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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月山瀑

【朱箫】让再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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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箫】让再让三

“无人,给我机会,给我余地嘛!”


某人又聒噪地在耳边叫唤,像个大型挂件似的挂在他身上撒娇,箫中剑默默扭开头,佯装不见,只静静看着窗台上蹦蹦跳跳的鸟。


“无人……这么多天了,你就不想吗?”


起初,朱闻苍日的手只是搂在箫中剑的腰上,却渐渐神不知鬼不觉换了地方,开始不厌其烦地骚扰,循着衬衣的口子探了进去,指尖在光滑如缎的肌肤上撩拨。


箫中剑地呼吸一紧,旋即猛地站了起来。


“哎——”朱闻苍日两只胳膊在沙发上捞了个空,哀怨地抬起头,看着箫中剑,“无人,你怎么可以撩了我就走。”


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做,哪来地“撩”?


箫中剑面红耳赤地跟朱闻苍日对视。


贼喊抓贼就是这种人了。


他想出口责备,然而眼下他有些尴尬的状况,一时间箫中剑瞪着某人,站在沙发前有些不知所措。


朱闻苍日打蛇随棍上,抬起手按在箫中剑下方略鼓起的部位,笑眯眯地问:


“都这样了,不做吗?”


#


“苍日,嗯啊——再、再快些,吾快要——快——”箫中剑双腿分开,挂在朱闻苍日身侧,隐约能看两腿间激烈地抽送的手腕。


三指相并,在他隐秘的后穴中反复进出,激烈地动作,插得小穴汁水四溅。箫中剑不住颤抖着身体,他的头枕在朱闻苍日的肩上,侧着脸颊喘息着,一手扶着朱闻苍日的小臂,欲拒还迎地姿态,说不清是想推开对方,又或是让对方再弄得深一些。


身体还在颤抖着等待高潮,那人却倏忽收了手,笑盈盈地看着他。


这种不上不下的撩拨,把他对满足的渴望撩拨到了极致,却偏偏差那临门一脚,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朱闻苍日——”少有的点名道姓叫了某人全名,箫中剑的声音充满了羞愤。


“有,无人叫我什么事?”朱闻苍日低头啄吻着他的脸颊,手指在他裸露的身体上兜兜转转挑逗着,却唯独不再碰他前面和后面,好像突然忘记这回事似的。


“你——”装傻装得太明显,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箫中剑气极羞极,脸上飞起两片红霞,绿盈盈的美眸瞪大,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我什么?”朱闻苍日笑着用手指点了点箫中剑的唇,“俗话说得好,有来有往,无人不说,也不主动,我又如何知道你想要什么?”


箫中剑慌乱地夹紧了双腿,那处燥得难受,早就对性事带来的快感食髓知味,偏偏朱闻苍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若有若无地对身上数出敏感点一带而过。


后穴的瘙痒和前端的渴望,让漫长的时间分外煎熬。箫中剑又放不下身段,让在朱闻苍日面前自渎,他是决计做不出的,更遑论这人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端看着是想知道他会如何做,好趁机狮子大开口。


“你待如何?”他扭开头,面容藏在银色长发中,声音轻又小,“是要我用嘴帮……”


话未说完,却又因羞耻,忙收了口,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再说不出话来。


“无人真么大方,到让我受宠若惊了。”朱闻苍日一声轻笑,“帮我倒是不用,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非要无人做到公平交易。”


箫中剑闻言,方松了口气,却又听朱闻苍日语气一转。


“自己用手撑开,让我看到里面,满意地话就给你。”朱闻苍日凑在他的耳边,仿佛恶魔地低语,“你知道的,我喜欢看到你邀请我的样子。”


 #


“已经可、可以了吧。”


箫中剑趴在床上,脸颊埋在软枕上,燥热得发烫,他两手探入身后,左右撑开了后穴,将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炽热视线之中。


那粉色肉穴微微瑟缩着,即使被手指撑开,仍不住颤抖,招摇间,隐约能看见粉色的内里,不时因内襞的开合,挤出些不明混合的浊液,沿着腿根淌落。


光用看的,就能感受到内中的紧致与高热。


“真漂亮——”朱闻苍日眯了眯眼,发出了由衷的称赞。


这种时候的夸奖,听起来却更恼人了。


“你够了吧。”箫中剑的声音泫然欲泣,几是哀声放软了语气,发出请求,“苍日……拜托……”


朱闻苍日总算是满意他的表现,此时才扶着早已硬挺的性器,抵在微微抽动的穴口。


“这可是你邀请我的,我就不客气了。”


旋即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狠狠地顶到了深处。


肉襞就柔媚地将之裹入,紧紧地吸附其上,用自己高热的体温,与之缠绵交媾。


“啊——”


那肉柱刚一进入,就肏在他阳心上,


箫中剑眼角泛泪,发出了极欢愉的呻吟,身体舒爽到了极致,在插入的一瞬间,就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朱闻苍日一声长呼,仰着头,静静感受了片刻高潮时内襞的紧致。旋即,不待箫中剑反应,猛地开始挺动腰杆,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击着。


朱闻苍日双眼微眯,看伏跪在床上的人,腰肢摇曳,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起伏痉挛,内襞紧紧缠绕着他,贪婪地渴求着。


“朱闻苍日,又一个人在吃独食吗?”


