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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月山瀑

【绮意】狐狸监护人【番外】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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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意】狐狸监护人【番外】双修

春天到了,绮罗生的发情期也到了。每年这个时候,身为狐狸另一半的意琦行都觉得苦不堪言。
下身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小半个月以来都保持着湿润又红肿的状态。
绮罗生简直是禽兽上身,发起疯来,也不管在什么地方,压着他就做。连吃饭都能发情,白糟蹋一桌子的酒菜。
意琦行扶着老腰倚在床头,瞪着一旁埋头收拾桌子的人。
“绮罗生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嘶……”意琦行狠狠锤了一下床板,动作太大牵动了过度劳损的腰肌。
“欸,吾情难自已啊。”绮罗生将洒在桌上的汤汁都擦干净了,把没碰翻的饭菜放回桌上,神气清爽地坐到意琦行身边,故作乖巧,“大剑宿可是身体不适,吾可以帮你揉揉。”
“别碰我,没安好心的贼狐狸。”意琦行打定主意要捍卫自己的睡眠和身体健康,毕竟过度纵欲、缺少睡眠可不利于修行。也不止是他,这段绮罗生日子修为没长进半分,稀奇古怪的姿势学了不少。
偏生绮罗生还义正言辞的搬出沐灵山,说日前山神曾教一双修之法,只要他肯配合,就算做爱也能增进修为。
“意琦行……”绮罗生语气中带着一丝歉疚和哀戚。眼看意琦行闹情绪了,他又搬出了老手段,变回了白毛大狐狸趴在他身边,“别生吾气了。”
意琦行察觉到衣袖被轻轻的扯了一下,眼角余光瞄到狐狸小心翼翼赔不是的样子。大约是因为他刚刚那句别碰,现下只轻轻挨着他,衔了他一片衣角引他注意。
绮罗生目不转睛地盯着意琦行的脸,见他瞧过来,马上讨好地摇了摇尾巴。
只这样就放过他,意琦行总觉得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老腰。但是狐狸是他惯出来的,四肢再酸软,也不能怪狐狸恃宠而骄、蹬鼻子上脸。
叹了口气,意琦行决定先吃点东西恢复体力。
“吃饭吧,你这样怎么吃?我可不喂你。帮我端过来罢,我就在这吃。”他现下是能不牵扯到那块肌肉就不牵扯,半分都不想挪动。
“吾来喂你。”绮罗生变回人形,殷勤地把床头的小几放好,将饭菜端了过来。端起碗,夹了一片香肠,笑盈盈地送到意琦行唇边,“尝尝这酒酿地香肠味道如何?”
狐狸就是狡猾,明明知道他心里还有些赌气,偏做出一副没事人样的亲密姿态。意琦行伸手不打笑脸人,但又不愿拉下脸放出和好的信号,只闭着唇,瞪大了眼睛瞧。
“绮罗生给大剑宿赔不是啦!行行好吃一口罢。”绮罗生哄劝道,将筷子往前送了些,香肠触到了柔软的唇瓣。
沁着酒味儿的香气扑鼻而来,被折腾了大半会儿,身体哪那都是虚软。意琦行一边心下低估着,自己是真的饿了,绝计不是要答应和解的意思,一边张嘴吃掉了送上门的香肠。
见他乖顺地吃了,绮罗生笑得更欢快了,似乎突然钟情起这样幼稚的游戏,又夹了一筷子更待继续。意琦行连忙将碗筷抢了过来,“我自己来就好,你也吃罢。”
绮罗生也不强求,规矩地端起了自己那副碗筷,边吃边笑眯眯地看着意琦行。
好在意琦行也习惯了平日里牛皮糖似的视线,坚决不对视,保持着将盘子盯穿的目光,终于相安无事地吃完了这顿饭。


意琦行吃饱了饭,总算开始觉得身上都是过度运动的汗渍,粘腻非常,让喜洁地他分外难忍。但如若当着绮罗生的面洗澡,怕是又要被拖着做点什么。
他咳嗽了几声,绮罗生立马看向他,“可是着凉了?”
