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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月山瀑

【绮意】梦中绮缘【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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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意】梦中绮缘【五】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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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琦行侧躺在床上,身后是绮罗生熟悉的体温,贴着他的身体呼吸均匀地起伏着。


今日同去看了绮罗生口中的向海扶摇之地。


悬崖绝壁,凌霄而上万里高云,确为胜景。傍晚时兴致正酣,他登高而啸,绮罗生抚琴和歌,不自觉就比往日贪杯了许多。


刚躺下时,两人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没过多久绮罗生那边就没声儿了。


结伴同游在玉阳江上,算来已经五日了。两人在江上对饮雪脯,诗酒江湖,好像又回到了渊薮同修时那般。


不考虑偶尔风浪太大他有些晕船外,这五个晚上,他竟难得地睡得安稳,绮罗生的夜游症一直不曾发作过。


没想到天天晚上睡在一张床上,绮罗生反倒消停了。不过两人同处一室,画舫内空间逼仄,绮罗生仿佛在他身上扎了根似的,各种小动作倒是多了不少。


就连现下也是,绮罗生贴着他睡的时候,还不忘拽着他一小截衣角。


这幅样子,让意琦行想到以前那会儿,他每次替绮罗生压制兽花之症后,绮罗生怕一觉醒来找不见他,也会这样拽着他的衣角,像是在寻求安全感。


不过当年那个乖巧的孩子现在也已经长大了。


意琦行有些晕乎乎地想。当年那个粘人的白小九,现在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优秀刀者了,而且琴画双全,还能喝。


他也思考过,这些日子似乎有些亲昵得太过了,无论是整日缠着他饮酒弹琴说话,又或是倚着他时那份自然的姿态。


只是这种感觉于他来说也并不坏,甚至内心深处还生出一股安逸感,是比交欢更让人踏实的相处。他清醒的知道,夜游时发生的一切,终究水中月不可执。待找出原因之后,这样扭曲又卑劣的关系应该就结束了。


但这份亲昵却不会变。


他本想提议去往二十四梦华境一寻策梦侯,他虽一贯不喜策梦侯此人,不过心术不正,总归医术倒是有几分本事。


只是武道七修和奇花八部素来互看不上,却因着绮罗生的关系,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和平。突然提议委实奇怪,绮罗生定会探问原因。


但若让他解释来龙去脉,意琦行又觉得难以启齿。


如今绮罗生几日不曾发作,或许已经好了?


意琦行转动手指,勾开绮罗生的衣袖,去探他的脉息。


探不出什么。


如果绮罗生的夜游症状与兽花之力有关,那确实需策梦侯之助。无论如何,他决定明日需与绮罗生一谈。


头有些昏沉了,他今日也饮了不少,睡前绮罗生喂得那壶雪脯酒的酒劲上来,他意识一松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那指尖贴到绮罗生手腕上时,那轻柔的触感,仿佛在他心尖上挠了挠,绮罗生几乎用尽全身的气力,才克制住自己不去握住那只手。


意琦行似乎以为他睡着了。


那指尖贴着一会儿,又收了回去。


这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举动,却像是在绮罗生昏昏欲睡的识海中扔下一颗石子,一涟又一涟的荡开了。


一直以来,他都有意无意的试图侵占意琦行的一切,无论是他时间的归属,又或是心里的位置,这几日更是变本加厉。画舫是他的居所,自然室中盈满牡丹花香,现在不需要靠得太近,他都能嗅到了,属于意琦行的气息,包裹在牡丹花的香气中。


那种恨不得意琦行成为他的所有物的扭曲心理,他知道是名为‘占有欲’的饕餮在作祟。


很幼稚,但是又觉得如果意琦行沾染上他的气味,好像就拥有了这个人。


而此时,意琦行就在他身边躺着,毫无防备的,他一抬手就能把人抱住的距离,一偏头鼻尖就能贴到那处只看看露了一小截,白皙得让他忍不住想咬一口的后颈。


绮罗生侧过身,昏暗的画舫内,双眼却闪着异样的神采。


早先看到的奇怪痕迹已经没了踪影,他都快要怀疑自己那晚上是眼花了,或许真的像意琦行所说,是蚊虫所咬的也说不定。


但这么干净,他又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点什么。


比如说……他的牙印?


意琦行这几日对他很纵容,他表面上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可内心的野兽都快要按捺不住了。


绮罗生觉得喉咙燥得厉害,或许是醇酒灼烧,又或许是内心深处的渴望在沸腾,身体的蠢动让他跃跃欲试,非要借着酒劲找到发泄的出口。


抬起的手在半空中迟疑了片刻,落在了意琦行的胸口,鼻尖也拉近了最后的距离,绮罗生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味道和他想的一样美好。


而睡着的意琦行似乎并无所觉,于他来说,就是默许。


指尖挑开衣带钻了进去,掌心贴上温热的胸口,绮罗生深吸一口气。一旦意琦行被惊醒,而他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哦不,合理的解释是有的,只是他对意琦行有出于爱情的欲望这个理由,大概会让古板的剑宿顶着月色回渊薮闭关百年也说不定。


绮罗生知道事态会失控,


可他偏要。


于是,绮罗生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


牙齿咬上皮肤的时候,他能感受到,拥抱着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他知道意琦行应是醒了,但他并没有停下。


手掌反而贴着胸口摩挲,如缎的触感吸附着他,就连意琦行有些凌乱的呼吸,震颤的胸腔,一丝一毫都藉此传递给他。


他不禁又咬得狠了些,虎牙的尖锐刺破了后颈,他能尝到血的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开,又糅合进牡丹花香中,孕生出带着些决绝的凄厉。


