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
窗外暖阳初晓,金色的光芒越过半遮的竹帘洒入室内,高傲的剑者跪在床前,鼻尖急促的呼吸喷薄,眼前一片氤氲。
经过细细打磨的铜镜,照见绰约挺动的人影。
镜中的面容,无论是意气风发的张扬,又或是此时满目欲求的难耐,他见过这张脸的所有表情,每个细节都能在脑中细细描绘,更甚眼前。
意琦行眼神缱绻,近乎陶醉,甚至依恋的将脸颊贴在镜面上,用体温去温暖铜器微凉的温度。
每一个苏醒的日晨,都将迎来渴望的勃发,是他所期待的欲罢不能。
意琦行一手探入身下,修长的指圈住欲根套弄,另一手胡乱在胸口小腹上游走。挑动着身体的欲火,愉悦着他的享乐。
他熟知这具身体的每一处绮靡,没有人可以企及,除了他自己。
吻,落在镜上,浮影波澜。
#
意琦行所不知道的是,灵识中一抹酝化的魅,正目光灼灼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
晦暗和潮湿是万物滋生的温床。
之后几日阴雨缠绵,春日的乏意侵扰,意琦行更是懒起,伏在镜前自观照影。薄被遮了身躯,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兀自交横缠绕,瞧得倦了,又枕着手臂睡去。
梦里纷杂的记忆,曾经的自己,绝代天骄,战云界的骄傲,高傲尘外的影,若有若无笼罩在一抹飞掠的黑雾中。
意琦行猛地惊醒。
那是什么?
恍惚回忆的梦境中,似见那黑雾撕裂出一道眼,冷冷注视着他。
最初只是染了雪白衣裳的一角,渐渐地,泼墨似的,大片大片的污浊染黑了梦境,染黑了眼。
#
半月倥偬而过。
意琦行又一次入梦后惊觉,那身影竟已看不真切,狰狞地黑雾铺天盖地而来,将他吞噬。
一切戛然而止。
意琦行又昏睡了过去,无梦亦无影。
待他辗转醒来,睁开茫然双眼时,床边那抹黑色,让他几以为自己仍在梦中徘徊。
你是谁?
黑发银甲的绝代天骄,恍惚如镜中照影、梦中魇魅,双生并蒂的面容就在眼前,意琦行语气中并无一丝惊讶,只是目光沉稳,审视眼前之人。
我是你。
那人如是说。
沙哑地嗓音,意琦行不禁皱眉,目光亦停留在那头乌发上。
啊对,差点忘了还有这个。
那人突然笑了,一头黑发忽尔尽化银丝,与梦境中的绝代天骄所差无几。舒展的神情中带着张扬与跋扈,改用与他如出一辙的声音唤道:
意琦行。
#
他是游离在山阴中的一只魇魅,误打误撞闯入了一个梦境,又被梦境主人自负而强大的力量拘束,无法离开。
然后他知道了梦境之主的名字,意琦行,或者说,在梦境里该是唤他绝代天骄。
蛰伏在意识之境中,渐渐地,他汲取了意琦行在梦境中散溢出的力量,变得强大起来,从无形变得有形,逐渐拥有属于自己的身体。
他还看到了许多可以称之为故事的画面。
率领族人征战的战云界第一战士绝代天骄,拥有高贵的血统与骄傲,却选择放弃昔日的荣耀,离开故土,隐姓埋名躲避来自族人的追查。
然而在潜意识的深处,他却有着固执的贪鸾。并非执于昔日的荣光,而是可念不可说,亦不可重见于世人的真实——绝代天骄。
魇魅原是纯洁无垢的魂,不掺杂一丝属于人世的善恶是非。意琦行却让他懂得了何为欲,何为欢,何为渴望。
他渴望意琦行。
懵懂的魂,却并非无知。
他选择了意琦行内心最柔软的一处,利用了剑者对惊鸿照影的眷恋,吞噬了意琦行梦中的影。
终于,他积蓄了足够的力量出现在意琦行面前,以最得意而笃定的姿态。
他知道意琦行会喜欢的。
果然,就连变了声音的试探,都如意料中微愠,意琦行所爱的果然只有意琦行,哦不,应该说,绝代天骄。
一切都已落定,而现在,他要拥有这个人。
#
不推开我吗?
绝代天骄的手掌捉着意琦行的分身套弄,另一只手在后方抽送,三只手指争相拉扯,翻搅着湿水温润地软穴。
意琦行朱唇微张,吐露着情息,注视他的眼神怔怔,透着说不清的光芒。
觊觎已久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而意琦行这种默许的姿态,更让绝代天骄目露贪婪,当下不再忍耐,架起意琦行的双腿狠狠顶了进去。
明明是初次承欢,却无比契合,肉穴柔顺地将他吞入,迎着他,愈含愈深。
仿佛天生和该如此。
绝代天骄摆动腰杆,一下下,凶狠地贯穿着朝思暮想的身体。全然的撤离,又深深占有,欲望贪婪如饕餮,深不见底。
意琦行喉中不住呻吟,手臂缠了上来。瞪大的蓝眸中,是他所享用的渴慕。眉眼中的陶醉,亦是他在镜中看过无数次的眷恋。
手指穿梭在他的发丝间,意琦行气息不稳地问。
魅本无形,为什么用这个样子接近我?
