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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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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琦行双眉紧蹙,脸上是蒸腾地情欲,似难耐又似渴求,一双手欲拒还迎地抵着九千胜的胸膛。
意琦行觉得身体仿佛化作欲海中的一叶浮萍,沉浮在狂风骇浪中,敏感得经不起半点撩拨。肉棒每次顶开肠壁的深入,都激荡起唇齿间一次甜美的吟哦。
他臀部半悬,蜜穴被撑得极开,烂熟透红的穴口裹着肉棒,进出时能看到边缘翻搅牵扯的媚肉,缠绵而往。
尾球沾裹了许多抽插时溢出的精水,绒毛惨兮兮地乱成一团,又不时被九千胜作弄似的捏在手中把玩,捉着尾椎骨的一丝皮肉,又掐又揉,只引得他将肉棒缠得更紧了。
“意琦行你是最好的。”九千胜发出一声轻赞。
小兔子的身体当真天赋异禀,愈湿愈紧,分泌的淫液使他更加得心应手,大开大合地深入浅出,将那处充满弹性的蜜穴操得出水,将内襞搅得灼烧似的发烫。
除了他,还有别人……他被拿来做比较了吗?
意琦行身体兀一僵,顿又遭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给打散,身体被撞得散架而脱力,神情恍惚地注视着九千胜的脸。
那张完美而精致的脸,此时带了几分情动的红晕,对上他的眼神时,九千胜嘴角勾了个笑容,惑人心神。
如此尚能自持,而自己早已意乱情迷,情态毕现,意琦行心绪滑过一丝低落,别开眼神。
“你的那些情人们……”他自觉失言,旋即咬紧下唇。
意琦行……龙神不禁叹息,看着意琦行的眼神愈发缱绻,明明那么聪慧,怎么偏偏没读懂他的眼神。
“从来就没有别人。”
意琦行的眼神开始躲闪,这是他本能的反应,九千胜却不再容他逃避,捏着他下巴掰了回来,低头啃了他的唇一口。
这一下用上了几分力道,有些刺疼。
意琦行凝着一双莹握蓝眸,注视着他,眼里有他的倒影。
“吾知道你总顾虑许多,平日里小打小闹吾权当情趣受着了,唯有吾的心,你不可错认。”
“吾等了你那么久,只有你,吾绝不放手。这辈子你属于吾,下辈子、下下辈子你也别想逃。”
意琦行的睫毛又细又长,眼帘颤着抖落几粒水珠。
他对着外人说话总不留情面,凭本事的狂言,他说得无愧。反是对着亲近的人,却常常情怯,不知该如何表露。
大约他能说的都叫九千胜给说完了罢。
九千胜平日就是个口无遮拦的,动不动就把喜欢他、想他、挂在嘴边,连可爱这种小姑娘的词都不放过。
三天两头缠着他说夜长梦多空虚寂寞冷求陪睡,意琦行不知从何时起,做了有心的听者。又怕九千胜贪鸾着肆意的生活,即使有情,他也只小心翼翼地藏着,却每每为九千胜的亲近而心旌动摇。
没想到,原是他当局者迷,他当初真是错过了许多许多。
包括九千胜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那些他以为真真假假的话,明明是七分真情、三分渴望,他却从来不敢去探究。
好在现在回应也为时未晚。
他支起身体,郑重而认真地在九千胜地唇上印了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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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性本淫,九千胜又贵为龙族之长,
坐拥美人无数,却并不四处留情,
背地里不知道被多少痴男怨女一恨薄情,只不过意琦行着实被他护得紧,“养在深闺”,是非流言一并被他挡了。
他看似风流,骨子里却固执和浪漫得很,乾坤自合,情当一往而深,他固执地等待着命定之人。
漫长而无止境的等待,他身边徘徊着形形色色的人,亦不乏优秀地坤的求爱,只是始终不曾动心。
如今,饿了不知道多少年月的龙神,一朝得尽口腹之欲,动作愈发不可收拾。
九千胜将意琦行双腿架在肩上,一双美眸将风光尽收眼底。
意琦行随他扭动痉挛的身体,蜜色的胸膛淌着细密的汗珠,因他而紧绷的腰线,收缩吞吃他性器的蜜穴,浓郁醉人的梅香,再再令他发狂,在视觉和身体的双重享受中,无法自拔。
只有他能满足他,他们生来就该如此契合。
只有他能拥抱、占有这具身体,用自己的气味和精液,填满饥渴的生殖腔。
只有他能看到这样的意琦行,凌乱而动人,让他移不开眼。
九千胜的一双手似裹了火焰,意琦行觉得自己快被点着了。粗壮的肉棒狠狠嵌入他柔软的内里,凶猛撼动,坚硬的龟头数次撞在他的生殖腔口,媚肉跗骨而上。
欲望深不见底,属于身体深处的未知和躁动,在撞击中翻涌,他畏惧,却又无限渴求。
贪婪的蜜穴开开合合,宛若小嘴般吮吸、淌着涎水,吞噬一切。
两人忘情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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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门一脚地时候,九千胜突然开口道。
“你记不记得……”
“不记得!”