“无碍,你这几日疏忽,今日月色正好,不如抓紧修炼。”意琦行顾左右而言他,偷偷扯了一下中衣,迫切地想要摆脱这种难受的感觉,“顺便学学如何精心。”
言下之意就是,能把发情的兽性一并修炼没了是最好。
不过意琦行多少有些怀疑,绮罗生不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只不过他更乐于放纵这种冲动,仗着他拿捏着他的软肋,不断地索需无度罢了。偏生他有时候也被撩起了火,失了自制。这浑身的酸疼,他自己也得负一半的责任。
听到修炼二字的时候,绮罗生半点也不想动弹,毕竟吃饱了之后,一般就开始思淫欲,只不过饭前才被喂了个半饱,他也没表现得那么着急。
至于修炼?他和意琦行两人联手,还有什么值得畏惧?如此说来,修炼的意义也不甚大了。他倒是对沐灵山所说的双修之法颇有兴趣,只不过意琦行不首肯,他也不好施展。
他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一副兴趣缺缺不想出门的样子。何况意琦行一心想支开他洗澡,谙熟心机如他又怎会不知道。
意琦行浑身紧绷地难受,只想泡个热水澡,瞪着眼睛等了半天不见绮罗生动作,只得放弃支开他的想法,决定索性今日就使唤一下狐狸。
“帮我烧些水来,我想泡澡。”意琦行踌躇半天还是开口了。
这事办起来就比修炼要有动力多了,绮罗生当下把泡澡用的木桶搬进屋内,转身到屋外,几道法术催火,半晌将烧好的热水灌入木桶中。他只穿了件贴身的中衣,脖子上挂了块干净的巾子,走到床前,俏皮地做了个“请”的姿势,“好友请,吾今日给你当一回搓澡小厮,权当赔罪了。”
他生的俊俏非凡,做这种世俗的把戏,不伦不类的样子,逗得意琦行忍不住一笑。
“真的只当搓澡小厮而已么?”意琦行话中有话。
“今天在你同意之前,吾都不会做什么的。”绮罗抿嘴轻笑,乖巧地将双手交握在身前。
意琦行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解了汗湿贴身的里衣,坐到木桶中。


意琦行银色的发丝在水中散漫地漂浮,湿漉漉地挂在圆润地肩胛上,皮肤泛着白皙的奶光,氤氲地热气中隐约可见匀称地肌理,流畅的背肌线条,仿佛在诱人品尝一般。
无论绮罗生是否索需过度、不知节制,但中肯点来说,搓澡和舒缓肌肉的手法还是值得褒扬。合适的手劲,捏得意琦行不时发出舒服地哼哼,悠哉得想打盹,脑袋也放松地靠在浴桶的边缘。
哼者无心,听者有意。
春光,可不止是赏心悦目。意琦行本就肤色苍白,平日里嘴唇也少见血色,此刻在热水中泡着,整张面容都透着红润的光泽。半张着水泽的唇,不适地哼哼,气息吹走向上蒸腾地水汽,分外诱人。 
绮罗生一边捏揉意琦行肩膀的穴位,一边悄悄伏低了身体,脸颊贴近之后,一口啃上了上去。
意琦行的意识处于被泡得发软的状态,熟悉的气息靠近,下意识地和入侵的舌尖交换着彼此的味道。两人缠吻到一处,绮罗生的手指勾住他的下巴,在修长的脖颈之间不住流连,带起一阵阵细小的战栗。狐狸的利齿不客气蹂躏着他的唇舌,唇瓣与唇瓣相互摩擦,带起唾液流动的水音。
不知不觉,意琦行已转过了身体,双手环住绮罗生,与他搂做一团。浴桶中的水也被带动,溅湿了绮罗生的一块衣角。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你说不会做什么的……”意琦行眼角湿润,原本的睡意已遭驱逐。
“是呀。只是一个吻而已,吾还没有做别的。”绮罗生笑得温柔又狡黠。
“你……还想做什么?”意琦行觉得,仿佛被那道深情的目光卷入情爱的洪流,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抗拒。
迷了心,着了魔。
“征求你的同意……”绮罗生低低地笑,伸手抚开意琦行额角凌乱的发丝,“好友,可愿与吾一试双修之法?”
意琦行哑然不语,绮罗生一直对双修之术跃跃欲试,已经央他数次,他始终没应准。
“意琦行,试试吧……又能享床笫之乐,又能增进修为,何乐而不为呢?”绮罗生舌尖灵巧地划过他的耳廓,勾起深处的情欲。
“……要怎么做?”意琦行调整着呼吸,闷声半晌终于出声问道。
绮罗生知道有他这句,就算是默许了。
两人交缠到一处,跌跌撞撞地滚上床。绮罗生抬起意琦行的下巴,张嘴喷了一口狐烟。意琦行毫无防备,来不及屏息已经吸入不少,顿时觉得目眩神迷,将原本就因情欲蒸腾而迷蒙的意识搅动得更加混乱。
恍惚间看到绮罗生将两只毛绒绒地狐耳变了出来,两腿之间也感受到狐狸的大毛尾巴扫来扫去的麻痒。
