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
“我说悟你……”夏油杰回过劲来,总算扭过脸,结果发现五条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下面瞅,心里顿时有些发毛,一胳膊就朝眼前的人抡了过去,“你看屁啊,到底进不进来!”
“杰你别急嘛——”
五条悟笑嘻嘻地挡了下来,手指又往他下面摸,指尖逗弄着微微开翕,像在讨食渴求的入口。
“我有东西要还给杰。”
下一秒,有东西抵着穴口被手指推了进去。
“什么东——”夏油杰气息一滞。
入口在早前的开拓下已是软极了,柔顺地将异物吞了进去,诡异的触感让夏油杰猛地绷紧了身体,反而将那异物往更深的内里吸了进去。
察觉那熟悉的气息。
夏油杰猛地想起前几日任务那会儿,他收服了咒灵不及吞下,这人就顺走了几个说是要回去研究,扭头就用在了这种地方。
两人一起出任务没一千也有八百,他就说悟怎么会心血来潮要研究。
事出反常必有妖,当时没及细想,现在看来,根本一开始就算计好了的。
“拿出去!”夏油杰挣扎着坐起来,抬腿就要往五条悟地胸口蹬。
然而对方早有准备地把他的腿往肩上一抬,欺身而上,将他整个人都拘束在一个拥抱的阴影之下。
一想到平时,被当成性爱道具塞进身体里,夏油杰就满脸胀红,呼吸发紧。身体也僵硬得不行,就刚才五条悟那一个动作,他都能感到咒灵球又滑进了几分。
“我不干了!”他咬牙切齿地说。
“说好了听我的哦,杰现在反悔这次就作废。”五条悟表情无辜,一边舔着他的胸口,将他乳尖嘬得发红,一边趁他不备,又塞了一颗进去,甚至大言不惭,“反正都是要吃进去的,用哪里吃不是都一样?”
去他妈的愿赌服输。
但是想到干完一架后,还是得履行约定大干一场,夏油杰就觉得太不划算了。他也不想改明儿听悟得意洋洋地吹嘘说把他干得下不来床。
他本来同意在下面,也是觉得反正躺着享受就好,免出力。
但看现下悟这性致勃勃的搞花活的样子,起码这头两回是不会动真格的了,尽折腾他。 他严重怀疑这么搞下去自己得脱水。
“杰你这种时候居然还会走神?”耳边响起五条悟故作惊讶的语调,胸口被报复性地咬了一口,“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啊。”
夏油杰回过神来,五条悟的手指搅动着塞进体内的球,激起一阵阵诡异的颤栗,他全身过电似的抖了起来。
“不行、不、不要再啊——”
“里面现在特别软,再吞几个也没关系吧。”
就这样,五条悟一边说着诱哄意味的话,一边做着恶劣的行为。无论夏油杰如何说着够了、不可以、不行了、吞不下了,都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
悟当时到底拿走了几个,六吗?还是七?
现在是……第几个了?
手指玩弄和咒灵球的反复交替,夏油杰的意识都有些恍惚,似乎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半身,刺激和快感让他又高潮了一次,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情欲的气息,就连沙哑的喘息,都透着欢愉。
五条悟的手指又插了进来,顶着光滑的球壁在内里摩擦,数个咒灵球互相挤压着,反复刺激着前列腺,持续诡异的快感,内襞抽动着将球裹挟得愈发深入。
“好深啊——太胀了嗯——”不断袭来的快感以及诡异的吞吃方式,让夏油杰整个人都失控了,尖叫着挣扎着,几度撑起身体,却又被紧紧压制在床上。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本能被快感驱使着,恐惧着同时又期待着,绞紧着侵犯着他身体的一切。嘴中的呢喃已经分辨不出是在啜泣,又或是叫五条悟的名字。他的腰部紧绷出好看的线条,汗液滑过肌肉的纹理,没入身下。
这副媚态看得五条悟下颚抽紧,一手按在夏油杰被顶得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相隔的肌肤之下,是被牵引着起伏的咒灵球,甚至能隐约看到小腹被顶起的形状。他掌心微微用力,就听到身下之人的呜咽。
“不——要出来了啊——”
“杰是想要球出来,还是要进去?”五条悟拇指按住穴口,又尝试着将球往里推,“方才进去也不要,现在出来也不要吗?”