到此时才怀疑他的用心,是不是太晚了些。绝代天骄轻笑,伸出指尖重重抚过意琦行的唇,下身撼动,愉悦地听着耳中意琦行的细小呜咽。
你给了我栖身之所,给了我力量,给了我形貌,我就是你的影,你心底的影,梦境的影……意琦行,我就是你。
-End-
#
意琦行大张着双腿,跨坐在绮罗生身上,任由来自后方的“凶器”贯穿时,脑子里已经顾不得什么发髻不发髻了。
入侵到体内的侵犯者,力量凶猛地昭示着主权,一次又一次的律动,将他占有、填满,龟头数次撞在阳心上,惹得他全身痉挛不止。支撑在小腹上的指尖灼烧着烫热的温度,胡乱想要抓住些什么。
绮罗生的手探了过来,像是欲望的救赎,安抚过他的手背,又钻入他掌心轻轻搔痒。然后将他擒住,十指相扣,呼唤着他的名字,像沉沦的信号。
“意琦行,喜欢我这样吗?”
绮罗生的声音似乎就耳边,却又很缈远,仿佛中了迷幻剂一样的感官,都笼罩在一片雾蒙中。
虚幻律动的人影,恍惚真切的呢喃。
正在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蛊惑。
但身体却是深刻的,属于绮罗生的坚挺而烫热的物什,一次次侵占他的内里,翻搅着柔软的粘膜,逼走他的理智,将他拖入名为欲望的旋涡。
在绮罗生连番攻势的刺激下,他的腰很快就软了下来,身体虚伏在绮罗生身上,被撞击的不断耸动。
他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
身体契合的感觉太好,每次被插入时,腰都不自觉绷紧了,是期待,更是迎合。
意琦行眼角泛着泪,唇间流淌着放浪的呻吟,被捏着下巴亲吻,交换着潮湿的喘息。绮罗生的舌尖探了进来,翻搅着柔软的口腔,吞噬着他的喘息。细密的汗液与唾液纠缠,交织成一场淫靡之音。
交合的部位淌着淫水,被反复进出的肉柱撞得飞溅在臀肉上。喘息伴随着欢爱的节奏,断断续续,在静谧的夜里被无限放大。
身体被翻了过去。
“意琦行,你唤我一声。”
低哑的笑声在耳后震颤,饱满的龟头再次抵在欲拒还迎的肉洞边缘试探。
“绮……绮罗生,要出来了,别再啊——”
这一下吃得又紧又深,擦过敏感甬道,撞在阳心上。
意琦行霎时失了声音,扬起的鹅颈,弯成优美的线条,身体细小的震颤,昭示着不可言说的高潮。
绮罗生并没有就这样放过他,一切仿佛只是开始。
意琦行两手揪着软被,却抗拒不了骇浪般的律动,任由身体随波逐流。上身塌软在被间,只腰被掐高抬,接受着后方的侵犯。
约莫是被肏得深了,他身体痉挛了几下,抽搐着想要逃开。
绮罗生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拉了起来,同时胯下猛动,肉柱霎时进得极深,他扭着腰发出暗哑地低吟,双腿却软得动弹不得,任由那物事嵌进身体,抵着阳心喷薄而出。
精水打在滚烫的内襞上,刺激着甬道一阵阵紧缩,反而将那肉柱含得更深了。
直到一滴不漏的全都灌入深处,绮罗生才将意琦行放开,抽出了性器。
“够了罢,你唔……”意琦行想到自己方才丢人的呻吟,捂着脸不敢抬头,全身都裹着热度灼烧了起来。
“不够,刚才只是宣誓主权的份,一会还有今晚的份呢。”没想到绮罗生听了他的呵止,反而变本加厉。嘴上笑眯眯地说着,两手揉捏着两侧臀瓣,又伸了手指进去翻搅,“明天你就要回片场了,相处的时间那么珍贵,自然不能光睡觉,不办正事呀!”
“满口狐言!嗯——”意琦行拧了拧眉,绮罗生趁他不备又肏了进来,内里熟稔的将那根肉柱裹了起来,身体违背主人的意志,率先做出了反应。
“好好享受吧。”
绮罗生低声轻笑,再度开始了动作。
#
第二日绮罗生起床后,神清气爽地做好了早饭,才把意琦行从被窝里挖出来。而默云徽,等他俩都就座了,才慢吞吞从客房挪了出来,坐到桌边。
相比于意琦行被疼爱了一夜的“憔悴”,默云徽明显也没好到哪里去。
眼观鼻鼻观心。
“你说你们昨天半夜办的是人事吗?”
默云徽小声对意琦行嘟囔了一句。
意琦行一言不发,埋头喝牛奶。
绮罗生听见了,狐眼一眯,冷不丁地接了一句。
“当然,不是人也办不出这事儿啊。”
默云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怎么有些剑拔弩张?
他可是被迫听了一晚上墙角啊!
民男好冤!
#
君奉天呼吸一顿,触电般的松开了手,看着眼前笑嘻嘻人,不动声色地挪动身体,试图起身。
“哎?别走呀。”玉逍遥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
“你怎么像个流氓。”君奉天浑身僵硬的被玉逍遥搂着,大气不敢出一口。
“憋久了难免比较心急。”玉逍遥笑眯眯地解释道。
“憋……久?”
