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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月山瀑

【天法】极品春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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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法】极品春宫【上】

奉天逍遥二人组,一如既往地逃了没玄尊监管的晚修。两个人偷摸着躲过巡夜的应龙和麟凤,玉逍遥一拽袖子,拉着君奉天闪进一间闲置的客房内。
君奉天甫一进门便觉浊尘扑面,素来喜洁的他正待发作。却见玉逍遥对着客房床头的暗格一阵敲敲打打,不一会摸出两坛酒来,一巴掌拍开了上头封泥。
酒香争先恐后地出逃,妖姬美人般地抖擞着一身体香,净化着屋内有些浊闷的空气。经过了时间孕育的醇香,正是待人品尝时。
“你何时藏的?”君奉天眼睛一亮,伸手便待抢。
“之前下界采买,我偷偷带的,藏在这好些时日了。”玉逍遥不知从哪儿又摸出两个酒盅,满上后将其中一杯推了过去,“你爹前些日子盯得太紧,都没机会说。”
两人一路过来,躲躲藏藏地跑了好一阵,此刻喉咙干得都快烧了起来。头杯下肚,滋味儿都没尝出个酸甜,只知道是好酒。秉着好酒不可暴殄的原则,待到第二杯,终是细细品尝,得知个中滋味。
饮酒无聊,又怕漏泄了行踪不得喧哗,君奉天伸手推了推玉逍遥:
“快找些物事来消遣罢,光饮酒,在这闷房里未免无聊,也糟蹋了这好酒。”
玉逍遥意会,左顾右盼的在房内瞧了一圈,起身将门窗检查了一遍,又拉上了房内竹帘。随后幽幽亮起的烛灯,隐晦地照出房中两个人影。
“可巧,我今儿撬锁进了藏书楼的暗室,带出来一套好东西……”
绕回桌边,玉逍遥一手勾住君奉天的脖颈拉至胸前,另一手伸入怀中摸出几本薄薄的册子,活像暗杀组织接头交易似的。他面带深意地笑着,嘚瑟地挥了挥手中之物,哗啦啦地一阵书页作响。
君奉天乍一晃眼,只见得些花花绿绿的色彩,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他年少时被亲爹兼师尊逼着读了大半屋子的书,现云海仙门的藏书楼就是他家书房改造扩建而成。至于暗室内的书,当年幼小不曾读过,但也知晓一二,无非是武林秘辛、三教八卦之类无益身心的废书,对习武百无一用。
也就玉逍遥这种热衷八卦,且好读书商兜售的武林长篇废话言情小说的人才会喜欢,并且还跟献宝似的拉着他看。
想到玉逍遥的床头深处,藏着那几本什么《纯情刀客俏商人》、《佛前佛后·春宵风月鉴》《闻香小史》之类的书,君奉天表情一时失控,面露嫌弃,挣开玉逍遥的手低头酌了口酒。
“哎呀!奉天你都不好奇吗?我在书架底层翻了好久才找到的。”玉逍遥惨遭鄙视,搔首弄姿了半天都没让人多看一眼。反而越挫越勇,迎难而上地动了坏心眼。他抽出一册翻开,飞快地扔到君奉天的怀中。
这下子想假装没看见都不行。君奉天低头扫了一眼,一口酒没喝顺气儿,呛了个面红耳赤。
这哪里是什么武林秘辛!