“你做什么?”意琦行四肢泡得发软,半撑着身体揪住绮罗生胸前衣襟。
“放轻松,一些必要的准备罢了。”绮罗生笑着反握住胸前的手,将意琦行摁倒在床榻间。将雪白的中衣解了扔至一边,伸手去探他下身那个隐秘的肉洞。
因为洗澡而不着寸缕的身子,正方便了他动作。
随着手指的入侵,意琦行下意识向上挺起身体,崩出性感的线条。绮罗生毫不客气地将送至眼前的乳头含入嘴中逗弄。原本淡粉地突起,在他唇舌的极致玩弄下,逐渐变得樱红而色情,在依稀烛光中,泛着银亮的水光。
绮罗生几乎没怎么扩张,近日常被造访的肉洞,已经顺受地张开了小嘴。晚饭前才甫经疼爱,里面还十分柔软缠腻。再挖掘深处,先前的精液还未清出,手指仿佛搅入了一汪水穴,全是液体碰撞的咕嘟声。
近日频繁地交合云雨,两人都乏于做清理。意琦行原想趁他不在的时候自己清理,却没想到又一次便宜了狐狸。
两边乳首在几遭玩弄后,变得又肿又硬,挺翘在空气中。贪婪地唇齿进而开辟了新的疆土,上下齿咬合住细腻的皮肉,一次次的,留下大片吻痕,将这具白得禁欲身体衬得更加诱人。
绮罗生很快增加到三根手指,在肉穴中反复进出,刺激柔软的肠襞。尾巴也不老实地在大腿间滑来滑去,挑逗着意琦行的敏感带。
几处地方被同时进犯,意琦行难以招架,顾此失彼,迷茫中只能被动地接受绮罗生地给予的全部快感,在每一次身体的震颤中,发出情动地低吟。
不知是否狐烟的作用,意琦行觉得身体的燥热远超以往,光手指爱抚如何也是不够的。只想要被狠狠进入,用力疼爱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渴望激烈又畅快淋漓的交合。
他拽住绮罗生散落在胸前的发丝,却发觉不知该如何表达诉求。向绮罗生求欢?这个想法只闪过一瞬,就被内心的羞耻感倾吞湮灭。
沉迷于情爱已经让他倨傲的自尊难堪,怎么能再做出求欢这样放荡的举动。身前的性器已经挺翘得溢出蜜液,光是被玩弄后面就湿成这样,绮罗生一定也发觉了,他是如此渴望与他的契合。
笃定不语的意琦行忍受着体内欲火的折磨,既不愿出言求欢,又不许自己用手去纾解。
意琦行这般满面潮红,诱人地等待被彻底占有的模样,被狡黠的紫眸尽数纳入眼中。绮罗生一次又一次的挑逗,试探着意琦行的底线。
“意琦行,你的身子怎的这般热……”绮罗生低声调笑,手指动作不停,大力挖掘着贪婪的肉洞,“又紧又热,光用手指我都要忍不住了。”
“那就……不要忍。啊——”近乎邀请的话语,已是意琦行能够说出的最大耻度,秘处遭到轮番挑拨,他失控地叫出声,高扬地呻吟诚实地传达身体的愉悦。
绮罗生自然知道那口狐烟的效用,有助意琦行的身体接纳吸收狐族阳精之效,还带了些催情的功用。既然要行双修之法,怎可不辅以房中情趣。能让别扭又嘴硬的大剑宿,扭动腰肢表达对他的渴望,绮罗生满意地眯起眼睛,露出属于捕食者的笑容。
手指抽出,内襞的媚肉不住挽留,指尖牵出一丝粘稠晶莹的液体。被充分开发过的肉洞淌着水瑟缩着,期待着更多地侵犯。
“绮、绮罗生……”突然的抽离与静止,意琦行唤者绮罗生的名,对即将而来的插入,渴望不言而喻。
灵活的狐尾虚虚地缠住他的右腿,尾尖一勾一勾地停留大腿内侧。绮罗生将意琦行的左腿架到肩上,一手握住勃发的性器,将龟头抵住微微开合的穴口。
被手指插得烂红的小嘴,贪婪又顺从地将硬热地柔韧吞入。
“唔……嗯啊——”意琦行发出泣诉般地呻吟,身体却扭动着将绮罗生含得更深,被狐烟麻醉的神经,叫嚣着快感的到来。
感受到小穴热情的邀请,绮罗生放开了自制,按住意琦行的身体大力抽插起来。整根抽离,又顶开合拢的肉襞深深插入。意琦行的身体,随着每一次地顶入,弓出优美的线条,
突来的进犯,没留一丝余裕,深入骨髓的震颤,让意琦行意识不断沉沦。每一次的抽离,又让他加倍渴望再一次的填满。
绮罗生被意琦行的反应勾得失神,原本苍白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薄红,他恨不得尝遍每一寸。包裹他的身体实在太热了,绮罗生无法控制自己的掠夺本能,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他手指扣住意琦行的大腿,将之拉得更开。交合之处的景象映入眼目,汁水横流粘腻得一塌糊涂,肿胀地性器抽插在同样魅红地穴股间,裹着溢出地淫水激荡碰撞,越发刺激了绮罗生的兽欲
意琦行被顶得呼吸破碎,音不成声,只能被动地张大嘴巴,急促地喘息。爽利的感觉,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两人在激烈的碰撞中传达对彼此的渴望,绮罗生无度地索求着,一次又一次。