“时间有限,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玉逍遥继续道。
“正……题?”君奉天的大脑处于彻底宕机的状态,只能木然地重复玉逍遥的话。
“都两情相悦了,接下来当然就是确定肉体关系了。”玉逍遥双眼微眯,笑得像偷了腥的猫儿,手挑着衣带的一头轻轻一拽……
“等等,我没有这个意思——”
君奉天回过神,总算意识到玉逍遥是真的想要做什么,匆忙拢住浴袍遮住暴露的身体,急切地想要辩解,却被玉逍遥飞快地堵住嘴,吻了上来。
贪婪地入侵者俘获了不急躲避的舌,柔软又情色的在他口腔中翻搅,束缚着他的喘息。仅仅一个吻罢了,却掀起埋藏深处,不可言说的欲浪。
“好甜……”玉逍遥低声说着,舌尖勾过君奉天的唇角,露出尚未餍足的、属于掠夺者的笑容,意有所指,“这么容易有感觉,还说不喜欢?”
“你——”君奉天本想说伶牙俐齿,尽是诡辩,男人总是难免这种尴尬,但话将出口,却又狠狠咬了咬唇。
究竟只是些借口……在他面前的可是玉逍遥。
“做些快活事儿不好吗?难道你想跟我秉烛夜谈?”
“你这一天天的对我诉衷肠,可不就盼着我成精嘛?”玉逍遥步步紧逼,澄澈的双眸中,闪烁着惊心动魄的光彩。
在君奉天不甚坚定的注视中,玉逍遥俯下身,凑到他耳边,刻意压低的声线听起来低沉又性感。
“来做吧!奉天。”
#
“哦吼……”才穿上不到十分钟,玉逍遥如愿以偿扒掉了君奉天的睡袍,看着躺在自己身下浑身僵硬到不自然的君奉天,仍是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坦诚相见咯!”
君奉天感觉自己快要人体自燃了。
玉逍遥贴在他身上的手,四处游走,仿佛带了火星子,而他在等待被烈火拥抱,产生更深的羁绊。
手指裹着微凉的液体,顶入那个他羞于启齿的部位时,君奉天忍不住虚扶着玉逍遥的手臂,哑着嗓子央道:
“慢、慢些……”
“那是自然。”玉逍遥给了他脸颊一个安抚的亲吻,手指摸索着内壁向内深入。媚肉在拉扯间,紧紧贴覆着手指,“奉天这处倒是比你嘴上要坦诚许多。”
“多话、嗯——”君奉天拧了拧眉,玉逍遥边说着边又送了一指进到他体内,他挣扎了一下,试图收拢被分开的双腿,并且抬起脚就想往某人身上踹过去。
“放松些奉天,很快很快……很快就会舒服的哦,我保证。”玉逍遥语气和诱哄没什么区别,他一把擒住君奉天的脚踝,又向两侧分开了些,露出身下被不断进出拓张,散发着诱人色泽的肉洞。
手指沿着内壁,画着圈翻搅着。
“啊——”猝不及防被寻到幽径中的妙处,君奉天的身体一僵,翘在身前的性器弹了弹,顶端溢出些粘稠。
“我说会舒服吧。”玉逍遥此时仍不忘皮嘴,只是手上的动作,霎时变得凶猛了起来。
两指将那处花心捻住,左右搓揉着,又狠狠抵住内壁按压,复又探了一指深入,浅浅的前后抽送。
快感操纵了一切感官,君奉天不禁挺动起腰,随着玉逍遥手指的抽送,小腹颤抖,身体不住痉挛。
悦耳的呻吟,不受控制的从半启的唇中流泻而出。君奉天的表情几分隐忍又几分难耐,眉间的欲念为他整张脸染上一抹艳色。
大口喘息的低哑,是情动。
“舒服吗?奉天。”玉逍遥只用了不过两个手指就取得了这样的成果,此时老神在在地享受着视觉的快乐。
“你都从哪里学的这些。”君奉天喘着粗气,有些咬牙切齿,就算是成了精的木偶,也不至于连这种事都会吧。
“云海仙门的藏书阁典藏很丰富哦。”玉逍遥笑着抽出手指,指尖沿着穴口细小的褶皱轻轻揉了揉,是暴风雨前的温柔。
“放心吧,不会让你被手指就弄到高潮的。”
体内突如其来的空虚,耳边玉逍遥低笑声,交织在一起,混乱恍惚的神志抓不住思绪,君奉天只感到瑟缩的身体,被一道硬挺的力量,抵在了身下的入口。
“今晚能让你高潮的,只有他哦……”
玉逍遥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恶质的得意。
被那样的巨物嵌入身体并不是很好的感受,君奉天几乎是咬着牙忍耐,感受到那肉柱顶开他的身体,直到完全进入他体内,才缓过气来。
“奉天……”玉逍遥的手掌抚过君奉天的腰线,感受着这具身体,因为他的一举一动所发出的每一丝颤抖,指尖腰腹上兜兜转转,然后停在了他的胸口,“我能感觉到你的心跳哦……从这里——”
说罢狠狠挺了一下腰。
“唔——”君奉天一口气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狠狠抽搐了一下,张开地双唇中吐露出压抑的喘息。
然而这一下,仅仅只是一个信号。
没等君奉天理清那股撕裂理智的力量,玉逍遥已经压住他的双腿开始挺送,撼动的腰腹不容置疑的将凶器肏进他的身体。
全面的压制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接受玉逍遥给他带来的一切。
深埋在体内的肉杵,一下又一下,操得又深又狠,撩拨着深处的欲浪。纵使初尝情欲的身体仍然生涩,却已不自觉的开始迎合。
肠道在进出中变得柔软、缠绵,紧紧吸附着入侵者,翻搅愈盛的淫水在两人交合的部位汩汩作响,令人羞耻的撞击声伴随每一次深入,缭绕在耳际,揉合在高高低低的喘息和呻吟中,再谱新篇。
汗液从玉逍遥额角滑下,落在君奉天的唇上,干渴的唇,喘息着情热,君奉天情不自禁伸出舌尖。
那舌尖仿佛是在他心尖上撩拨了一下,玉逍遥眯了眯眼。
君奉天这份意乱情迷的表情让他格外受用。
“奉天,我操的比你操的如何?”
