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
“哎,师兄,这个给你。”
“啥玩意?”玉逍遥接过默云徽递过来的不明柱体和一个碗,嘀咕了一句。然而默云徽忙着翻箱倒柜没理他,道具间的其他人也都各忙各的,一片热火朝天的模样。
唯有他,玉逍遥,被集体放置了。
拧着眉看了将近一分钟,从来不下厨的玉逍遥依稀反应过来,手上这玩意就是他今晚上戏的道具,大约或许应该是个……药杵。
玉逍遥端着那个药杵的身影,背景仿佛陷入了凝滞。
“哈!”身后永夜剧作家路过,瞄了一眼玉逍遥手上的道具,发出了一声尖锐嘲讽的冷笑,并且张嘴补刀:
“玉兔捣药。”
“永夜我跟你拼了!”
#
时间回到一天前。
“行。”
“不行。”玉逍遥摇头。
“我说行就行。”劫红颜说。
“我说不行。”玉逍遥扭头指着玉离经,“你找离经,他也姓玉。”
“我听从组织安排。”一旁前来围观决议的玉离经笑眯眯地说完,脚底抹油地溜了。
“你祖奶奶我说了算!”劫红颜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玉逍遥说,“你就是我心中玉兔的不二人选。”
“你当默云徽的祖奶奶就算了,什么时候轮到你当我玉逍遥的祖奶奶了!”玉逍遥翻了个白眼,丝毫不怵,“你说你个社团挂名老师,别的社团老师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就你见天儿操那么多心,跟个老妈子似的,很容易长皱纹的。”
眼瞅着劫红颜听到“皱纹”俩字目眦欲裂,玉逍遥忙又苦口婆心地继续道:“要学会放手、放手懂吗?都不是小孩了,让我们自己来策划选人就行。”
“玉逍遥。”一旁的君奉天突然开口。
“什么事!”玉逍遥一秒变脸,笑容十分谄媚地回头。
他头天晚上才把人得罪了,君奉天打今儿早上起床开始就没跟他讲过一句话,还故意把他反锁在寝室,害他吱呜乱叫了好久才把宿管喊来,在这个过程中被楼上楼下路过的学长学弟及同学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围观。
“让你演就演。”
“行行行,演就演。”玉逍遥摸摸鼻子,既然奉天都发话了,那他就谨遵指示,争取早日让奉天消气儿。然而讨价还价已经成了他的本能,反正死兔子不怕开水烫,“我演玉兔,那奉天你演嫦娥呗,我们在月亮上双宿双飞咯。”
“可以。”君奉天抬了抬下巴,表情依然很傲气,然而却出乎意料的好说话。
玉逍遥目瞪口呆,他就是不抱希望的嘴炮几句,毕竟他想看奉天女装很久了。然而君奉天接下来的那句话,仿佛晴天霹雳。
“让永夜演后羿。”君奉天飞快地制定道。
玉逍遥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扭头狠狠瞪了永夜剧作家一眼,并发出了眼神的凶猛暗示——没事别掺和,有事也不能掺和!
永夜剧作家默默和玉逍遥对视了一眼。
“好啊!”
他愉快地对君奉天说,一边拿着笔在本子上不知道写了点什么。
“我不同意!”玉逍遥大声说,“奉天是我的!”
“嫦娥是后羿的老婆。”永夜剧作家阴测测地笑声万分刺耳。
“祖奶奶你看看这整的,你快说说他们!”玉逍遥拉着劫红颜讨公道。
“都不是小孩了,偶尔我也该学着放手,让你们自己来策划,你说是吧?玉逍遥?”
玉逍遥:“……”
“天道好轮回啊哈哈哈哈。”身为本社社长,然而职权一再被架空沦为吃瓜路人的默云徽就这样围观了一出好戏。
可恶!玉逍遥狠狠咬碎了一口白牙。
#
“为什么是捣药?”玉逍遥举着药杵走到默云徽身边。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默云徽正手忙脚乱的给坐在椅子上的人盘发,头都没抬一下。
“我怎么记得还有玉兔捣年糕的画来着?”
“有吗?不知道啊。”默云徽心不在焉地说。
“除了年糕还能捣什么?”
