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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月山瀑

【绮意】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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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意】胭脂

谁把胭脂画牡丹。
意琦行拎着酒掀开卷帘时,画舫中无一人,却不经意间,香风袭面。
镜前未及盖上的殷红妆粉,随意搭在一旁的眉笔,他几乎可以想象,绮罗生此刻眉间牡丹艳放,绝代风华的姿态。
江山图一快,人不见血,刀不收锋。
与温润如玉的白衣沽酒截然不同的江山艳刀。
虽然绮罗生不愿多谈,但意琦行一直知道江山快手的存在,纵使只一面惊鸿,却也被盛放的牡丹翻覆得惊心动魄。
艳艳无双却也太过凌冽逼人。
故比起冷情的江山快手,意琦行仍是更爱平日里惯看的那副面容。
只是他从未见过绮罗生化妆时的样子,也曾一度想过,那双长年握刀的手,若是执着脂笔在眉间涂抹,又是一番怎样的风骨?
意琦行瞧着晕香的脂粉,内心微动,终归还是起了好奇之心。
他坐到桌前,瞧着铜镜里映出的模糊人影。不知不觉拿起搁置在桌上的眉笔摆弄,突然觉出这些红红绿绿的好看来。
绮罗生能在脸上染出一朵牡丹,想他也写得一手好字,不知有没有这使粉弄笔的天赋?
说不定他无师自通,以后还能亲自操笔帮绮罗生画个眉。
不是有个什么说法来着?帮对方画眉是亲昵的表现。
虽然他平时从来不画眉,但也不妨他学会后,满足绮罗生的不时之需。
肖想着终有一日能帮绮罗生画眉的情形,意琦行有些跃跃欲试。
若是放在平日,当着绮罗生的面,他是万万不会表现出兴趣的。若是绮罗生打趣起来,他总归招架不住闹个面红耳赤。
今日得机缘巧合,若是能偷偷的学会了,再给绮罗生一个惊喜是最好不过。
意琦行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坊间流传的各种x中术的书籍给影响了。
竟然觉得这种方式也十分有趣。


初次试验,花是不作想了,不若点个朱砂描个眉,倒也有趣。
反正绮罗生不在,这脂粉偷用一些也不易发现。就绮罗生这随意放置的用法,画舫内的穿堂风都不知吹走多少胭脂香了。
意琦行沾了写瓷中的红脂,对着镜子举到了眉间。本是满怀信心的尝试,此刻快到下笔了,却又犹豫了起来。
铜镜模糊,将映入的侧颜错分成好些个剪影,意琦行调整了半天姿势,总也对不上想要的位置。捏着脂笔的手抖了抖,挑多的脂粉也扑簌簌地跟着往下落。意琦行忙跟着低头去瞧,忘了笔头还直愣愣地端在眼前。
一错手,一小刷的胭脂,直接送得满眼欢喜。
满眼的胭脂红他是没瞧见,只叫这一下戳的眼泪都出来了。忙扔了笔,对眼睛又揉又抹了半天。
等到终于能泪眼朦胧的瞧清楚东西,一看铜镜。
坏了!胭脂全沿着眼角揉开了!
铜镜中脸上的情况尚看不真切,刚刚揉过的手背就很明显了。原本苍白的肤色变得粉扑扑地,脂粉效果喜人。
手背都这样了,脸上肯定是胭脂泛滥的重灾区。
意琦行赶忙舀了江水来洗,却如何也搓不掉手上的胭脂红,反而还让周遭的皮肤都糟了连坐。
意琦行这下犯了难。
手上的倒好说,衣服一盖谁知道呢。
反倒是脸上那块,跟唱戏似的。江山快手画的好看那是武生,他糊成这样的,怕是成了丑角了。
不过有法子画就有法子卸,意琦行没灰心。毕竟绮罗生平日化那么个大浓妆,不也都能卸个干净,他顶多是红成了急兔子眼。
意琦行埋头一通翻找。
眼瞅着外边天色暗了,心里开始焦急,顿时有些手忙脚乱。脸上沾了脂粉的地方,竟也无端发了痒。
本就约了今日一起喝酒,绮罗生纵使有事外出,也不会爽约他。此刻怕是要回了,让他瞧见又要一阵奚落。然而顶着这糊了的胭脂,就算月黑风高,大剑宿也拉不下自尊落跑。
不就是点胭脂吗!
让绮罗生瞧见,总好过被闲人嘴碎。


