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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月山瀑

【绮意】梦中绮缘【番外】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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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意】梦中绮缘【番外】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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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做了,好友让我做吧。”


前几日他做得狠了些,意琦行恼他不知节制,这几日再不肯配合他,但又毫无自觉的在他面前散发魅力。


尤其舞起剑时,身段十分好看,习武之人柔韧的腰力在衣袂飘荡间若隐若现,总让绮罗生在其他方面产生一些不可描述的联想。


馋得紧了,只好耍赖似的围着意琦行,三句不离的念叨。


“不行。”意琦行此时手中端着一本书,任由他在一旁死皮赖脸的闹,只是无动于衷。


“为什么?”


“不为什么。”


绮罗生一双琉璃似的眸子转了又转,凑上去快手抽掉了意琦行手中的书。


“你做什么……”意琦行瞪大了眼睛。


指尖轻轻落在唇上点了点,绮罗生笑盈盈地看着他。


“剑宿好友,你的唇真好看。”


意琦行瞪着绮罗生看了几眼,不知这狐狸究竟嘴里卖得什么糖,半晌生硬地“哦”了一声。


绮罗生边笑着一面用扇子掩了半张脸,眼露狡黠:“我能获此一亲芳泽的殊荣吗?”


又狐言乱语,嘴上没数了。


“不能。”意琦行剜了绮罗生一眼,伸出手,“书还吾。”


“书有我好看吗?”


绮罗生瘪瘪嘴,把书往床上一扔,一屁股坐了上去,满脸委屈。一留衣说意琦行活了几百年,端着是不知风情为何物。要他来看,何止是不解风情,简直就是顽固不化的榆木脑袋。


意琦行叹了口气,起身走了过去,摸了摸绮罗生的头。


就看这人霎时雀跃的捉了他的手,得寸进尺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背,抬起头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的祈求:


“好剑宿,就答应我吧。”


意琦行笑了笑,反手捏了捏绮罗生的脸,他从方才起就很想这么做了。


“不、行。”


看绮罗生垮下脸欲哭无泪的表情,意琦行心下倒是难得轻松愉悦。


其实绮罗生策略是没用错,他确实很吃这套,总是一撒娇他就服软了。然而对于如何应付狐狸,他已经轻车熟路,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点到为止,断不会再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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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意琦行从梦中惊醒。


绮罗生这几日未尝所愿,睡觉时都要挨着他,赶都赶不走,想着反正他不同意绮罗生也不能如何,索性就随他去了。


没想到半夜那手就开始不老实,勾着衣缝摸了进来,在他小腹上游走。


知道是绮罗生色心不死,


意琦行呼吸疏忽乱了拍子,身体早已对绮罗生的抚摸食髓知味,几日不曾温存,即使嘴上坚定着不许绮罗生胡闹,本能也难免有些动摇。


但底线不能退。


“绮罗生。”意琦行泠然唤了一声。


压在身上的人毫无回应,双手放肆地伸进他里衣中摸索,手法娴熟的挑着他几处敏感部位搓揉,又渐渐向下游移。


“你停下,吾说停下。”意琦行挣扎了几下,然而身体被压制在下,不能轻易挣脱开,若要用上内力,又恐伤了绮罗生。


“绮罗生——”再开口,已是带了恼怒的呵斥。


依旧没有回应,绮罗生不依不饶的动作着,低沉的喘息声与唇舌并用的舔舐在黑暗中交替起伏,推拒之间意琦行里衣已被撕下大半,虚挂在手臂上。


意琦行伸手去拽绮罗生的头发,那人埋首在他小腹上,舌尖勾着一丝水渍顺着肌理滑过,带起阵阵凉意。


无论他怎么叫,又如何推拒,绮罗生始终不发一词,只沉默着。


意琦行心里一阵咯噔。


难道是之前夜游的症状复发了?


想到之前发作的原因,意琦行内心不由得有些愧意。如果真是因为这几日的禁欲,就把绮罗生给压抑得犯了旧症……


他应该怎么做?