“我怎么知道。”默云徽翻了个白眼,“师兄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玉逍遥果然是太闲了,他那个造型并不复杂,带个兔耳,穿一身大白衫,加上姓氏特别,很明显就是玉兔了。
“月亮上吃什么?”玉逍遥又问。
“你问嫦娥去。”默云徽指了指坐在椅子上刚“被”化完妆的君奉天。
君奉天飞起眼角睨了玉逍遥一眼。
如梦中谪仙,一眼万年。玉逍遥呆住了,愣了半晌,已经忘了方才要问的问题,默默吐出一句:
“吾家有女初长成……”
然后挨了嫦娥“姐姐”一记掌掴。
“玉逍遥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
性转反串在大部分情况下,都会受到观众的热烈欢迎。
更别提嫦娥的扮演者是全校女生之间疯传的梦中男神君奉天,玉兔扮演者玉逍遥也不妨多让,君奉天数一,他就能数二,玉兔扮相虽然看起来更像一个兔儿爷,但并不妨碍他捣药时怨念看向“嫦娥”的眼神,直接引爆了全场。
传说嫦娥本是后裔之妻,因偷食灵药飞天而上,长住月中仙。
传说玉兔为后羿幻化,为与嫦娥团聚,甘愿化成玉兔,长伴佳人身。——此段为玉逍遥改写。
……
就这样,嫦娥和玉兔在月亮上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
忙碌了几天,演出总算圆满结束。
戏剧社的众人陆陆续续嗑月饼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去了,唯有玉逍遥和君奉天两人,被一群疯狂迷妹半路拦截,合照了大半个小时才得消停,两人回到了道具间。
君奉天一屁股靠在会议桌兼裁缝桌等身兼数职的大桌子上,两手往后一撑,就不想动弹了。
等着眼睛愣愣地瞅着窗外树梢上又大又白的月亮。
君奉天看着月亮,玉逍遥看着君奉天。
他喜欢的人,不管男装还是女装甚至不穿……都很好看。
“良辰美景奈何‘天’——”
他突然开腔唱到,意有所指拉长了尾音那个“天”字。
平日玉逍遥里肉麻起来经常不好好说话,君奉天立刻意识到这句话有几个意思。当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闭嘴。”
“奉天女装真绝色,我情难自禁,方出此言。”玉逍遥贴了上来,手上开始不老实。
“玉逍遥你——”隔着裙摆,君奉天都感受到那个硬邦邦顶着他大腿的玩意,“你怎么在哪都能发情!回去再说。”
“不嘛,就在这。”玉逍遥搂着君奉天蹭了蹭,又凑到耳边小声撒娇,“机会难得,让中秋的月亮见证一下呗!”
“见证什么?”
“嫦娥和玉兔的性福生活。”玉逍遥一本正经地说。
#
君奉天纱裙半裹,露出白皙的胸口,两处乳尖被嘬得腥红鲜艳。随着下身的律动,两条长腿紧紧缠着玉逍遥的腰,身体被顶着不住倚着桌面前后晃动。
目眩神迷的视线中,一双柔软的兔耳在玉逍遥的发梢上晃来晃去,看得他很有冲动拽过来啃上几口。
然而也只是想想,他被顶得全身都在打颤,玉逍遥兴致高涨,手段也磨人,他用后面高潮了两回了,玉逍遥还不见消停。
仔细享受着君奉天意乱情迷的神情,玉逍遥眯着眼,注视着昏黄的月光下泛着盈盈水色的穴口。那小嘴已是熟软潮红,反复吞吃着他的肉杵,送往迎来,无限包容地紧裹着他。
玉逍遥狠狠一挺腰。
“改明儿我也写本书。”
“什么?”
突发的豪情壮语,君奉天被吓了一跳,肉洞下意识一紧,将玉逍遥吸得更深了,
“什么书?玉逍遥你练什么疯话。嘶,轻点儿……嗯——”
“书名就叫做,玉兔‘捣’什么!”
说完玉逍遥身体力行,腰上的动作又快又狠,名副其实的发情公兔,把人压在桌边,掐着腰反复进出。
君奉天意识都快被顶散了,反应了十几秒才意识到玉逍遥又对他开黄腔,想抬腿踹人,然而晚了。
玉逍遥早有准备,两手一抬一架,直接将两条腿压在身前。
紧紧连接的下身,在摇曳的裙摆中若隐若现。
窗外的月亮羞怯地躲在了树影间,嫦娥和玉兔的生活果然很性福呢!