过于激烈的性事一直到半夜,意琦行断断续续被插射了几次。直到最后,绮罗生才在他哑着嗓子地央求中,将又一波爱欲的种子宣泄到甬道最深处。
被快感折磨的神志终于得到解放,意琦行来不及顾及后穴中射入的粘腻,意识一松懈,顿昏睡了过去。
……
意琦行在腰痛、头疼、粘腻和燥热中转醒。察觉到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和百年如一日嵌入他两腿之间的尾巴和长腿。
无奈地扯开绮罗生的手想要起身,蓦然察觉到哪里不对。
他能感觉到身体的控制生出些异样。那条尾巴顺着他的动作,自然而然地摆到身后。为什么他能控制那条尾巴的动作?意琦行孤疑地顺着自己和绮罗生赤裸的身体望去。
绮罗生的尾巴还好好的生在他身上,一半挂在了床外;至于他腿间的那条,雪白的大毛尾巴根部,依稀可见沾着一些可疑的液体。明显来自下身那个尚柔软湿润的地方,现下正缓缓淌出白浊色的……意琦行觉得自己在做梦。
“绮、绮罗生……”他结结巴巴地伸手,推了推睡得正香的绮罗生。
绮罗生其实早就醒了,也发现了意琦行的状况,对此甚是欢喜的他,虽然马上想到了原因,却笃定主意装无辜。
然而当他佯装睡醒,睁开双眼对上一脸惊惶失措的意琦行,头上还顶着一双三角狐耳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别笑了,到底这么回事!”意琦行内心无措,脸颊飞上一层薄红,气得一拳锤在绮罗生的胸口,“为什么双修之后,吾会变成这样。”
“这嘛……”绮罗生笑得眉眼弯弯,上下打量了一遍意琦行的新形象,很是满意,撑起身体在意琦行僵硬的脸上亲了一口,“吾也不清楚,好剑宿莫急,吾这便去翻阅典籍,寻找解决之法。”
“那你快些,一留衣说他这两日要过来……”
并没有发现除了大毛尾巴,还多了一双耳朵的意琦行,只觉得穿上衣服挡住尾巴暂时也能凑合。虽然有些委屈,不过还是决定相信绮罗生。
等到他起床梳头时,才发现不对。想找狐狸算账,却遍寻不见。
绮罗生躲在暗处,偷偷瞧着意琦行顶着一双萌耳气急败坏的样子,乐得合不拢嘴。
“不愧是绝代剑宿啊……”


意琦行闹脾气了。
素来冷面热心的人闹起脾气来,跟小孩子似的,来来去去就是那几个花样。
板着脸、拧着眉、不正眼看人,顺便再把始作俑者当空气。
若是平日就算了,现下意琦行因双修的作用长出了狐耳和狐尾,这些事做起来,怎么看怎么可爱,让绮罗生欢喜得不行。
和意琦行相反,绮罗生一早上都挂着得逞之后喜不自禁的笑容。
顶着一副半人半兽的身体,就算指月山瀑无人造访,意琦行也不愿意出门,索性赖在床上发呆。
“意琦行,不要生吾气了嘛。”绮罗生跪在床边,伸长了手臂去拽意琦行的衣角。
意琦行背对着绮罗生,不动声色地把衣角拽回,往床里面躲了躲,尾巴也不留余地的拐了个弯,收拢到身前。
虽然很喜欢意琦行这幅样子,但是老留个后背给他,什么都看不到嘛。绮罗生皱皱鼻子,伸手去摸意琦行和尾椎骨相连的尾巴根。
“啪!”
意琦行反应迅速的一个反手拍在绮罗生的手背。
“疼啊!都红了!”绮罗生嚷嚷。
意琦行听到绮罗生委屈巴巴的声音,继续不动声色的沉默。他在生气,既然是在生气,当然就顾不得手劲了,稍微重一点也是正常。
不过刚刚是太用力了……绮罗生的手背肯定是红了。
“意琦行——”绮罗生下巴顶在床沿,拉长了语气撒娇,“你跟吾说话嘛!我已经查到原因了!”
这句话十分有效。
意琦行原本耷拉地耳朵闻声而动,虽然姿势没变,但是耳尖已经向后转了过来。
意琦行也不想的,这兽耳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无怪乎绮罗生听声辩位的功夫了得,长出兽耳之后,意琦行在捕风捉影方面也敏锐许多。
但是对于这种绮罗生明明就趴在他边上说话的情况,兽耳未免太容易暴露情绪,完全不受控制的就闻心而动了……
绮罗生见到效果,继续不依不饶,“捏……意琦行。说话嘛!我把变回去的方法告诉你。”
“什么方法?”意琦行忍不住问。
单方面冷战告破。
绮罗生快手快脚的爬上床,伸手环住意琦行的腰。
意琦行挣扎着用手肘不轻不重的顶了几下绮罗生的肚子,也不见松手,索性随他,只不过继续保持姿势不变,以示没消气。
“先说原因吧。”绮罗生并不介意意琦行偶尔的小脾气,摸索着抓住意琦行的手,硬是五指扣在一起,然后才安心继续说,“吾想,你会这样的原因,大约是我在发情期时控制不住狐耳和狐尾,在这种状态下和你完成交配……”
发情……交配……
这是人用的词吗?