话是这样说……意琦行还是没能卸掉恼人的胭脂。
并且绮罗生解了头巾回到船上时,门帘无风自起。掀开进入内中,发现他亲爱的剑宿正趴在床上装睡。
是的。装睡。
意琦行睡觉从来不会把脸埋在被子里,搂着他睡还会被嫌弃喘不过气。
绮罗生环视舫内,桌面上,一个翻倒的小瓶子正滴溜溜地打转。


绮罗生进门之前,意琦行原本快要成功了。他已经找到了放在角落、气质可疑的瓶子,然而还没研究清楚,就听到绮罗生跳到船头的足音。
做贼心虚的意琦行,身体的反应先快过脑子,以迅雷不及掩耳地越到了床上。扑了个扎实之后才腾出脑子为自己的举动无语。
为什么他要把脸藏起来,说好的‘不就是点胭脂吗’?
然而埋都埋了,再故作姿态的起来就更尴尬了,意琦行只好竖着耳朵继续装睡。
听到绮罗生进入,走到桌前,“嗒”地一声。
这是那个小瓶子上面的锁扣打开的声音,意琦行默默地想,绮罗生大概在卸妆。
听着绮罗生坐在桌前捯饬了片刻,又起身出到外面舀水梳洗的声音。意琦行偷偷从被子间露出一只眼睛偷瞄。
那个被打开的小瓶子就大咧咧地放在桌上,无比醒目。
意琦行恨不得扑上去抢到手中,怎奈听得绮罗生转身欲回的足音,只得又把脸埋了回去。听着绮罗生放缓了步子在舫里走来走去,意琦行着急之余也恼怒了起来!
绮罗生今天怎么那么烦人!
平时他若是在睡觉,绮罗生一定会先放他自己呆着好眠,等睡醒了再找他喝酒。怎的今日磨磨蹭蹭,半天不出去。
意琦行内心焦灼不已。
偏生绮罗生像跟他对着干似的,舫里头三分空间,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竟然在床边坐了下来。
这举动怕是……知道他在装睡了。
意琦行叹了口气,自己主动爬了起来。
“意琦行是吾吵醒你了吗……嗯?”绮罗生故作惊讶,却在看到意琦行的半面红妆,错愕之下不经意带出一丝嬉笑上扬的尾音。
虽然猜到意琦行是在掩耳盗铃,不过倒是没想到会作成这幅模样。
这脂粉,倒是和他的肤色衬得紧。
可粉可好看!
“不许笑。”意琦行心里准备没做好,被绮罗生笑盈盈的目光盯得脸颊发烫,和晕开的胭脂连成一片姹紫嫣红。
“不笑不笑,我如何敢取笑大剑宿。”话是这么说,绮罗生脸上的笑容未减半分,“只不过剑宿这是……忍不住想一试这脂粉的妙用么?”
意琦行不敢和绮罗生对视,只伸手去够放在桌上的小瓶子,“你、你不要胡言,我只是不小心沾到了。”
“欸。莫急……”绮罗生立刻俯身把人推回床上,“不如剑宿好好跟吾说道说道,如何能不小心沾到眼睛上的?”
意琦行面色大窘,被绮罗生压在床上,不知是谁身上的脂粉香,在鼻尖勾来荡去,花香愈发浓郁。绮罗生不知何时手中捏着脂笔,扫头沿着意琦行的眉角轻扫勾勒。逗猫玩儿似的,若有若无的触感勾得人心痒痒。
“有兴趣也不是什么羞人的事,好友若是愿意,绮罗生自当好好服务一番。”
这话就听着十分不正经了。
“都说了没兴趣了。”意琦行呼吸错漏了好几拍,“啪”地打开绮罗生作乱的手,被逗得恼羞不已,语气都带了几分气急败坏,“你也少画些,这脂粉虽然添色,谁知道放了些什么?”