“什么……啊——”
玉逍遥一边将性器抽出到肉洞口,只余龟头却又恶质的在君奉天想要说话时,狠狠顶了进去。
“你操偶,我操你呀!”玉逍遥皮了一下之后更来劲了,用膝盖支撑起身体,掐着君奉天的大腿两下分开压制身侧,露出两人结合的部位让君奉天瞧,“你看这里那么喜欢我,都舍不得走呢。”
红色的媚肉,在拉扯间隐约可见,像含羞放浪的花蕊,饱含热情的挽留着。
“不要——玉逍遥你嗯——”
一时间,话不成声。
自上而下的撞击,又狠又深。君奉天语意破碎,只余意乱情迷。
他有些恍惚,玉逍遥虽然俏皮话一句接一句,但似乎也算不得平静。即使是现下正在拥抱他,占有他,那抹贪婪掠夺的眼神中,仍尽是对他的渴望。
而他,被占有,被掠夺,被直接入侵到身体深处,却依然期待着这个人带给他更多。
他没想过自己会迎合,他觉得在两人裸诚相见时,他好似才是那个木头人,任由玉逍遥牵着属于他绳索,摆弄着他的身体。让他默认地承认一句动心和喜欢,对于一向沉默寡言的他,已是对羞耻的最大挑战。
然而现在,他情难自已伸出手,手指穿过玉逍遥脑后的发丝。这个他日思夜想的人,这个他深为依恋,早已不愿分离的人。
他放纵自己用身体和玉逍遥纠缠,用喘息增添欢爱的火热,他的双腿缠在玉逍遥的身上,仿佛这样就能在欲海沉浮中,找到一页但可凭系的扁舟。
这场突然又孟浪的欢爱中,他虽然无措,但并不迷茫,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想要玉逍遥。
-tbc-
“进、进来罢。”
意琦行声音暗哑,一双美眸紧闭,又细又长的羽睫羞怯的颤抖,说话时完全不敢看绮罗生。
他着实有些受不住了。
绮罗生的这些手段,存心要消磨他。
他已经保持这个状态很长时间,全身未着寸缕,双腿大张,踮起的脚尖明明在抖,却违背羞耻的挺起腰腹,将隐蔽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
他渴求更有力的掠夺,更深刻的侵占,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让他熟悉的体温。偏生绮罗生始终不紧不慢,先是用舌头舔得他讨饶,又伸手指进来弄了半天,却迟迟不肯给他个痛快。
娇欲的肉穴开开合合,他能感受到那里流淌的湿润,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制的从穴口溢出,顺着抬起的高度,沿着股缝,细小的涓流仿佛蚁噬游走,蔓延到尾椎,颤栗若蚍蜉撼树,却让他喘息不挺,紧绷的身体颤抖不止。
前段的性器直挺挺的矗在小腹上,顶端溢出的蜜液被指尖勾了去,涂抹在娇红绽放的乳晕,像是尖端溢出的乳汁,散发着甜美的香气,在蜜色的肉体上吸引着目光的停留。
突然,紧而有力的手掌捉住了他的脚踝,绮罗生的掌心烫热,贴着足跟缓缓摩挲,无意识的角度变换,于他而言,一丝一毫的接触都仿佛是挑逗。
再然后,顺着手腕的牵扯,他的双腿被拉向两边,这个姿势将他的一切都暴露无遗。
终于要来了。
意琦行偷偷吞咽了一口唾沫,觉得喉咙干渴得厉害。
饱满的龟头抵住了肉洞边缘,试探的向内中轻轻挺动。期待已久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抬腰向前,柔顺的含住顶端,迎合着即将进入他、填满他的肉杵。
已经……顾不得羞耻了。
察觉到那龟头又退了出去。
意琦行屏住呼吸,手指揪紧了身下床单。
他知道接下来的是什么,绮罗生的恶趣味,总是会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一举操到深处,
那种至极的快感……即将带给他失控的期待。
然而……没有发生。
什么也没有。
迟而未及的占有,让忐忑的心情也变得恼怒。
意琦行猛地睁开眼,却对上一双陌生又带着几分熟悉的眼,举起的手遮挡了半分面容。看着他的眼神,慌乱中带着羞怯的,和他对视后迅速撇到一边。
“……意、意琦行?你这是……”
面前的少年结结巴巴,手足无措生得仿佛不是他的,眼神不住往意琦行身上乱飘,却又触电似的闪开。
意琦行看着眼前明显嫩了有十岁的绮罗生,讶异之余觉得心里有些堵。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面前的绮罗生明显搞不明白现在的状况,更不知道他的燃眉之欲。