虽然现下五条悟看起来似乎耐性很好,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有多想插进这具身体里。由于到现在都没有插入,他只能藉由牙齿的手的动作达到精神上的满足,包括杰被他玩弄到肿胀的乳尖,以及乳晕周围大喇喇宣示主权的齿痕,还有身体上的痕迹。想侵犯杰,把杰弄得一塌糊涂。
可他还想看,还不够看,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施为的这种纵容……
他知道自己有些扭曲,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之后大概会被杰骂性癖奇怪,但是就是很想看啊……更多杰色气的样子。
只有他能看的样子。
“不要了,悟……拿、拿出来。”夏油杰声音嘶哑地请求着。
五条悟抽出了手指,后穴已经被塞得要满溢出来,粘稠的液体挂在洞口泛着情色的水光,开合间,隐约能看到塞进去的最后一枚咒灵球。
他俯下身,虎牙轻轻咬着夏油杰的耳垂。
“杰自己排出来好不好……”
——未完待续。
#
“愿赌服输。”五条悟咬着棒棒糖,得意洋洋的用舌头顶着糖果在嘴里转了一圈,“杰,今晚你都得听我的。”
夏油杰冷哼一声,显见仍不服输,篮球带着不服输地怒气飞向五条悟,没蹭着人就已经转了向,弹到了一遍。
“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
夜晚的高专宿舍,某间屋子的主人做贼心虚,早早熄了灯,其实确实也用不太上。
“我看得很清楚哦。”不管做了多少次,五条悟依然会在这种事情上臭显摆,“杰的这里……在说想要我呢。”
“美得你。”夏油杰嘁了一声,呼吸一紧。
手指轻车熟路地顶进了他的身体,本能让他下意识想夹紧双腿,但奈何被压身上作妖的人察觉到,对方笑容恶质地擒着他的脚踝,下一秒,更是门户大开。
“杰,你在害羞吗?”五条悟笑着用某个部位顶了一下他,“我都对你坦诚相待了,你再拒绝我会伤心的。”
“滚!”
倒打一耙说得就是这种人。
从牙缝里挤出来几声咒骂,却被不断挑起的情欲给逼得咽了回去,夏油杰双眉紧锁,忍耐着身体里异样的触感。
内襞被手指撑开,略带粗鲁地顶进去翻搅,弯曲起来故意搅动出的水声,听在耳中显得格外淫靡而色情。夏油杰拧着眉,他能感受到那手指,作恶似的在他体内兜兜转转,好容易撤出些,方才放缓了鼻息,下一秒,却又猛地长驱直入,精准地按在他前列腺上。
夏油杰闷哼一声,咬紧了下唇,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痉挛,内襞也夹紧了手指。这反应充分愉悦了入侵者,手指趁势而为,抵住那处,碾转给予着刺激,变本加厉地挑动他的情欲。
周身的空气仿佛被夺去,夏油杰的喘息愈发急促了起来,挂在五条悟小臂上的双腿也不住摆动,相贴的肌肤摩擦,点燃了欲火,收缩着吞吃手指的穴口,更似在邀请。
“杰好色啊……”五条悟刻意拉长了音调地玩味调笑,听在耳中格外恼人,“一直咬着我不放。”
这么说着,一边又顶进来一指,模拟着性事节奏,开始在他体内抽插。
“唔嗯……你嗯——干嘛用手。”
觉得这人今天有点奇怪,无奈被带了节奏,不由他细想,手指摩擦带起的燥热,从后穴蔓延,点燃了整个身体,夏油杰猛地抬高了下巴,双唇微张,借着喘息压抑着喉间呻吟。奈何五条悟太熟悉他的身体了,不由得他负隅顽抗,几下就插得他丢盔弃甲,全身发软。
藏在被下的手,早将床单拧成一团,却也压制不住身体的躁动,迎合着手指的进出,频频抬腰,身前性器也胀红,顶端将溢未溢。五条悟一手摸了上去,娴熟地套弄了两下,指甲搔刮着顶端的小口,反复试探着以指腹压住。
“悟你别太过分啊——”
意识到对方的想法,夏油杰心中警铃大作,努力想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可后方的侵犯仍在继续,猛然加快地速度,扰乱了他的抵抗。
五条悟俯下身,舌尖轻轻点在他的胸口,循着淌落的汗珠轨迹而上,似舔舐,又似亲吻,旋即一口咬在他的喉间。同时两指夹着肉襞内的一处,狠狠一拧——
“五条悟你tm放——嗯啊——”
过电般的触感让夏油杰全身都紧绷了起来,宣泄的出口被指腹无情地堵住,尽管内心百般不情愿,然而身体却违背意志,甚至是带着愉悦地干性高潮了。
夏油杰抬起手臂挡在眼前,高潮带来的心跳加速,和急促地喘息,一时间难以平复。
嘴唇被“啵”地亲了一下,胳膊被拉开压在头顶,然后就看到五条悟有些得意地脸。
“我好吧,没有只顾自己爽,反而先让杰爽到。”
这么快就被手指弄到高潮,夏油杰多少觉得有点没面子,恼怒地撇开脸,不肯看他。
虽然是很爽……但是也很不爽。
“仅仅用后面,就舒服得高潮了,杰的身体果然很极品啊。”五条悟笑弯了眉眼,故意把手伸到夏油杰眼前,让他看被体液裹湿的手掌。
更不爽了!
