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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月山瀑

【天法】蜂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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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法】蜂刺

君奉天躲在房中,借着透入的房中的光线,检查探视自己的身体。
雪白的衣襟被左右拉开,半滑在手臂上垂挂着。双手在胸前摸索按压,原本排列紧实的胸腹肌中,赫然有一大块肿胀的皮肉。尴尬的围着右边的乳首一周,肿的老高。君奉天试探地用手去按,只轻轻一碰,身体的条件反射让他触电一般的收了手。
头遭遇上这种事的君奉天,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表情罕见的郁闷了。
这事是这样的……
早前他沐浴时,新试了玉逍遥送来的皂角,那带着花香的气味很是好闻,据说还有安神的作用。结果不知怎么的,招来了一只嗅觉失灵的蜜蜂。错把他身上的皂角味当成了花蜜,嗡嗡围着他转个不停。
他本以为稍等一会,蜜蜂便会自行飞走。偏生那蜜蜂跟打了鸡血一样,围着他飞个不停,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那烦人的样子和玉逍遥倒是像了个八九分。偏生这蜜蜂也是无害,纵是烦人,君奉天也不能灭之后快。
没想到在浴池中稍一错神,那蜜蜂居然停到他身上,口器在他胸口处探索,约莫是要取蜜了,麻痒的感觉让他一个激灵,手臂溅飞了几滴池水。那蜜蜂受了惊吓,尾刺突地刺出,扎破皮肉刺进了他胸口。
蜜蜂的尾刺离体之后很快死亡了,君奉天当时还懊恼自己实不该反应过度,平白让这蜜蜂折损了性命。
至于那根刺,初刺破的时候针扎一样的疼,很快他便忽略了这小小的不适,沐浴完便穿衣议事去了。
结果不到半刻,胸口那处便感到不适。约莫那时已经肿了起来,只是因为衣服宽大,旁人也看不出。但却苦了他自己,衣服一旦摩擦到那块,就是灼烧般的疼,就连蹭到乳头,都会连带牵动周围的皮肉,火辣辣地难捱。
他忍得满头是汗,议事结束后,赶忙借口回房。
把事情从头思索了一遍,似乎对解决当前的困境并无助益。
君奉天寻思着,是不是要找医官拿些消肿止痛的药膏。但是方才得了解放的胸口,又实在不想为难自己穿上衣服。
“奉天啊!师兄来看你了!”玉逍遥一贯没规矩,进门之前从来不敲门,声到人到。他话音刚落,人已经踏进了房间。接下来的话听得君奉天想打人,“师弟你丰胸了?”
“闭嘴!”君奉天头前对着镜子照过,自己也觉得这肿起来的一块,越发看着像女人。现下被人当面指出,顿时恼羞成怒,“还不快过来帮忙!”
“说说吧!这是怎么了?”难得师弟召唤,玉逍遥从善如流地贴了过来。
“被蛰了……算了你也不会看。”君奉天看着低了头凑到他胸前研究的玉逍遥,总觉得这人的姿势老不正经,心里一震烦躁,伸手便推了他往外去,“帮我找儒门的医官取些药来可好?我现下不想出门。”
“欸,别急嘛!这我还真有方法。”转了个身,搂住细瘦紧绷的腰,玉逍遥半哄着让君奉天在床边坐了下来。
“什么方法?”虽然心下觉得,玉逍遥多半不怎么靠谱,但此刻正是难捱,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便一阵追问。
“你先闭上眼睛,我有个东西给你抹一下,肯定就没那么难受了!”
这一副了然的样子,反倒让君奉天更加觉得不可信了,一脸怀疑地瞪着他。
“什么方法啊……”
“你先闭上嘛!”
晾他也干不了什么出格的事,君奉天半信半疑地闭上了眼睛。
目不能视,听觉就变得敏锐起来。他只听得耳中窸窸窣窣一阵衣料的摩擦。然后有什么粘稠温热的东西,在他肿胀的皮肉伤涂抹开来。
玉逍遥的动作很轻,生怕碰疼了他,几次涂抹都只沾了东西轻轻匀开,像在擦拭什么易碎的瓷器。
那药物似乎真颇有点效果,被认真照顾的感觉让君奉天几分高兴,少见地给了一句赞美,“你这药倒是好使,多谢。”
“不谢不谢,师兄应该的。”玉逍遥的语气谦虚,“只是师弟你这里肿得这般厉害,需要多上些药才好得快咧。”
“哦?不知这是何药?”君奉天问道。
他本就生的面容姣好,此刻闭着眼睛,歪着脑袋,循着玉逍遥声音的方向,递过去一个淡淡地笑。
玉逍遥看得呆愣,恨不得扑将上去,对着那娇艳的唇亲一亲,再啃上两口。
回过神来,他语气带了些嬉笑,“小时候我是野大的,曾听一个土医说过,被蜜蜂蛰了的话,弄点唾液涂涂就好了。”
“你!”君奉天骇然睁开了眼,诧异这人怎么这般无耻,同时低头去瞧自己的胸口,亮晶晶地一片,不是唾液是什么?
