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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月山瀑

【天法】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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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法】婪【三】

玉逍遥气急败坏的拍了桌子一巴掌。
“嘶。”
桌子很硬,掌心火辣辣的疼了一片。
然而他没空去揉,他现在很生气、很郁闷、很不爽。
和亲亲奉天相约泡暖池,他一早美滋滋的换上浴袍。谁想一开门,就被不知道哪来的细缝狠狠一拽,然后被扔到了现下屁股下面这张桌上。
玉逍遥盘着腿,眯着眼睛瞅了一圈房内。
似曾相识的摆设,但又有些不同。
冥思苦想了半天,突然看到房内摆着神谕的剑架。
顿时恍然大悟,一拍大腿。
明明就是他的房间嘛!
嗯。几百年前的那个。
他自己那把换了浴衣就没待在身上,玉逍遥跳下桌子,拿了神谕观视。
当初奉天离开仙门时,他们曾交换过剑穗,现下剑首上面系着的是神谕原本蓝色的那条,乍一瞧见,还挺怀念的。
虽然被这细缝搅了好事,但突然回到过去也是难得的经历。他原本以为,记忆中那个动不动就炸毛的奉天再也见不到了,没想到还有这种机遇。
玉逍遥决定趁这个机会,好好缅怀一下当年那个自恋骄傲又臭屁的师弟……
嗯,如果有机会的话,或许……再自我满足的撩拨一下也不错。


然而,君奉天不在房内。
玉逍遥拽了拽胸口漏风的衣襟,打了个寒碜,看了一眼窗外的月黑风高。玉逍遥忍不住嘀咕,“又溜出去偷吃了吧……”
玉逍遥一路摸到了仙门专门储藏食物的仓库,果不其然屋子里亮着微弱的烛光。
玉逍遥得意的一脚踹门而入。
“奉……啊!”一道光芒划过,正法堪堪停在他颈边。
玉逍遥捏着剑锋,一脸惊魂未定。
君奉天目瞪口呆。
吓死奉天逍遥了好吗!
“玉逍遥?”君奉天嘴里叼着一根香肠,皱着眉头瞪着来人。
“当然是我。”玉逍遥赶忙说。
君奉天放下正法,脸上仍然带着戒备,上上下下将人打量一番,这没脸没皮的样子倒是不错,就是这头发……
“你吃错药了?”
“好好说话。咳……”玉逍遥抚平稍乱的发型,清了清嗓子,“我,那什么,穿越了。”
“哈?说清楚。”君奉天狠狠地将嘴里的香肠咬成两截,面色不善,大有一副不讲清楚就收拾你的痞相。
这样的奉天真是让人心跳加速啊!
玉逍遥盘算着,如果现在就冲上去把人推倒,君奉天一定会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等反应过来被非礼,又会气急败坏的把他推开。
只要能让他好好摸上两把,让君奉天知道两人位面上的差距,剩下的就是四肢纠缠、身体碰撞等等等等不可言说,想想就很带劲。
玉逍遥有些小激动捏了捏手心,奈何刚刚没有把神谕带上,现在手无寸铁,只好佯装乖巧。
添油加醋地解释了一通,君奉天居然也信了。
真好骗……
“所以你是从几百年后穿越回来的?”君奉天反手拍开酒坛子,喝了一口。
然后起身去撕了一只鸡腿递给他,眼里的神情像在看一个走失的幼崽,语气颇为怜悯,“大半夜穿越过来怪可怜的,好在仙门虽然不能随意下山,但厨房储备丰富,多了你一张嘴还是养得起的。”
玉逍遥听得眼角抽搐,看着君奉天,不知道应该说君奉天傻,还是说君奉天没脑子。
这人居然完全没有想过,既然百年后的他穿越过来了,那这边这个玉逍遥……
十有八九要穿到他那边去啊!
君奉天才没想那么多,他正饶有兴趣地研究玉逍遥,明明是看惯了的那张脸,却又不一样。他从头发顶一路瞧到小腿,嘴里啧啧有声,“头发全白了,你很操劳吗?”
