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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月山瀑

【侠皇】恶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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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皇】恶性循环

低哑的喘息旖旎,青色纱帐内,形单影只的儒者屈束着身体。

蔺天刑脸颊埋在软枕里,绰约的竹影透着月色微光,探入下身的手臂在暗处起伏,不时的涌动的快感,让他背脊战栗,吐露着颤抖的喘息。


尹潇深离开德风古道后,他虽不至于就此颓唐,但难免思念,连着几日都待在问侠道。今日小辈们也没来打扰,他一坐就是几个时辰,等回过神来已是入夜,索性就在这歇息了。


臭小子,明明说好永世相随,半辈子还没过呢,就撇下他跑了。


蔺天刑委屈地吸吸鼻子,软枕上熟悉的气息钻入鼻腔,清冽的竹香就如那人一样澹然。


手指的抚触愈快,五指握圈住性器上下来回,蔺天刑整个人都深陷在属于尹潇深的气息中无法自拔。


若是平日嗅到他总会觉得安心,而今日却因这半数月的聚少离多,愈发心烦意乱,想念起那人身体的温度。


欲壑难填。


蔺天刑的下颚猛地抽紧,他很久没做过这种事了。自打和尹潇深在一起后,向来只有他闭着眼睛享受的份。


许久不曾练手的结果就是,手指作弄到现在,始终有些不得章法,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想要的感觉。


一股欲念,憋得身体火热高涨,燥热的温度却始终不得排解。蔺天刑蜷起身体,又加了一只手上下套弄欲根,身体却是更空虚了。


明明是自己的手指,却不是他所熟悉的、沉溺的感觉。


蔺天刑有些挫败的停下了动作。


他要的不是发泄,他想要的是那个人,那个现下不在昊正五道、不在他身边的尹潇深。


就这么放弃,直接睡觉,让那根东西自己消掉?这么不上不下的,哪里睡得着,更何况他是真的念着尹潇深。


蔺天刑烦躁地翻了个身,枕头旁滚出一只小玉瓶,红色的布塞打了几个转儿翻到他眼前。


这玉瓶他熟悉得很,是平日做的时候,尹潇深用来抹在他身体里润滑的软膏。


他心下一动,兀的就记起尹潇深没大没小的时候,说的那些孟浪话来。


——也好叫老大知道,若是吾不在时,也有法子能满足自己。


这是先前某次,尹潇深使坏撩拨他时提的馊主意。那次不但用了软膏,还燃了情香,他身体敏感得不行,光被手指抽送了几下,身体就软了,又被尹潇深拿了珠串,一颗一颗推到身体里搅动,将他好一番作弄。


他倒是想拒绝来着,好话说尽,狠话也没词了,偏生身体却还兀不满足,对尹潇深纠缠不清。


那次真是丢死人了。


尹潇深光用手指,就把他玩射了两次。也不知道到底是那人弹琴的手艺太独道,还是他……


蔺天刑捂着脸颊,此时就连回忆都让人臊热不堪,就连尹潇深当时是如何用一颗珠子,碾在他敏感处弄得他欲生欲死的感觉,都也记得清楚,正是他此刻求而不得之享欲。


明明当时只觉得太过分,那种连番不绝的刺激,还害得他控制不住声音,什么胡话哀求都说了。


事后他还发誓再也不要想起来,就当没发生过,今日却又都涌上来,真不害臊!


也罢,和尹潇深一起的事,他又如何会忘。


方才一通瞎想,欲念更是翻腾,蔺天刑只觉得身体燥得更厉害了。只是尹潇深提的这法子,便是用后面了,这实在有些突破他羞耻心的极限。


反正也没人看到……


存着这般侥幸的心理,他撑起身体,后臀高抬地趴在床榻上,手指有几分迟疑,终是挖了脂膏向后方探去。


顶进一根手指到身体里,异物插入的触感让蔺天刑皱紧了眉,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根本谈不上舒服,和尹潇深来做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甚至比自己弄前面,还要不得章法。