-End-
蒸汽氤氲的室内,隐约可见纠缠律动的两条人影。
“太深了啊——!倚情天你……慢些嗯——”
推拒的掌心几番抵在反复压上的胸口,奇梦人蹙起的眉间漾着风情,微张的艳色唇畔吐露出暧昧情动的喘息。
一阵又一阵的,伴随着下身被贯穿的律动,愈发急促而激烈。
倚情天深谙这人说话半真半假不能尽听的道理,索性只入耳了前一半,当做是对自己技术的褒奖。
他一边将架在腰侧的长腿抬高,露出两人相连的部分。浴缸里的水,在激烈的情事中激荡出大半,只剩下浅浅的一层水浮的泡泡,不高不低,被他精妙地控制着节奏,翻搅在敏感的肉穴口。不时随着性器,被那张小嘴贪婪地吞吃而入。
“我快要透、透不过气了啊——”奇梦人挣扎着说完,赤裸的身体随着深入一阵痉挛,像是脱水的鱼,徒劳地扑腾了两下。扶在浴缸边的手兀地一紧,又顿时松掉,似是无力再支撑。
“就知道你会来这招。”倚情天似早料到如此,眉一挑,抬手将头顶的花洒、浴缸的入水口打开,两人沐浴在蒸腾湿润地水汽中。
明明应该是喘不过气的憋闷,对于奇梦人的体质来说,却是“如鱼得水”。
窒息的一瞬更似重生。
很快浴缸里的水注满了,倚情天架起身侧的两条长腿,反制压在奇梦人的身前。青年柔软的身体被压成曼妙的弧度,整个没入水中,下身门户大开地接受他的侵犯。
倚情天精悍的腰身猛进不止,水流的阻力似也没消止他的贪婪半分,性器顶开翕合的肉襞,携着温热的水流,狠狠撞进奇梦人的身体深处,翻搅着柔软湿润的内里。
奇梦人两条紧绷地小腿堪堪在满水的浴缸浮水间挣动,扑腾出一朵朵的水花。任谁也看得出,水下的律动是多么激烈。
难耐地呻吟与喘息消弭在水中,奇梦人拧着眉,透过水与雾地朦胧,看到倚情天嘴角得逞的笑容。又似切非切地飘入耳中,颇有几分得意的声音:
“如此也不怕你会缺氧犯病了。”
#
“我不做了。”奇梦人赌气说,话音一落,水中两条纤长诱人的长腿顿时变做一条硕大的鱼尾,尾鳍还十分不爽的扑腾了两下,溅了一旁靠浴缸上回味的倚情天一脸水花。
倚情天面无表情地擦了一把脸,一边拿过手边的镜子,就着水,把脸上花掉的妆给卸了。
奇梦人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臂枕在浴缸边,看他这副餍足的模样,狠狠锉了锉后槽牙。
他就知道,被倚情天摸了个底掉的结果,一定是自己的屁股先遭殃。把窒息当情趣,也不知道他有这种体质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反正总归是便宜了倚情天。
“你做什么!”
察觉到水下面摸过来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奇梦人有气无力地撇过头瞪了倚情天一眼。
倚情天被那眼神勾得呼吸一滞,手指沿着鱼鳞游走的更迅速了。
奇梦人挣扎了两下,无奈变成鱼尾后虽然在光滑的瓷砖上很灵活,但受限于浴缸的狭小空间,还是被倚情天顶了一指到生殖腔内翻搅。
“别碰那里啊——”
奇梦人断断续续地呻吟了几声,然而倚情天仿佛得了趣儿,手指不依不饶地分开生殖腔的两唇,沿着肉襞探入深处,翻搅间拉出几丝乳白的液体。
他挑到指尖,晕开,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容。
“这副身体,真是色情啊……”
“倚情天!”奇梦人地声音又无力有忿忿,甚至还带着一丝被挑起情欲的隐忍。也难怪,生殖腔本就是人鱼的敏感部位,相对于作为人的身体的那处来说,更易受撩拨。
“想要了吗?”倚情天低笑一声,身体压了上来,再次勃起的性器抵在鳞片上。
灼烧与微凉的撞击,更掀起滔天欲念。
就连鱼尾也没能成功摆脱爱人的索需无度,奇梦人像案板上的鱼,被掐着腰进入的时候发出了一声短促地尖叫。
“对着鱼尾都能发情,你还是不是人!”
“不是。”倚情天干脆地回答,“对着禽兽的发情的时候我就是禽兽。”
“倚情天你骂人!”
-End-
【二十八】
#
枕边手机震了第一下的时候,君奉天还在梦里沉浮。一根神经微弱地挣扎着告诉他有短讯,但他就是醒不过来。
睡在他枕头旁边的飘飘软绵绵地“喵”了一声,也没能把他叫醒。
半梦半醒的时候,某些潜于意识中的想法,总是特别活跃,不经意主导着梦境的发展。
日有所思,顾有所梦。
-奉天,我喜欢你。
梦里不再是隔着门听到的恍惚告白,贴在耳畔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似暧昧吐息,自脊椎而下,游走在每一寸沸腾的血液里,点燃灼热的战栗。
屋里暖气本就打得足,此时体内烧一道无名火,君奉天脖颈和背上都渗出一层细密的汗。他在睡梦中翻过身,一脚将被子掀开,滚到了床另一边。
柔软的枕头上是熟悉的味道,没让躁动的身体平静,反倒像是又加了一把干柴,把骨头都要烧化了似的。
玉逍遥低声说着喜欢,一句惹得一句心跳加速。
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咬在玉逍遥的唇上,堵住了他没玩没了的告白,双手剥掉碍事的衣物。
那锁骨形状美好,随着玉逍遥的喘息,在雾眼迷濛的视线中,分外诱人。
君奉天吞咽着唾液,低头,一口啃在玉逍遥的锁骨上。
只听耳中玉逍遥闷哼一声,他霎时脑内发出一丝雀跃的欢鸣,绚烂地炸开了花。
一阵天玄倒转,黑白与色彩的交替。
君奉天猛地睁开眼睛。
“靠……”
他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出了什么状况,原本半侧的身体往前一倾,改换成趴的姿势没一秒,他又撅起了屁股,跪在床上,把自己团了起来。
失策,这个状态根本趴不住。
他把脸整个埋在双臂间,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不用照镜子,他都能猜到自己现下一脸春心荡漾,脸颊上的热度都快把他点着了。
一个大老爷们做春梦就罢了,好歹梦到点绝世大美女,梦到个男的像什么话。更别提这男的还是玉逍遥,并且他也就一觉之前,才刚刚接受自己确实喜欢上一个男人的事实。
睡个觉而已,那梦居然已经大跃进到,他要把玉逍遥“就地正法”了。
这春梦造得可是一点不落现实的下风。
君奉天保持着这个姿势思考了一会,原本想等那里自己消下去。结果脑子不受控制的想到梦里玉逍遥被他压在身下的表情,热度不减反增。
虽然不知道实际操作起来会怎么样,但不妨碍他先在脑中演练一番。
模拟教学是为了更好的实践,君奉天迅速说服了自己,右手摸进内裤里,握住了勃发的性器。
这小一月,自打玉逍遥坦诚性向之后,他就没这么干过了。玉逍遥和他同进同出总在宿舍不说,就算有浴室,门一关,按说天知地知他知玉逍遥不知。
然而偏偏之前就发生了一次,被玉逍遥围观现场高潮的经历。
如今每每回想起这事,君奉天就羞愤欲杀玉逍遥灭口,自然更不肯在宿舍那种高危环境里做那档子事。
好不容易放假了,没等他想起来,玉逍遥就来蹭住,两人同吃同睡,当然也没能发生什么。
而目前的他,大概是被这把无可名状却又有来有因的火,烧断了理智,竟然想着玉逍遥自渎起来。
君奉天蓦地想到那日的事,玉逍遥抵在他腿根时的燥热,如果当时他伸手去捉,玉逍遥会不会乖乖就范?