带着酒味儿的呼吸,喷在玉逍遥的脸颊边,微醺的气息勾得玉逍遥心痒痒。这样随意自我的君奉天真是久未见到了……他对上那对眼眸,充满侵略性的审视眼神。也只有年少时的君奉天,才会有这般桀骜。
“是啊,忙着宠你。”虽然半分思绪还系在感慨中,这种甜蜜话是玉逍遥天生自带的技能,简直张口就来。
若是换了后来的君奉天,大概不会做这口舌之争,权将他当做耳边风了。不过眼前是少年时的君奉天,正是好斗嘴的年纪,可不会想那么多,灌了一口酒,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容,“呿,骗鬼啊,应该是我罩你才对。”
“是啊是啊,感谢仙门之光罩我不挂科。”玉逍遥笑眯眯地奉承。
这话君奉天听得十分顺耳,
“乖,我问你。百年后我有没有成为大侠?”
“那是自然,在仙门你我自不必说,出了仙门奉天逍遥也是名震天下的一对侠侣。”
君奉天咽下一口酒,白了他一眼,“侠侣这种是用在男女身上的好不好,你这么文盲出去走跳江湖没被人打吗?”
“那不能啊!这不有奉天罩我嘛。”玉逍遥正色道。


玉逍遥挨着君奉天坐着,两个人挤在一张小小的石台上,薄薄的衣料传递着令人安心的温度。
灌了几口酒的君奉天话很多,开了闸似的一直絮絮叨叨。大概面前不是那个每天与他相处的玉逍遥,也不怕传到谁耳中,他不自觉说了许多。
玉逍遥拖着下巴静静地听,眼珠子就没从君奉天眉飞色舞的神色上移开过。
至于内容,他好歹从发痴的注视中,抽空听了个大概。其实福祸都是奉天逍遥一起闯的,君奉天说的,他自然也记得清楚。
什么溜出仙门走跳江湖,行侠仗义匡扶武林,还有北落的香肠南镇的酒,误闯温泉遇上的妞。
等等……妞?
恍惚听清了这句,玉逍遥挑了挑眉,这事他居然没印象。
“妞?”
“啊……没什么。”君奉天突然意识到,就算是穿越回来的玉逍遥那也是玉逍遥,香肠可以乱吃,酒可以乱喝,但是不该说的话不能乱讲。
“欸,这花生米好香。”君奉天摸出一盘花生米,开始迅速、生硬的顾左右而转移话题,“怎么都是我在说,难得遇上穿越这种稀罕事,你快透露未来机密给我。”
这句话提醒了玉逍遥,他想起了血河战役,脑子里迅速活络开了。
如果能提前避免战祸,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些憾事发生?如果……
玉逍遥正想提醒君奉天小心血河战役一事。
“哗啦——”
半空劈下一道雷。
君奉天张着嘴,愣着瞟了一眼窗外朗月高照的夜空,纳闷地问,“你是想说啥,怎么感觉老天爷要封你口了。”
玉逍遥郁闷的把嘴闭上了,看来天道虽然搞了个乌龙让他穿越回来,却是不许他透露什么改变时空轨迹。
个破天机,有本事随便乱穿,没本事承担后果吗!
“没事,不能说就算了,反正仙门和你都有我罩着。”君奉天也猜出来大概是天机不可泄露,无所谓的耸耸肩。
发现玉逍遥还是一脸不甘跃跃欲试,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刚刚那雷劈的挺凶,我可不想看焦尸。”
“哎?唉……”玉逍遥哭笑不得,想想又有些心疼。嘴巴又张又闭了半天,愣是没想到能说点啥。
没出息的郁卒样!君奉天翻了个白眼。


不怎么样的酒量加上喝多了几口千日甘,君奉天却借着酒力开始口无遮拦,嘴上一秃噜忍不住问了一个憋了很久的问题,“你告诉我,咱俩啥时候能轮到我在上面。这个总能说了吧?”