如果会被逃开,那至少,要留下些什么,让意琦行记得他。


手掌游移着触到胸口的凸起,绮罗生没有犹豫,两指钳住那处软肉,狠狠掐了一把。他能听到,伴随着动作而来的,意琦行喉咙中的细小呜咽。


绮罗生一双紫瞳半眯着,不肯错放丝毫的反应。


现下意琦行虽是醒了,但大概是还没反应过来,没有挣扎着逃离他,倒像是被扼住后颈的幼猫,无法动弹的任他动作。


无论是谁,半夜醒来发现被自己的兄弟这样轻薄,一时之间都会措手不及吧。


无论有什么样的反应,意琦行现下的一切都是因为他。惊惶也好,愤怒也罢,都是由他主导的。绮罗生甚至有些粗暴的搓揉着怀中的身体,蛮横地在那扬起的颈上留下齿痕。


他想要更快的让怀中之人清醒过来,或许这样就能让他认清现实。


胯下勃发的欲望在叫嚣不停,绮罗生一把扯下了意琦行的里衣,翻身压了上去,将身体卡入意琦行的两腿间,埋首在锁骨处,又一一留下痕迹。


“嘶——”意琦行似乎清醒过来了,小声地吸着气,一边唤着他的名字,一边绷紧了身体。


绮罗生没有说话,多专心一刻便多拥有一分,嘴唇胸口的肌肤一点点地吻落,胸口淡粉的乳尖因着身体的刺激而挺立起来,他一口含入,牙齿噙着乳晕一并在口中翻搅。


眼角的余光发现意琦行抬起了手臂,举在半空中,似乎有一瞬的无措。


要推开他了。


绮罗生放弃地想。


就这样吧,已经做得太过了。


他闭上眼,不想看到这个人对他的失望。


他能感觉到,那双窝剑的手落在他的发上,穿过发丝时,依旧那么温柔的动作,最终……揽住了他。


绮罗生愣住了。


那双手那么温暖,穿梭在他的发间,似在安抚又似在呼应,身侧的双腿稍屈,绮罗生能感到相贴的下腹处,另一股顶起的热度。


难以置信发生的一切,绮罗生胸腔中的溢出的喜悦几令他发狂。


如果意琦行没有要推开他,那他可以当做,这是意琦行对他的回应吗?


意琦行对他亦有欲。


他可以……这样想吗?


绮罗生猛地一顿,再度开始动作时,已如惊涛骇浪般汹涌。


他亲吻着意琦行的身体,像是珍赏着上好的白玉,每一寸在空气中颤栗的微凉,都被他用唇齿温暖。


双手向下探去,捉住意琦行微微抬头的性器,包裹着柱体,指尖摁在顶端的小口处,用指腹上细小的茧子轻蹭。


意琦行的呼吸乱了拍子,扶在绮罗生双肩上的手无意识的抓揉,试图收拢双腿,反被绮罗生一只手推得更开。手掌包覆着柱体自上而下的搓揉,不时揉动底端的双丸,泞湿的水声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察觉意琦行挣扎着撑起了身体,绮罗生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倒要看意琦行想做什么。


那双手带着迟疑,先是扶住了他的大腿,再然后碰到了他的性器,那处一直无人照拂,已经在寂寞中硬得发胀了。


意琦行想要做与他同样的事。


这个认知,以及那双手带来的温暖,让绮罗生下颚猛地抽紧,吐出一声低沉的喘息,凑过去亲了亲意琦行的耳垂。


意琦行缩了缩脖子,本就在犹豫之间,被他一个吻反倒起了反效果,顿时想要抽手而退。 绮罗生忙将那手腕擒住,不依不饶地按了回去,动作使得急了,力气大了些反倒把自己弄疼了,不由倒抽了几口凉气。


意琦行握住了他的,虽然动作有些慌张,甚至可以说完全无章法可言,但对于绮罗生来说,已经够刺激了。包覆在他性器上的手生涩的上下滑动,却已经勾动欲火大炽。意琦行约莫是耻得厉害,脸颊埋在他肩膀上,银发遮住了表情,看不真切。


绮罗生闭着眼享受着这份生涩的主动,不时在意琦行颈间落下一个吻。伺弄意琦行的手,也循着相同的频率在性器上滑动。


没有多余的言语或疑问,心照不宣的两人,借着身体的纠缠交互着彼此的欲念,只有不时乱了拍子的低喘声在黑暗中弥漫。


意琦行向来自律,来回的动作始终有些不得要领,绮罗生也不勉强,一手托着意琦行的后腰,将两人性器抵在一处,手覆住意琦行的同时动作,如此更增添了热度与刺激。


意琦行任由他的动作摆弄,一手抓着他的肩,大口喘息,低哑的气息散发着阵阵情热。绮罗生的气息也不甚平稳,胡乱的喘息,甚至有些意乱情迷的啃噬着唇齿下的肌肤。发泄的冲动在叫嚣,濒临迸发的雀跃让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粗壮的性器在掌中跳动,倾泻的精水洒在两人的小腹上。欲望找到了平静的出口,一时之间,耳边只余两人起伏的喘息声。


绮罗生喉咙燥得厉害,放之前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一时冲动的结果会是这样意料之外。


但有些话,再不说就晚了。


“意琦行,虽然这时候说有些先斩后奏,但是……我喜欢你。”


“绮罗生你……”他感受到怀中身体有一瞬的僵硬,随即听到意琦行沙哑的嗓音满是错愕,“你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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