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天法·动物梗
奉天喵和逍遥兔
【一】
“你们两个要乖乖看家,不要捣乱哦。”玉离经站在门口,日常式地一句叮嘱,便出门上班了。作为朝九晚五的大龄单身待婚青年,玉离经养了两只小动物陪在自己身边。一个是现下正在客厅跑圈、精力旺盛的逍遥兔,一个是横躺在吊床上、懒洋洋打盹的奉天喵。
对于只有喂食和铲屎两作用的仆人的留言,不知道两位主子是不是有听懂。反正玉离经已经习惯每天都这么说一句再出门了。好在他很有自觉,知道自己的职责,任劳任怨,所以一家三口的日子暂时过得还算和睦。
是说其实这周之前,原本家中只有一只奉天喵,每天过着吃粮、睡觉、舔蛋蛋、抓小鸟的悠哉日子。玉离经突然操得不知道哪门子婆婆心,寻思着给他找一只美娇娘当伴侣。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玉离经某日下班回家,便看到一只在自家门前刨地的兔子。天下掉下个兔妹妹……只不过性别好像弄错了。
这只后来被取名逍遥兔的巨型金吉拉兔,玉离经一度觉得他肯定是从哪户人家偷溜出来的,但是寻主启事贴了几天无人认领。最终只好领了这个跨物种的男媳妇儿给奉天喵,搞得跟封建社会时的包办婚姻似的。
对于这只突然入主地盘,体型巨大的金吉拉兔。奉天喵险些炸了毛。后来具他为数不多清醒时的观察,发现这只兔子智商不高,只是精力旺盛。奉天喵,作为一只高贵、优雅、英俊、有气质的银条美短,觉得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依然具有不可撼动性,于是这场兔猫之争就此作罢。
此刻,奉天喵躺在自己的小吊床上,半眯着眼瞅着地上疯跑的巨型灰色毛球。觉得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兔子这种生物能具有如此旺盛的精力。而他在这种天时地利床软的天气里,只想美美地睡上一觉。眼看逍遥兔开始撕扯玉离经心爱的布艺沙发,奉天喵慢吞吞的开口喵道:
“喂,那个兔子,别说我没提醒你,你最好换个地方捣腾。”出声地太慢,布衣沙发已经被啃出了一个小坑,露出了里面的填充物,“小心离经回来把你炖了,做兔肉火锅解恨。”
“这沙发的口感很好啊!小离经看起来那么好说话,不会把我怎么样的。”逍遥兔自信地挺了挺胸毛,转而开始啃木质的沙发脚。
随便你。奉天喵再喵了一声表示鄙视后,听着窸窸窣窣木头香消玉殒的沙沙声进入了心仪的梦乡。
然而,真理总是掌握在喵的爪中。
当晚玉离经回来,看到满地的木屑和棉絮,真的差点把逍遥兔炖了火锅。
奉天喵看在眼里,冷喵一声。这家一直他说了算,他说离经会气到把兔子下锅样,还能有错?如果不是看在名义上你是我的男媳妇儿,今晚说不定就要加餐了。
谁说不是呢?
【二】社会我奉天,喵冷话不多。
周末的大好时光,玉离经抱着笔记本挪到沙发的茶具前,给自己泡了壶茶。他这个喝茶的习惯,一度被办公室同事戏称应该搭配夕阳红背景。毕竟作为大都市的加班狗,大家都更习惯与咖啡为伍。
然而,玉离经曾经也是咖啡的忠实爱好者,后来奉天喵入主,玉离经对咖啡的热爱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试问,谁能受得了每次一喝咖啡,就看到自家猫咪露出一副想要大便的神情,并且不断地围着热气蒸腾的杯子,做出掩埋屎盆子的动作。连看带脑补,整杯咖啡连同袅袅地蒸汽,都变得不可描述了起来。
这画面感太强烈,导致玉离经每次喝的时候,都觉得奉天喵是不是趁他不备,往里面给他加了点料,于是玉离经的咖啡机就因为这样的原因被弃置冷宫。猫奴生活的真相,总是残忍并且滑稽。
玉离经打开网页,熟练地检索起猫用品,对着某猫部的肉球护手霜恋恋不舍地花痴了半天,然后在消防车纸箱和运输车纸箱之间做出艰难的抉择,最后选择了与奉天喵瞳色同款的运输车,爽快地付了款。
玉离经笑眯眯地伸手揉了揉团在沙发一头睡觉的奉天喵,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
“马上我们奉天喵也是有房有车的社会喵啦!”
