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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月山瀑

【侠皇】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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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皇】得寸进尺

氤氲而起的水汽蒸腾着眼前景物,蔺天刑意识恍然不知其所。
儒服包覆之下的身躯,燥热难当,凉意与热流碰撞,仿佛水与火的交融,层层叠叠,掀起体内的滔天巨浪。
失力跪倒池中的双膝,扣在池边石壁上屈起的指节,处处暴露身体的难耐不堪。
而那个方才说要请假离开的人,此刻正在他身后动作。慢条斯理地将他下身剥得只剩下亵裤,又将手掌探入。
“老大,若不是吾即使发现,你打算这样忍耐到什么时候?”
上身完好的衣衫下却是赤裸的双腿,身前的布料轻轻晃动,似是在昭示某种不堪的律动。
侠儒无踪握着蔺天刑挺翘的玉茎把玩,手掌圈住底部,自下而上地撸动,像是在赏玩什么上好的玉器,一下——复又一下,
缓慢而又撩人。
“啰嗦——抖什么机灵!”蔺天刑喘着粗气,理所当然地接受着服侍,还兀自挺了挺腰,“我又怎知清心茶之茶性会与御均衡所给之药产生冲突。”
“欸,老大你早该想到,肾为脏腑阴阳之本,生命之源,清心茶助你定心,而御均衡所赠之药却有补肾之效,这次是老大你失察了。”
“怎样?马有失蹄,人有失察,我也难免力不从心嗯哼——”被握住要害逗弄,蔺天刑嘴上还不忘呛声,反倒嫌上了,“我说……小子你要么快点动,要么我自己来——你不是要请假吗!赶紧滚!”
“哈,老大莫急……”侠儒轻笑一声,手上也不含糊,将指甲压入顶端小口抠弄,又灵巧地揉弄下方精囊,动作逐渐越行越偏。
“嗬——你的手在摸哪里!”蔺天刑身子一抖,正欲躲开,然而已来不及,被拘住腰部,高抬的臀部将一切暴露给对方,修长的手指,顶开含羞紧翕的肉洞,长驱直入。
这是蔺天刑始料未及的。
他原想,若是因药性冲突起了反应,泄了身便好。正巧侠儒似也想到这点,才离开了半刻便赶回,蔺天刑也半推半就地任他施为,想来只用默默挺腰享受也是不错。
反正……侠儒这方面功夫不错,一直以来他都挺满意的。
但他可万万没想到要做到更进一步。
露天之地终归非是能够肆意宣泄的场所。
“把你的手拿出去——”蔺天刑喘着粗气呵斥。
侠儒佯作不闻,只用行动坚定表明要和蔺天刑唱反调,一呼一吸间,又借着泉水的湿润顶进一指。
蔺天刑的呼吸骤然吃紧。
此时他才猛然发现,后方似也受了药力影响,变得柔软滑腻。只这一会,就轻易给人开了畅行之门。
体内屈起的指节,探索着他敏感地肉襞,勾的体内燥热更甚,身前的玉茎也颤巍巍地溢出些浊液来。
“老大这处,似比往日更缠人些,可是在期待吾。”侠儒抽动手指进出,原本逼仄地甬道,在掏挖中搅动出绵密地水音。
蔺天刑咬着牙关忍耐,心内知晓,既然碰了这处,侠儒便不会轻易善罢。此刻他功体未复,体内又遭邪火,意志也不是那么坚定,理智已然被撩得所剩无多,只还剩下最后的挣扎,“敬天怀还在附近,你让小辈的听到这种动静像什么话?都还没娶媳妇儿的,太刺激了吧。”
侠儒轻笑一声,重重抚了一下入口,“不想让他听见,老大你就好好忍者莫出声呀!”