——未完待续。
#
1、写/画这对cp坠普通的日常
意琦行半寐半醒时,察觉到身边之人悄悄起身,耳朵不自觉地竖起来细听动静。
似乎听到了一声轻笑,他正待睁开眼,眼皮上落下了一个吻。
“再睡会儿吧,吾去准备早餐。”
他意识一松,又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是浅眠的梦中有只恼人的狐狸在啃他的耳根。
意琦行寐着眼翻了个身,抬起手,却推了个空。
那恼人的,早趁机换了地方,胸口的睡衣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挑开了,指尖贴着胸口肌肉的线条滑向小腹。
意琦行登时清醒了,他慌忙撑起身体,拍开胸口的手。
“绮罗生你做什么。”
“当然是吃早餐呀!”绮罗生笑眯眯地,边说边抬起膝盖卡在意琦行的双腿间。
意琦行登时想起,之前那会儿听到这人说要去做早餐来着。
“几、几点了。”他忙问。
“还早,先让我……”绮罗生笑着又凑了上来。
“昨晚已经……”意琦行挣扎着趁乱瞄了一眼手机,顿时眼睛一瞪,连被子带人把绮罗生掀到了一边,“开机仪式!再磨蹭就要迟到了。”
被掀翻的绮罗生从被子里坐了起来,哀怨揉了揉被滚乱的头发,嘟囔道:
“我今天和你一起的好不好,怎么会让你迟到嘛……”
意琦行刚从柜子里把西装拿出来,想起日前看过的的剧本,两人都饰演这部刀剑春秋剧集的主要角色,开机仪式自然也要一同出席。
以往两人工作时间不定,又不在同一个剧组,每日聚在一起的那些时间,绮罗生就仿佛一个大型的随身布偶,不过一向在生活上体贴细致的绮罗生,是断然不会让他出现错过时间这种尴尬情况的。
反倒是他,好不容易今日两人行程一致,偏偏给糊涂了。不过多少也因为起床受到惊吓,脑子宕机了……意琦行有些心虚地想。
看到绮罗生一脸委屈地盘腿坐在床头,他顿时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你穿这件吧。”
一套衣服被拍到绮罗生胸口。
绮罗生看着手中的白色西装一愣,抬头看到意琦行钻进浴室前、有些发红的耳根,忍不住吹了一声俏皮的口哨,快乐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像在吆喝。
“这可是你说的。”
“我没说。”浴室里传出一句含着牙刷发出的,呼噜不清的嘴硬。
“好,没说就没说,反正做的也算,不许变卦。”
2、写/画这对CP无责任撒糖的时候
“你要去哪里都不要紧,但若忘记回来,上天下地,意琦行绝不放过你!”意琦行凝视着绮罗生说完这句,脸色可疑的红了。
伴随着导演一声巨大的“咔”,他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意琦行你这第几次了?”
面对导演理直气壮的质问,意琦行无言以对。
“哎呀呀好友意琦行……”绮罗生嘴里“唉唉”摇了摇头,索性也不说台词了,“你究竟脸红什么?”
“没什么。”意琦行梗着脖子道,他显然是想到了什么,而绮罗生显然也猜到了。
“这可是正经台词,你可不要想什么不该想的。”绮罗生明知故提。
“是这台词不好!”意琦行急道。
兄弟情做什么说那么暧昧。
“是是是,都是这台词不好。”绮罗生连连点头,嘴里含糊道,“我既不是巨魔神你也不是穿山甲,有什么好上天入地的。”
“哼。”
绮罗生笑眯眯凑了上去,嘴唇贴着意琦行的耳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缓缓道:
“再说了,你我小指上还系着月老赐的红线,走不丢的。”
3、写/画这对CP悲伤又绝望的时候
“你听过最绝望的友情吗?”
“没听过,因为你还活着。”
……
“他这辈子的结,应该由吾为他解开。”
紧扎的绳索松下,心却不由紧缩,看着渐离的船只,心仿佛也跟着浮沉在大江上,找不到依凭的岸。
袖中紧握的双拳,是剑者苦苦压抑的悲恸。
他从没想过,绮罗生会先离他而去,明明说过的……上天入地,他也绝不放过绮罗生。
可此时,却只能任寒江漂流,带走那个说过会生死同行的人。
4、写/画这对CP神经病的时候
直到这场戏拍摄完,意琦行神色仍是恍惚不已。
“你快去哄哄他,别给哭蒙了。”
一留衣抬脚踢了踢棺木,贴在旁边小声撺掇道。
“哦,亲爱的,我听到了你哭泣。”绮罗生猛的掀开棺木,坐了起来深情道,看着意琦行惊愕的眼神,他笑盈盈道,“请问你掉的是红狐狸、还是白狐狸,还是红白狐狸呢?”