愚蠢的人类,你的房就是我的房,你的车就是我的车,就算只是一辆小电瓶,那也是我的。
哦,天可明鉴!玉离经真的没有小电瓶,他工作了那么多年,一辆代步的车还是买得起。
奉天喵抱住玉离经的手翻了个身,安抚式地用肉垫拍拍他的手背,然后向一边推开。意思是朕知道了,爱卿无事退朝。
谁知玉离经仿佛被他这个动作戳中了G点,一声惊叹,按住肚皮朝上的奉天喵就开始性骚扰。五个指头在毛茸茸的肚皮上来回揉动,几次摸到肚皮上隐秘的突起。
奉天喵对这种程度的骚扰习以为常,象征性地蹬了蹬后腿,却被两只手抓住。感觉到玉离经正在试图向两边扯开,让他摆出某个暴露蛋蛋的姿势。原本尚未清醒的奉天喵,一瞬间瞌睡全部跑光,炸毛撒腿跑了。
“哎!奉天别跑啊,我还没拍照!”
神经病!猫奴是不是都是痴汉变的,我不要面子啦?!
逃离了发疯的奴才,回到安全区域的奉天喵蹲坐在吐司垫上,开始一脸严肃地梳理跑乱的发型。
“你们的感情真好!”逍遥兔嘴中叼着一根草,一脸痞样的过来跟奉天喵勾肩搭背,“我俩感情也能这么好吗?”
“滚开点,蠢兔子。”奉天喵没好气地低吼了一声。
这兔子那天晚上差点被玉离经下锅,可能一时之间悲痛欲绝失了神志,这几天莫名其妙开始跟他套交情。
“我发现你的脾气真的很糟糕耶,为什么离经会那么中意你,愿意传授一些秘诀吗?”逍遥兔毫不气馁。
“没用的,你做不到。”奉天喵眼睛眯成缝,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流氓兔。
本该很有潜力的胸毛坨成一团,不知道去哪个旮沓角落滚了一圈,让原本就灰色的毛更加狼藉,颇有兔界犀利哥的风范。
“欸,说来我听听。”逍遥兔依依不饶。
“高贵、冷艳、有魄力。”奉天喵蹲累了,舒展了一下身体,躺在垫子上开始舔肉垫,“你看你哪点够格吧?”
可怜逍遥兔一直觉得自己很社会,八面玲珑、左右逢源,实乃兔中佼佼者也。然而现在的社会,美食行业发展太过迅速,兔生艰难,连卖艺都活不下去。反倒是大放厥词要统治世界的喵星人,赶上了人类集体抖M的社会潮流,变身成为上流社会的宠星。
逍遥兔越想越悲伤,最终化悲愤为力量,抱住他自以为递到他面前的猫大腿,嚎啕大哭道:
“我要傍你这个大款,认你作我大佬!”
“……呵。”
“大佬罩我啊!小离经如果要炖我,你可一定要帮我说好话。”逍遥兔毕竟是混过社会的兔,在短短几天的日常接触中,成功判断出了家庭成员的主次地位。
抱紧了怀中的猫大腿,逍遥兔不断用脸越蹭越往上。这个触感确实很棒,难怪小离经刚刚爱不释手。逍遥兔吐掉口中的草根,整张脸贴了上去,三瓣唇还窸窸窣窣拨弄个不停。咦,这个突起的粉粉的小点是……嘬一下,口感不错。再嘬一下……逍遥兔不禁回忆起了短暂童年时光,母亲的neinei好像也是这般口感。来自过去记忆的香甜,唤醒了逍遥兔的食欲,顿时三瓣唇高频率震动,埋头大尝了起来。
奉天喵被新来的这样捧高,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然而这兔子过于没规矩,抱大腿就算了。爪子居然还在他肚子上按来按去,蹭蹭地挪动肥大的身体要往他身上压。还用嘴巴嘬他乳头,弄得他连打几个激灵,痒痒的感觉遍及全身,只想扭来扭去,喉咙还发出了奇怪的呼噜声。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情况不对,为了顾及形象,奉天喵忍住了身体的冲动,眼神一横。
靠!他又不是母兔子!为什么要给这流氓兔喂奶?