全彩的图册上,白花花的肉体,红棉春浪的翻滚,四肢纠缠得难舍难分。虚化的背景和刻意细化重彩的媾和处形成对比,整个画面越发的鲜活,一眼一下地冲击着君奉天的神经。
正是春宫图无疑。
“咳、咳咳,你哪来的……”脸是红了,酒味儿也呛得整个鼻腔都是,君奉天却不像往常一般将书册扔回,反将书页捏皱了些许。局促的手指,以及闪躲又好奇的眼神,将他内心的冲动暴露得彻底。。
玉逍遥对这个反应十分满意。果然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看到这种东西,哪里还有真正经?没有忙不迭地流口水,已经是奉天家教甚好了。
大约是觉得自己反应过度,君奉天好不容易平顺走岔的气,却一时之间没了言语。玉逍遥笑得老神在在,心下明白了七八分,也不做多言,将怀中剩下的几本一并扔在桌上,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拿了酒杯边饮边翻看起来。
玉逍遥这厢看得大大咧咧、无所顾忌,时不时还啧啧两声。看得那是津津有味,叫好连连。
反观君奉天初次看这种闺中春宫,多少有违他平日高品位的气质。故一边端着酒杯佯装漠然地品酒,一边忸怩地用余光瞟着书页,看得好不别扭。
三四杯酒下肚,廉耻之心仿佛冲淡了不少,君奉天索性也不遮掩,学着玉逍遥的架势,大着胆子边喝边翻。不知什么时候玉逍遥也坐了过来,遇上瞧着有趣的姿势,还停下来端详揣摩。怕引来巡夜的门人,两人只低声细语地咬着耳朵。
起初君奉天还有些腼腆,玉逍遥说三句他应不了一句。后来心里头一推敲,玉逍遥年纪轻轻就入了仙门,他俩在一起后也至多用手互相帮助,想也是没做过这种事。只是这人天生没廉耻心,他自然也没啥好遮掩,便也放得开了时不时评上两句。
到后来,哪个姿势是不是太扯,哪个姿势看着不错。几乎是每翻一页,都要讨论一番。
酒饮了大半,转眼便入了亥时。
“咦。”玉逍遥伸手取来压在最后的一册春宫,只瞧了一眼,语气便有些纳闷,“奉天你来看。”
君奉天循声望去,这本春宫不似之前那些,入目即是赤条条的白肉。反倒遮遮掩掩地穿了大半衣裳,边往后翻画面中人的衣料便越见少。虽然视觉的冲击性远不如其他本子来的刺激,但这种半遮半掩循序渐进的风格,倒也别有一番滋味儿。
只不过心里一时之间,用上说不出哪里不同的怪异感。
待大半本翻将过去,画面中的人也都脱了个寸丝不挂,君奉天才从放荡的肢体纠缠中看出了端倪。
“这、这……”这分明是两个男人!君奉天猛地推开的画册,打翻了面前的酒盅,面红耳赤得说不句整话。
醇香的酒液沿着书页边缘滑过,顺着纹理晕染了一小片痕迹。
锻炼了大半晚上的厚脸皮,一朝被破。君奉天只觉得脸颊烧得厉害,当真是他低估了玉逍遥这脸比盆大臭无赖的下限。
玉逍遥起先也不知道这沓中藏了这么一本断袖,只不过他原本便好此道,看了也没啥。故他虽早就看出画上是两个男人,却一直按住不说,就待看君奉天反应如何。
此刻君奉天慌乱得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大大满足了他的恶趣味,坐在一旁好不得意地一脸奸笑。
“怎的混入这本,两个男人……”君奉天压低了声音,半是叱责半是埋怨。
“不喜欢吗?我俩不也都是男人。”玉逍遥揽住君奉天的腰,鼻尖在他的脖颈上蹭来蹭去,喷出的气息打在皮肤上,一片湿热,“还是说,奉天你觉得喜欢我是件错误的事?”