门被推开,银锽朱武走了进来,端着手,居高临下的站在床头。后面还跟着一言不发的黑羽很长风,他进屋后反身将门锁上,也默默注视着床上激烈交合着的两人。


“明明就是你们两人外出未归。”来自另两人的目光,丝毫没影响朱闻苍日的动作,腰杆一下下动得凶悍,嘴上游刃有余地调笑着,“我当然要起到照顾无人的责任呀。”


“你不过就得了那张嘴,尽叫无人纵容你。”银锽朱武伸出手,捏着箫中剑的下巴,将那掩在银丝下的面容挑起。


原本冷情淡漠的面容,此时却因快感而有些许扭曲,眼角满含柔媚的春意,微张的粉唇吐露着灼热的喘息,在来自后方的律动中,不住呻吟。


银锽朱武冷“哼”一声,松开手,转身慢条斯理地脱下外衣。


“嗯——朱武啊——”


一瞬间,箫中剑看到那双锐眼中,一闪而过危险的信号。他心知这次约莫是逃不过了,仍挣扎地唤了那人一声,却被坏心的某人故意挺动肉柱,抵在了他的阳心上。在不住痉挛中,声音失控。


“叫得那么好听,无人,我权当你是在邀请我加入。”银锽朱武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手指穿过那头银发,指腹轻轻在箫中剑的耳根暧昧地摩挲着,“那银锽朱武,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银锽朱武抬起头,看了朱闻苍日一眼,两人本就心识相通,朱闻苍日当即知道这人在打什么坏主意,小声地“嘁”了声。


果然,就算是另一个自己,也依然会不想分享。任谁品尝过箫中剑的美,见过他当下这番姿态,都只会想要彻底玷污他,侵犯他。他是高岭的罂粟之花,会让人疯狂,会让魔也有独占欲。


不过他们之间终归做过约定,箫中剑是属于他们的。无论是朱闻苍日也好,银锽朱武、黑羽很长风也好,那都是他、或他们,他们本就所处同源,是同一个人的不同


朱闻苍日不情愿归不情愿,但想到银锽朱武方才传达的意思,他也有些热血沸腾。


好久没这样做了……


他扶着箫中剑的腰向后靠,让人重新坐回自己怀里。


“啊——太深——”箫中剑发出了一声细小地惊呼,全身绷紧了,反而更直观地感受到,体内那根坚硬烫热的楔子,是如何捅进他的身体中,将他填满。 


姿势的变化,更让那物什进得深了些。


感觉快要被捅穿了……


银锽朱武压了上来,俯下身在箫中剑脸上轻啄了一口。


“做好准备了吗?”


人还在恍惚想着这句话的意思,下一秒,手指却已经贴着边缘,尝试着挤入早已被塞得满满地后穴。


“不要——”意识到两人打算做什么,箫中剑慌乱地摇头抗拒。


然而上身被被朱闻苍日紧搂着禁锢,只能小幅地挣扎,终归躲不开,被银锽朱武将手指挤进了下面。


“银锽朱武——我说了不要。”以前不是没这样做过,但想到每次事后仿佛散了架的身体,箫中剑就脸色发白,他眼神急切地抬头看着朱闻苍日,“苍日,你放开我。”


“他早就同意了。”银锽朱武又笑着挤进一指,贴着内襞摸索顶弄,“你去求他还不如好好享受。放心吧,我会做好扩张再进去的。”


“无人乖,会让你舒服得停不下来的。”朱闻苍日也笑着,亲昵地蹭了蹭箫中剑地耳后,插在他身体里的肉柱,抵着深处,配合着手指的动作轻轻插弄。


一边是半强制地将手指捅进他的身体,一边又温言软语的安慰,箫中剑在两人你来我往的胡搅蛮缠中,终究逃不开。


“已经可以了。”


伴随着手指的抽离,箫中剑惊慌失地措看着银锽朱武,已经完全挺立肉柱,与自己体内那根所差无几的尺寸……


“不可以的,太勉强了。”


“当然可以,无人的身体,合该是由我们共同享用的。”