意琦行深吸一口气,不动声色地合拢双腿,然而脸颊上的潮红一压再压,仍是臊得慌,他只好缓缓稳住气息,低声道:
“绮罗生你先出去稍待……吾一会就来。”
现下情势,着实欲火难耐,他只好自行解决了。
少年的跳下床,胶着在意琦行身上的目光恋恋不舍。
一直目送绮罗生足下游移的转出门外,意琦行才翻过身,伏在床塌间。
手掌一拢将性器握住,略一迟疑,又松开了手。
转而向高抬翘起的臀缝探了过去。
“该死的……”
意琦行咬咬牙,将手指顶进肉洞,撑开襞合的甬道翻搅。
他全身烫热,仿佛在被烈火炙烤,那是从身体深处蔓延的欲念与期望,只有在被彻底填满时才能消止。
手指拉扯着穴口的软肉,抽送间搅乱一汪泉眼,阵阵水声,淫靡不绝于耳,破碎的呼吸辗转在柔软的枕间,另一手无意识的将薄被柔成一团。
偌大的双人塌,独自爱抚自己的人,少了另一人的体温,显得分外寂寞。意琦行吸了吸鼻子,有些说不清的情绪……
“咔——”的一声,胳膊碰到了被置于一旁的雪璞扇。
意琦行瞧着那扇子,面上翻起一阵薄红,伸出手,有些犹豫的将扇子握住。
绮罗生的气息,以及……他想起自己曾被这把扇子……只有手指远远不够。
“吾、吾可以帮你。”
意琦行一惊,穴肉顿时跟着抽紧,反将雪璞扇更吸进去几分。
“你进来做甚么,出去。”
意琦行侧过脸,眼角霎时飞红。
少年从身后贴了上来,手掌抚在他腰间,细细吐纳的鼻息贴着他的肩头。
“吾可以帮你。”绮罗生重复了一次,这次说得更为坚定,眼神也再没闪躲,目不转睛的瞧着意琦行。
“帮、你懂什么……”意琦行捂住脸,被少年时的绮罗生这样看着,比让原本那位还要让他羞耻。想到这个年纪的绮罗生,根本就还没和他做过这种事,他就兀得生出一种带坏少年人的罪恶感。
“意琦行,吾现在十六岁。”
“嗯……”意琦行把脸朝下埋在被间,好像如果他看不见,就不会面临现下这般尴尬的处境。
用雪璞扇自渎被抓了当场,即使他现在想动,也动不了,少年虽然眉眼仍是稚嫩,但修长的身形已经足以将他笼罩在身下。
“吾什么都懂,刚懵懂的时候,吾就知道从今往后,都会是你。”
少年的声音清亮,少了些后来的温润,倒是多了几分凶悍的占有欲,“十二岁时吾梦到过你,十四岁的时候,吾就想着你自己做过。”“
“什么?绮罗生你啊——”意琦行也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事,一惊之下开了口,体内的雪璞扇反而被趁机又推进几分,又逼出一声甜到发腻的颤抖呻吟。
“没错……想象中的你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不要再啊——太深……”
意琦行的话没能说完,明明是难以承受的粗长,身体翻涌的情欲却在失控的边缘,他只能转而以紧咬牙关抵御着。
绮罗生执着扇柄缓缓将扇身推进,直到整支没入,只留着扇穗垂在身外,随着意琦行的颤抖,不停的左右摆动,像生出了一条小小的尾巴,招摇的邀请着他。
随着扇柄的推进,穴口溢出了一汩淫水,沿着意琦行的大腿蜿蜒。绮罗生掐着他的一侧小腿,硬是要将他身体翻过。
意琦行不受控制的发出几声低哑的呻吟,早在之前他就已经被各种手段弄得濒临爆发,此刻一丝一毫的动作都带动体内的雪璞扇,变换着角度戳刺着他的内壁,引动内里的痉挛潮吸,有几下更是顶在他阳心处,惹得他全身颤栗抽搐不止,翻过身来的一瞬,前面竟在没有触碰下,直接高潮了。
意琦行一瞬失了声,张着唇不住喘息,高潮后的身体软得像面团,任由绮罗生摆弄。蓝色的眸子中氤氲起一层雾气,雾里看花似的瞧着眼前的少年。
“剑宿从方才起,就一直不敢看吾。”
“有什么不敢的,吾就是绮罗生,想要拥抱你的绮罗生。”
“剑宿现下不妨好好看清楚。”
绮罗生将意琦行双腿架在肩上,缓缓捅了一指到他身体里挖弄,不时拽着扇穗将雪璞扇拉出一小节,又猛地推入。
“唔——”
前端尚在不应期,然而后面已经被调教得惯于享乐,快感反复冲击着意识,意琦行的目光,渐渐在失神中找不到焦距的对象。
“方才吾刚见剑宿时,就是这般模样……羊脂白玉似的身子,大张着双腿,唯独那处艳色无双,吾就知道,你是在邀请吾。”绮罗生缓缓将雪璞扇抽出,看着沾染着浊液不住开合的穴口,“没想到一时失了神,反而错失良机,这着实太过可惜……”
绮罗生脱去衣物,肿胀勃起的玉柱再次停在即将被侵犯的入口,他俯身亲了亲意琦行泛红的眼角,温柔的语气不容置喙。
“不如剑宿现在邀请吾进去吧……”
-End-
“不是说好了不播正面镜头吗!”
