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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月山瀑

【鹿狐】狐鹿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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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狐】狐鹿之争

“喂,我说……”琴狐抬腿踢了踢躺在一旁的占云巾,引得暖池一阵涟漪,“你这老鹿,不会真的老到不行了吧?”


“什么?”占云巾半寐着眼,胳膊搭在池边。


这暖池,他也是头遭来泡,本以为这人急急来信是脑病犯了需要帮忙,没想到刚一来就把他拉到池子里泡着了。


嗯,这池子温度过高,含药气,可除疲劳舒神经,琴狐小兵果然“懒”字当头,享乐主义,磨洋工,欠收拾。


“一般男女,在这种情况下,坦诚相见,不该发生点什么吗?”琴狐见占云巾不理人,抬起胳膊,手肘精准地朝他的腰部顶了过去。


占云巾若无其事地将狐爪子隔开。


“我们不是男女。”


占云巾素来喜寒,这暖池的水温让他懒洋洋的,说话也缺了些平时呛人的劲道。


“那一般人……”琴狐改口道。


“你吾也不是一般人。”


“啧。”琴狐不耐了,坐起身,抬腿往旁边一跨,坐在占云巾身上,手一抬一推,挑衅似的看着占云巾,“你就说你是不是老到不行了,一点需求都没有。”


“以下犯上啊?”占云巾低声似是笑了笑,顺势扶住了他的腰。


那种若无其事、运筹帷幄地语气,听得琴狐耳朵燥得很,心头砰砰直跳……特指不详的那种。


他开始觉得自己今天的计划是不是冲动了……他拎过放在一旁的酒狐,在占云巾地注视下,灌了几口酒下肚。


酒壮怂狐胆,琴狐顿时有些飘了,居高临下的看着占云巾:


“老年人你就好好躺着吧。”


占云巾忍不住抬头看了琴狐一眼,又看了一眼,嘴角勾一抹似笑非笑。


“琴狐小兵。”


他一开口,琴狐身体就不禁抖了一抖,这让他愉悦地笑了出来,梅枝伸来,在琴狐的胸口轻轻点了两下,又顺着胸口肌肉的纹理,滑到小腹:


“你还嫩,当小兵的,自然要听主将的话。”


“不行。”琴狐一个激灵,一股麻痒自尾椎向上蔓延,他忙定了定神嚷嚷道,“我刚才征求过你的意见,你已经默许了。”


“琴狐小兵,你在玩火。”


占云巾嘴角噙着一丝危险地笑容,好整以暇的将身体撑起来些,又屈起一条腿,膝盖顶在琴狐的后腰处,将某人的后路给拦了。


“怎么不说你在玩火。”琴狐反手撑在占云巾的膝上,顺势调整了一下姿势,抬着下巴挑衅道,“本狐今天就要当一回骑、鹿、人。”


“志气挺大,也不问问这名字落不落得到你头上。”这双关之语,占云巾不知想到了什么,低声笑了两声。


去了头饰发冠后的面容,少三分刻薄,多七分风情,占云巾这一笑,引得琴狐霎时呼吸不稳,好胜心起,几乎不带犹豫的就弯腰扑了上来,掐着占云巾的胳膊,照着脖子狠狠啃了一口。


“我今天不收拾了你这只鹿,我就正式改名叫琴狐小兵。”


占云巾的呼吸猛地紧了紧,声音变得低哑:


“如此……那就老规矩,各凭本事。”


“可以。”琴狐被这份波澜不惊地反应激得咬牙切齿,泄愤似的在那散发着幽梅香的颈上又啃了一口,“谁的手段好,谁在上面。”


“一言为定。”


#


琴狐上下研究了半天,发现果然还是从脖子好下嘴,现下占云巾脖子上已经被他啃得全是牙印。


“嘶——牙尖嘴利的琴狐小兵。”占云巾拧着眉头,低低说了句,却没阻止琴狐继续在他的脖子上放肆,“你这样搞,可是会痛得人适得其反哦。”


占云巾一手仍拿着梅枝,循着男人的背脊,手腕带了巧劲,一寸寸向下划着圈。


琴狐在他怀里低喘了声,牙齿的动静停了片刻,随后是柔软地触感。


“这样总可以了吧。”


琴狐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呼噜似的低语,亲着自己留下的牙印,不时用舌头舔上两下,两手也伸入水下,带着流水的律动,在占云巾紧实的身体上乱摸。


琴狐扬起脸,两人对视,占云巾莞尔,琴狐眼角微迷,又是一番暗中较量。


琴狐身体向下沉了沉,半身浸没进池水中。


这占云巾不知道在谋算什么,而他,还想好好使些手段,让占云巾乖乖躺在他身下边,老实让他骑呢。琴狐心里算计着,回神瞅见占云巾胸口处浅色的乳晕,顿时想到了什么,恶质地凑过去咬了一口。


咬了一口还不算完,另一边也要对称,他偏过头,在左边也照着咬了一口。


两双长腿在暖池水下撕膜,琴狐能感觉到,占云巾起反应了。


虽然自己也半斤八两,不过这反应就是鼓励。琴狐当下更加卖力,唇齿并用,分寸不让,半吮半咬的、细细亲吻着占云巾的身体。


这具身体可是难得一见,平时包覆在厚实的衣物和大氅下,若非他今日手疾眼快将那些身外之物给扒了,哪有现下这个机会。


紧实的胸口和肌理分明的小腹,姣好紧绷的腰线,到处都被琴狐种上了吻痕……


占云巾低喘几声,似叹似愉,手也停下了动作,微侧的脸颊,表情一览无余。稍蹙的双眉似在忍耐,低垂的睫毛细碎的颤抖,昭示着他的情动。


琴狐得意地舔了舔下唇,从暖池里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哈,好一只梅花鹿。”


现下暖池里,鹿一只、胸口梅花若干,不是梅花鹿又是什么?