意琦行神态恼怒,打断了九千胜的话。
方才那一下,肉棒猛地撞进他的生殖腔,却又作恶似的停止了动作,不上不下、恰到好处地撩拨,食髓知味的身体叫嚣着求而不得的欲忘,骚动和麻痒在后穴蔓延。意琦行猛地向上挺了挺腰,似是想将那话儿吞得更深一些。九千胜却似乎笃定主意不动作,反是两手掐住他的腰,又抽出来了些,只将龟头在一小片薄肉的腔口轻轻磨蹭。
“你做什么……嗯……”
意琦行忍得眼角都泛了红,一边难耐扭动身体,双手揪着身下被单无意识抓揉,挂在九千胜身侧两条修长的腿夹得愈发紧了。
之前初次标记的时候,两人皆情动难耐,就连一向沉稳的九千胜也颇为性急,无暇顾及闺房的情趣,疯狂沉迷在畅快淋漓地交合之中。心心念念的要让命定之人彻底属于他,让这具魂牵梦绕的身体随他逐流,再将他的龙精灌满生殖腔,在那处柔软湿润的温床里扎根深埋,让意琦行在他的摆弄下放荡的高潮。
一直以来的欲求已稍得到抚慰,如今回过味来的龙神,想着意琦行对他欲罢不能的眉眼和反应,又起了作弄调侃之心。
九千胜稍整旗鼓后不匆不忙,笃定主意要撩得意琦行开口求欢,偏要看、也爱看他那副既难耐又羞于启齿的模样。
意琦行甫经历过之前那番烙印深处的滋味儿,此番发情正盛,寻常刺激竟尚难餍足,只想要九千胜进到他最里面,却偏偏被卡着不能高潮。
前一秒身体还在极致地撞击中沉浮,此刻却不上不下的空虚发痒。
九千胜是知道的,故意将性器又往深处顶了些许,整根顶进意琦行的生殖腔中。却偏偏几下后,又停止了动作,笑盈盈地去瞧意琦行的表情。
意琦行虽是意乱情迷,但他深谙九千胜平日里的作弄,多少猜到这人是故意的。方才他也是被一瞬被逼得急了,才急不可耐说走了嘴,此时看九千胜一脸得逞的表情,他忙不迭地扭开头,咬着唇笃定主意不再说半句。
“我想想,约莫是几年前的事了。”九千胜说得含糊,明显留有几分故意,“有段时间连续几个晚上都爬到我身上,要吾抱着你、给你拍背才能入睡。吾亲缘淡泊,这么多年来,身边也只得你对吾如此亲昵,当时只欢喜得紧……”
九千胜说到此,话锋一顿,似是叹了口气。
“可是没过几天,你又不来了。”
意琦行两耳一抖,觉得九千胜这番描述有几分熟悉,但又记不真切,只是这关口突然提起此事,让他隐隐有些警惕感。
“后来一连半月,后院的花圃,你每次去后草皮就要秃上一层。对了,你还总偷偷摸摸跟在吾后面,还溜进吾寝宫里,在床上拾掇什么,还偷拿吾的内衫。吾当时不知何故,问你又不肯说,偏生人形又看不出究竟。一直到侍从来向吾汇报,吾才知道你那几天快把自己的毛给缛秃了。”九千胜絮絮叨叨说着和眼下毫不相关地话,一边抬手将意琦行沾湿地发丝别在耳后,“吾忙到你寝宫想关心,你却一边气到炸毛,一边将吾赶了出来。”
意琦行脸涨得通红,他突然明白九千胜在说什么,张牙舞爪就要去捂那张恼兔的嘴,却被笑着偏头躲开。
“你猜吾看到了多少?。”九千胜眨眨眼睛,露出一丝狡黠。
“闭嘴。”意琦行恼羞成怒地挣扎一脚蹬了个空。
九千胜卡在他两腿间,反而趁机又吃进几分。
“后来过几天你又好得和没事人一样,吾便不再过问。现在想来,那时倒是吾倏忽了,明明之前看过记载,想来你既有跨骑之天性,某些方面应也不妨多让……”
怀中之人呼吸一窒,九千胜语言挑逗的策略十分奏效,那处含得更紧了,他双眼愉悦地眯成一条缝,露出略带恶质的笑容。