“这是我想忍就忍得……啊——”蔺天刑还没嘀咕完,突如其来地进入让他猝不及防地惊叫出声。
“嗯哼——你、你也不打声招呼。”大喘了几口气回过神来,蔺天刑反倒先埋怨上了。
“哦。那我补一声招呼便是了。”侠儒两手擒着皇儒的腰,将人压在水池边缘,两人下身紧连做一处,声音低哑带着醉人笑意。
“老大,吾现在要干你了,腰抬高些。”
“放肆无礼大胆——啊——”
蔺天刑再也没余地、也没精力发表他的训斥了,狂风暴雨地抽插,顶的他魂飞魄散,一下下茁壮澎湃的撞击,摩擦着烫热地内襞。
他紧咬着牙关,压抑着舌根地愉悦喘息。相反身体却贪婪地吞吃,期待侠儒给他更多的快意,每当性器深深贯入时,他也挺了腰向后索需。
纠缠不清。
欲拒还迎。
身体的渴望,是如此不堪,又如此肉欲。
满心满念,只央着这令他迷失在快感中的粗壮凶器,能进得更重更深——直至不再抽离。
无法想象这样的情境,若是被人看见,气质尊贵地儒门先天,现下道貌岸然地挂着不整的上衣,下身暴露,抬高了腰臀被狠狠贯穿地模样。
是何等地放荡不堪。
何等地——有辱斯文。
纵使四下静谧,却也无法掩盖内心腾然而起的紧张。
异样地羞耻感不断蔓延。
蔺天刑眼角泛了红,理智与快感的抉择,让他更趋向于遵从身体本能。
唯有不能漏泄的喘息,是最后死守的底线。
侠儒居高临下,一面凶狠地撼动腰部,操干着湿软地肉穴,一面审视在他身下辗转放荡的皇儒无上。
这人是他的老大。
更是他的蔺天刑。
出于私心,他也并不想这样的老大被别人偷看了去。此次药力来的突然,而且情况特殊,并不是泻身就能轻了的。
念及此,侠儒一手拿了浮在水中的衣带,三两下将之缠在皇儒身前的玉茎之上。
“你——做甚么,松开!”蔺天刑气息不稳,正值紧要关头,精关却遭扼住,顿时急了。伸手就想将那惹人厌的带子扯去,手却被一把摁住,压在石台上。
“哼——老大莫急,你先听我说。”侠儒被甬道几下猛缩,也爽得不行,气息也不甚稳。
“这种时候——没耐心啦,快松开。”蔺天刑扭着身子,只想挣脱,赶紧让自己急待发泄的那出也松快起来。然而毕竟功体损得厉害,被侠儒轻松压制。前方不得出口,后方又热度不断,一下下肏得吃紧。蔺天刑顿感难熬,震颤不已,大腿紧绷近乎痉挛。
“老大你之前受了伤,一精十血,断不能轻易泻身。”
“那你说怎样办!”蔺天刑一听倒也明白,只是这都箭在弦上了,再说这又有什么意义。
“要我说……”侠儒地声音低了下去,柔软地唇贴近蔺天刑脸颊,近乎耳语,“老大你直接用后面……”
“你——”蔺天刑双颊发烫,只气这兔崽子花样一堆爽够了,到头来受苦受难反倒是他。
侠儒也就知会一声而已,不待蔺天刑同意,下身的动作顿时变得凶猛,一下下只盯准了敏感处猛肏,发掘着每一方寸的快感。
贪得无厌。
得寸进尺。
干得蔺天刑一时失了声,徒然大张了唇喘个不停。身前遭遏,汹涌的快感被堵在体内,造作不堪。
激荡的池水,消弭了肉体激烈交合的声响,沸腾地血液灼烧着理智。
耳中放大的池水动荡,却更显情色暧昧。
下身的小嘴湿润泥泞,吞吐逢迎。
寻求极致的渴望越发强烈,兀的身体一阵紧绷,蔺天刑颤抖着,突然找回地声音再难压抑,“已经要嗯——嗯啊——”
含着性器的肉穴痉挛,四肢胡乱抽搐几下,蔺天刑软倒在侠儒怀中,竟真是只用后面冲入了极致的高潮。
侠儒注视着怀中之人春情荡漾的面容,浅浅抽动性器,搅弄着因高潮出水而软穴,异样地紧致与热度,那双凤眸愉悦地眯了起来。
他在蔺天刑的脸颊上落下一枚轻吻。
“老大你做的很好,接下来……换吾奖赏你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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