“你也给我滚远点!”连续两次被性骚扰,奉天喵使出喵喵拳,把一腔热血拜入麾下的小弟狠狠地揍了一顿。
……
在稍稍活动了筋骨后,奉天喵觉得心情与身体都变得十分舒畅、神清气爽,优雅地跨步越过暂时被打废的逍遥兔。在窗外西晒的昏暗下,放大的瞳孔收敛了一身高冷,看上去终于有一丝喵情味。
不管怎么说,兔也揍过了,那就勉为其难地尽下大佬的职责,好好指导教育一下家规的行使法则好了。
【三】嚼嚼嚼
“逍遥,你又啃坏我的书!信不信我炖了你!”玉离经举着被啃了半部的《论语》,崩溃不已。
自从家里养了逍遥吃纸兔,他的心累程度成倍增长。以前总是会在随手可及的地方放上小说,以便阅读,现在都是时刻注意放回书架。
然而百密一疏,心怀天下的逍遥兔,把《论语》拖至床底,咔擦咔擦地消灭了将近一半。且由于作案手段残忍,不留罪证,一律下肚。等到玉离经发现的时候,除了残余的半部尸骸,一片碎纸都没有。
同样身为小动物,兔子的智商真是不如猫,真以为啃了半部论语就能治天下了么。
玉离经用既悲哀又愤怒的目光,瞪着努力想将自己肥大的身躯藏在奉天喵身后的逍遥兔。有一家之主照着,这兔子越来越嚣张了……
奉天你要小心自食恶果哦!玉离经想到预计明天派送的运输车纸箱,心理不怎么阳光地奸笑了两声。
兔子嘴欠,可不是只会啃书而已。
……
一个霸气、高档、强悍、有品位的贵族才买得起的超级运输车。玉离经拼装完成后,尊贵的一家之主被迎了进去。
奉天喵对新贡品很满意,用内中的抓板试了试爪子之后,就地卧倒开始瞌睡。
另一头的逍遥兔,连拆带吞的消灭几个草球后,终于意识到家中多了一个巨型纸箱。愉快地蹦了过去,扒住车窗部分的纸壳就开始嚼嚼嚼。
“咔擦咔擦。咔擦咔擦。”
奉天喵不悦的睁开眼睛,耳边持续不息的低赫兹噪音,瞌睡都吵没了!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全身都是没睡够的酸疼和不爽感,碧绿眸子中的瞳孔眯得细长。
来了!蹲守在一旁的玉离经内心一阵激动,恨不得摇旗高呼:打一架!打一架!
刚刚睡没半天的新车,被啃出一个形状不规则的坑,奉天喵内心咆哮不已。然而出于矜持和高冷的人设,他只是伸出爪子,一巴掌推开喋喋不休的兔嘴。气势威严,躺着发号施令:
“老实点。”
“咕,好的奉天。没问题奉天。”喵老大发话了,逍遥兔从善如流的住嘴了,“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进来罢,安静点。”
“好的奉天,没问题奉天。”逍遥兔把半个身体挤了进去,乖巧地枕在奉天喵的肚肚上。
留下看戏不成的玉离经满脸问号。
我被排挤了?他俩啥时候这么亲密了?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玉离经观察日记:
x月21日:今天奉天对逍遥进行了简单的吃纸教育,逍遥居然听了?听了?他俩还一起甜甜地睡了。
危机感max,我决定从今天起观察一下他俩的相处,研究一下猫咪和兔子的生活习惯,已便更好融入他们的生活。
x月22日:逍遥从昨天到今天都没发生吃纸行为,奉天很有手段嘛!