“琴狐小兵,你还要磨蹭到几时?”


正当琴狐得意于自己主场运筹帷幄的感觉之时,手腕突被扣住,一股大力将他向前拉去。


猝不及防,琴狐失了平衡就往前栽。


看到原本已经躺平任他轻薄的占云巾,动作敏捷地闪到一边,琴狐本想破口大骂,水先灌了进来。


糟了!要呛——


没等他回过神,脖子被勾住了,很快嘴唇也被堵上了。


舌尖抵着牙关,几下叩开了他的齿缝,占云巾的气息涌了进来,在他口中翻搅,又借着渡气的功夫,狠狠掠夺一番。


琴狐也很无奈,他若不用嘴呼吸,那铁定要被呛,但现下就好像,他在予取予求,还贪得无厌一样,刚立下的场子就在这么一来一回间丢了。


好容易等琴狐终于有机会用鼻子喘喘气,才猛地发现,要害被捉在对方的手里。


“老鹿你——唔……”虽然马上压抑,喉间还是不可避免的滑出一声带着愉悦的喘息。


方才那番挑逗,虽说是要占云巾领教他的手段,但面对心上之人,要说他不情动是假的。


两人在一起多年,默契足够,情意五两,对彼此的熟悉琴狐觉得都够的上累十世的交情了。独独眼下这种情况,他毫无经验。


占云巾修道卜卦参天衍,生性淡薄,鲜有尘欲。


这也是琴狐使了点心计,将人唬来此地的用意,占云巾既然什么都不懂,那这事注定要让他来拔头筹了。


……现下自己那东西握在对方手里,怎么看都和事先想的不一样。


加上占云巾本就偏寒的体质,手心微凉,在暖池这种蒸腾的环境以及当下欲火难耐的情况下,这份清凉,只随便滑动两下,琴狐就觉得自己舒服得要撂挑子了。


不行,这件事上不能退让。


琴狐被亲得有些喘,脑子缺气思路也不甚清晰,他挣扎着一手按住占云巾在他玉茎上乱造作的手,一手撑起身体,待气息平稳,才开口道:


“你这鹿巾,倒是当真一点情趣也不懂。”


“如何就不懂了?”


“我前戏做了半天,你倒好,上来就拿修道人的命根子……唔——嗯,别、你个占占自喜,听我说完嗯——”


“吾这是直奔正题,不拐弯抹角。”


占云巾嘴角噙着抹笑容,缓缓抽动手腕,长指包覆着柱体上下滑动,变换着手势,细细抚摸着玉茎上的脉络。不时以指腹和指甲摩擦着顶端的小口,同时另一手沿着腿根内侧,缓缓向上揉弄。


“啊——”手指带着凉意顶进肉穴时,琴狐身体痉挛了一瞬。


很快,他向后脱出的企图,被占云巾识破。


“嗯?想去哪儿?”握着玉茎的手紧了紧,语气警告意味儿十足。


“你这是犯规!是威胁唔——”琴狐满脸通红,身体被打开的感觉太过诡异,更别提占云巾的手指现下还在他身体里摸来摸去,他闷哼一声,“抽出去!”


“怎不说是吾手段好?”占云巾笑了笑,抽出手指,不待琴狐反应,又迅速两根并拢,一并送入内里翻搅。


琴狐被这一下猛劲,激得内襞阵阵紧缩,腿肚子直打颤,就连前段玉茎也微挺了几分。


“你有什么手段,想来不过都是些书册上看来的。”他心知大势已去,嘴上仍不服软,“这场较量完,我连一两都不会给你啊——”


“比你还是绰绰有余。”占云巾抽送着手指,另一手拿了梅枝比划了两下,“还是你想试试别的手段?”


看琴狐小脸煞白,他才又放回一旁,同时借着水流的润滑又挤进去一根。


“不知道在磨蹭些什么?机会给了也不好好把握,只会玩些有的没的,就别怪人捷足先登啊。”


占云巾慢条斯理地做好了拓张,将琴狐被他弄得发软的两条腿架在腰上,扶着性器,慢慢顶进了微张的肉穴中。


紧致的吸附感绵绵密密,高热的内襞吸食着来自入侵者的微凉,占云巾的呼吸也有些凌乱,他低头亲了亲琴狐皱起的眉角,挺动腰腹,狠狠撞进了深处。


琴狐早呛不出半句狠话了,他知道自己一开口,肯定是羞死人的呻吟。那楔子又凶又很,几乎要顶穿他的身体。


他就是傻的,才会算计到头把自己搭进去。若论算计,他什么时候比得过占云巾了。


色字当头一把刀,让人失智啊!


情动恍惚之余,瞥见那人嘴角得逞的笑容。


可恶!


琴狐暗骂一声,就近照着眼前的肩膀,一口啃了下去。


这个占占自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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