只这样想着,他的身体就兴奋起来。手掌包覆贴合在性器表面,前后套弄起茎身,另一手也探入身下,搓揉底部两处小球。
然而平时万能的最佳搭档,今天却始终有些不得趣。
君奉天有些懊恼,他这硬半天了,始终冲不上高潮,难道非玉逍遥来不可吗?
他为难地咬了咬唇,闭上眼睛,脑中再一次回想,平日里玉逍遥唤他时的神情。雀跃的、惊喜的、哀怨的,如果是玉逍遥的手……枕间埋首的呼吸愈发急促,手上的动作也愈快起来,甚至漏泄出些细小的鼻音,昭示着君奉天的愉悦。
他想象玉逍遥声音,夹着丝丝甜丝丝蜜的音调唤他的名字。
“奉天。”
#
门口唤他名字的声音,他那么熟悉。
君奉天身体兀的僵住了。
他一瞬以为是自己沉溺其中的幻听,然而身后从迟疑变得坚定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停在他床边。
该死的!
#
玉逍遥本以为君奉天在房里睡觉,抱着偷偷看一眼就等他起床的心思,悄声走到门口。没想到手都搭在门把手上了,临转时,听到了房内一丝压抑的喘息。
他立刻意识到内中正在发生着什么,在思维开始迟疑之前,捏住门把的手就坚定地转开了房门。
眼前的景象也不容他再退。
隔着有些起皱的睡衣,都能看到君奉天整个背部绷紧的肌理,以及宽松的衣料下,露出的一小节腰线和股沟。
只一眼,玉逍遥顿时心猿意马起来。
他走到床边,君奉天仍保持着被他叫到名字时的僵硬。
玉逍遥眯了眯眼,瞄到君奉天半屈身体遮掩下,仍然茁壮的性器,露出了然的笑容,一屁股坐在床边。
“奉天——在忙呢?”
君奉天有些狼狈的将头扭开,胡乱拽过被子挡在身前。
“你怎么进来的?”
玉逍遥抬起手,给君奉天看挂在手上的钥匙圈,“我说我有急事找你,打你电话又打不通,你爹就把钥匙给我了。”
靠——九天玄尊,你这坑儿子的破爹!
“你要谈什么?”
君奉天揪紧了被角,情动之余嗓音仍有些沙哑,反倒像是刻意装出来的粗嗓子壮胆,搭配着眼角羞红的晕色风情,直看得玉逍遥下颚猛地抽紧,垂在身侧的手一度想将人搂住。
玉逍遥似乎笑了一下,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我来听你的答复。”
他伸出手,轻轻在君奉天露出一截的白皙脖颈上,点了两下。
君奉天被他几个动作刺激得汗毛倒竖,全身紧绷的模样,让玉逍遥突然就想到了炸毛的猫咪。
他还颇有余裕地探头看了一眼,飘飘团在床脚,瞪着两颗明黄色的眼珠子,炯炯有神。
或许刚刚还围观了一场性感奉天,在线自摸?
“你先出去。”君奉天小声说。
现下这种情况,无论什么理由,玉逍遥是绝对不会离开这个房间的,端看君奉天的态度,相较于被撞破的火冒三丈,更像是羞愤欲死。从他闯进来到现在,君奉天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有门儿!