“这又是什么说法?”绮罗生问。
“就……我方才沾到之后,痒得厉害。”意琦行举起手,让绮罗生看他手背,竟是比刚沾到的时候更红了。他其实没好意思说,脸上也痒得紧,只不过抓耳挠腮的样子太失态,才一直强忍着。
然而看绮罗生明明出门前涂了满脸胭脂,回来卸掉之后和个没事人一样。为什么轮到他就要遭着搔痒的罪。意琦行纳闷之余又有些不平衡,忍不住没问题也要找问题地补了一句,“那什么……你最近脸好像变黄了。”
“你这是嫌吾人老珠黄了么。”绮罗生哭笑不得。
“我就是想说……指不定就是这脂粉不好。”意琦行嘟囔着把头扭开了。
真是人长得白,胡编乱诌也能理直气壮。明明意琦行比他还大上一轮。
他握着意琦行的手瞧了半天,又凑到眼角细看了一番,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无怪乎说意琦行的皮肤白若凝脂,这红痒只怕是因为皮肤太敏感的缘故了。绮罗生自桌上取了小瓶,倒在手中晕开涂抹到意琦行的眼角和手背上,搓揉开。又挑了惯用的膏药薄薄地涂了一层。
“好些了?”
“嗯……”虽然卸了些许脂粉色,但意琦行脸颊仍是泛着红。
没办法,绮罗生揉着揉着,手法就变了味,也换了地儿。
意琦行暗叫不好,却软着身子,推拒的姿态也不甚坚定,反倒给了绮罗生可乘之机。作乱的手宽了衣带,沿着胸口的线条,一下下撩拨,勾得他口干舌燥,吐息之间尽是灼热。
眼看着绮罗生褪去了衣裳,身前肌理流畅的腹肌,以及背脊蔓延是尽情绽放的牡丹花艳。
花香,原是自此而来……
眼前绚烂的红,绝非脂粉可拟,乱红障目,实乃花中绝色。
意琦行一时之间竟看得痴了。
绮罗生的指,轻而易举地俘获挺翘的乳尖,入手柔软,轻拢慢捻,粘腻若凝脂。绮罗生自一旁取来了先前的小瓶,作恶似的贴在意琦行胸口。
微凉的刺激感一阵一阵,让意琦行禁不住的扭动腰肢,双眸哀戚,探问地看着绮罗生,“你……作甚么?”
“方才吾回来前,剑宿是在找这个吧……”绮罗生慢条斯理地拧开瓶口,“这瓶子里的水,不知道卸此处的‘妆’效果又待如何?”
说罢屈起手指,弹了弹意琦行胸口殷红的乳尖。
意琦行身子一抖,“休要胡闹。”
“吾没在胡闹呀,方才你脸上的胭脂卸得容易,偏你又说这东西来历不明,不知其可。索性在你身上试一回,也好让它为自己正名。”
头前明明说的是胭脂,偏绮罗生要曲解成说的是这个瓶子。意琦行知他在胡说八道,也知晓此刻他说什么也是无用。任由绮罗生沾了凝水的微凉指尖,拧着他的乳尖把玩,只闭着眼睛,怯得眼角都红了。
颇受照拂的两团软肉,被玩发热肿胀,不堪蹂躏,在洁白身子的衬托下,似雪地里两蕊狰狞红梅。
绮罗生终于堪堪收手,故作惊讶。
“哎呀,怎的反倒更红了。”
“闹够没有!”意琦行压着喘息叱了一句。
绮罗生笑了,低头刁住意琦行的唇肉啃噬,低声喃语说着动人的情话,“大剑宿这么勾人,吾又如何能够——呢。”
又是这种恶俗的情话!
意琦行带着恼意揪了绮罗生的胳膊一把。这人总是这般不上道,偏喜欢在这种时候说些孟浪话叫他难堪。
无助情调,却有益良宵。