5、写/画这对CP色气的样子
下戏当夜,那象征着月老姻缘的红线就派上了用场。
日前两人同去月老庙所求,鲜艳的红绳,被灵巧地系成了盘扣,缚在身前挺翘的性器上。
顶端的小口被绳结堵住,身下的小口亦被肉柱塞得满满当当,激励的快感似层浪千叠,伴随着律动一下又一下冲刷着身体。
性器涨得腥红,却得不到纾解,顶端溢出的粘稠打湿了红线,色调渐浓。意琦行发出暗哑的呻吟,一手艰难地撑着床板,另一只手臂却被扯向身后。
绮罗生俯下身,舌尖仔细舔舐过修长的指,猫儿似的,浅尝辄止,下身的动作却是凶悍,透着捕杀的贪婪。
“松开……”意琦行呜咽着,堪堪从喉中挤出一声。
“那可不行。”绮罗生好整以暇地替意琦行扶了一把摇摇欲软的腰,“系紧一些,不然上天入地,叫我好找。”
“满口狐言唔……”
6、现在由写手来写这对CP的一段文字,由画手来配图
开机仪式候场时。
一留衣晃悠悠走了过来,两手揣在口袋里,看起来老不正经的模样。
“张扬啊,大清早来剧组放闪?”
他们这位好友衣着风格向来白里透红,据说也是因为这点被导演看中,请来出演一名同样与众不同的角色。
意琦行不动声色绷紧了下颚,冷“哼”了一声,抬了抬下巴。
若是寻常人,约莫是会被他这副冷傲的气质给吓退。
“哟,害臊了?”一留衣不然,继续笑着嘴欠了一句,在意琦行瞪他前,迅速扭向了绮罗生,“哎,这是上次我跟你一起去订的那套吧?”
绮罗生笑着点点头。
“嗯,很配,不愧是情侣西装,效果相当好啊!”一留衣在两人面前站定,左看看右看看,连连点头,啧啧有声,“你发现没,你俩今天回头率很高啊。”
明明回头率高就是因为有一留衣你在这吆喝……意琦行心下腹诽不已,额角青筋暴起。
“祝两位年年有今日,百年好合啊!”
“多谢好友。”绮罗生欢快地说。
一旁竖着耳朵的的意琦行,脖颈一绷再绷,终于忍不住了,拽着绮罗生快步走了。
一留衣站在原地,看着一黑一白两道靓丽的人影,走到哪闪到哪,露出了和周围一溜儿单身群众一样艳羡的表情,道出了一句酸爽的心声: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啊。”
7、现在由画手来画这对CP的一幅画,由写手来配文字
8、最后,送给你的画手/写手!对方一定会喜欢的一篇文/一幅画吧
“一次、两次、三次!整整三次!起码三次!”绮罗生巴掌在腿上拍得啪啪响,旋即指着屏幕忿忿不平,“我不服,我要和导演说我也要!”
两集看完,意琦行已经从一开始挨着绮罗生的位置,挪到了沙发另一头,更是正襟危坐,背脊挺直,佯装目不斜视,却借着余光瞟了眼绮罗生,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提醒道:
“别那么用力,一会儿你大腿该疼了。”
“我疼的那是大腿吗……”绮罗生的语气几乎能酸出一盆鲜榨柠檬汁来。
“那只是一个镜头,不同的摄像机位拍出来的效果……”
“我不管。”绮罗生一跃而起,窜到意琦行跟前,两手撑在沙发的靠被上,把意琦行圈在手臂之内,霸道总裁一样的沙发咚姿势,嘴里却委屈得很,“我也要抱抱。”
“绮罗生你几岁了。”意琦行叹了口气似有些无奈。
“三岁!”绮罗生嘟囔道。
扑鼻而来的牡丹花香让他有些不自在,意琦行扭开头,下意识用手撑住沙发。
“绮罗生你幼不幼稚。”
“那不然换我抱你也行!”叫人垂涎的白皙脖颈,毫无防备的呈现在眼前,微微起伏的呼吸更添几分诱人,绮罗生借机蹬鼻子上脸,嘴唇贴上去,啃了一口。
“嘶,轻些。三岁小孩可不会干这种事……”
意琦行一个激灵,被死死按在了沙发上,动弹不得地被狠狠轻薄了一番。
-END-
#
绮罗生食髓知味,自那夜起,每晚都缠着意琦行。
这几日他终于也觉出狐形的好处来。多亏他四肢不便,纵使意琦行不愿帮他纾解,却也不忍见他难受,最终还是妥协。
为了让意琦行不那么为难,绮罗生也很努力尽己所能。
意琦行教过他,滴水之恩当以涌泉报之。他奉为圭臬,四爪并用,把意琦行扒了个衣冠不整还不满意,连摸带啃一个没落下,狐尾直往意琦行裸露在外的两腿间扫去。
“绮罗生你——”明明发情的是绮罗生,意琦行反倒被狐狸蹭得气息不稳,“你到底是不是清醒的……”
绮罗生的反应让他无从判断,有时候明明感觉绮罗生是清醒的。但等他再看那狐眸,凝视的眼神又总是那般意乱情迷。
绮罗生听在耳中,顾左右而言他,狐吻凑在意琦行的发梢胡乱骚拨,嗅着鼻尖醉人清冽的体香。