玉逍遥内心窃喜。
“早知道你这么忙,我应该……”玉逍遥叹了口气,站起身佯装往门口走了两步,果真看到君奉天有些在意偏了偏头,“早点来帮你忙?”他语调欢快地把话说完了,
“玉逍遥——”君奉天低吼了一句。
下一秒,玉逍遥自背后揽了上来,像以前无数次打闹时那样,将他圈在怀里。
“奉天,我喜欢你。”
玉逍遥在他耳边说,哈出来的气吹过头发,丝丝搔痒。
君奉天缩了缩脖子。
“我知道。”
“我喜欢你。”
“都说我知道了!”君奉天有些恼怒。
“给点别的反应啊!”
“你想要什么反应啊!”君奉天别过头瞪着玉逍遥。
“你说呢?”玉逍遥挑眉反问。
罢了,较个毛线劲,欲盖弥彰,他下边还硬着呢!君奉天心一横,猛吸一口气,照搬梦里的剧本,凑上去吻住了玉逍遥。
#
君奉天的唇很软。
玉逍遥只愣了至多不过零点零一秒。君奉天还当他好打发呢!蜻蜓点水地蹭了几下就打算跑路。他迅速抬手,扣住了君奉天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君奉天试图挣扎开桎梏,抬手给了玉逍遥一锤。那人不但不收敛,反而用虎牙在他唇上啃了一口。
“唔——”君奉天皱了皱眉,瞬又急促地鼻息淹没。
玉逍遥趁他吃痛,把舌头探了进来,舌尖缓缓沿着他的牙槽舔舐而过,在他嘴里四处煽风点火。他立刻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两人在唇齿间展开了一场拉锯。
明明是与喜欢的人接吻,却偏偏用上了平时互相较劲地功夫,这感觉确实万分奇妙,也让人乐此不疲。
两人你来我往地在彼此口中攻城掠池,占地为王,直到君奉天气息不稳地将玉逍遥推开。
“呼……哥技术不错吧!”玉逍遥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也有些气喘。
“要不是你舔我嗓子眼儿,轮得到你在这里吹!”君奉天脸颊上一抹情动的绯红,嘴里死硬,坚决不肯承认自己落了下风,
“你技术好你倒是秀一个呗!”
玉逍遥笑着调整了一下姿势,某个顶起的部位擦过君奉天的腿侧。
“呵,用不找,亲你你几下你就硬了,还用证明吗?”君奉天抓住机会反击,挑着眉,表情有几分得意。
继上次的尴尬之后,一回生二回熟,这下他倒不觉得玉逍遥对着他硬了有什么不对了,证明他技术好,手段得劲,下回他就要把玉逍遥整得嗷嗷叫。
“哟,叫板啊?你不也硬着,顶多算你扯平。”玉逍遥膝盖隔着被子,准确地抵在君奉天两腿间某个涨热度部位。
“说起来……”玉逍遥语气突然意味深长,“刚你没被吓软啊?”
“滚,你才吓软了。”君奉天伸出一条腿,朝玉逍遥踢了过去。
玉逍遥迅速抬腿上床将送上门的猎物钳制住,一边用脚尖在君奉天小腿处摩擦,暧昧道:
“我看你自己解决得很辛苦,要不要试试哥的技术?”
玉逍遥的话,成功让君奉天呼吸一顿,想起方才自渎时脑中的画面,以及身体的渴望,叫板的语气顿时有些心虚:
“我都技术也不差,你要不要也试试?”
顾左右而言他,在玉逍遥看来就是默认了。
玉逍遥朝他耳朵吹了口气,把碍事的外套脱了,一股脑扔在飘飘身上。
接下来的事,少猫不宜!
再然后,灵巧的指尖滑过腰腹,沿着内裤边角,探了进去。
“靠,你会不会啊!别给我掰断了。”
君奉天紧张地嘟囔。
被自己以外的人碰到那里,光这第一重的感官刺激,就让他下意识捏住玉逍遥的肩膀,一边绷紧了大腿根。
“哥伺候你,别说话,享受就是了。”玉逍遥啃了一口眼前小巧的耳垂,手里顿活动开了。
虽然也是第一次帮别人撸,不过这番场景他已经幻想了很多次了,君奉天乖巧地躺在他身下,任他动作的模样。
野望的心火一旦觅得良机,一发不可收拾,灼烧的掌心
不带半分迟疑。
玉逍遥眯了眯眼,视线里君奉天微寐着双目,突受刺激而扬起下巴,露出令他垂涎的白颈。
他凑上去,鼻尖贴着脉搏跳动起伏颈间细嗅。
性器在他手下又涨大了几分,他动作更加卖力,不时用指甲骚刮顶端精口,变着法子照拂着。另一手也开始扯开睡衣,游走其上,发掘着这具身体的妙处。
#
眩晕的意识仿佛还在梦里,那股炽热从包覆他的掌心,一路灼烧到身体深处。
紧贴肢体滚烫地起伏动作,厚而热的掌心按揉他的身体,爱抚着与他纠缠,四处煽风点火。
这人手段未免太多了,君奉天咬了咬牙,忍耐着奔涌而出的冲动,如果这样就射了,太丢面了。
玉逍遥怎么好像很有经验?他决定要重新审视认识这个他自以为了解了十几年的人了。
嗯……大概等爽完先。
现下的感觉太旖旎太腻人,他的心跳本就已经超速行驶了,玉逍遥再踩一脚油门,刺激和快感直愣愣就往头顶上冲,他觉得自己快冒烟了。
君奉天急喘了几声,狠狠掐了玉逍遥的腰一把,听到耳边抽凉气的声音,顿时觉得找回些场子。
虽然命根子还在玉逍遥手里,但想着两手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和玉逍遥分个高下。他一手扯开玉逍遥的裤子也摸了进去。
他本没心里准备,只是一时好胜心起,冲动之下出了手。甫握住逍遥玉的性器时,不禁抖了一下,几想放手。好在一心念着不能输了阵势,迟疑了一下,还是慢慢开始在茎身上套弄。
#
玉逍遥本来没做多想。
君奉天一朝直男,突然被他掰弯,刚把话说明白,本打算让君奉天臣服在他的技术下,在他手里射出来,他再自己解决一下个人问题就好。
或许有那么一丝可能,让君奉天也为他服务。考虑到多重因素,在他看来或许还需要一些运气的成分。
他今天确实行大运!