片场突然传来玉逍遥的咆哮。
众人纷纷停下手中工作,陷入噤声看戏的状态。
玉逍遥一向很好相处,咖位大归大,但脾气很好,总是笑眯眯的跟人开玩笑。众人着实没想到继上周气势汹汹的抢人之后,玉逍遥会直接在片场发飙,还是对着君奉天和……大导演?
不过玉逍遥只抢出时间吼了那一句,接下来他就被君奉天放置了。
“继续吧。”
君奉天对素还真点点头,摸了一把胡子,扭头走了。
“你只说剪掉上周的镜头,劣者已经照做了呀!”素还真也是个好脾气的,笑眯眯地装傻,“再说君奉天也同意了。”
“哼。”
伸手不打笑脸人,玉逍遥也知道自己理亏。本来他就没道理干涉剪辑的事,素还真帮他一次是做人情给他,根本原因还是君奉天……好吧,是他吃味了。
玉逍遥赌气抱着胳膊,盯着君奉天的背影郁闷不已。
“君奉天也是敬业,这是好事。再说了都是男的,能想到啥……咳咳。”素还真看着玉逍遥愈发阴郁的脸,轻轻咳嗽两声,一脸了然地伸出手拍了拍他,“小两口嘛,互相交流互相理解,有些事急不来的。”
#
夜半私语的屋中。
“这是正常拍摄,你说你跟这事置什么气……”
君奉天有些无奈,早就知道这人蹬鼻子上脸有多么不可理喻。
虽然拍摄的造型一般情况下都是固定的,但偶尔也会有这次这种突发服装的拍摄增加一些新的变化。
结果放到玉逍遥这儿,就跟领地被侵犯一样的……炸毛了。
他君奉天的胸,什么时候成了玉逍遥的私人领地。
“我不管,奉天你要补偿我。”玉逍遥一手搂着君奉天的腰,把脸埋在他身前,不依不饶。
“今天你在片场还没闹够么。”
君奉天一拍开玉逍遥的手,下一秒玉逍遥又如影随形地缠到他的腰上,仿佛一个巨大的人形挂件。
“我没闹……”玉逍遥嘟囔了一句,声音委屈地小了下去,“你是我一个人的……”
“那你说怎么办。”君奉天也不拍了,他本就没用多少力道,来回反复不过是和玉逍遥相处久了下意识的小动作。
他伸手揉了揉玉逍遥的脑袋。
“你这套衣服的戏……拍完没。”
“拍完了。”君奉天无声叹了口气,有这么个爱吃味的情人,他怎么不得早点拍完好人消停,“你要做就做罢。”
玉逍遥顿时展现出了他惊人的特质,情绪变化的速度堪比翻书,抬起头看君奉天的时候,眼神都在发亮。
“奉天当真懂我。”
#
“嘶——”
君奉天倒抽一口凉气,猛推埋在胸口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玉逍遥你没断奶吗!我说你别咬、也不许拽啊——”
一句话的功夫,玉逍遥已经从善如流的松了嘴,一边一只手拧住两侧樱熟的乳尖,旋着指头搓揉,又捏着向外拉扯。
“好的奉天,没问题奉天。”说完他就松了手,放任那处顺势弹了回去。
君奉天闷哼一声,只觉得失了力道钳制的胸口,火辣辣的灼烧。
丰腴的胸肉上昭昭两处红晕,一晚上备受疼爱,被玉逍遥含着捻着又吸又扯了半天,君奉天觉得已经快失去正常的知觉了,只要玉逍遥一碰,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抽动。
“你到底继不继续……”君奉天咬牙,贴在他腿根的那物什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却迟迟不继续推进,“憋了几天还把你那憋出毛病了?”
其实这几日拍摄,他多少也有些介意,尤其是第一次化妆师欲言又止的莫测眼神,所以他才会下禁食令。没想到不但苦了玉逍遥,也苦了他自己。
玉逍遥平日里又多放纵,他就有多沉湎。
今日主动开口,多少也有些冠冕堂皇求欢的意思。
“来啦来啦。”玉逍遥总算肯放过那两坨软肉,蔓延的吻游走过小腹,两手拖住君奉天臀肉,又抓又揉,再左右拨开两瓣,露出隐蔽其中的小口,对着那处吹了口气,“我先帮你舔舔好不好。”
那软舌轻车熟路的顺着穴口的缝隙探了进去,君奉天想阻已是来不及,被舌尖探到身体里翻搅。
“别、别这样舔嗯——”
那舌头又滑又软,舌尖带着些许力道舔弄他的内襞,不时又以唇吻带着吮吸,发出淅沥情色的水声。
君奉天发出些细小地呻吟,痉挛着绷紧了臀肉,两条腿也情不自禁的想要收拢,却被玉逍遥早有预料的扣住脚踝,向两侧拉开。
一来一往间,反倒像是君奉天主动将那处送到玉逍遥唇下承欢似的。
充分享受着君奉天身体诚实的欲拒还迎,玉逍遥恋恋不舍地以舌尖沿内襞划圈,又探了二指进去,唇指并用的拓展,很快发现了其中玄机。
“奉天你不老实哦……”玉逍遥舌头舔了舔嘴角,笑得仿佛窃了腥的狐狸,“自己偷偷用过后面?”