明明是如此出尘的气息,却平白无故兀添身体的冲动。
“意琦行……你身上好香。”
耳边是意琦行无奈地叹息。
狐根被握在温暖的掌心中仔细照顾,绮罗生舒服得直哼哼,舌尖卷过意琦行耳后,口中说着腻人的话,不把人臊得面红耳赤不罢休。
“意琦行,你最好了。”
“意琦行,好喜欢你。”
“意琦行意琦行意琦行——”
声声入耳,句句扣心。
借着真真假假的情动,绮罗生拼命诉说着自己的渴望。
不知是急得还是臊得,狐根上的动作越剧烈,意琦行鼻息也愈发絮乱。
但也仅此而已。
绮罗生看得出来,意琦行始终是清醒的。每次他亲昵地去舔吻意琦行的脸颊,都能看到那双蓝色眸子中透出的冷静。
这令他有些黯然,只有他一个沉溺在这种别具意义的行为中无法自拔。在意琦行看来,只是刚好他无法纾解,需要一些帮助罢了。
当绮罗生准备故技重施,咬住意琦行令人垂涎的颈侧时,意琦行却似早有准备地闪开。
“适可而止罢。”
虽然气喘,但语气不容置疑。
绮罗生身子一僵,当头一盆冷水,然而濒临顶点的身体箭在弦上,腰部一阵抽动,精水一汩汩射在意琦行的掌心。
绮罗生缓缓从意琦行身上爬了下来,声音低若蚊呐。
“吾、吾去给你拿毛巾。”
说是拿毛巾,但绮罗生三两下窜出里屋已经看不见了。
“绮罗生、绮罗生——”
意琦行忙开口唤,却叫之不及。
他原只想让绮罗生别再做那种带有标记性的行为,没想到情急之下话说重了,语气也不留情面,此时也后悔了。
这让对他抱有特殊情感的绮罗生伤心了吧……
那些一刻不停在耳边的诉说的情意。
如果说平日里绮罗生说喜欢他,他尚且能当做友人来看。这几日这般亲密的接触,他就算再迟钝也感觉出绮罗生话里的喜欢,究竟是哪种意义。
全然心如止水是不可能的,他对绮罗生的情意,或许也远不止单纯的友情那么简单,更夹杂着朝夕相处、长情相伴的复杂。
但若说那种喜欢,大约不曾有罢……意琦行想。他自小潜心剑道,从未对任何男女动过心,更不知动心滋味为何。
“只是给了你一个机会,让你能见识更广阔的天地罢了。你之修途方启,为何要过多将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意琦行喃喃低语。
他只恐就此耽误了绮罗生之修行,更惧绮罗生就此沉沦。
“是你收留了我,是你引我入修行,是你待我好伴我日夜,我的生活中全是你,也只有你——意琦行。”绮罗生从门外缓步踏入,眼芒攒动,注视着意琦行。
“如此,你还要问吾为何会把目光停留在你身上吗?”
#
意琦行躺在床上,看着窗外透入的晨晖,果真一夜无眠。
昨夜绮罗生说完那句,走到床边放下毛巾又转身离开了,相处了那么久,虽然绮罗生很少和他置气,但意琦行却能一眼看出,绮罗生是生气了。
能看不出么,明明爪子有肉垫,还能把地板踩得“哒哒”响。
意琦行的心境也乱了,迟疑了片刻并没追出去。他们两人大概都需要冷静独处的空间。
意琦行起身看到随意搭在床头的毛巾,心情有些复杂。虽然羞于面对,他还是决定去找绮罗生谈谈,他好歹算绮罗生的长辈,是该主动些。
走到屋外院子里一看,先是笑了,又有些心疼。
绮罗生睡在平日修炼的石台上,似是料峭风寒,大毛尾巴把身体裹着严严实实。
“绮罗生。”意琦行走过去,像平日那样抚过绮罗生的额头,他原以为绮罗生会向上次那般叫他好找,“不是生我的气么?不玩离家出走了?”
意琦行靠近的时候绮罗生眼睛就睁开了,意琦行睡不着,他也睡不着,一直假寐着想了许多事。
“生气。”绮罗生脑袋埋在尾巴里,声音闷闷地。
“但更怕你找不到我。”绮罗生又说。
其实他更怕的是,万一意琦行不来找他,他会更失望。
“不会找不到你的。”
意琦行似是笑了,温柔地抚摸他的耳后,安抚了他的焦躁与不安。
“意琦行,吾于你而言,究竟是什么?”绮罗生轻声问。
“你如果要一个答案的话……重要的人吧。”意琦行迟疑而含糊的答案,也暴露出他内心的些许迷茫。
“有这个答案足够了。”
意琦行的手掌隐没在厚实的狐毛中,紧贴着他的皮肤。绮罗生感受着这片刻静谧,终是下定决心,打起精神,回头如往常一般望着意琦行,欢快地眨了眨眼睛。
“意琦行,我饿啦!”
#
日子还要继续下去,绮罗生的修行也还在等到化人之日的到来。
意琦行觉得似乎哪里一样,又似乎哪里不太一样。如果真的要说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大概是……绮罗生似乎长大了不少?