君奉天摸在他宝贝上的手,带着些温热的汗湿,他能感受到一股子紧张。手腕的动作并不灵活,和之前被他不小心围观时花样百出的浪打浪,差得有些远。
君奉天并不习惯做这种事,眼瞅着埋在他胸口露出的耳根子都红了,仍没停下动作。玉逍遥意识到是这是在有意和他较劲,心里默默乐开了小花。
玉逍遥表面不动声色,仍是沉湎其中,只是在享受的时候故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君奉天方才正舒服得紧,这番没了刺激,不上不下卡得难受。知道玉逍遥多半是故意,他抬头恶狠狠地瞪了玉逍遥一眼。
这一眼,满目风情。
玉逍遥觉得全身细胞都开出愉悦的小花,前赴后继地在皮肤上沸腾。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处泛红的眼角。旋即猛地掀开被子,在君奉天地惊呼和推拒中,翻身将人压下。
入目衣衫凌乱的身体透着粉色的羞红,更是触及了目眦欲裂的渴望。
他膝盖一卡一顶,挤进君奉天两腿间。
“玉逍遥你干什么?”
看到君奉天露出略带慌乱的眼神,玉逍遥愈发食指大动,手一掀扯开了睡衣上的排扣,低头吻在蜜色的胸口。
他位置找得极准,辅以牙尖的刺激,咬在粉色的乳晕上,君奉天霎时腰都软了。
再一路啃啃停停,在腰腹上留下昭然几个牙印,玉逍遥听着耳边曼妙的喘息,有一种大获征胜地得意。
兜兜转转,这个人终归是他的。
#
“奉天……我喜欢你!”伴随着亲吻,玉逍遥声音沙哑而性感对他告白。
小腹一阵热流窜过。
君奉天半寐着眼,闷哼一声,泄身之后全身酥麻酸软,舒服得直想哼哼,偏生有些不好意思,他忍了又忍,将呻吟按捺在喉间。
同时给玉逍遥记了一笔!
这人又阴他,现下看起来像是他被一句“喜欢”的告白,直接给刺激射了一样,太丢人了。虽然多多少少是有些被刺激到,才那么激动……
等他平复呼吸睁开眼,就看到玉逍遥双目放光,亮晶晶地看着他。
君奉天发现情况不太对,现在是他被玉逍遥压在下面,手还不安分捏他屁股,往他身后探。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玉逍遥你给我打住!”
“箭在弦上。”玉逍遥指尖沾着君奉天射出的精水,涂抹在他股逢间。
“我管你发不发,我不在下边!”
君奉天两条大长腿来回挣扎,结果被玉逍遥全盘压制,只能做砧板上的咸鱼,无奈地砸了几下床板。
“那你说怎么办?”玉逍遥挺了挺腰,鼓胀的龟头抵在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肉上,一脸无赖地嚷嚷,“我都这样了,奉天你有没有人性啦!”
“你等我做个功课……”君奉天有些心虚。
“不用你做,我都做好了。”玉逍遥说,“让我试试,包君满意。”
“两情相悦的事,我不同意你就不能做!”
爽够了就翻脸不认人,只此一家君奉天,玉逍遥叹了口气。
“不做就不做吧。”
“欸!?”君奉天本来已经做好了拉锯口舌的准备,玉逍遥突如其来的改口让他猝不及防,露出了呆愣的表情。
“想起来没买润滑,你第一次做不用那个会屁股疼。”玉逍遥也是无奈,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没得日,“还是说,你很期待做全套?那也不是没有替代的……”
“没有,不期待,下次吧!”君奉天迅速扭开脸拒绝。
虽然没能彻底将人吃干抹净,不过玉逍遥很知足了,他知道何时该得寸进尺,也知道何时该适可而止。
他牵过君奉天的手,按在自己仍然勃发的性器上。
“我还没出来,你用手帮我,这总可以吧?”
