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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情天,执着于虚弥的幻影,会让你迷失。”
盈盈水润的双眼,看起来,盈着些哀伤、不解、甚至怜悯,也充满了……欺骗性。
“背叛了我,你又想逃到那里去呢?”
骗子。
倚情天嗓音嘶哑,腥红的眸中闪着些说不清的怨恨。粗壮勃起的器官,也抵在不断翕合的入口,随着呼吸频率,危险地试探。
“倚情天,你先听吾说完啊——
猝不及防的深入,奇梦人一向无波的表情终于被撼动,他双眉紧蹙,眼角泛着潮红,咬着唇忍耐着。
他下半身紧绷而僵硬,倚情天那物什太过巨大,未经情事的身体难以承受,穴口的软肉痉挛着,被迫吞吐甬道内的巨物。
倚情天一点儿也不温柔。
他的占有充满了怨恨、不甘,他满心愤恨的想看到身下的人失控的模样。
这是只属于他的风景。
倚情天成了嗜血的猛兽,挺动的性器又凶又狠,一次又一次侵犯着紧致逼仄的甬道,撕裂的血从两人交合处溢了出来了,润滑着艰涩的性事。
奇梦人弓起身体大口喘息,努力适应着来自身下的撞击,他的身体快被撞散了,不断被侵犯的甬道也在交合中变得柔软,开始分泌出肠液。
进出变得更加顺畅,倚情天一口啃在奇梦人在细嫩粉红的乳尖上,搂着将人抱了起来,发软的双腿环在他腰间,两手掐着分开臀肉,上下起伏吞吐。
这个姿势太过孟浪,性器霎时进得极深。
奇梦人受不住了,哀哀开口,十指揪着倚情天的发丝,却有些无措。
“不要……倚情天,太深了嗯——”
他一惯善于忍耐,但欲念比疼痛要可怕得多。疼痛尚且能忍耐,而当铺天盖地的欲念在身体上延烧,饕餮般由内而外,吞噬他的理智,让他随波逐流。
这种彻底失控的感觉,奇梦人从未经历过。破碎的华服被弃置一旁,身体被随意揉捏,打开成放荡的姿势,就连最深处都被彻底打开,迎合着倚情天的侵犯。
奇梦人眼里闪烁着惊惶,却又在倚情天不断的撞击中,夺魂摄魄的迷失。
推拒并不能阻止失去理智的掠夺者,奇梦人带着些痛苦隐忍的告饶和呻吟,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撩拨,在倚情天身体深处又烧起一把火。
他是他的心魔、执念、以及无穷尽的欲求。
奇梦人眼角泛着水光,他大张着唇喘息,却擭取不到任何空气。
是了,他被剥夺了自有呼吸的权力。
“水……”诱人的唇吐露着无声的字。
倚情天狠狠一挺腰,看着奇梦人露出窒息的鱼一样濒死的表情,一双凤眼魔瞳,静静注视着他拥抱的这具身体,产生的惊人变化。
赤裸的身体泛起色泽诡异的鳞光。
原来这才是,他不曾看过的,伪装下的模样。
对空气的渴求让奇梦人的身体开始痉挛,连包裹他的肉穴也变得紧致,吮吸着他的欲根,他在向他索取、渴求。
而这次,他终于成为主导者,不再需要别人施舍给他那些可怜的、卑微的、隐瞒的真相。
他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或者说,他想要掌控属于奇梦人的一切。
他的生命也好声音也罢,每一分每一毫表情,每一瞬痉挛每一次潮热,都要由他倚情天来主导。
扭动的身体柔弱无骨,谄媚攀附在他身上,期待着他的恩赏,却又用狰狞的十指在他的背上划下血色红痕。
失了空气,也失了声音,奇梦人面露哀求,盈盈的双眸企盼的看着倚情天,睫毛颤个不停,就连身体都不住打颤,一再的缺氧使身体上的麟纹开始若隐若现,在夜色中更加诡谲莫测。
是对他的渴望吗?倚情天默默地想。
不,这只不过是对生的渴望。他所恋慕的这个人,从不欺世盗名,而是冠冕堂皇的享占世间毁誉,而属于他自己的一切,却始终卑微而渺小。
鱼水之欢,鱼水之欢,其实鱼所求不过一泓赖以生存的甘霖,除此之外,别无所有,生亦何欢?
“你骗了吾,可吾依旧……”
即使失去记忆,失了一切,让所有的都重新再来一次,他在意会在意这个人,义无反顾。
他还是心软了。
#
激烈的欢爱仍在继续。
水中交缠的人影仿佛彼此交尾的鱼,阻力延缓了性爱的激烈,倚情天的抽送变得又绵长又磨人。
他两手紧扣着臀肉拉扯,将两瓣左右分得极开,露出中间吞吐他的小嘴,整根抽出,又借着水势一并送到深处。
“我从未见过最真实的你。”倚情天舌尖舔舐过耳根,锋利的虎牙蹂躏着小小耳珠,“奇梦人,做个交换吧……”
交换?什么交换?
失语的泡泡消弭在水花中。
“你把最真实的你给我,然后我把我的心给你。”
#
“有朝一日,若真需选择,我会是你推出交换最大利益的那个人吗?”