当然意琦行指的不是体型,而是心智。
好像一夕之间就变得成熟了,绮罗生没有以往那般黏他,也少了许多亲昵的举动。虽然依旧不吝称赞他的手艺,也会期待的告诉他想吃肉了。
但却不会赖在他身上撒娇,也不会没完没了的和他说一些幼稚喜欢的话了。
意琦行只有一张床,虽然还是与绮罗生同睡,他却不得不拿出了闲置许久的被褥。绮罗生又开始在晚上修炼,近晨回房也只是老老实实的睡在床的一侧,不再故意挤到意琦行的怀里。
以往都是绮罗生进,他不动。如今绮罗生不进了,他也不知该何动作。
短短五日,意琦行就感受到了失落的滋味。
#
是夜,意琦行突然惊醒。
一场记不清道不明、印象模糊而暧昧的梦,让他再无法入眠。
意琦行决定去看看绮罗生的修行情况如何,随意披了件衣服走到院内,却发现石台上并无绮罗生的踪迹。
“绮罗生?”意琦行有些奇怪,四下走了一圈,仍不见狐狸身影,只有夜间绽放的月光花零星散落在草丛间。
意琦行猛地想到,自那日两人争执后,绮罗生就不曾缠着他纾解情欲。他也默认之前是绮罗生佯装做戏,便也不再提起。
但此时想来,绮罗生那几日的发情,身体都散发着浓烈的花香,绝非刻意能为。
是他疏忽了!
意琦行匆匆回屋取了灯笼,便入山寻绮罗生。
‘更怕你找不到吾。’
那日绮罗生这句听得叫他心疼,意琦行记得清楚,他也记得自己说过,不会找不到绮罗生的。
只在山路间驻步片刻,意琦行便直往记忆中的山洞而去。
#
绮罗生倚在石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躯颤抖不已。
已经是第六日了,他应该很习惯了……独自捱过夜晚。
发情期来得诡异,之前他兀自沉迷意琦行带给他的快感,结果没了意琦行的帮助之后,才发现这种异常给身体带来的痛苦,远远不似一般的发情那么简单。
周围陆续有其他母狐出没,都是被他身上的气味吸引而来,但慑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灵力,都不敢靠近,只保持距离,此起彼伏地低吼着。
狐根已经涨成了青紫色,他保持这样的状态已经很长时间了,下腹周围的毛发已经被打湿一整片,绮罗生颤巍地挪动想换个姿势,却牵动肿胀不堪的性器,一阵阵抽疼。
绮罗生只好放弃,闷声忍耐着自身体深处扩散的痛楚。
恍惚地想着现下的情形。
自己这么狼狈……真是没用。
但他又如何舍得让意琦行为难。
#
意琦行在一里外就闻到了浓郁的花香,一路寻来,发现周遭几尾母狐匆忙离去的身影,不由眉头深锁。
寻至洞内,一看到绮罗生的那个状态,果然……一直在强撑。
意琦行走到绮罗生身旁,坐了下来。
“绮罗生。”
绮罗生闭着眼睛忍耐,痛苦之下,连警觉四周都做不到,此时听意琦行出声换他,身体颤抖变得剧烈起来。
“这么痛苦,为什么不来找我?”
“是吾……太过贪恋你的温度。”绮罗生艰难地说着,“你总是为吾一再妥协。”
他不敢看意琦行的眼睛,自然也看不到意琦行眼中的心疼。
除了朝天骄来的那次离家出走有些落魄外,绮罗生从不曾像今日这般狼狈与憔悴,意琦行知道,这更多是精神上的脆弱。
“不为你为谁。”
意琦行无奈地说,叹了口气,伸手去摸绮罗生肿胀的狐根。
这句话似乎又触动了绮罗生哪根神经,还没碰到,他便猛地拉开了距离,同时嘴里倒抽了几口凉气,想是疼得厉害。
“在固执什么呢?”