绮罗生不但用了,还用到他身上,让意琦行瞬间微妙了起来,深深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在绮罗生学说话的时候没教好。就算是狐狸出身,好歹修成人形多年,怎么说话这么口无遮拦。
绮罗生没注意到意琦行僵硬,继续解释,“然后用了双修之法,那个……就是……”
说着说着绮罗生突然想到了什么,变得有些吞吞吐吐。
“就是什么?”意琦行问。
“嗯……”绮罗生斟酌着,思考应该怎么说,总觉得接下去的话如果直说,意琦行一定会羞愤之下把他撵出门。
不过满脸通红害羞的意琦行也一定会很可爱。
“你有没有发觉昨天射进去的……”绮罗生顿了一下,手指顺着意琦行的尾巴摸到尾椎骨,意图明显的按来按去,“因为双修之法的功效,已经被你吸收了一些。”
绮罗生不说还好,意琦行此时才发觉,身后那处虽然有不适,但并不如往常般有粘腻沐浴的冲动。他怎么也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缘故……意琦行的脸颊蹭蹭蹭充血,耳朵也羞愤地向内合拢起来。
绮罗生乐得看他害羞,边用手去逗他耳尖边继续说,“……以后一旦吾进入发情期,吾们双修后,你大概一段时间内都会保持这样的状态。”
意琦行被接二连三的孟浪话激得恼了,拳头狠狠锤了一下床板。
绮罗生本就埋在意琦行的颈边说话,此刻把意琦行的反应看在眼中,觉得当真是可爱到不行。
“要变回去也简单,等吾发情期过了,你自然就变回去了。现下不如好好享受一下有狐耳和狐尾不一样的生活。不过你昨晚昏过去了,双修之法最后的引导还没大成,不如现在……”绮罗生说着说着,又开始漫无边际的不正经。
“你走!”
知道短时间内变不回去了,罪魁祸首还幸灾乐祸的缠着他胡闹。意琦行猛地坐起身来,满脸飞霞一路红到了脖颈,粗着气就把绮罗生胡乱往外推。
绮罗生“嗷嗷”两声边笑边假呼疼,其实那些巴掌拳头都没带上内劲。意琦行嘴硬害羞是一回事,再恼也不会对自己人出重手,何况还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也就借着这一通乱拳,发泄一下心头的郁闷。意琦行打发绮罗生去买酒,自己一边溜达一边等待着一留衣的造访。
好容易适应身上多出来的部分,结果由于梳头不便,意琦行只能继续披头散发。不过他还是把外套穿上了,尾巴什么的,能遮掉还是遮掉吧……


一留衣拎着东西上门时,远远就看见了负手而立的白色人影。
白发顶上两只毛绒绒的狐耳醒目,只是那个背影和气质和衣服……一留衣有些踌躇。
虽然绮罗生穿意琦行的衣服以前不是没有过,但此次明显并不是绮罗生。前后左右,都透着一股浓浓地意琦行平日里的老头子风格。
不过气势比平时弱了一些,搭配着耷拉的狐耳,有点委屈巴巴。
一留衣纳闷地走过去,语带疑惑,“好友……?”
意琦行听到脚步身转来过来。
“噗。”一留衣没忍住,迅速地用手挡住自己不受控制的表情。
意琦行眼中闪过一丝懊恼,偏生装得若无其事,“好友你来了。”
“是啊,好友意琦行,你是要办喜事吗?”一留衣憋笑。
“喜事?”
“你就算要嫁过去,也不至于这么嫁夫随夫吧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留衣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


直到绮罗生布置好一桌子菜准备吃饭时,意琦行都白里透黑地臭着一张脸。
一留衣几次想张嘴提问未果。
“好友你……”
“不许再笑。”意琦行皱着眉头,眼皮也不抬一下地瞪着面前的雪脯酒。
“我没笑了。”一留衣迅速收拢自己的面部表情,“我就是想问……”
“也不许问!”意琦行拿着筷子泄愤似的,对着面前的烧鸡一整划拉,在灵活的手腕下,一整只烧鸡被均匀地切分成小块。
面前两人,一个两个都是一副管不住嘴角的表情。目光不时停留在他头顶多出来的那两撮毛团上,让他觉得郁闷不已。而且刚刚坐下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屁股后面新生出来的尾巴不知道应该怎么放,意琦行左挪右挪,依然觉得坐得不舒服。
一留衣饶有趣味的瞧着,意琦行少有地失了沉稳,跟个小孩一样在凳子上坐立不安,确实是十分少见新奇的现象,他也不由得顺着目光中的狐耳,做了一些多余的联想……
好酒好菜,意琦行却筷子扔一边,闷头一连喝了几大口酒。
喝得太急难免上头,意琦行白皙的脸颊上已经染上红晕,眼神也借着酒意,脱离了往日正经的轨道,开始晕乎乎乱转。
绮罗生夹了一筷子肉,径直递到他嘴边,“意琦行莫生我气了,吃点菜垫垫,不然你一会就要醉了。”
“哼。吃了能变回去吗,不吃。”意琦行撇开头,叫板着夹了一筷子青菜塞嘴里。
一留衣偷偷扯了扯绮罗生的袖子,悄声问,“除了耳朵,还有别的吗?”