“意琦行你告诉吾,当时的你,是不是……在筑巢?”九千胜的声音愈来愈低,埋在意琦行的颈侧,细嗅着混杂了玉蝉的梅香,在肌肤间震颤的笑意。他手掌一路向下,按住意琦行紧实地小腹下方,按揉。
在意琦行扭来扭去地挣扎中,九千胜坚定的把话说完了。
“你假孕了,吾说得对不对?”
意琦行动作一顿,像被点穴似的,僵在九千胜怀中。
这人明明当年就知道,却又装模作样地不说破,现在回过头来看他笑话!
意琦行全身都羞得泛红,无措地拧着眉,被肏得发软的身体,做出任何动作都显得像是欲拒还迎。
黑历史被翻旧账,他现在很想翻脸不认人,偏生后穴又着急得紧,最后只堪堪吐出一句更似邀请地怨怼。
“九千胜,你到底做不做?”
“当然,如君所愿。”
九千胜目的已达,旋即挺动腰部,狠狠操进意琦行生殖腔的深处。
“唔啊——太深——”意琦行猝不及防,被逼出几声破碎地呻吟,足背和小腿紧绷,大腿痉挛着缠住九千胜的腰。
“深一点才好。意琦行,你知道的……”九千胜伸出舌尖,自意琦行的锁骨舔舐而过,吞吐着湿热气息,“吾不介意真的让你怀上宝宝。”
紧接而来的,是深入骨髓的侵占,吞噬的快感袭灵魂而来。一室粘腻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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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玉蝉花的香气……
意识方回溯醒来的瞬间,意琦行双眼未睁,反先舒一口绵长气息,觉得十分安心。
裹在他身边的,是每当他靠近九千胜时,就会闻到的、令他眷恋的玉蝉花香。虽然稍一细想来由,便让他的脸颊发烫。
平日里总若有若无的花香,如今这般浓郁,想来与他两人彻夜交欢分不开关系。
只这样想着,又让他忆起昨夜的孟浪。
他放荡打开身体,任由九千胜在他身体里驰骋、贯穿自己,一次次侵占到深处,还不知廉耻的贪食龙精。
他又有些脸红,搂紧怀中布料,把脸埋了进去。
咦……意琦行有些疑惑的用鼻尖蹭了蹭布料,这熟悉的质感。
“喜欢吗?”
九千胜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意琦行猛地睁开眼睛,发情纵欲的身体餍足也疲倦,他竟一时没察觉到九千胜就倚在他身后。
而方才怀中熟悉的质感,正是九千胜的外衫,他撇了撇嘴,肯定是这人故意塞到他怀里的。
刚睡醒的小兔子真可爱啊!从意琦行还在熟睡时,就在一旁看了半天的九千胜眼神温柔。
意琦行脑中旖旎未尽,仍是有些害羞,不愿与九千胜对视。
当下扭开头顾左右而视,偌大的床上,满满堆叠了好几层衣物,凌乱中缺透着一股安逸和舒适感,将两人围在当中。
九千胜的手揽了上来,手掌抚过意琦行的胸口,每过一处吻痕,便故意一停,再用手指轻点两下。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向下而探。
意琦行手忙脚乱地要阻挠,没想到那手掌却堪堪停下,温热地掌心贴着他的小腹。
只听九千胜贴在他耳际,语调欢快地说:
“巢已经筑好了,为吾生个宝宝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