“我唔——情天—— ”奇梦人一瞬迟疑,还没来得及回答,倚情天就吻了上来。
舌尖勾缠交互,倚情天吻得残忍,吻得绝望,吻得满唇血腥却又甜美得惊人。
他无数次愤恨自己为何在信中写下那道疑问。
如今再度问出口,不过是像给自己找个借口,以吻封缄,只要没说出来,一切痛苦的根源就可以假装不曾存在过。
只要让心蒙尘,灼烧掉一切证据,他就可以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除了谎言和欺骗,他还有真心。
其实明明早就知道了,这人冷漠、抽离、旁观着世情礼法,却又与一切规则逆道而驰。然而即使是这般背离世界运行的法则,奇梦人也从不冠冕堂皇。
他不会规避问题推到眼前的问题。
他像是一部精准的机器,计算利害得失,仿佛不用感情。
然后他得到了回应。
奇梦人回吻了他。
倚情天有一瞬的僵硬,似是不敢相信,但也仅此一瞬,回过神的倚情天,仿佛用尽全身气力,双臂紧紧桎梏着身下的人,贪婪地捕获、掠夺、汲取唇齿间梦幻般的甘甜。
无论是真心或者谎言,奇梦人于他,都是毒药。
-End-
对于倚情天莫名其妙的较劲,奇梦人表示,谁怕谁啊!水里面他才是赢家,不如比比看谁先没气儿好了。
蒸汽氤氲的室内,隐约可见纠缠律动的两条人影。
“太深了啊——!倚情天你……慢些嗯——”
推拒的掌心几番抵在反复压上的胸口,奇梦人蹙起的眉间漾着风情,微张的艳色唇畔吐露出暧昧情动的喘息。
一阵又一阵的,伴随着下身被贯穿的律动,愈发急促而激烈。
倚情天深谙这人说话半真半假不能尽听的道理,索性只入耳了前一半,当做是对自己技术的褒奖。
他一边将架在腰侧的长腿抬高,露出两人相连的部分。浴缸里的水,在激烈的情事中激荡出大半,只剩下浅浅的一层水浮的泡泡,不高不低,被他精妙地控制着节奏,翻搅在敏感的肉穴口。不时随着性器,被那张小嘴贪婪地吞吃而入。
“我快要透、透不过气了啊——”奇梦人挣扎着说完,赤裸的身体随着深入一阵痉挛,像是脱水的鱼,徒劳地扑腾了两下。扶在浴缸边的手兀地一紧,又顿时松掉,似是无力再支撑。
“就知道你会来这招。”倚情天似早料到如此,眉一挑,抬手将头顶的花洒、浴缸的入水口打开,两人沐浴在蒸腾湿润地水汽中。
明明应该是喘不过气的憋闷,对于奇梦人的体质来说,却是“如鱼得水”。
窒息的一瞬更似重生。
很快浴缸里的水注满了,倚情天架起身侧的两条长腿,反制压在奇梦人的身前。青年柔软的身体被压成曼妙的弧度,整个没入水中,下身门户大开地接受他的侵犯。
倚情天精悍的腰身猛进不止,水流的阻力似也没消止他的贪婪半分,性器顶开翕合的肉襞,携着温热的水流,狠狠撞进奇梦人的身体深处,翻搅着柔软湿润的内里。
奇梦人两条紧绷地小腿堪堪在满水的浴缸浮水间挣动,扑腾出一朵朵的水花。任谁也看得出,水下的律动是多么激烈。
难耐地呻吟与喘息消弭在水中,奇梦人拧着眉,透过水与雾地朦胧,看到倚情天嘴角得逞的笑容。又似切非切地飘入耳中,颇有几分得意的声音:
“如此也不怕你会缺氧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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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了。”奇梦人赌气说,话音一落,水中两条纤长诱人的长腿顿时变做一条硕大的鱼尾,尾鳍还十分不爽的扑腾了两下,溅了一旁靠浴缸上回味的倚情天一脸水花。
倚情天面无表情地擦了一把脸,一边拿过手边的镜子,就着水,把脸上花掉的妆给卸了。
奇梦人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臂枕在浴缸边,看他这副餍足的模样,狠狠锉了锉后槽牙。
他就知道,被倚情天摸了个底掉的结果,一定是自己的屁股先遭殃。把窒息当情趣,也不知道他有这种体质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反正总归是便宜了倚情天。
“你做什么!”
察觉到水下面摸过来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奇梦人有气无力地撇过头瞪了倚情天一眼。
倚情天被那眼神勾得呼吸一滞,手指沿着鱼鳞游走的更迅速了。
奇梦人挣扎了两下,无奈变成鱼尾后虽然在光滑的瓷砖上很灵活,但受限于浴缸的狭小空间,还是被倚情天顶了一指到生殖腔内翻搅。
“别碰那里啊——”
奇梦人断断续续地呻吟了几声,然而倚情天仿佛得了趣儿,手指不依不饶地分开生殖腔的两唇,沿着肉襞探入深处,翻搅间拉出几丝乳白的液体。
他挑到指尖,晕开,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容。
“这副身体,真是色情啊……”
“倚情天!”奇梦人地声音又无力有忿忿,甚至还带着一丝被挑起情欲的隐忍。也难怪,生殖腔本就是人鱼的敏感部位,相对于作为人的身体的那处来说,更易受撩拨。
“想要了吗?”倚情天低笑一声,身体压了上来,再次勃起的性器抵在鳞片上。
灼烧与微凉的撞击,更掀起滔天欲念。
就连鱼尾也没能成功摆脱爱人的索需无度,奇梦人像案板上的鱼,被掐着腰进入的时候发出了一声短促地尖叫。
“对着鱼尾都能发情,你还是不是人!”
“不是。”倚情天干脆地回答,“对着禽兽的发情的时候我就是禽兽。”
“倚情天你骂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