“当然还有尾巴。”绮罗生眨眨眼睛,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不过那么可爱的耳朵被一留衣分享看了去已经让他起嫉妒心了,尾巴什么的,当然只有他专享才行。
“到底咋弄的?”一留衣继续问。
意琦行得了副新耳朵,对各种声音敏锐得不行,顿时警觉地瞪向窃窃私语的两人。
“不许跟他说!”
绮罗生本就没打算说,笑得和偷了腥的猫儿似的,闺房秘事,对至交好友亦不可言说了。从善如流的绮罗生转头继续好言好语地哄劝,总算把意琦行的注意力从脑袋和屁股上的新装饰上转移开,开始有一句每一句的闲扯修炼,缅怀武林。
绮罗生不时给意琦行夹菜,笑眯眯地听微醉的意琦行和一留衣互相揭短呛声,不时插嘴一句煽风点火,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
“你们这样挺好的。”一留衣喝了口酒突然说,“意琦行你以前的生活实在太老头子了。”
“哼,还没老到要你管。”意琦行下意识回嘴。
“现在有了绮罗生,你总算活泼了些。”一留衣感受着难得地斗嘴,很是欣慰。
“我难道原来很沉闷吗?”意琦行扭头看着绮罗生,扭得太急有点晕头转向,赶忙定了定神,就看到绮罗生满眼温柔地看着他。
“情人眼里出西施,你问绮罗生,他当然什么都觉得你好。”一留衣抢白。
“是啊,吾对大剑宿可是死心塌地……”绮罗生低声笑。
不知道是不是一留衣的错觉,他觉得意琦行的脸好像更红了些,他瞥了一眼旁若无人说情话的绮罗生。
绮罗生但笑不语,一副宣誓主权的表情。
一留衣蹭了一顿饭外加饭后一顿茶就优哉游哉地告辞了。
好友相聚,聚的时间不在多,知道彼此都过得好就好。
何况,一来一留衣觉得自己在待下去会忍不住嘴欠问问那对狐耳的来历;二来,一留衣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一留衣前脚刚走,绮罗生一扭头就现了原形。
“意琦行,来做吧!”
意琦行原本躺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听到绮罗生日常惯例的邀约,下意识打了个激灵,迅速撑起身子,“不!”
然而已经晚了,绮罗生门一带,摇着尾巴扑上去,一手把他摁回了床上。鼻尖蹭在意琦行修长的脖颈上来回,狠狠吸了几大口。
清冷味混着雪脯的酒香气钻入鼻中,绮罗生满足地叹息,“意琦行,你好香……”
意琦行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用这种暧昧的音调说话,绮罗生一定是故意的。意琦行佯装冷静,手上用力,“你起来,我想睡觉了。”
无论多少次,意琦行仍旧不擅长狐狸天赋异禀的调情手段。
在绮罗生眼里,这正是意琦行的可爱之处。
这种硬着嘴装若无其事的样子,成功取悦了他。原本身体只是有些小小的躁动,现在被意琦行一把火直接点燃了。
意琦行虽说要推开他,但也使的是普通的力道。
绮罗生继续挂在意琦行身上,肆无忌惮地点火。
削弱敌人的实力,就是增强我方的胜算,从根源上切断敌方的动力,镇压一切抵抗。
绮罗生严格执行计划,成功逼出了意琦行一声闷哼。
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绮罗生迅速地扒光了意琦行单薄的衣物。
“绮罗生等一下,我的腰很酸……”意琦行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那今天从后面进去就好了。”发情上脑的绮罗生不为所动。
“可是那样,腿会很累……”意琦行继续讨价还价。
“意琦行,你的身体还没有老头子到那个程度吧?”绮罗生挑了挑眉毛,食指和拇指捏住意琦行胸口挺立的乳尖,狠狠拧了一把,愉快地说,“既然这样,那今天试试骑乘好了。”
“……”现了本性的狐狸,让过惯夕阳红生活的老头子意琦行无法招架。
绮罗生双唇带着湿意掠过面前白皙的肉体,印上一道道透亮的水渍。
绮罗生的手掌贴着意琦行的腰线摩挲地滑向两腿之间,然后摸到了一根毛茸茸的大掸子。意识到那是意琦行的尾巴,绮罗生好笑嘬了一口近在眼前乳尖,直起身体,“意琦行,你不要夹着尾巴嘛,都挡完了吾要怎么做。”
“那就不要做啊……”意琦行用手背挡住视线,试图不声不响地压抑上涌的情潮。
就算是绮罗生用心撩拨,这感觉也来的太快了。明明这段时间几乎被索需得精疲力尽,全身上下哪哪都是酸的。
然而绮罗生一起身,他差点跟着搂上去贴着。
好容易克制住了令他羞耻的举动,身体的冲动却仍翻涌不停,只想赶快和绮罗生贴在一起,燥得他都要自燃了。
“你说认真的吗?”绮罗生捏住意琦行的尾巴尖,慢慢往一旁扯开,“昨天的双修之后,你吾的感觉已经同步了。你明明想要的,不是吗?”