“不、不是,只是觉得有些难为情……”伸手扣住在他腰际摩挲的手掌,握紧又放松的指节暴露了君奉天忐忑的心境,“我自然是喜欢你的。”
“难为情,那是因为咱俩还没做过……”玉逍遥凑到君奉天泛红的耳根旁,低声地笑道,“奉天你可要瞧仔细了,以后可用得上呢……”
玉逍遥嘴上调戏得轻松,心里实是松了口气。
君奉天虽然早承认喜欢他,但毕竟身为仙门少主,从小就以为自己定会娶妻生子,继承仙门,肯定从未想过被他带上这条难走的旱道。加上性格又自傲,自然也不会轻易向他吐露内心的想法。
虽然玉逍遥一向对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但难免患得患失。此刻得了君奉天一句实在话,顿时一身松快。
“欸,奉天你看这个姿势,寻常人怕是做不来。”两人搂抱在一块,更方便了交谈,玉逍遥对着翻开的春宫指指点点,学术性地点评道,“这个姿势,两个人都需腰力过人才行。否则只有那处着力,不小心的话,只怕会折了宝贝……”
往后翻了几页,只见图中的二人,换了个难度稍低的姿势。承受方地那男子面容姣好,侧着身体,被身后体型高大的男子抬高了左腿插入,那沟壑的秘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画面中,结合处一片猩红火热的色彩,看得人突突地心跳加速。
许是春宫勾火,又许是酒气壮人,热度从肚腹中一路烧到脸颊。一时之间,两人都觉得室内的空气有些燥热。
“奉天,择日不如撞日。况且,用手总是不得趣儿……”玉逍遥探入衣摆,手指潜入到君奉天的内衫中,暧昧地用指节摩挲着尾椎骨。
“你、你在说什么。”君奉天张口结舌,明知故问。
其实玉逍遥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只是他面子比天大,难以将其理解为光明正大的求欢罢了。
好在房中只他两人相处,许与不许只是一个点头而已。
君奉天低头细思,半晌不语。身体的燥热不比以往,之前用手已是开了闸般上瘾。今日瞧着那些叫人脸红心跳的春宫时,脑中其实已不止一次的想,若是与玉逍遥做这种事,会是何姿势。
他索性一点头,应了下来。
“好。”
“欸?哎?师弟你答应了!”玉逍遥本以为顶多能得着个不明不白的暗示,却没想到意外收获了一句应承。愣了半刻,顿时喜笑颜开就待将人扑倒在床。
“我要在上面。”君奉天起身扯出在衣内意图不轨地咸猪手,一抬下巴示意玉逍遥到床上去。
接受了要和师兄滚床单的事实,自然也没了顾忌,君奉天又恢复了日常那个嚣张的气质。他这么自傲的性子,怎么可能甘心雌伏。
玉逍遥也想到了这点,一时间五味陈杂,苦了一张脸。
“师弟……”
“别叫我师弟,平日里不是叫奉天么?你莫不是想说做师兄的就在上边,没门儿。”摸清了套路,君奉天迅速掐断心机的苗头,一句话把玉逍遥堵得语塞。
“我功夫比你好。”
“你说了算吗?不如我们比划比划,赢了的在上边?”君奉天一脸耿直,伸手就待抽出挂在一旁的正法。
“欸,我说的是那里的功夫。”玉逍遥赶忙伸手按住,将抽出一半的正法又按回剑鞘。 “你也没经验,比那里功夫你我也只在伯仲。还是说,你上山前就糟蹋过哪家姑娘?”最后一句,君奉天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
“这是诽谤!我心可鉴,我真的就喜欢你一个。”玉逍遥恨不得掏心掏肺的证明清白,“只不过奉天,你就只看了这本春宫而已。我怎的也比你多了些下界的阅历,这种事我早年见过不少……”
好奇去喝花酒时见到过……这句万万说不得。
眼看着君奉天半信半疑,玉逍遥继续一脸正色地引人入套,吹得天花乱坠,利弊说得头头是道:
“以我多年钻研延陵不折柳和兰陵不笑花大作的经验,哥保证伺候得你舒服,不舒服就没下次了!”
“你没经验,会弄得咱俩都很疼,到时候都爽不到,还不如用手呢。”估摸着君奉天内心已是动摇,玉逍遥继续苦口婆心,末了还补上一句凉凉地冷水。
“我身为仙门少主,怎能屈居人下。”君奉天面露难色,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师兄疼你嘛!我先教你,下次再让你可好……”玉逍遥巧妙地抛出一句退让。心下却打定主意,今日定要让奉天食髓知味,不思翻身。
“好罢,你记得你说过的就好。”君奉天口舌功夫技不如人,自己反倒被说服了。只得赌气一样的往床上一坐,抬了眼睛,浑身僵硬地望向玉逍遥,“你来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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