迟疑间双腿已经被分开,后穴被顶了一指入内翻搅。


“啊——”意琦行本就在身体蠢动的边缘忍耐,被这样撩拨又如何能不起反应,惯于欢爱的内里已是自动裹了上去,紧紧吸附着入侵者。


呻吟隐忍在喉间,意琦行脑中闪过一丝挣扎。


罢了,随他做好了。


毕竟……他也并不是不想要啊。


绮罗生的动作格外急切,匆匆做了拓张,架高他的腿,那肉柱就顶了进来,急切的在他身体中进出抽插。


“慢、慢些……”话才出口,又想起现下绮罗生什么也听不进去,意琦行只得大口喘着粗气,拧着眉忍耐着。


他的腰被掐着,两腿大开,不容逃离的接受着自上而下的顶弄,用敏感的内里,感受着属于绮罗生的热度,细致贴合到到每一分毫,契合的身体带来极致的快感,被撩拨到妙处时候,更是不由自主的张开唇,吐露灼热的情息。


意琦行撑起身体他,即使明明知道绮罗生现下处于夜游之中,他仍是情难自已的想去吻他。


他想到了早上绮罗生的称赞。


现在答应那个要求,也不算太晚吧。


他吻得并不缠绵,只蜻蜓点水的掠过唇面,却格外撩人。能听到绮罗生被他扰乱的呼吸,顶弄他身体的节奏也愈发急促。


交合处水声淫靡,肢体碰撞之声也未尝停歇。绮罗生的热情点燃了身体一阵又一阵的热度,意琦行不时回应着,全身心都投入到这场性爱中。


原来禁欲了几日的身体并非不想念,而压抑着的欲望只会在爆发时成倍的增长,被冲刷的理智在欲海中沉浮,恍惚中意琦行不禁想到,或许偶尔让在夜游时有这样的欢爱,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可以放肆自己的声音。


“唔……绮罗生啊——”以往欢爱时,他都顾忌着绮罗生那些口无遮拦、不着边际的调笑,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此时索性也不遮不掩了,顺从的打开身体,循着本能的渴望喘息着,唤着绮罗生的名字。


几日未尝欢爱的身体,贪婪的吞吃着绮罗生带来的诱人的快感,由内而外的散发着炽热,厚实的肉襞包裹着肉柱,任由他顶开逼仄的窄穴进到身体深处翻搅,掀动欲浪。


动得激烈时,不时能听见微浪拍打在船体上的震荡声。


“绮罗生,吾已经要,太深了嗯——啊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意琦行高潮的身体不住痉挛,内壁也绞紧了绮罗生。内中胀大性器龟头猛地弹了一下,一汩汩精水喷薄而出,浇灌在深处,异样的刺激引动内壁吞咽似的紧缩,将那肉柱愈缠愈深。


恍惚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意琦行呻吟了一声,撑起发软的身体,打开腿让性器滑出,穴口同时淌出些许混杂的精水,让他忍不住皱了眉。
无论多少次,他仍是难以适应这种诡异的犹如失禁般的糟糕感觉。以往都是绮罗生替他打水擦拭,然而此时指望不上,他身体疲乏,身旁是熟悉的体温,更是懒得动弹。


他枕着绮罗生的胸口,一边绕了两人的发丝卷在指尖,一边望着舱门踌躇。


“坦诚些不是很好么……”头顶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伴随着一股温热的气流和胸腔的震颤,意琦行不禁愣住了。


呆呆的转过头,看到绮罗生意味深长的笑容。


“绮罗生你——什么时候清醒的。”一阵天旋地转,意琦行擒住手腕被反压在床上,“不对,你从一开始就……”


“哎呀反应过来了啊……早知道就继续装傻了。”绮罗生笑着说,他本想撩得意琦行肯让他做之后就把事情说破的,结果看意琦行的反应太好,一忍再忍,才忍到了现在,果真惹得人恼羞成怒了。


眼看意琦行恼怒的脸涨得通红,却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来指责他,绮罗生索性也不再多话。掐着意琦行两条长腿撑开,腰下用力往前一送。


才被操弄过一番的穴口又湿又软,柔顺的将顶端的龟头吞了进去。


“你做什么……出去啊——”意琦行身体猛地弹了一下,仍是被一下肏到深处。


充满了占有欲和侵略的低语在耳边响起:


“再做一次好了,这么好听的声音只一次哪能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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