“满口胡言。”
“是不是胡言看这里就知道了。”被尾巴遮挡的性器暴露在绮罗生的面前,“欸,已经翘得那么厉害了。”
“明明是你昨天对我喷的那口狐烟,才让我的身体变得那么、那么……”意琦行吞吐半天,差点咬到舌头。
饥渴!这个词意琦行是决计说不出来的。好在绮罗生就喜欢他张口结舌羞耻到不行的模样,一边捏着意琦行的尾巴尖骚弄着性器的顶端,一边笑眯眯地说,“你是吾双修的伴侣,自然能感受到我对你的渴望,你又生出了狐耳和狐尾,你那么饥渴,多半也跟我一样发情了。”
看着意琦行目瞪口呆地撑起身体瞪着他。
绮罗生又愉快的补充了一句,“这样多好,以后吾们在吾发情的时候就能达成一致了!”
“……”
意琦行一气之下暴起反抗,挣脱开绮罗生对他尾巴的钳制和挑逗性器的流氓行为,继续夹紧尾巴,誓死捍卫身前和身后贞操。
“不让吾摸吗?”绮罗生好整以暇地脱去身上的衣物,俯身压回意琦行的身上,“那吾可今晚都不碰你这咯。”
“哼,不稀罕。”意琦行硬着嘴顶了一句。
绮罗生的嘴唇带着湿意划过意琦行的胸前,尖锐的虎牙啃住锁骨的一小块皮肉撕扯,炽热的舌尖带过微凉的肌肤,种下满身欲火。
“唔……别再咬那里。”光被啃咬乳尖就让意琦行按捺不住发出低吟,细小的麻痒随着绮罗生的动作蔓延至全身。
每次做爱绮罗生都跟个奶狐狸一样,热衷于他胸口这两点软肉,导致每次事后都要肿上好久,一碰就疼。
最近几日更是,就没消肿过。绮罗生还用牙齿啃个没完……意琦行被咬得又痛又爽,身体像过电一样,随着绮罗生的吮吸挺动胸口。
没办法,在浴火高涨的时候,轻微的刺痛感更加能够刺激神经,反而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恍惚失神中,后穴被手指侵入,轻而易举的攻陷。
“你!”意琦行回过神正待一脚蹬开绮罗生,“不是说不碰的吗!”
“欸,别激动。”绮罗生笑弯了眉眼,手指顺着狐尾和股沟的缝隙越探越深,“吾刚刚只说不碰前面,可没说要放过你后面呀!”
“油嘴滑舌——啊——”
绮罗生带茧的指尖直接压在了阳心上,突如其来的刺激,意琦行爽得什么都顾不上说了。原本夹着的狐尾也跟着抽动,性器顶端溢出些些蜜液。绮罗生饶有趣味地观察着意琦行的反应。
每一次用力碾压在那处,意琦行不但身前跟着挺动,尾尖也不受控制的乱摆,明显舒服到不行。
意琦行脸颊红得发烫,失神的目光找不到焦点,红唇半张,喘息着。
身下被褥被纤长的指拧作一团,意琦行扭动着身体,迎合体内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下身的肉洞被玩得出水,漏出的体液打湿尾根,毛发顿时沾成一团一团,邋遢中带着凌乱的色情。
绮罗生加快手指的抽插,挤压探触柔软的内襞。
“嗯啊——手指,停下,太、太快啊——”
模拟性交的进出带来极强烈的快感,敏感的身体和潜藏的燥热被彻底激发,意琦行情难自已地呻吟。
身体快感成倍增长,意琦行恍惚之间,似乎有些相信他是真的和绮罗生身心相通。不然怎么会只碰后面,就令他控制不住想要射精。
一定是绮罗生操纵了他的身体,让他失了自掌的方寸,被玩弄快感于鼓掌之间。
不愧是狐狸!
意琦行在脑中一片空白前最后的思考。
狐性本淫是句大实话!