意琦行将绮罗生扶了起来,靠在自己怀里,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不容置喙。没有力气的狐狸,个头再大也任人宰割。
手指再度抚上,温柔套弄起柱身。
绮罗生不再挣扎,但也不曾向之前那般纠缠不清,老老实实在意琦行的掌中射了出来。
如此,身体的热度总算退了。
怀中的狐狸全身湿透,意琦行夜中一身薄衫却折腾得也满头大汗。方才松了口气,就看到绮罗生雪白的狐毛,自尾部开始,一阵涨潮般涌变成红色,又迅速褪去。
绮罗生昏了过去。
-tbc-
#
“风僧——”
刺来的释剑,不留情也不容情,元佛子不闪不避,任剑尖贯穿右肩,同时急运天佛七元相,掌劲蕴纯正佛力印在白云剑胸口。
他试图以天佛七元相唤醒白云剑原本的意识,但他们两人同样修习半部天佛七元相,他的力量并不能够胜过走火入魔的白云剑。
失了心智、冷情冷心的面容闪过一丝狰狞。两股力量在拉锯,争夺着对身体的控制权。
“天佛七相,修的是佛,也是心。所谓,生苦、老苦、病苦、死苦、忧悲恼苦、怨憎会苦、恩爱别苦、所求不得苦。”
耳边响起的叹息, 不同以往的低沉声音,让元佛子身躯一震。
“你……恢复意识了。”他急切地看向白云剑的脸,却看到一对腥红双目,异色的眸中,尽是挣扎。
伴随着僧袍跌落,受伤的僧者被按倒在地。
“元佛子。”白云剑声音嘶哑,气息暧昧地俯下身,贴着他的耳畔低语,“你所求的,是哪种苦。”
带着意味不明的疑问,形势急转直下,突来的变化,元佛子眼中滑过一丝慌乱与不解。
“你在说什么?先让吾起来嗯——”
幕天席地,纵人迹罕至,但也断不容他二人做此般暧昧不清。无奈为了唤回白云剑,他元功耗尽,一时间难以复原,却正遂了对方的意。
“元佛子……”
白云剑低声唤他的名字。
“众生多情,顾有七苦,然世间沉湎者何其多,随波逐流者也好,独善其身也罢,诸行无常,世间一切姻缘,都是选择的结果。所谓渡人,不过是一厢情愿,自欺欺人。”
来自牙齿的细小啃噬,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元佛子止不住身体的颤抖。
“风僧,让吾帮你……”
“看看眼下你自己的处境吧。”白云剑一声冷笑,“己犹且不自渡,元佛子,你,又帮得了谁?渡得了谁?”
“选吧,是杀吾,还是渡吾。”
每一次喘息都仿佛要空气中灼烧,随着白云剑愈发放肆的动作,元佛子知道自己接下来这句话会带来什么后果,他没有迟疑的开口。
“吾愿渡汝,予汝所愿。”
“倾君所有?”
“在所不惜。”
腰带被撕开,露出佛者白皙的胸口,白云剑居高临下,双目赤红地看着躺在身下的人:
“即便是以这种不堪的方式?”
元佛子沉默不语,但眼神仍是坚定。
“也好。”轻笑声中,带着不经意的自哂,“你吾合一,才是完整的天佛七元相。”
#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被一下子顶到深处时,元佛子仍是不自觉绷住了身体,牙齿紧咬着下唇,强撑着没有发出声音。
耳边是白云剑深沉的喘息,没等他适应,又急躁的开始动作,那肉刃散发着灼热,一下下肏进他里面。
“等啊——”
元佛子背靠着石壁,全身仅剩一件里衣,肢体交缠间从肩头滑落,半挂在手臂上,凌乱的布料之下是被强行打开的身体。
他一条腿被高高抬起,另一条腿被分开压在身侧,身体一时间难以承受,在进出间数次痉挛,绞紧了体内的巨物。
“白云剑你——嗯——”元佛子大口喘息着,却抵御不了狂风暴雨般的律动,小腹的肌肉随着抽出而放松,下一秒又因肉刃的长驱直入而紧绷出好看的线条。
蜜色的胸口上,细密的汗珠贴着肌肤淌落,源于疼痛,也源于一些其他难以名状的感受。纠缠交合的肉体,仿佛两人间仅存的纽带,白云剑像是故意不想让他开口,一下下肏得又深又狠,撞得他气息凌乱,声音破碎,只能断断续续呻吟着。
元佛子隐约能感觉到,这略显粗鲁的动作,更像是在掩盖某种慌乱,他试着去触碰失了控的人,想去抚平那种不安。
他微微撑起背,目光急切的想要透过那张有些狰狞的面容,看进眼眸深处,却心急牵扯到了左肩的伤口,虽然那处并不严重,但疼痛仍让他不禁拧了拧眉。
只一瞬,他看到白云剑突然贴近的身体,抬起了手,覆住了他的双眼。
元佛子愣住了。
嘴唇上柔软地触感告诉他,白云剑吻了他。
在此之前他从未考虑过,吻这个行为,所带来的含义。身为佛者,他可以亲吻大地、山川、草木、雨露,可以心无杂念地亲吻芸芸众生。
可白云剑的这个吻……他知道,他感觉到了。
即使他看不到那张熟悉的脸,不知道白云剑在吻他时带着怎样的神情,可他就是知道,这带着柔软的亲吻中那种让人刺痛的,最普通、最世俗却又最为真实的情感。
元佛子的心乱了。
在此之前,白云剑一直避免触碰到他身体的其他地方,两人除了生硬的交媾与占有,并没有其他的肢体接触,这种违背常伦的行为,更像是一种发泄。
而一切在这个吻之后变了,来自另一具身体的热源,肌肤相贴的触感,以及一切行为背后昭示的真相,让元佛子惊慌失措。
白云剑又开始了新的动作。
“做什么,不要碰嗯——”
阻拦不及,前端被握住了,手指拢着柱身,快速的套弄几下,又以指腹摩擦着顶端的小口。掌心常年持剑留下的茧子,在交错间带来细微触感的变化,他不禁绷紧了身体,下意识想要抬腰。