意琦行抖着身子,半跪着趴伏在被褥之间,任由绮罗生在他身上开疆扩土。带茧地指顶开肉洞。掏挖出身体深处的曼妙滋味,在绮罗生指掌玩弄间,尽是泫然欲泣呻吟。
甚至在绮罗生抽手而退时,身体不受控制向后靠去,伸展了腰线。像是在汲取更多的爱抚,渴求着另一个身体的温度。
意琦行忍耐着身体中滔天的欲火,内心两难。绮罗生突然没了动作,他身体中的空虚迅速地蔓延。长久以来惯受调教的身子,早就被彻底开发过一轮,熟稔的知道此时此刻,应该期待着什么。
他十指骨节分明,紧紧揪住身下被料,一边遏制着,不想让自己露出扭腰求欢的放荡姿态,一边又无法忽视身体的渴求,对绮罗生想要得不行。
又期待,又瑟缩。
挺翘的肉棒抵在微张的小嘴上。
侵犯与被侵犯之地。
渴求与渴求的交锋。
绮罗生挺身而入。
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意琦行不禁发出餍足的叹息。肉穴痉挛,贪婪地吞吃着渴望已久的肉棒,含吮着期待蜜液的浇灌。
他撑起身子,揽住俯身贯穿他的绮罗生,交换着湿润的吻。一面接受着身后的撞击,抬高了腰,好让那处进得更深,更彻底。
满心满眼都是意琦行被勾起的媚态,绮罗生腰部猛烈挺进,一次又一次撞击,彻底占有。享受着内襞紧热缠绵地吸附,看意琦行在他身下呻吟,发出粘腻的喘息,被肏得满面潮红,汁水淋漓,一次又一次被推向绝顶。
像锐利的艳刀,划开禁欲外表下藏匿深处的真实,放纵欲火肆虐。
哪哪都是——赤目的胭脂红。


“意琦行,喜欢吾这样肏你么?”绮罗生凑到意琦行的耳边,齿牙蹂躏着小巧的耳垂,湿滑柔软的舌钻入耳洞,咂摸得滋滋有味。
绮罗生支起身体,俯视意琦行情动难耐的媚态,一次次紧绷的腰线,身前泫然欲泣的性器,无不昭示着意琦行正处于如何灭顶的极致之中。
“大剑宿说得对,还要什么胭脂呢?”绮罗生指尖压住两人相连的穴口,沿着边缘抹开细小地褶皱,“你这处又湿又热,要我说……比抹了胭脂还动人。”
“闭嘴。”
他掐着意琦行丰腴的臀肉,在光洁的面上留下指痕,在这具令他疯魔成狂的身体上,留下更多属于绮罗生的印记。


意琦行脑中一片空白,耳边萦绕着彼此情热的喘息,混杂着湿润的水音,意识在欲海中随波逐流。禁锢的双腿压在胸口,下身门户大开,任由肉棒长驱直入,将欲火一路燃尽至深处。
压抑不住的情潮奔涌而出,他不断的挺腰追逐快感,剑者柔软的身躯被随意揉捏,摆换成各种放浪的姿态。
无论在绮罗生面前暴露出怎样的情态,他都管不了,也顾不了了。身体深处的搔痒,渴求着绮罗生。汗津淌过的蜜色身体,因快感灼烧不住痉挛。
只剩下喘息,只剩下呻吟。
这也是绮罗生最喜爱的动人回应。


内射的精液一汩汩打在肉襞上,意琦行沙哑地低叫,又一次在痉挛中高潮。承载了过多欲望的肉穴无法合拢,四溢地淌着精水,空气中尽是醉人花香。
彼此托付的感觉太过美好,刀与剑,合该如此。
意琦行微张着唇,接受绮罗生亲昵地缠吻。
“绮罗生。”
“什么?”
“那个胭脂,我之前是随便说说,你画起来好看的。”
“我知道……”
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了。
那双总在他身上驻留,热情又高冷清眸。
绮罗生何其幸甚。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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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仁冬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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