狭长的肉襞在手指的玩弄下,痉挛、抽动、收缩又舒展,这诱人之所已然为即将到来的疼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感受到意琦行的体内越趋高热,绮罗生微笑着抽出了手指。
“嗯啊——呼……呼?”即将催生的高潮猛地失了后劲,临门一脚却发泄不出。
意琦行泫然欲泣,不上不下的喘息着,满脸都是措手不及的失落。
只能目光恍惚地向绮罗生投出疑问的目光。
绮罗生伸出左手与意琦行十指相扣,腰腹一使劲,身体躺了下去,意琦行却被拽着半趴在他胸前,“说好的骑乘,怎好让你先偷跑。”
绮罗生顶了顶胯,粗热的性器蹭着意琦行的股逢和尾骨,火热的触感难堪中带着色情。
满腔的欲火等着发泄,意琦行烧断了理智,索性绷紧腰,抬高了屁股主动将肉洞蹭到龟头上,有些急躁中带了些怯生,前后摆动起腰。
然而就像隔靴搔痒,真正渴望被用力摩擦的地方远未得到安抚,体内的麻痒一直从下身骚动蔓延至全身。
意琦行满头大汗,发丝随着身体摆动,骚刮着皮肤,求而不得的感觉令他几欲发狂。
“让吾进去嘛!大剑宿怎么能自己一个人快活。”
绮罗生在意琦行的屁股上掐了一把,适时的出声撒娇,腰部也配合着意琦行的动作向上顶,龟头贴着边缘,顺势滑了进去一小截。
“闭嘴,唔……”
意琦行有些恼怒,异物感让他有一瞬迟疑,但身体却快理智一步,愉悦的将绮罗生含入。
肉襞与性器绝妙地贴合,高热与高热的碰撞摩擦。
好容易将性器吞至最深,意琦行的腰先软了一半,小臂撑在绮罗生的胸口,脱水鱼似的大口喘气。
深入的性器像楔子一样钉在他的内部,没有多余的动作,已是烧断理智的快意。
意琦行眼睛瞥到绮罗生脸上好整以暇的笑容,觉得有些欠抽。
本打算开口讨饶的心思顿时收了回去,意琦行仰起身体,一手撑在背后,开始上下摆动身体。
性器挺立在身前,绮罗生却好似笃定遵守之前的话,碰也不碰。
若是放在平时,意琦行也决计不会在绮罗生面前做出这样自渎的举动。今日好似开了闸,一面享用着身下粗大肉柱插弄的快意,一面肆意的用手撸动身前挺立的性器。
绮罗生眯着眼睛看着眼前难得的场景,意琦行头顶狐耳主动在他身上起伏的样子太诱人,含着他宝贝的肉洞也紧致得烫热,两人的尾巴在身后交缠,亦是一番另类快意。
他腾出的双手倒也没闲着,掐弄眼前鲜红肿胀的乳头,不时将手掌卡在意琦行的腰间,用指甲抠弄着敏感的腰窝,尽职尽责地煽风点火。
“噫啊、啊——”意琦行本就濒临高潮,插弄不一会就爆发了。
弓起的身体紧绷,射出一汩汩白色欲液,溅落在两人的小腹上。
“呼——呼——”
“大剑宿用我可还用的尽兴?快活了好半天,也该轮到我了。”绮罗生享受着高潮时收缩抽搐地内襞,语气中透着愉快。
真好,还在恋恋不舍地吸着他呢……
“嗯……?”意琦行恍惚。
不待他细细地享受余韵,绮罗生扣住他的身体,性器打桩一样开始在肉穴中抽送。
柔软鲜嫩又多汁的肉穴,在高热中酝化起下一波的热潮。
“慢、慢些……绮罗生、啊——”意琦行被顶得气息凌乱,语不成句。
恍惚若大浪中的浮萍,被掀到半空中,又重重拍落。
绮罗生力道重得不留余地,每一下都带着碾劲,折辱脆弱敏感的内襞,直直插到最深处搅动。
意琦行身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被绮罗生手掌抹匀在每一处的肌肤。
他被爽利的快感折磨,舒服得头顶的狐耳都夹了起来。痉挛地扭动身体,分不清是想要逃离,还是想要绮罗生进得更深。
两人畅快淋漓的交合,发泄着躁动的兽性。
绮罗生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意识到高潮将至,伸出双手与意琦行相握,口中念起双修的口诀。
随着精液射入,打在滚烫的甬道上,意琦行不堪地低叫,性器也出了精。
绮罗生运起掌间的真气,与射入的精气交互流转。
意琦行顺着他的引导将二者融合的元阳纳入丹田。之后心神一恍惚,便昏睡了过去。
……
第二日。
意琦行醒来,发现绮罗生不知道哪儿去避难了。
只好先伸手摸脑袋和屁股,发现狐耳和狐尾仍然没有消失,心头涌起一股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的怪异情绪。
又查看了一下身体,发现果然如绮罗生所说,运习双修之法后,房事之后的粘腻感减轻不少。
意琦行勉为其难地点点头,还是决定洗个澡。
双脚落地一阵无力……
猛地感觉腰部发出了脆弱的抗议……
“绮罗生!”意琦行拍床板。
“如何?坦诚面对本能的感觉好吗?”声到人到,绮罗生出现在门口。
意琦行无力地摊回床上,指着绮罗生,语带气愤和颤抖,“不是说骑乘不累吗,为什么我的腰和腿都更酸了!”
“吾有说过吗?有爽到不就好了。”绮罗生笑眯眯地揭过话题,“你昨夜好热情,又紧又热地含着吾,还让吾快一点。”
“请你住口!”意琦行暴走了。
两只鞋子化作暗器射向门口的绮罗生。
反正估计暂时都用不上了!
先抓紧机会家暴一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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