呼吸变得细碎而急促。
适前想以身渡人时,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自己会变得如何,但若是能将人唤回,他只将这当做修行。想着无非是身体吃些苦头罢了,他断没有想到,这种苦也会变了味。
他甚至能感觉到,随着那手掌的撩拨,自己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在这样狂乱又带着些许温柔的侵犯中,渐渐升腾起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和快感。
“不行嗯——怎么会啊——”
呼吸是灼热的,声音都饱含着愉悦的上扬。
就连后面,也从一开始的钝痛感中解脱出来,甚至在白云剑抽出时,不舍地挽留。最初的艰涩感也消失了,身体内部变得湿润,像温床般包裹着肉刃,随着一次次的翻搅进出,有些许汁水沿着穴口淌了下来,又在肉体撞击中,被涂抹到腿根与臀肉上。
他顿时觉得有些难堪。
这种失禁般的触感……
他喉间挤出一丝沙哑的低喘,嘴唇似开似合,像是在叫着白云剑的名字,耳边却只余两人的喘息声。白云剑狠狠挺着腰,动作大开大合,不留余地进到他深处,那力度和灼热,近乎将他的理智搅碎。
他拧着眉,小心地撑起身体,试图改变当下被动的状态,那肉刃却不知是蹭到体内的哪处,突来的快感,让他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
“啊——”
耳中是自己失了控地呻吟,被占有的痛苦与欢愉。
这是让理智崩断的最后一根稻草。
之后的事,脱离了控制的行为和理智,放肆了肉体的沉溺和欢愉,对时间的概念已经模糊,但每一波快感与震颤,却四印记,被一一刻入身体每一丝毫的反应之中。
#
元佛子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下垫着软垫。
他试着坐起身来,发现全身酸疼,肩膀上的伤倒是已经被包扎好了。
只是,那个人呢?
正想着,房门推开,埋头进来一人,手里端着一盆清水,在桌上放好,又将帕子在水里绞了绞,拧尽水,转过头来,看到坐在床上看着他的元佛子,又是一愣。
“你怎么醒了……”白云剑无措地举着帕子。
从他进门起就醒着好么。
元佛子有些无奈。
白云剑看了他一眼,飞快地垂下眼睑。
“你……”
低着头不敢看他的模样,少了平日里的意气风发,此时的白云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左手虽然包扎好了,但仍使不上力,元佛子小心翼翼地抬起右臂,手掌轻轻落在白云剑的手背。
“为什么不敢看吾。”
温热的掌心,让白云剑不禁一抖。
“对不起。”
“为什么要对不起。”
“我那样对你……”白云剑咬住下唇,他说不出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下去。
“白云剑,看着吾。”
不经意间改换了的称呼,抚平内心躁动的温厚嗓音,白云剑抬起头,迎上那道关切地目光。
“为什么?”元佛子又问,微微弯起的眼角,面容温润,“告诉吾。”
不能说,不应该说,他已如此,又怎能拉着元佛子同坠无间,白云剑知道自己的胆怯,源于他羞于剖开的真相。
见白云剑神情挣扎,终说不出话来,元佛子嘴角露出一丝清浅笑容:
“如果是因为你的占有,吾说过,只要是为了救你回来,做任何事都无妨。”
就是这样的温柔,和记忆中一样,属于元佛子的温柔,年少时辗转反侧的爱慕,一下子就落到了实处,找到了皈依。
也就是这样的温柔与纵容,让他失控,可白云剑没有后悔,他知道自己只求这个人。若是继续这样不清不楚下去,他又怎能甘愿。
“不是因为救……”白云剑听到自己的声音,仿佛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似的艰难。
“什么?”
“我说,我对你做那样的事,不是因为想要你救我!”白云剑的脸突然涨红了,他看着元佛子,大声地说,“我喜欢你。”
说完这句他仿佛松了口气,紧绷地肩膀也放松下来,一屁股坐在床边,又仿佛自言自语地念叨着重复了一遍:
“是啊,我就是喜欢你,一直喜欢。”
听到他这句话,元佛子的表情释然,却好似并不惊讶。
房内一时静谧,元佛子静静看着白云剑,忽而笑了,这让白云剑有些臊得慌。
“也没人规定俗家弟子需要遵守佛门戒律不得恋爱吧。”他揉了揉鼻子,梗着脖子嚷嚷道。
“可我又不是俗家弟子。”元佛子说。
这种时候,元佛子一句话就能让好不容易鼓气勇气表白的人急红了眼,白云剑猛地抬起头,嘴唇却被探上前的人吻住了。
“元佛子你……”
看着白云剑突然傻掉,像个初恋爱愣头青般的反应,元佛子笑了。
难以置信的回应,让白云剑昏了头。他抬手摸了摸唇角,目光愣直地盯着元佛子,准确的说,是元佛子的唇。
方才……是元佛子亲了他吧?是这样没错吧!
一时间,脸红心跳的纠缠,红尘爱恨的困扰,不可言说的心思……那些源于年少时辗转反侧的爱慕,一下子就落到了实处,找到了皈依。
——双僧·爱慕·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