君奉天手背挡着脸,然而侧面露出的一小块淡粉的眼角和彻底红透的耳根,还是暴露出他的羞怯。
“原来今天奉天特地为我准备了。”玉逍遥低笑一声,直起了身,“倒也巧,吾也做了些准备。”
“玉逍遥你干什么?”
君奉天心头一跳,顿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玉逍遥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部DV,右上角的指示灯明晃晃地闪烁着。
他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容,口吻十分霸道:
“影片播出去都不知道多少人看了,别人都有的东西我玉逍遥不能没有,我不但要,我还要点特别的。”
#
DV被架在床头,对准缠绵床榻的两人。
每一次身体的律动,接踵而来的就是被真实记录的暗哑喘息,悸动的眉眼与镀满蜜色和吻痕的身体,汗津津的在镜头中闪烁着情色的光。
每一帧秒的镜头,都记录下君奉天不受控制所给予的回应,泛着泪光的眼角,开合喘息的薄唇,当然也包括一次又一次成为镜头焦点的、色泽欲滴的乳尖。
君奉天神色迷离,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容纳包裹着玉逍遥的小口,仿佛天生契合的肠壁,描绘着每一分络的青筋,巨大的肉柱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翻江倒海一场掀起滔天欲浪。
“久别重逢”,他那里软得直出水,又湿又热的甬道分外好客,一边将玉逍遥的肉柱绞得紧了,一边不停往里吸。贪婪得像是不知饥饱的饕餮,一昧渴求倾泻的甘露。
他柔韧性极好,两腿被按在胸前,整个身体都翻折起来,门户大开地接受着下身的肆意进出。臀部原本流畅的曲线已经被掐得有些肿了,湿润又火热的交合仿佛在两极的边缘。
他身上全是玉逍遥留下的痕迹,吻痕、齿痕甚至胸肉上大咧咧的指痕,没一块完整的皮肉,处处都昭彰分明的宣示主权,高调散发着荷尔蒙和占有欲。
这是他默许的……
无论是DV,还是这满身性爱痕迹。
谁说君奉天不在乎玉逍遥的感受呢……这人焦躁了几天,他就跟着不知所措了几天。
他不擅长表达情绪,但他会看,会感受,玉逍遥丝毫举措他都谨记在心。光看前戏时偏执的弄他胸口的那些手段,他都知道这人那股子怒气加怨气,还没消得干净。
他努力瞪大双眼,看着朦胧的视线中玉逍遥那张俊逸的面容,淌落汗液让这人看起格外性感,也耀眼夺目。
玉逍遥深深浅浅的挺动腰杆,整根抽出,又尽情送入深处,一下下的节奏又绵又长,搅动得肉穴内襞也分外温柔缠绵,战栗的麻痒一次又一次游走在背脊和尾椎间。
君奉天腰肢痉挛,每每都在冲向高潮时起落,被刻意放慢的步调,有些磨人。
他断断续续地发出些喘息,高抬的双臂以一个艰难的姿势揽向玉逍遥。
“奉天是在向我撒娇么?”
玉逍遥低笑一声,俯下身吻在他的唇上。
这个吻,缠绵,悱恻,还带着些情欲的挑逗。
啊……君奉天恍惚地想,是他所熟悉的玉逍遥。
-End-
“倚情天,执着于虚弥的幻影,会让你迷失。”
盈盈水润的双眼,看起来,盈着些哀伤、不解、甚至怜悯,也充满了……欺骗性。
“背叛了我,你又想逃到那里去呢?”