但都做到这个地步了……


蔺天刑咬着充血的下唇,缓缓抽动手指,将蹭在肉穴边缘的软糕涂进身体里。紧闭的双目角边泛红,明明自己也看不到,却似乎闭上眼,就可以减少几分羞耻。


他又顶了两根进去,三指拉扯着,原本紧张闭缩的肉洞也渐软,淫水混着融化的软糕,在抽动间溢出,沿着腿根淌下。


好像有些感觉了……至少没有刚插入时那般钝感和不适了。


蔺天刑撤出手指,指节拉出一丝泛着水光的淫液。被插得松软而完全进入状态的肉洞,微翕着小口,在微冷中瑟缩着。


蔺天刑一手揪住了床单,狠狠喘了口气。


他现在仍是不上不下,身前玉茎更是没有半点发泄的迹象,直挺挺得难受。甚至更糟的是,身后那处也一并变得饥渴难耐,期待着熟悉的侵占。


如果是尹潇深……


尹潇深会把手指插到他身体里,用指腹按揉内襞,深深浅浅的逗弄,当他控制不住夹紧了臀部,又会被掐着臀肉分开进到深处翻搅,总勾得他欲罢不能,食髓知味。


因为抚琴的缘故,尹潇深总留出一小节指甲,拨弦勾曲分外轻盈好听。连爱抚他的时候,也总用指甲拧着他那处软肉,每每都要逼得他讨饶,才肯让他痛快。


——老大的身子这般贪食,若是离了吾,该如何是好?


还总在他耳边说着叫人不堪听的话。


回忆似唤起那股让他快乐和愉悦的体验,只这样想着,蔺天刑就觉得身体就变得更敏感了。


手指不知什么时候也紧紧堵着水光泛滥的穴口,任由那湿润泥泞的蜜所缠着,手腕一抽一抽,寻找着欲求的源头,发掘着身体的热度。


——老大,你信不信,只用手吾也有法子能让你射出来。


不够、还是不够。


尹潇深是怎么做的?除了后面,还有哪里。


默默想念着尹潇深的体温,靠着对他指尖触感的回味自渎,想象着尹潇深把手指伸到他体内,按在他的阳心作弄,深深浅浅,欲拒还迎。


是了,尹潇深那双手,总拿他当成什么器具似的赏玩,寸身寸肤都不放过将他全身摸遍,总是掐着他的乳首,又拧又扯,每次事后都火辣辣疼得厉害,连穿件贴身的内衬,都刮蹭得生疼。


今日失了这层趣儿,胸口反倒寂寞起来。


之前一直套弄身前的左手松了玉茎,急切地抚上一侧乳尖,掐揉着那处小巧的软肉。


若是平日,他无论如何都不会降低廉耻心做到这个地步。然而此时的蔺天刑,满心满眼都是发泄的渴求,反正后面也用了,不该做的都做了,也不差这一件了。


乳珠在拨弄中挺立,他又换了右边故技重施,想着尹潇深的手,在他身上造作不堪的撩起情欲。


身后肉穴贪婪地将手指吞得愈深,蔺天刑抽送得也愈快,耳边淫靡的水声搅合着他灼热的呼吸,仿佛是两个人的情动。


他一边翻搅着湿润的肉襞,身体也不住前倾,被贯穿似的挺动腰身,身前玉茎顶端溢出浊液,手指再顺着狠狠一掐——


蔺天刑一声闷哼,身体软倒在被塌上。彻底瘫软腰线徐徐起伏,肉洞也痉挛着溢出几汩水液。


上一秒还火热的身体,此时却只感到夜晚的凉意,蔺天刑慢慢翻了个身,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


明明已经得到发泄,身体却突然更加空虚了。


回忆着尹潇深对他做过的事自渎,结果只是让他更想他了。


一切都变得更糟糕了。


恶性循环。


——蔺天刑,吾喜欢你。


在两人曾经火热缠绵的床榻中,蔺天刑放纵地思念着另一个人的体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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