后面那句是对着窗外的老天爷说的。
很好很安静,没打雷,看起来这个能说。
奉天居然还有过这种幻想?玉逍遥对于不能透露天机的事情已经释怀了,没想到君奉天突然问起这个,忍不住一挑眉毛,仔细将人从头到脚的打量一番。
脸,很俊。
胸,很挺。
腿,很长。
还有腰……很细,曲线完美。
玉逍遥目测,这时的君奉天腰围起码比后来细了一寸有余。毕竟后来入了儒门,伙食太好又甚少走跳,加上易胖体质……百年之后再见,他明显觉得他的奉天圆润不少。当然,肉肉的部分手感很好,但是他也忍不住怀念当年,自诩身材比例完美,细腰翘臀的少年师弟。
“看什么看?问你话呢!”君奉天身形晃动,一巴掌把玉逍遥的脸推到另一个方向。他刚刚饮了不少,酒劲上来了,整个人都是熏熏然的状态,不管是说话还是动作都直愣愣得可爱。
玉逍遥内心雀跃得能跳起舞来,君奉天这个劲儿太让他欢喜。虽然后来那个闷闷害羞的君奉天让他调戏起来更加得心应手,但是偶尔换换口味,体验一下气势逼人的君奉天也很爽,很久违,很怀念啊!
“我的师弟还不许我看了么?”玉逍遥抿着嘴笑,夺了君奉天手中的酒坛,也往嘴里灌了一口。扑鼻的酒香,甚至坛口还带着君奉天的唇上的甜味儿,丝丝透到心里。
扑鼻的酒香,玩味的语调,还有两人共饮的一坛酒……
君奉天没再追问下去。
气氛突然变得很暧昧。
玉逍遥直勾勾的盯着君奉天,慢悠悠的开口,语气耐人寻味“我在想……”
“想什么?”
“想另外那个我是不是没喂饱你,你居然还有心思琢磨这些。”
“请你说人话,没事练什么肖话。”
“说认真的,欲求不满的话我可以帮忙哦……”玉逍遥整个人贴到君奉天身上,挑起他的下巴,鼻息暧昧,“我好歹是多磨练了几百年的,技术肯定比初出茅庐的要好,让你欲生欲死哦~”
其实追根究底他和奉天也分别了百年,不过在天堂之门当宅男期间,遍览小黄文春宫图无数,经验条的增长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我不。每次叫停都不肯停,害我每次做完屁股都很痛!”君奉天瞪了他一眼,一把按下往衣服里探的咸猪手。
“会痛就说明技术不够老道,让我来,保证先让你爽到。”玉逍遥抛了个媚眼,“如何?试试嘛。”
“欲生欲死哦!”
“飘飘欲仙哦!”玉逍遥嘴上不停撩拨,趁热打铁,准确拿捏住少年人不服输的心性,“还是……你怕自己太舒服会受不了?”