骗子。
倚情天嗓音嘶哑,腥红的眸中闪着些说不清的怨恨。粗壮勃起的器官,也抵在不断翕合的入口,随着呼吸频率,危险地试探。
“倚情天,你先听吾说完啊——
猝不及防的深入,奇梦人一向无波的表情终于被撼动,他双眉紧蹙,眼角泛着潮红,咬着唇忍耐着。
他下半身紧绷而僵硬,倚情天那物什太过巨大,未经情事的身体难以承受,穴口的软肉痉挛着,被迫吞吐甬道内的巨物。
倚情天一点儿也不温柔。
他的占有充满了怨恨、不甘,他满心愤恨的想看到身下的人失控的模样。
这是只属于他的风景。
倚情天成了嗜血的猛兽,挺动的性器又凶又狠,一次又一次侵犯着紧致逼仄的甬道,撕裂的血从两人交合处溢了出来了,润滑着艰涩的性事。
奇梦人弓起身体大口喘息,努力适应着来自身下的撞击,他的身体快被撞散了,不断被侵犯的甬道也在交合中变得柔软,开始分泌出肠液。
进出变得更加顺畅,倚情天一口啃在奇梦人在细嫩粉红的乳尖上,搂着将人抱了起来,发软的双腿环在他腰间,两手掐着分开臀肉,上下起伏吞吐。
这个姿势太过孟浪,性器霎时进得极深。
奇梦人受不住了,哀哀开口,十指揪着倚情天的发丝,却有些无措。
“不要……倚情天,太深了嗯——”
他一惯善于忍耐,但欲念比疼痛要可怕得多。疼痛尚且能忍耐,而当铺天盖地的欲念在身体上延烧,饕餮般由内而外,吞噬他的理智,让他随波逐流。
这种彻底失控的感觉,奇梦人从未经历过。破碎的华服被弃置一旁,身体被随意揉捏,打开成放荡的姿势,就连最深处都被彻底打开,迎合着倚情天的侵犯。
奇梦人眼里闪烁着惊惶,却又在倚情天不断的撞击中,夺魂摄魄的迷失。
推拒并不能阻止失去理智的掠夺者,奇梦人带着些痛苦隐忍的告饶和呻吟,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撩拨,在倚情天身体深处又烧起一把火。
他是他的心魔、执念、以及无穷尽的欲求。
奇梦人眼角泛着水光,他大张着唇喘息,却擭取不到任何空气。
是了,他被剥夺了自有呼吸的权力。
“水……”诱人的唇吐露着无声的字。
倚情天狠狠一挺腰,看着奇梦人露出窒息的鱼一样濒死的表情,一双凤眼魔瞳,静静注视着他拥抱的这具身体,产生的惊人变化。
赤裸的身体泛起色泽诡异的鳞光。
原来这才是,他不曾看过的,伪装下的模样。
对空气的渴求让奇梦人的身体开始痉挛,连包裹他的肉穴也变得紧致,吮吸着他的欲根,他在向他索取、渴求。
而这次,他终于成为主导者,不再需要别人施舍给他那些可怜的、卑微的、隐瞒的真相。
他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或者说,他想要掌控属于奇梦人的一切。
他的生命也好声音也罢,每一分每一毫表情,每一瞬痉挛每一次潮热,都要由他倚情天来主导。
扭动的身体柔弱无骨,谄媚攀附在他身上,期待着他的恩赏,却又用狰狞的十指在他的背上划下血色红痕。
失了空气,也失了声音,奇梦人面露哀求,盈盈的双眸企盼的看着倚情天,睫毛颤个不停,就连身体都不住打颤,一再的缺氧使身体上的麟纹开始若隐若现,在夜色中更加诡谲莫测。
是对他的渴望吗?倚情天默默地想。
不,这只不过是对生的渴望。他所恋慕的这个人,从不欺世盗名,而是冠冕堂皇的享占世间毁誉,而属于他自己的一切,却始终卑微而渺小。
鱼水之欢,鱼水之欢,其实鱼所求不过一泓赖以生存的甘霖,除此之外,别无所有,生亦何欢?
“你骗了吾,可吾依旧……”
即使失去记忆,失了一切,让所有的都重新再来一次,他在意会在意这个人,义无反顾。
他还是心软了。
#
激烈的欢爱仍在继续。
水中交缠的人影仿佛彼此交尾的鱼,阻力延缓了性爱的激烈,倚情天的抽送变得又绵长又磨人。
他两手紧扣着臀肉拉扯,将两瓣左右分得极开,露出中间吞吐他的小嘴,整根抽出,又借着水势一并送到深处。
“我从未见过最真实的你。”倚情天舌尖舔舐过耳根,锋利的虎牙蹂躏着小小耳珠,“奇梦人,做个交换吧……”
交换?什么交换?
失语的泡泡消弭在水花中。
“你把最真实的你给我,然后我把我的心给你。”
#
“有朝一日,若真需选择,我会是你推出交换最大利益的那个人吗?”
“我唔——情天—— ”奇梦人一瞬迟疑,还没来得及回答,倚情天就吻了上来。
舌尖勾缠交互,倚情天吻得残忍,吻得绝望,吻得满唇血腥却又甜美得惊人。
他无数次愤恨自己为何在信中写下那道疑问。
如今再度问出口,不过是像给自己找个借口,以吻封缄,只要没说出来,一切痛苦的根源就可以假装不曾存在过。
只要让心蒙尘,灼烧掉一切证据,他就可以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除了谎言和欺骗,他还有真心。
其实明明早就知道了,这人冷漠、抽离、旁观着世情礼法,却又与一切规则逆道而驰。然而即使是这般背离世界运行的法则,奇梦人也从不冠冕堂皇。
他不会规避问题推到眼前的问题。
他像是一部精准的机器,计算利害得失,仿佛不用感情。
然后他得到了回应。
奇梦人回吻了他。
倚情天有一瞬的僵硬,似是不敢相信,但也仅此一瞬,回过神的倚情天,仿佛用尽全身气力,双臂紧紧桎梏着身下的人,贪婪地捕获、掠夺、汲取唇齿间梦幻般的甘甜。
无论是真心或者谎言,奇梦人于他,都是毒药。
-End-
对于倚情天莫名其妙的较劲,奇梦人表示,谁怕谁啊!水里面他才是赢家,不如比比看谁先没气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