x月23日:他们好像开发了一个扑倒和被扑倒的游戏,然而每次都是奉天被压在地上。
逍遥可能需要减肥了。
x曰24日:每日孜孜不倦的扑倒游戏,消磨了逍遥很大一部分精力,我的纸制品得到了保全,真是太好了。
x月25日:他俩的关系越来越好了,然而并没我什么事。
被边缘化了,Sad……
【四】
凌晨三点,奉天喵从睡梦中惊醒。
玉离经的卧房、玉离经的床,旁边是睡着了的玉离经。然而有什么玩意在偷袭他心爱的猫蛋蛋!奉天喵继续四仰八叉的凉快姿势没有动弹,然而耳朵已经竖起来细听身边动静。
察觉到那个气息的再次靠近,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两只毛绒绒的爪子,一路摸索着滑过他的屁股,最后在大腿内侧附近,停了片刻后,用力搓了一下。
奉天喵终于忍无可忍,蓄力已久的后腿一脚瞪了出去。
“咕,奉天别打。”黑暗中响起熟悉兔声,“是我!”
就知道是你这个兔崽子,奉天喵挫了挫牙,踢的就是你!
啊,天可明鉴,他的性取向绝对正常。为什么夜袭他的会是只公兔子!难道注定他从今往后,都要跟这个智商欠费的家伙一起生活吗?
又被揉了一下猫蛋蛋。
奉天喵摊在地上,绝望地思考了一下未来。
可怜晚上睁眼瞎的兔子,经过三次以上的手感测试,终于发现自己好像摸错边了。只得又顺着猫咪软软的肚皮往另一头摸。路过一颗暗藏在绒毛下的乳头,逍遥兔一吞口水,三瓣唇又开始下意识的嘬了两下。
“喵嗷,大晚上的你作什么妖。”被熟悉又刺激的吮吸感换回神志,奉天喵怒想翻身,结果被兔子故技重施,再次用体重优势死死压制,“不要咬了!也不许舔!”
“我、我半夜醒来看到黑乎乎的,就过来找你一起睡……”
“那你摸我屁股干嘛?”
“手感不错,摸两下嘛,大方点儿呗。”逍遥兔好不容易找准方向,脑袋凑到了奉天喵的旁边。
奉天喵碧玉色的眸子在黑暗中泛着光,看着逍遥兔。
被看得心跳加速,逍遥兔羞涩地搓了搓胸毛,然后说道:“奉天,你如果想念妈妈的味道,我不介意让你也尝尝我的。”
说罢,在奉天喵的注视下,缓缓抬起了……
奉天喵忍无可忍一脚踹了出去。
“咚!”趴在床铺边缘兔子,不幸坠沉。
“奉天……别闹了,睡觉啊!乖。”玉离经被搅了睡眠,迷迷糊糊伸过来一只手,在满脸郁闷的奉天喵脑门上狠狠地揉了揉,又转头进入了梦乡。
虽然被踹了一脚,然而逍遥兔把这一切都理解为猫的傲娇,大发慈悲的重新跳上床,黏在奉天喵的身边。
两只终于甜甜地睡了过去。
* * *
玉离经走在回家的路上,仔细算着日子。
奉天八个月大了,怕是快到发情的日子了。自从逍遥黏上奉天之后,家里不寻常的动静越发多了起来。
先是大半夜的,床上传出窸窸窣窣的动静和细小的呼噜声。
再来是两只打闹时,不时能听见奉天被逼急了却又带着兴奋的喵嗷声。
还有原本只有逍遥帮奉天舔毛,最近奉天也开始帮逍遥舔了,不过逍遥舔的是奉天的肚子,奉天舔的是逍遥的脸。
虽然包办婚姻找了个跨物种的媳妇儿,玉离经并没有真的认为奉天会就此对天性妥协。
听说公猫发情了会乱跑,所以玉离经很认真的思考。
虽然有点心疼,然而是不是要奉天带去做个绝育?
说起来,他还没了解过兔子的发情期……也不知道逍遥现在多大了。
毕竟……
光看那巨大的体型,看体型根本看不出来嘛!