银锽朱武架高了箫中剑的腿,扶着性器抵在了方才扩张的边缘,尝试着将龟头先挤进了一小节。


“你可要好好看清楚,你下面这张嘴,是怎么把我吃进去的。”


“啊——”仿佛撕裂般的插入,就连喘息都是破碎的。


箫中剑失了声,半屈起的身体,双手双腿都被死死禁锢,只能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又一根巨物缓缓插入自己。


后穴霎时容纳了两个巨物,视觉的冲击和身体切实的感受,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你这张嘴,可是比你以为的,要贪吃得多啊。”甫一进入,那紧致的包覆感,让银锽朱武一声闷哼,“缠得我好紧。”


他扶住了箫中剑的的腰,用力一顶,深深没入箫中剑的身体,银锽朱武能感受到掌心下身体,伴随着两人每一个动作的轻颤。


他和朱闻苍日目光交触,默契地开始前后抽动,挤在紧致的小穴中,互相拉锯,反复侵犯着怀中这令人疯狂地人。


床上的战况渐趋激烈,一直靠在门上静默不语地黑夜恨长风,突然直起身,也走到床边,静静看着三人。


“黑、黑羽啊——唔、不要……”


箫中剑知道,按以往的经验,三个人一起做肯定不能善了,看着黑羽很长风的眼神,露出些许哀求。


黑羽恨长风低下头,迎上箫中剑略带湿润的眼神,动作有些迟疑地抚上他的唇,拇指略带按时地按在他的唇珠上。


箫中剑眼睫颤得厉害,却仍是顺从地张开嘴,由得他将食指和中指探入,灵活的挑逗着柔软的口舌,搅得口中水音不断,未及咽下的涎水从嘴角溢出,情色地低落在胸口上。


“啊——不要了,苍日、朱武嗯——太深了啊——”


箫中剑的表情有些扭曲,似痛苦,又似欢愉到极致,凌乱的呼吸和泛着不正常红色的身体,都昭示着他此时此刻经历着怎样的快感。


“什么……”


递到眼前地性器,顶端的龟头挺翘着,因身体的摆动,数次蹭在他的脸颊上。


黑夜恨长风地意思很明白。


箫中剑神情迷乱地抬起头,他脑中的理智早被下身的撞击,碎得所剩无几,黑羽很长风又这样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这种神态……


“唔——哼嗯——”


他将黑羽恨长风含入口中,舌尖沿着龟头顶端的小口,一路舔过柱身,又将之含得更深。


“舌头还能动啊,是不是我们不够卖力。”银锽朱武对眼下的状况,似乎有些不满,两手滑到箫中剑的胸口,握住他两块胸肉,狠狠揉了揉。


“无人真的很贪吃,下面吃了两根不够,上面也想要。”朱闻苍日照顾着箫中剑身前性器,煞有介事地嘟囔听起来又不满又恼人。


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两根巨大的肉柱又争先恐后地挤着狭窄的甬道,用几乎将他捅穿的力度,卖力地肏着。


一切都失控了。


直到箫中剑被他们肏射了两回,那两人才慢条斯理地狠插了几下,同时释放在他体内。而箫中剑被做到后来,嘴里早就顾不上含住,黑羽恨长风只是牵了他的手来,借着那让人眷恋地掌心温度,最终得到释放。


“只是用手和嘴的话还不够吧。”朱闻苍日笑着问黑羽恨长风,跃跃欲试地发出邀请,大有继续地意思。


黑羽恨长风低下头,看着倒在朱闻苍日怀中,鼻息仍是急促地箫中剑。嘴角还挂着他方才射出的精液,迷蒙地眼神,看起来既纯情又色情。


一言不发,将人抱起,搂在怀中。


“我带他去洗澡。”


“好吧,看在你今天那么谦让地份上,这份美差,我就不同你争了。”朱闻苍日笑着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我和朱武收拾床,洗好了就可以睡觉了。不过好不容易才让无人沾上我的味道,又要洗掉,真是舍不得啊。”


“没关系,机会多得是。”银锽朱武话不多,但绝对是与朱闻苍日意见一致。


黑羽恨长风不理两人,转身将人抱进了浴室。


“唔……黑羽……”


热水带来的放松,让箫中剑辗转回过神来。


他下意识揽住黑羽恨长风,知道自己今天虽然被折腾得厉害,但黑羽许是心疼他,终究是手下留情了。他侧着头,看着认真帮他试水温的黑羽恨长风,想到自己方才后来已然顾不上黑羽,忍不住低声道:


“多谢,方才我……”


“无事”黑羽恨长风早知他要说什么,摇了摇头,露出一抹浅浅笑容,温柔地吻了他,“今天的份,就暂且寄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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