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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月山瀑

【鸦太】偷得浮生半日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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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太】偷得浮生半日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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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君治,你又不是快秃顶了,老戴这劳什子的帽子作甚。”


“还给吾——”被按在床上的太君治气息不稳地挣扎着。


投照床榻的月光下,只隐约看见背光的人似笑了笑,伴随着什么东西被砸在门板上的声音,鸦魂粗着嗓子下了通牒。


“这是最后一次,在吾的地盘,不许你戴这玩意。”


总是这么强权又霸道,太君治眼露无奈。


这神情在鸦魂看来,倒是有些宠溺的温柔,摘了那审美清奇的帽子后,愈发显出太君治原本清秀的眉眼和姣好的面容来,鸦魂满意地点点头。


“这样就让人有兴致得多了。”


说罢挑起太君治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你啊……”太君治叹息了一声,也知道这种时候废话无益,鸦魂向来听不进他那套忠君理论,何况此时气氛难得的好,他只好也张开唇齿,任由鸦魂探进来细细地吻他。


“真乖。”鸦魂笑着夸了一句,手指挑开太君治的衣襟。


一直以来,太君治这种无声的抗争或妥协,都叫他看作纵容,并且沉湎其中乐此不疲地挑战着对方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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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魂掐着他的腰挺身而入时,太君治短促地啊了一声,又旋即咬紧了牙关。


他在床上总是放不开,只要理智尚存,他都不愿漏了半分喘息。此时埋在他身体里的肉柱,摩擦着柔软缠绵的内襞,翻扰搅动着藏匿深处的快感。


鸦魂很清楚地知道太君治死犟的臭毛病,他也不急,反正等他手段都用出来后,一切就就另当别论了。


等到那个时候,太君治被他肏得软了身子,总会似火热情地缠着他,身体总归是诚实的。


想到这点,鸦魂此时也只勾了太君治一缕发丝缠在指上,又绕到他胸口打着旋儿,缠在小巧的乳珠上,勒出几道细痕,鲜艳欲滴地绽放在雪白的肌肤上。


随着胸膛的喘息和身体的律动,敏感的身体不住起伏。


“当初你若肯牺牲美色,吾只怕早做了你的裙下客了。”鸦魂嘴里说着不着边际的戏言,下身腰劲撼动,操弄着逐渐湿滑高热的内里。


看太君治渐渐沉溺,他轻笑中透着得意。


“不过也无妨,劳心碌碌前半生已如过水云烟,反正你现在也是吾的人了。”


这话突然触拨了某根敏感的神经,太君治此时已近沉沦,仍是强稳住涣散的思绪,坚持着自己的立场。


“太君治、这一生……只为集境啊——”


明明已被顶得神魂颠倒,还有余力说这些。


鸦魂几乎可以肯定,太君治是故意的。


这笨人也不知从哪听来了这法子,存心这种时候败他兴致。


“你已不是天机院院主。”鸦魂忍不住又带了几分嘲讽语调,一边咬牙切齿地叼着小巧的耳垂,在唇齿间玩弄啃咬,一边狠狠肏了进去。


“是了,那帽子本代表院主之位,现在与你何干?还留着那念想做甚么。”


粗壮的肉柱擦过敏感的阳心,又被一句话捅到心窝上,也不知是心里的委屈,还是生理的难耐。鸦魂这番操弄,成功逼红了太君治的眼角。此时连眼眶也湿漉漉的透着水光,兔子似的惹怜。


鸦魂看得又心软,这人委屈和苦楚都受得够多了,又总是打碎牙往肚里吞,是不该拿话刺他。


他伸出舌尖,温柔舔舐过眼睑,抚慰地低语似叹息。


“罢了,你所希望的,吾总也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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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操劳过度的太君治一直睡到午时才转醒。


午后阳光洒在席塌间,阴冷的血鸦山难得有这般温暖,太君治眯了眯眼,深吸了一口气,愣愣出神。


等到起身梳洗时才发现,怎么也找不到昨日被鸦魂胡乱飞掉的帽子。


不会真的扔了吧?太君治忧心忡忡地想。


老实说,那顶帽子虽是象征身份,但他并没有以此恃重的意思,只是他性格温和,天生威严不足,接任天机院主后,也多亏了那帽子,让他稳住了些架势。


鸦魂说得不错,他确实是留作念想,帽子于此刻的他来说,已是无用。


何况那帽子着实重得很,初时戴久了,脖子都难免酸疼。可习惯了后,此时头顶空荡荡,总有些没安全感。


太君治一路寻了出去,见到鸦魂迎面端了午膳过来,半撵半推的把他赶回房间用膳。


论辈分,鸦魂算是他小辈了,此时被这样照顾,太君治有些不好意思,只低头吃东西不说话。


鸦魂撑着下巴,太君治今日没戴那顶碍眼的帽子,他看着顺眼许多,只觉得如果一直这样也是不错的。


“有什么想问的说罢。”


眼看太君治欲言又止好几次,鸦魂心情好,很大方地替他起了头。


“吾的帽子是不是你……”


又提那让人生气的帽子,不等太君治说完,鸦魂就打断了他。


“谁稀罕你那顶帽子。”


“那怎的寻不见。”


“吾怎么知道。”鸦魂没好气起身叼走太君治筷子上一块肉。


他昨夜只是随便说说,之前说了那么多次也没碎了太君治的帽子,这次当然也不会。不过……他转而又有些幸灾乐祸,咬着火候正好的烧肉有些开心,


“找不到了正好,别带了。”


鸦魂向来有一说一,就连瞒着他也是光明正大地瞒着,倒不会说了谎来骗他。可如此,他的帽子究竟哪去了?太君治纳闷不已。


没想到,傍晚他沿着屋外小路散步时,就巧遇了自己那帽子。


明晃晃红灿灿的帽子,挂在树杈子上,里头一片欢快的叫声,已叫鸟儿偷去做了窝。


再仔细看,在顶上飞进飞出的那只鸟,不是阿鸣又是谁?


太君治失笑,罢了,索性暂放了心头事,于这平静中,偷得浮生半日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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