这样想着,玉离经推开了门。
* * *
在玉离经还没回到家之前,逍遥兔和奉天喵才小有的发生了争执。
原因也很简单,奉天喵觉得最近身体感到了来自外面世界的召唤,变得躁动不安。正焦虑得不是所错时,逍遥兔一如既往的把它扑倒在地。
逍遥兔用爪子拨开银黑柔软的细毛,三瓣唇像探测器一样检测着皮毛下的异物。每碰到一颗挺立而小巧的乳头便含进嘴中拨弄一番,进而又继续寻找下一颗藏匿的乳头。同样被一股身体的热潮驱使的逍遥兔,像寻宝一样逗弄得不亦乐乎。牙齿好几次磕到了细嫩的乳尖,嘬得那处一片通红。
虽然一贯很嫌弃逍遥兔没玩没了地舔他的乳头,但奉天喵毕竟在生理上还是属于口嫌体正直的喵星人。乳头那么敏感的地方,被来回啃弄,他还是会条件反射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然而今天却没有渐入佳境。
“逍遥,你不能再这样了喵!”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吗!你自己平时都会舔乳头,为什么我帮你舔就不行?”逍遥兔舔得那么卖力,却遭到拒绝,十分委屈。
“你是兔子,我是猫,物种不同怎么恋爱!精神上的恋爱我不需要!喵!”奉天喵怒吼。
“我不但可以帮你舔乳头!我还可以帮你舔蛋蛋!只要你愿意!”逍遥兔大声告白。
“总而言之,就是不行。”奉天喵态度坚决,一掌推开逍遥兔,准备起身。
进入发情期的逍遥兔情绪变得狂躁,这个拒绝的姿势点燃了它的怒火,发挥体重优势,又将奉天喵压回了地板上:“外面的小母猫能满足你吗?能像我这样懂你的敏感点吗?能有我这样舒服的伺候你吗?”
说罢前爪在猫咪柔软的肚皮上一阵搓揉,柔软绵密的感觉让它爱不释手,嘴巴也凑到下巴附近反复磨蹭,三瓣唇掠过的地方,带起阵阵麻痒,两具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原本奉天喵最近就有那么点欲火燎原的意思,被这样不断造势,喉咙仿佛开了闸似的,不受控制地挤出了数声嘶叫。奉天喵一边挣扎着想要躲开,又被身体的反应弄得不知所错。随着逍遥兔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夹杂着闹春似的尖细叫唤。
逍遥兔听在耳中,撩拨得越发卖力。
这样就最好了,嘴上拒绝,身体却很诚实嘛!
逍遥兔陶醉地看着奉天喵慌张又享受的脸,觉得自己下腹那个地方,正处于一种妙不可言的状态。它一边搓揉着奉天喵的腹侧,一边抬高了后臀,开始毫无章法地挺动身体。
……
玉离经推开门的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猫咪撑着【相较之下】娇弱的身体,不堪负重地忍受着趴在身上的肥宅兔的非礼。
逍遥兔腰上的肥肉像装了个小马达似的,碧波荡漾。
奉天喵听到开门的动静,慌忙扭头想要向铲屎的求助。
然而玉离经的表情,从呆滞转为若有所思,最后一脸悟了的把大门又重新关上,拔出钥匙,然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等等,铲屎的,你误会了!
奉天喵绝望的对大门伸出了尔康之爪。
【其实误会什么的,不存在的呢奉天。
至少玉离经决定取消带你绝育的计划,这是好事,不是吗?】
-TBC-
#
蔺天刑最近有些胸闷气短。
昊正五道那个老小,对,就是侠儒无踪老大不小的那个老小,也是他的准对象。看到他老是欲言又止,两人连着几日见面都是一本正经的程序:
“老大,我要请假。”
“嗯,你去吧。”
简简单单……两句废话。
这让蔺天刑有点烦躁,一度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他自年少修儒,潜心精阅多年……单身。
以前忙学业没空恋爱,现在位高权重,没人敢打他主意。眼瞅着小辈们一对对地携手走上春暖花开的蜜月生活,内心多少有些艳羡。
想他孤家寡人多年,身边没个暖心的,更缺个暖床的。
不知道是不是被小辈们传染了,一来二去,他觉得自己好像和侠儒看对眼了。不,应该是侠儒突然开始作妖了!
