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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月山瀑

【绮意】狐狸监护人【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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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意】狐狸监护人【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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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生食髓知味,自那夜起,每晚都缠着意琦行。


这几日他终于也觉出狐形的好处来。多亏他四肢不便,纵使意琦行不愿帮他纾解,却也不忍见他难受,最终还是妥协。


为了让意琦行不那么为难,绮罗生也很努力尽己所能。


意琦行教过他,滴水之恩当以涌泉报之。他奉为圭臬,四爪并用,把意琦行扒了个衣冠不整还不满意,连摸带啃一个没落下,狐尾直往意琦行裸露在外的两腿间扫去。


“绮罗生你——”明明发情的是绮罗生,意琦行反倒被狐狸蹭得气息不稳,“你到底是不是清醒的……”


绮罗生的反应让他无从判断,有时候明明感觉绮罗生是清醒的。但等他再看那狐眸,凝视的眼神又总是那般意乱情迷。


绮罗生听在耳中,顾左右而言他,狐吻凑在意琦行的发梢胡乱骚拨,嗅着鼻尖醉人清冽的体香。


明明是如此出尘的气息,却平白无故兀添身体的冲动。


“意琦行……你身上好香。”


耳边是意琦行无奈地叹息。


狐根被握在温暖的掌心中仔细照顾,绮罗生舒服得直哼哼,舌尖卷过意琦行耳后,口中说着腻人的话,不把人臊得面红耳赤不罢休。


“意琦行,你最好了。”


“意琦行,好喜欢你。”


“意琦行意琦行意琦行——”


声声入耳,句句扣心。


借着真真假假的情动,绮罗生拼命诉说着自己的渴望。


不知是急得还是臊得,狐根上的动作越剧烈,意琦行鼻息也愈发絮乱。


但也仅此而已。


绮罗生看得出来,意琦行始终是清醒的。每次他亲昵地去舔吻意琦行的脸颊,都能看到那双蓝色眸子中透出的冷静。


这令他有些黯然,只有他一个沉溺在这种别具意义的行为中无法自拔。在意琦行看来,只是刚好他无法纾解,需要一些帮助罢了。


当绮罗生准备故技重施,咬住意琦行令人垂涎的颈侧时,意琦行却似早有准备地闪开。


“适可而止罢。”


虽然气喘,但语气不容置疑。


绮罗生身子一僵,当头一盆冷水,然而濒临顶点的身体箭在弦上,腰部一阵抽动,精水一汩汩射在意琦行的掌心。


绮罗生缓缓从意琦行身上爬了下来,声音低若蚊呐。


“吾、吾去给你拿毛巾。”


说是拿毛巾,但绮罗生三两下窜出里屋已经看不见了。


“绮罗生、绮罗生——”


意琦行忙开口唤,却叫之不及。


他原只想让绮罗生别再做那种带有标记性的行为,没想到情急之下话说重了,语气也不留情面,此时也后悔了。


这让对他抱有特殊情感的绮罗生伤心了吧……


那些一刻不停在耳边的诉说的情意。


如果说平日里绮罗生说喜欢他,他尚且能当做友人来看。这几日这般亲密的接触,他就算再迟钝也感觉出绮罗生话里的喜欢,究竟是哪种意义。


全然心如止水是不可能的,他对绮罗生的情意,或许也远不止单纯的友情那么简单,更夹杂着朝夕相处、长情相伴的复杂。


但若说那种喜欢,大约不曾有罢……意琦行想。他自小潜心剑道,从未对任何男女动过心,更不知动心滋味为何。


“只是给了你一个机会,让你能见识更广阔的天地罢了。你之修途方启,为何要过多将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意琦行喃喃低语。


他只恐就此耽误了绮罗生之修行,更惧绮罗生就此沉沦。


“是你收留了我,是你引我入修行,是你待我好伴我日夜,我的生活中全是你,也只有你——意琦行。”绮罗生从门外缓步踏入,眼芒攒动,注视着意琦行。


“如此,你还要问吾为何会把目光停留在你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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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琦行躺在床上,看着窗外透入的晨晖,果真一夜无眠。


昨夜绮罗生说完那句,走到床边放下毛巾又转身离开了,相处了那么久,虽然绮罗生很少和他置气,但意琦行却能一眼看出,绮罗生是生气了。


能看不出么,明明爪子有肉垫,还能把地板踩得“哒哒”响。


意琦行的心境也乱了,迟疑了片刻并没追出去。他们两人大概都需要冷静独处的空间。


意琦行起身看到随意搭在床头的毛巾,心情有些复杂。虽然羞于面对,他还是决定去找绮罗生谈谈,他好歹算绮罗生的长辈,是该主动些。


走到屋外院子里一看,先是笑了,又有些心疼。


绮罗生睡在平日修炼的石台上,似是料峭风寒,大毛尾巴把身体裹着严严实实。


“绮罗生。”意琦行走过去,像平日那样抚过绮罗生的额头,他原以为绮罗生会向上次那般叫他好找,“不是生我的气么?不玩离家出走了?”


