呻吟着。
元佛子隐约能感觉到,这略显粗鲁的动作,更像是在掩盖某种慌乱,他试着去触碰失了控的人,想去抚平那种不安。
他微微撑起背,目光急切的想要透过那张有些狰狞的面容,看进眼眸深处,却心急牵扯到了左肩的伤口,虽然那处并不严重,但疼痛仍让他不禁拧了拧眉。
只一瞬,他看到白云剑突然贴近的身体,抬起了手,覆住了他的双眼。
元佛子愣住了。
嘴唇上柔软地触感告诉他,白云剑吻了他。
在此之前他从未考虑过,吻这个行为,所带来的含义。身为佛者,他可以亲吻大地、山川、草木、雨露,可以心无杂念地亲吻芸芸众生。
可白云剑的这个吻……他知道,他感觉到了。
即使他看不到那张熟悉的脸,不知道白云剑在吻他时带着怎样的神情,可他就是知道,这带着柔软的亲吻中那种让人刺痛的,最普通、最世俗却又最为真实的情感。
元佛子的心乱了。
在此之前,白云剑一直避免触碰到他身体的其他地方,两人除了生硬的交媾与占有,并没有其他的肢体接触,这种违背常伦的行为,更像是一种发泄。
而一切在这个吻之后变了,来自另一具身体的热源,肌肤相贴的触感,以及一切行为背后昭示的真相,让元佛子惊慌失措。
白云剑又开始了新的动作。
“做什么,不要碰嗯——”
阻拦不及,前端被握住了,手指拢着柱身,快速的套弄几下,又以指腹摩擦着顶端的小口。掌心常年持剑留下的茧子,在交错间带来细微触感的变化,他不禁绷紧了身体,下意识想要抬腰。
呼吸变得细碎而急促。
适前想以身渡人时,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自己会变得如何,但若是能将人唤回,他只将这当做修行。想着无非是身体吃些苦头罢了,他断没有想到,这种苦也会变了味。
他甚至能感觉到,随着那手掌的撩拨,自己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在这样狂乱又带着些许温柔的侵犯中,渐渐升腾起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和快感。
“不行嗯——怎么会啊——”
呼吸是灼热的,声音都饱含着愉悦的上扬。
就连后面,也从一开始的钝痛感中解脱出来,甚至在白云剑抽出时,不舍地挽留。最初的艰涩感也消失了,身体内部变得湿润,像温床般包裹着肉刃,随着一次次的翻搅进出,有些许汁水沿着穴口淌了下来,又在肉体撞击中,被涂抹到腿根与臀肉上。
他顿时觉得有些难堪。
这种失禁般的触感……
他喉间挤出一丝沙哑的低喘,嘴唇似开似合,像是在叫着白云剑的名字,耳边却只余两人的喘息声。白云剑狠狠挺着腰,动作大开大合,不留余地进到他深处,那力度和灼热,近乎将他的理智搅碎。
他拧着眉,小心地撑起身体,试图改变当下被动的状态,那肉刃却不知是蹭到体内的哪处,突来的快感,让他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
“啊——”
耳中是自己失了控地呻吟,被占有的痛苦与欢愉。
这是让理智崩断的最后一根稻草。
之后的事,脱离了控制的行为和理智,放肆了肉体的沉溺和欢愉,对时间的概念已经模糊,但每一波快感与震颤,却四印记,被一一刻入身体每一丝毫的反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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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佛子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下垫着软垫。
他试着坐起身来,发现全身酸疼,肩膀上的伤倒是已经被包扎好了。
只是,那个人呢?
正想着,房门推开,埋头进来一人,手里端着一盆清水,在桌上放好,又将帕子在水里绞了绞,拧尽水,转过头来,看到坐在床上看着他的元佛子,又是一愣。
“你怎么醒了……”白云剑无措地举着帕子。
从他进门起就醒着好么。
元佛子有些无奈。
白云剑看了他一眼,飞快地垂下眼睑。
“你……”
低着头不敢看他的模样,少了平日里的意气风发,此时的白云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左手虽然包扎好了,但仍使不上力,元佛子小心翼翼地抬起右臂,手掌轻轻落在白云剑的手背。
“为什么不敢看吾。”
温热的掌心,让白云剑不禁一抖。
“对不起。”
“为什么要对不起。”
“我那样对你……”白云剑咬住下唇,他说不出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下去。
“白云剑,看着吾。”
不经意间改换了的称呼,抚平内心躁动的温厚嗓音,白云剑抬起头,迎上那道关切地目光。
“为什么?”元佛子又问,微微弯起的眼角,面容温润,“告诉吾。”
不能说,不应该说,他已如此,又怎能拉着元佛子同坠无间,白云剑知道自己的胆怯,源于他羞于剖开的真相。
见白云剑神情挣扎,终说不出话来,元佛子嘴角露出一丝清浅笑容:
“如果是因为你的占有,吾说过,只要是为了救你回来,做任何事都无妨。”
就是这样的温柔,和记忆中一样,属于元佛子的温柔,年少时辗转反侧的爱慕,一下子就落到了实处,找到了皈依。
也就是这样的温柔与纵容,让他失控,可白云剑没有后悔,他知道自己只求这个人。若是继续这样不清不楚下去,他又怎能甘愿。
“不是因为救……”白云剑听到自己的声音,仿佛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似的艰难。
“什么?”
“我说,我对你做那样的事,不是因为想要你救我!”白云剑的脸突然涨红了,他看着元佛子,大声地说,“我喜欢你。”
说完这句他仿佛松了口气,紧绷地肩膀也放松下来,一屁股坐在床边,又仿佛自言自语地念叨着重复了一遍:
“是啊,我就是喜欢你,一直喜欢。”
听到他这句话,元佛子的表情释然,却好似并不惊讶。
房内一时静谧,元佛子静静看着白云剑,忽而笑了,这让白云剑有些臊得慌。
“也没人规定俗家弟子需要遵守佛门戒律不得恋爱吧。”他揉了揉鼻子,梗着脖子嚷嚷道。
“可我又不是俗家弟子。”元佛子说。
这种时候,元佛子一句话就能让好不容易鼓气勇气表白的人急红了眼,白云剑猛地抬起头,嘴唇却被探上前的人吻住了。
“元佛子你……”
看着白云剑突然傻掉,像个初恋爱愣头青般的反应,元佛子笑了。
难以置信的回应,让白云剑昏了头。他抬手摸了摸唇角,目光愣直地盯着元佛子,准确的说,是元佛子的唇。
方才……是元佛子亲了他吧?是这样没错吧!
一时间,脸红心跳的纠缠,红尘爱恨的困扰,不可言说的心思……那些源于年少时辗转反侧的爱慕,一下子就落到了实处,找到了皈依。
——双僧·爱慕·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