-tbc-
大乘凌云寺。
入夜后的佛寺十分幽静,竹影攒动,只借着一院当头两三点疏冷月光,隐约照见房内旖旎的人影。
君奉天眉微蹙,一把擒住探入他衣襟的手。
“你做什么,睡觉。”
“奉天啊……”好不容易抓到夜袭机会摸上床的人怎么会轻易甘休,玉逍遥贴在君奉天耳后,嘴里软软地喊他的名字仿佛在撒娇,动作却截然相反,手腕一转错开钳制,不依不饶又摸了进去。
这次直奔主旨,准确捏住小巧玲珑的乳尖,狠狠一掐。
“玉逍遥你——”君奉天不禁咬住下唇,将喉间震颤压了下去,方才凝神斥道,“佛门清静之地,你放尊重些。”
“那又如何?”玉逍遥语气带着一丝怨怼,鼻尖细嗅着诱人而熟悉的体香,带了些暗示意味轻蹭他的后颈,“是你偏要来此地,偏生庙里的僧人闻不得半点肉腥子味儿,可把我饿惨了,你可得好好补偿我。”
“那就早日疗复伤体,离开此地后自然任你大鱼大肉……”君奉天话音一顿,几不可察地绷直了背脊,“手松开。”
“不吃饱喝足,哪来体力疗伤。这地方日日白菜豆腐没半点油水,我可是饥肠辘辘,嗷嗷待哺,你何时喂饱我?”
指尖划过胸前沟壑,手掌覆住丰腴的胸肉,手指有节奏地抓放,像是发揉弹性极佳面团,留下一道道浅色红痕,直挑得君奉天的身体也有些燥热。
“饥肠辘辘?吾瞧你倒精神得很。”君奉天冷哼一声,并不听那番讨价还价的说辞,顶着他的那物什,隔着一层薄薄亵衣透着怒胀的热意,随着细小的蹭动,一下下在他的腿根摩擦。
“还是奉天懂我。”玉逍遥继续嘴甜卖乖。
“不睡觉就回你屋去,要胡闹你自己去,吾不奉陪。”
君奉天被挑逗得有些发软,隔了几次都摆脱不了玉逍遥的手指,乳尖被捏得又痛又痒,还有些灼烧的热辣,某个部位也在蠢蠢欲动,然而心念寺中清幽修行,他和玉逍遥本为借地而来,断不该放纵一时荒唐。
奈何胸口的骚扰不断,身后就是玉逍遥炽热的怀抱,纵使他冷了声音呵斥,却唬不住色胆包天的玉逍遥,
“师弟——你就答应师兄吧!”玉逍遥端着是嘴上乖巧,手上动作半点没落下,一手贴着君奉天的背脊,滑过后腰的曲线,扯开了衣摆滑入,捉住已微微抬头起色的性器,套弄两下,感受到手中逐渐坚挺的触感,他带着笑意的声音贴着耳后的发梢,渡入耳中。
“要我说,疗复伤体,双修岂不是更快。”
掌心压在已经肿胀开的乳晕上轻蹭,玉逍遥将君奉天衣襟蹭得更开,指下肌肤似有似抹了蜜,粘腻般的触感,吸附着指腹游移其上。
“我们阴差阳错分开那么久,难道你就不想?嗯?”玉逍遥语带蛊惑,说罢啃了一口眼前小巧的耳垂,又亲昵地蹭他的脸颊。
久禁欲的身体十分敏感,半点撩拨就足以点燃欲火。
感受到自己在那人的套弄下勃起,身体在摩擦间溢出灼热的细汗,君奉天推拒的动作也变得不那么坚定,更何况玉逍遥那句“阴差阳错”,让他心头一痛,想着当初死别,本以为……
好在他们还能相聚白首,未来可期。
他叹了口气,偏过头吻住了玉逍遥。
#
床板吱吱呀呀地晃动,竹帘透入的光影打在房内的地面上,却遍照不得。
竹窗下脚的昏暗处,两副交叠的躯体,火热地缠绕在一起。
玉逍遥半斜倚在墙上,手掐在君奉天胸肉两侧,拇指准确地按在两处挺翘的乳尖上,带着劲道搓揉,将那硬体的小肉珠捻入乳晕,又用指甲抠弄,软硬兼施地挑逗。
君奉天一身柔韧,腰肢绷得又直又紧,随着挺动展现出细密的肌理,他两腿缠在玉逍遥的腰间,两手虽兀自撑住玉逍遥身后墙壁,然而发软的身体力有未逮,反将那白墙稀稀落落抠落些墙灰,
此时他全身的着力和平衡,只余两人紧紧相连的下体,贪婪吞吃着玉逍遥的肉穴,几乎承载了整个身体的重量。
玉逍遥的龟头抵在他的深处,那热度和硬度,几乎要将他点燃。
满头银发随着不断被贯穿的节奏,摇曳在前胸美背间,沾染些粘腻的汗渍,半遮半掩裹在赤裸的身体上。
常年遮掩在禁欲而高束衣领下的躯体,光滑而细腻,如漆夜中的魅影,在撞击中翩跹出曼妙姿态。
玉逍遥眼露贪婪,目若蛇信,享受着此刻君奉天的一切。
这具身体,熟透果实般的散发着诱人香甜,柔软湿润的蜜穴为他在夜中盛放。遍布身体的性痕,是采撷初尝的留念。