他伸手打算赏那无耻之徒一掌,却被轻巧地捉了手腕,玉逍遥眯着眼一脸坏笑,“方才你也感受到了,确实是有用的。何况我是吐到手上才帮你抹的,可半点没占你便宜。”
君奉天担心牵扯到胸前的肿块,右手便不敢大动作,来回几下,终是被玉逍遥钳制住,压在了被褥上。
“不过方才那点确实不太够,好在唾液这种东西,师弟要多少都是有的。”玉逍遥说罢,伸出舌头便不客气地舔弄起来。
“别舔那里,疼!”君奉天早前遭了罪,心里对那种灼烧感又怕又畏,推拒地扭动身体,
唇舌十分坚定地动作着,干的是攻城略池的勾当,用的却是温柔腻人的力道,胸口的大片皮肉很快便沦陷,湿滑了一片。
君奉天又推拒又迎合,抗拒舌头太过情色让身体起了反应,渴求更多的唾液缓解灼烧的胀痛,两难地感觉,将他情绪撕裂成两半。一半卑劣地唾弃鄙摒,一半又欢愉地谄媚逢迎。
染上汁液的蜜色胸膛,应着君奉天地喘息上下起伏。玉逍遥看着君奉天羞耻又无助的表情,眸色愈深。伸手探入衣带下的私密,捉住了君奉天悄悄抬头性器,那性器约莫勃起有一会了,亵裤上已沾染了水渍,玉逍遥不由得轻笑一声。
“我在专心上药,你怎么径自就湿了呢?”
说罢也不待君奉天辩白,继续低头动作,慢慢地增加舌头的力度,让这场名为“上药”的活动变了味。
右边肿了就轻柔的对待,相对的,左边开始遭到粗暴的玩弄,原本平滑的胸肌上,多了几个昭然的牙印,有一个甚至啃在了乳首上。受了刺激的左边乳首挺翘地老高,右边却因皮肉同样高涨而显得有些萎靡,乖巧地蜷缩在乳晕中。
玉逍遥拇指扣在胸腔的肋骨上,手掌却沿着两边捏揉着。
“你看,只要我多揉揉,说不定就能把两边揉的一样大小了……”
知道自己先起了邪念已是失了指责的余地,这番淫词入耳,君奉天也只死咬了牙关不做回应。被雪白列齿紧扣的下唇,已然充血成一抹艳色。
从方才开始,便只他一人唱着独角戏,虽然君奉天一贯害羞,玉逍遥心下有些不悦。坏心眼的右手,剥笋一样灵巧地褪了亵裤,捉起君奉天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
“嗯……嗯啊——”上下两处都遭到情色的爱抚,君奉天一时之间难以压抑,手臂下意识地攀附上玉逍遥的脖颈,欲拒还迎。
玉逍遥较劲一样地啃噬左边乳首,右边那渐渐消了肿的,却无人问津,仿佛遭了冷落一样,让君奉天难耐不已。只半仰起身子,想将右边也送到那令他销魂的唇舌中。
诚实的身体反应,让玉逍遥满意地眯了眼,故作姿态的舔了舔右边,只给了个甜头又弃之不顾。继续和左边的亲昵,对那弹软的触感赞不绝口。
君奉天也恼了,搂着玉逍遥的脖颈,用力往右胸上凑。他被内心的渴求折磨得泫然欲泣,边做着这般放浪求欢的姿态,边羞愤的想要将脸埋了不叫人看见。两条长腿也应着下身的刺激,夹紧了身前的人,口中不住哀求,“别……别再玩了。要做快做,啊——”
玉逍遥怎么会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先前都只佯装没看到,现下的君奉天,已经被开发到了贪婪又美妙的阶段,接下来所要做的,就是享受这场性爱,带着他一起沉沦。
“这可是你说的……”玉逍遥低低地笑着,起身解了衣服重新压了上去。
……
终于把人吃干抹净,玉逍遥愉悦的躺在床头,揽住怀中精疲力尽的人道,“说实话,奉天你的胸够大了,不用再丰了。不管你胸大还是小,师兄都最喜欢你了!”
“滚!”原本只肿了一边,结果因为过度玩弄,两边胸肌都肿了起来,君奉天咬着牙,想一脚把玉逍遥蹬下床,却牵动了身后那个同样过度使用的地方,只得恨恨地作罢,心里给这个满肚子坏水的人又记上一笔。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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