意琦行靠近的时候绮罗生眼睛就睁开了,意琦行睡不着,他也睡不着,一直假寐着想了许多事。


“生气。”绮罗生脑袋埋在尾巴里,声音闷闷地。


“但更怕你找不到我。”绮罗生又说。


其实他更怕的是,万一意琦行不来找他,他会更失望。


“不会找不到你的。”


意琦行似是笑了,温柔地抚摸他的耳后,安抚了他的焦躁与不安。


“意琦行,吾于你而言,究竟是什么?”绮罗生轻声问。


“你如果要一个答案的话……重要的人吧。”意琦行迟疑而含糊的答案,也暴露出他内心的些许迷茫。


“有这个答案足够了。”


意琦行的手掌隐没在厚实的狐毛中,紧贴着他的皮肤。绮罗生感受着这片刻静谧,终是下定决心,打起精神,回头如往常一般望着意琦行,欢快地眨了眨眼睛。


“意琦行,我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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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还要继续下去,绮罗生的修行也还在等到化人之日的到来。


意琦行觉得似乎哪里一样,又似乎哪里不太一样。如果真的要说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大概是……绮罗生似乎长大了不少?


当然意琦行指的不是体型,而是心智。


好像一夕之间就变得成熟了,绮罗生没有以往那般黏他,也少了许多亲昵的举动。虽然依旧不吝称赞他的手艺,也会期待的告诉他想吃肉了。


但却不会赖在他身上撒娇,也不会没完没了的和他说一些幼稚喜欢的话了。


意琦行只有一张床,虽然还是与绮罗生同睡,他却不得不拿出了闲置许久的被褥。绮罗生又开始在晚上修炼,近晨回房也只是老老实实的睡在床的一侧,不再故意挤到意琦行的怀里。


以往都是绮罗生进,他不动。如今绮罗生不进了,他也不知该何动作。


短短五日,意琦行就感受到了失落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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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意琦行突然惊醒。


一场记不清道不明、印象模糊而暧昧的梦,让他再无法入眠。


意琦行决定去看看绮罗生的修行情况如何,随意披了件衣服走到院内,却发现石台上并无绮罗生的踪迹。


“绮罗生?”意琦行有些奇怪,四下走了一圈,仍不见狐狸身影,只有夜间绽放的月光花零星散落在草丛间。


意琦行猛地想到,自那日两人争执后,绮罗生就不曾缠着他纾解情欲。他也默认之前是绮罗生佯装做戏,便也不再提起。


但此时想来,绮罗生那几日的发情,身体都散发着浓烈的花香,绝非刻意能为。


是他疏忽了!


意琦行匆匆回屋取了灯笼,便入山寻绮罗生。


‘更怕你找不到吾。’


那日绮罗生这句听得叫他心疼,意琦行记得清楚,他也记得自己说过,不会找不到绮罗生的。


只在山路间驻步片刻,意琦行便直往记忆中的山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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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生倚在石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躯颤抖不已。


已经是第六日了,他应该很习惯了……独自捱过夜晚。


发情期来得诡异,之前他兀自沉迷意琦行带给他的快感,结果没了意琦行的帮助之后,才发现这种异常给身体带来的痛苦,远远不似一般的发情那么简单。


周围陆续有其他母狐出没,都是被他身上的气味吸引而来,但慑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灵力,都不敢靠近,只保持距离,此起彼伏地低吼着。


狐根已经涨成了青紫色,他保持这样的状态已经很长时间了,下腹周围的毛发已经被打湿一整片,绮罗生颤巍地挪动想换个姿势,却牵动肿胀不堪的性器,一阵阵抽疼。


绮罗生只好放弃,闷声忍耐着自身体深处扩散的痛楚。


恍惚地想着现下的情形。


自己这么狼狈……真是没用。


但他又如何舍得让意琦行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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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琦行在一里外就闻到了浓郁的花香,一路寻来,发现周遭几尾母狐匆忙离去的身影,不由眉头深锁。


寻至洞内,一看到绮罗生的那个状态,果然……一直在强撑。


意琦行走到绮罗生身旁,坐了下来。


“绮罗生。”


绮罗生闭着眼睛忍耐,痛苦之下,连警觉四周都做不到,此时听意琦行出声换他,身体颤抖变得剧烈起来。


“这么痛苦,为什么不来找我?”


“是吾……太过贪恋你的温度。”绮罗生艰难地说着,“你总是为吾一再妥协。”


他不敢看意琦行的眼睛,自然也看不到意琦行眼中的心疼。


除了朝天骄来的那次离家出走有些落魄外,绮罗生从不曾像今日这般狼狈与憔悴,意琦行知道,这更多是精神上的脆弱。


“不为你为谁。”


意琦行无奈地说,叹了口气,伸手去摸绮罗生肿胀的狐根。


这句话似乎又触动了绮罗生哪根神经,还没碰到,他便猛地拉开了距离,同时嘴里倒抽了几口凉气,想是疼得厉害。


“在固执什么呢?”


意琦行将绮罗生扶了起来,靠在自己怀里,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不容置喙。没有力气的狐狸,个头再大也任人宰割。


手指再度抚上,温柔套弄起柱身。


绮罗生不再挣扎,但也不曾向之前那般纠缠不清,老老实实在意琦行的掌中射了出来。


如此,身体的热度总算退了。


怀中的狐狸全身湿透,意琦行夜中一身薄衫却折腾得也满头大汗。方才松了口气,就看到绮罗生雪白的狐毛,自尾部开始,一阵涨潮般涌变成红色,又迅速褪去。


绮罗生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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