“谁会受不了啊,你个大白痴!”君奉天果然嚷嚷急了。
“那先给你试用。”玉逍遥得了这句话,语言攻势直接升级成行为,一把将人揽住,吻了下去。
玉逍遥的吻向来是主动的,只不过年轻时他的主动,多半要和好胜的君奉天不相上下的啃得满嘴破皮。后来他再主动,君奉天多半只乖顺的回应他,少了年少时碰撞的激情感。
可若是经验老道的玉逍遥遇上年轻气盛的君奉天……
君奉天一夕之间溃不成军。
玉逍遥的吻技太好,比手指还灵巧的舌头钻入他的口中,舌尖巡视领地一般触探,挑逗所及的每一寸。尖锐的虎牙轻轻闭合,蹂躏柔软的唇肉,贪婪地吮吸、掠夺、侵占。
君奉天鼻息急促,短短的唇舌交战,他发起攻势都被轻易化解。仿佛深入的孤军,孤立无援的接受蹂躏。他乱蹬的脚翻了一坛千日甘,醉人的酒气灼烧,蔓延在两人之间,熏得理智全无,周身包裹在透着情欲的性爱气息中
更恼人的,玉逍遥的手指还贴着他的腰摩挲,轻轻重重,扰得他乱了步调,徒然随着玉逍遥的挑逗起舞。
虽然被压制的感觉有些不爽,但君奉天不得不承认……这个吻带来的愉悦,几叫他失神。
“来做吧……”玉逍遥一声耳语。
他已经不是在征求意见,鼓囊囊撑起衣摆的下身蓄势勃发,他能感受到,君奉天也有一样的渴求。
“哼,痛就削你!”君奉天气息不稳的喘了几下,维持着骄傲的眉角,恶狠狠地答应了。


明明比起穿着浴衣的玉逍遥,君奉天整齐的衣冠具有碾压式的优势。他手上胡乱扯几下,将玉逍遥的衣带子松掉又扒了浴袍。
然而在情事上,两人根本不是一个位面,生生差了几百年的道行。
君奉天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玉逍遥摸进衣服里,几下揉捏软了腰身,被扒了个精光。
好胜心虽胜,他却也不计较这一番交锋的战果如何,反而从善如流,主动衔着玉逍遥的嘴唇不放。
忠于欲忘的少年人很简单,既然被吻得很舒服,与其被动,不如主动索吻。君奉天叼着玉逍遥的嘴唇,吻得火热,手臂也攀住玉逍遥的肩膀,追着他贴在一起。
玉逍遥暗赞了一声妙,年轻时这样坦诚的君奉天,也不知几百年后怎的变了老古板。
他手掌大开,虎口贴着君奉天腰线挑逗,又以拇指按着两边腰窝,一下一下划圈。指下肌肤滑腻如脂,触目的横陈肉体,勾得玉逍遥下颚抽紧,口干舌燥。
爱意化作指下的柔情,惯握剑的厚茧带着粗粝触感,绵长又撩人。
玉逍遥凝着双眸,注视着君奉天诱人的背脊弯曲,在他的挑逗下,发出令人欣喜的颤抖,然后将支配的权力,尽数交托到他的掌控之中。
指尖揉开肉洞,油腻的脂膏被涂进身体,君奉天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恶狠狠地瞪了玉逍遥一眼,这库房中哪来那种东西。
“你……你早有预谋的。”
“从那边过来的时候,恰巧带在身上罢了。”玉逍遥游刃有余地笑着,借着脂膏润滑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在君奉天的体内抽送,“不过千里迢迢来偷腥的,也只我一人了。”
逼仄的肉洞被强行撑入两指,君奉天抬腿就想踹人,玉逍遥手疾眼快扣住脚腕啃了一口,就着脂膏在他体内掏挖了两下,抽出手指到一边取了什么。
“乖乖的,让你舒服。”
君奉天耳中听到几声“咔嗒”地清脆声响,不待反应,就有什么东西被重新推进了身体。 圆润、光滑,带着冰凉的刺激。
“你做什么……”君奉天扭动挣扎,然而被禁锢的长腿大开,玉逍遥嘴角噙着笑,看着吞吐微张的肉洞,扣着又一颗珠子,一顶一滑,送了进去。
一连四颗,君奉天呼吸都在发紧。线绳串起珠串,还有部分悬在体外,诡异的拉扯和下坠感让君奉天忍不住夹紧了臀部。
“真贪吃……”玉逍遥收了手,抬高君奉天的大腿,低头审视,“这里还在收缩,你还想要吗?”