他挺胯而入,自下而上操进君奉天的身体。那软穴如湿热之巢,承接着觅洞的巨蟒,行进深处翻搅缠绵。
摇晃的身体更绵延了交欢之愉,玉逍遥的每一下,都变换着角度,大开大合,恶狠狠地顶开紧襞的窄穴,进到深处。
“玉逍遥慢、慢些啊——”戳刺的节奏碎乱了君奉天的呼吸,他双唇猝不及防漏泄的呻吟,在静谧的夜中分外突兀。
是与佛修之地格格不入的情色。
他忙咬紧了唇,面上有些难堪地瞪了玉逍遥一眼。
这一眼风情更是让玉逍遥把持不住,他两手扣住君奉天的臀,揉捏一番后左右拨开臀瓣,那处深幽之所,此时正急不可耐地吞吃着。赤红色的性器迸起青筋,将肉洞口撑得极开,边缘在进出时翻起些白色浊液。
他猛地加快了速度,朝着先前发掘的阳心狠狠顶去。窄穴受了刺激,柔韧的肠壁攒动而上,绞紧了他的性器。
君奉天大腿霎时痉挛,被操得发软失了气力,整个身体都失衡得摇摆不止。他忙伸手揽住玉逍遥的颈,努力在狂乱地插弄中,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平衡。
又被自下而上的侵犯,操得不断挺腰绷紧背脊,似想逃离下身的侵犯,又似欲拒还迎。
此时玉逍遥正贴在那处让他垂涎的胸口,舌头顺水推舟地一卷,将乳尖含入唇齿间,吮吸得咂咂有声。
“奉天你今晚好敏感又好热情。”玉逍遥发出一声惊叹。
“闭嘴嗯……别咬啊——”君奉天红着眼角,恶狠狠地呵斥转为曼妙的呻吟,刻意压低的声音沙哑又性感,直勾得玉逍遥欲火更甚,变本加厉地动作。
他没想到自己竟能做到这个地步。
于庄严神圣之地,佛前偷欢。
玉逍遥要他摆成观音坐莲的姿势,让他主动用后面将肉棒含进身体,他竟也照做了。此时那处将玉逍遥吞得极深,放任那根肉杵,捣药似的狠狠撞进他深处。违背了羞耻感的身体犹不嫌足,食髓知味收缩着内襞,渴求着玉逍遥带给他的热浪。
在玉逍遥的攻势下,他的自制力节节败退,蜜穴恬不知耻地渴求,在刺激的快感中,双唇辗转呻吟。
腿根有些湿粘,先前射入的精水伴随着激烈的进出,沿着蜜穴淌了出来,随着愈发凶猛肢体碰撞,浊染在细嫩的皮肉上,渐入佳境。
窗外传来响动,刺激了武者敏锐地听觉,君奉天身体一僵。
是巡夜的僧者。
他忙扯住玉逍遥的发丝,示意他停下。
玉逍遥一声轻笑,暂缓了动作。
只听得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在临门前时,玉逍遥恶质心起,掐着君奉天的腰抬高,性器滑出大半在肉穴外,只余龟头蓄势待发地在穴口浅插。
进而,在君奉天慌乱的眼神中,玉逍遥狠狠将他按回腿上,任凭蜜穴的软肉将肉棒一吞到底。
“嗯——”君奉天发出一声细小地尖叫,眼角被逼出几丝晶莹泪渍,他颤抖地痉挛着身体,低头狠狠咬在玉逍遥的肩上。
身前一片狼藉,久违的交欢,光是被玉逍遥突袭地撞上阳心,就让他情难自抑的出了精。
高潮的软穴内,湿润而温暖,内襞将肉棒裹得极紧,粘腻缠绵,仿佛要将之吸入深处。君奉天臀部和大腿都痉挛不已,旋即高潮后脱力的瘫软了腰身。
太过情动之下,竟被这种手段操射,君奉天顿时难为情了,脸颊埋在玉逍遥的肩上,任凭耳边那人的哄劝,就是不肯抬头。高潮时湿润的脸颊胡乱蹭在肩头,舌尖尝到咸湿的味道,更让他羞得抬不起脸来。
“好啦已经走了,嘶——奉天你怎么又咬我。”玉逍遥得了便宜还卖乖,龇牙咧嘴地喊冤,“你松不松?不松嘴我可不客气了。”
不松!
君奉天眨了眨眼,牙齿继续加力,他全身被折腾得没了力气,也就脖子以上还有些气力……
“啊——”君奉天恼怒,怕惊来巡夜的僧者,仍是压低了声音,“给吾滚嗯——”
玉逍遥还未出精,硕大的肉棒又开始在他体内进出,几次擦过阳心,存心逼他出声。
“莫急,马上就给你。”玉逍遥亲亲他耳根,嘴上温柔地颠倒是非,下身力道愈加放肆,“吾知道你着急双修,放心罢,保证药到病除。”
“玉逍遥——!”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