“要你个头啦,拿出来。”
“可惜……后面这个塞不进去了。”玉逍遥自顾说得开心,手指勾着下一个玉佩骚刮穴口,圆润的边缘菊皱上磕磕碰碰的爱抚,同时还有丝线滑过大腿内侧带起的毛糙感。
君奉天神色大惊,终于反应过来方才玉逍遥捣鼓那几下拿的是什么,被塞了一半到他体内的,居然是正法上的剑穗。
“你……你居然……”君奉天咬牙切齿,拧着眉毛想要发作。原本挂在心爱武器上的剑穗,现在却叫他用身体含着,挂在私处穗子,随着身体轻颤,来回摆动。
那感觉太难堪,加之被玉逍遥直勾勾地盯着,无论如何也不肯服输,只能咬着牙,死死较劲。
玉逍遥早料到他反应过来会是如此情态,不在对他后面出手。反而架高了长腿,手指圈住君奉天的性器套弄。指甲不时抠弄顶端,玩弄根部的精囊。
君奉天后面含着珠子,前头却面临高涨的快意,稍一分神,珠子就有滑出的趋势。脂膏已经在珠子的挤压中被晕开,整个内部湿滑、柔软,珠玉的碰撞声,消弭在湿润的水穴中。总被手指捻抚的珠玉,却用另一处地方来了解得深刻。
他绷着臀肉,越是咬得紧,越能感受到那强烈的异物感。像极了含砂的蚌精,用身体中最柔软的肉腹,在屈辱与痛苦中,孕育珠胎。
不过至少君奉天并不痛苦,他正因着体内的珠胎,经历着前后交织的快意。他拧着眉头,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得发疯,强忍想要泻身的冲动,发出难耐的喘息。
玉逍遥俯身,舌头舔过大腿内侧,啃噬柔软的嫩肉,咸涩的汗液俘获味蕾,喷出的鼻息暧昧搔痒腿根。他复又将手指捅进肉洞,搅动珠串,掏挖柔软的内襞。
艳红的穴口被手指撑开,散发混着肉欲的脂膏清香。玉逍遥用舌尖拨动剑穗,舔抚褶皱,柔软滑腻如蛇段。受到刺激的穴口猛烈抽搐收缩,溢出粘稠的液体。
“是不是很舒服?没这样试过罢……”玉逍遥眸色愈深,看君奉天在他指掌之间,扭动腰肢,情热难当。
君奉天满面潮红,想射精却羞赧于将珠子排出,又不肯开口服软,只能继续紧绷着双腿,遏制身体渴望。
“看来用道具的效果不错,如何?要不要再试试剑柄的效果。”玉逍遥带着恶劣地笑容,不怀好意的瞟了一眼放在一旁的正法。
没想到这人还能得寸进尺,君奉天气息不稳,忍了又忍,几番深呼吸,挑了眉,“用别的东西让我舒服算什么,有本事你自己来。”
这个眼神傲气中带着几分挑衅。
真漂亮……
玉逍遥等的就是这句话,这个眼神。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得了君令之后,春风得意,玉逍遥揪住垂在穴口的穗子狠狠一拽。
四颗珠子自肉洞飞出,连带着穴口体液四溅。
君奉天绷紧了身体,双腿禁不住收拢,麻痒混着爽利的感觉贯走全身,腰部猛地向上一挺,又在一阵抽搐中缓缓软下来,小腹上散落点点白浊,竟是因珠子抽出时的刺激而射精了。
君奉天露出错愕的神情,难以置信。
玉逍遥将一切尽收眼底,拍拍君奉天挺翘的臀肉,无赖似的,“欸,不是要我来么,腿打开!”
回过神来的君奉天哪里顾得了他,整个身子都羞得泛红,脸颊埋到臂弯中,对玉逍遥的话毫不理会。
这下子说啥都没用了,居然被一串剑穗弄到射精,这不明摆着承认他很舒服。
玉逍遥的耐性也被消磨得差不多了,见君奉天没反应,干脆将人翻了个身。
高潮后的身体柔软易推,君奉天趴跪在石台上,高抬着腰,双腿大张,自后方被狠狠贯穿。


君奉天半身伏在石台上,朱唇半开,眼角含春,眼神迷离。被快感洗荡的神识,都被下身相连的地方牵动,操入的性器如烙铁般滚烫,和肉穴的湿热熔成一片缠绵。
难舍难分。
肉柱操入软穴,流连忘返,每一次深入,都顶着身体向前耸动,君奉天若欲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石台已经被煨得温热,被粗粝的石面刮蹭,柔嫩的乳尖得刺痛难当,仿佛糟了蹂躏似的红肿,挺翘。
君奉天张着嘴喘息,微凉的空气中,凝出一片热雾。玉逍遥总是全然的抽离,再凶狠的贯入,一点点地揉开他的身体。一次次短暂的抽离,都引得饱尝滋味的肉洞空虚难捱,渴求被贯穿的快感。
满是发热的情潮。
君奉天心内躁动,挺翘的臀若羊脂白玉,抬高了去逢迎后边,放纵肢体,将玉逍遥含得极深。藉由一次次撞击的律动,填平深欲的沟壑。身体的交合相连,快感叫人食髓知味,抽插的动作越是凶悍,纠缠得越是深刻。
勾勾缠缠,欲止还往。
玉逍遥享用着他的成果,肉体暧昧的色泽,诱人的体香,还有君奉天扭着身体发出的甜美呻吟,无不叫人口干舌燥。他左右拨开臀瓣,粗大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捣得又深又狠。
君奉天被干得发软,若不是玉逍遥扶着,只怕膝盖都支撑不住。只有相连的臀部高高抬起,背脊弯出美丽的线条。
乌黑的发,散落如潮,黑与白的交替,触目惊心的勾人。
玉逍遥低头啃咬如璧的雪背,留下道道红痕,狼藉又情色。他捏着君奉天的腰,用手掌配合撞击,借着斜入的体位,将性器深深操入软穴之中,直抵花心。
细滑的臀肉被耻毛骚刮,麻痒难当。被操得烂熟的肉洞,像含情的花蕾,鲜艳地绽放。茁壮的龟头抵着一侧内襞,淫靡的搅动,蹂躏。
四肢交缠的两人,纵情地享受着身体撞击带来的绝顶高潮。
原是要操控君奉天的快感,玉逍遥却被这绝妙的身子诱惑,疯狂的撞击少年滚烫柔软的身体,想要喂饱他,填满他。
玉逍遥将滚烫的精液洒入深处,宣示着最深刻的占有。
君奉天瞪大了雾气朦胧的双眸,低叫着接受充满爱意的馈赠,大腿痉挛了一阵便脱力的瘫倒,只剩下肉洞开开合合地吮着。
直到玉逍遥絮絮叨叨贴着他说了好一会,君奉天被烧断的理智才接上了线。
“回神啦小奉天。”玉逍遥不知什么时候也卧到石台上,从后边搂住君奉天,鼻尖抵着修长的脖颈,虎牙轻轻啃咬。
君奉天没说话,害臊。
幸好背对着玉逍遥,现下是表情他也看不到。
“哥的技术好不?”玉逍遥不依不饶。
君奉天能感觉到这人在低低地笑,他的背脊贴着玉逍遥的胸腔,还有下身相连的地方……也能感觉到。
“拿出去。”君奉天的嗓子有些哑了。
“再一会,你这里面又热又软,哥把你干得舒服死了吧。”玉逍遥继续无赖。
君奉天气鼓鼓地抓了一撮散到身前的白发,泄愤似的打了个结。
“占了几百年经验的便宜很了不起吗?”
等他再过个几百年,技术也一样那么好。
不,是比他更好!
君奉天还没琢磨明白,就发现情况不对,“你怎么又硬了!”
“没办法,你里面太舒服。”玉逍遥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却半分不懈地,轻轻抽送搅动射入的精液,“听哥一句,几百年都是浮云。只要是你,玉逍遥就注定为你神魂颠倒。”
这句话尚且听得顺耳,玉逍遥话锋一转,又补了一句。
“更别提你这副身子……箇中极品啊。”
“你给我滚出去!”
君奉天在低叫中,再一次被狠狠贯穿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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