无聊了给他弹曲子解闷。
请假归来给他带伴手礼。
三天两头对他嘘寒问暖。
细致入微到连他睡觉的枕头是不是太硬了,头上的发饰是不是太重了都要问上几句,真真关怀备至。
如果这样都不能代表侠儒对他有那么点意思,他皇儒无上改名皇儒无脑得了。
蔺天刑美滋滋的享受着,想他一把年纪迎来第一春,居然还是个姿色不输年轻人的小鲜肉,怪得意的。于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气色也愈发的好看。
如沐春风了好些日子,日前他约侠儒喝酒,准备把事情挑明,没想到喝多了,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大概或许应该可能把话说清楚了吧?迷迷糊糊地时候侠儒问了他几个问题,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一觉醒来,然后侠儒就对他欲言又止了。
喝酒误事啊……蔺天刑决定找人问个明白。
#
蔺天刑面色不善的走进第四道,发现侠儒正在抚琴。
蔺天刑先发制人,单刀直入地问,“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侠儒手指扣在弦上拨弄,语调漫不经心,“老大你没有什么要对吾说的吗?”
“该说的我那天不都说完了?你表个态啊。”
“哦?老大还记得那天说过的哪些话?”侠儒抬头,直勾勾地看着蔺天刑。
“额……大概记得。”蔺天刑摸了摸鼻子,侠儒这眼神怪怪的,让他下意识地捡了好听的话说,“你问我喜不喜欢你,我说喜欢!”
侠儒轻笑一声道,“那老大想必还记得,你喝醉了迷迷糊糊一直在叫九天玄尊的名字咯?”
“啊?那不能……你一定是听错了。”蔺天刑讪笑。
“我起初也以为听错了,所以我又问了老大一遍是喜欢我还是喜欢玄尊。”侠儒幽幽地说,“老大不如猜猜你答的什么?”
“喝醉了说的话怎么能当真。”蔺天刑大窘,“我喝大了的时候你问我喜不喜欢盘古云鲸,我也会说喜欢。”
侠儒默默看着蔺天刑。
蔺天刑有点心虚,嘴上开始喋喋不休。
“你吃醋就吃醋,不要吃的那么小家子气。”
“喝多了随便说说而已,不要当真。”
“你看你问我喜不喜欢你的时候,我说喜欢你怎么不记得。”蔺天刑叹了口气。
已经给自己倒了杯茶嘬饮的侠儒,闻言挑了挑眉。
“喝醉了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
蔺天刑好话说尽,理屈词穷。最后表示,如果侠儒啃消气,条件任开。
“老大你要经常过来找我,不能总等我主动。”侠儒先提了个比较简单的要求。
“这好说。”蔺天刑很爽快。
“以后我晚上要跟老大一起睡!”
“嗯……”蔺天刑手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允你了。”
“那老大你现在亲我一口吧!”
……蔺天刑没接话,但是脸可疑的红了。
“又没别人,亲我一口呗!是时候给个名分啦!”侠儒笑眯眯地示意,手指点了点脸颊。
由于第四道和第五道在昊正五道的最深处,他俩的事情暂时还没让其他门人知晓。但众人知晓只是迟早的事,没看御均衡和凤儒的事情还每个影,已经被玉离经来回调侃了好多次么。
侠儒知道蔺天刑脸皮薄又好面子,之前还没把人追到手,就由得他使性子。
什么糕点不够香就换别种,茶水味太苦就换甜羹,心情好了给他摸两把,一言不合就把他关门外……侠儒播着心里的小算盘。
从今以后,他不但要光明正大的吃味,还要名正言顺的登堂入室啦!
#
“你们听说了吗?”
云忘归眉飞色舞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听说什么?”玉离经端着茶杯问,其余众人也纷纷扭头看着云忘归。
云忘归一脸雀跃,走到人群中间,兴奋又激动地小声说道,
“尊驾和尊驾……在一起啦!”
“哦?凤儒尊驾和御均衡那小子成事了?”楼千影也兴致盎然地问,“师兄你为什么一副做贼的样子说那么小声,这是好事啊!大家合该一起祝福庆贺一番,为他二人高兴。”
倒是玉离经听完云忘归的话,又见云忘归不住左右探头探奶,似在忌讳什么,顿时觉出些不对来。
云忘归可没个正经,从来不会管御均衡叫尊驾。他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水,慢悠悠地问。
“忘归说的是哪个尊驾和哪个尊驾啊?”
众人顿时听愣了,都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玉离经,又看看云忘归。
云忘归顿时露出果然离经你懂我的表情,饮了一口递过来的茶,声音压得更低。
“是侠儒尊驾和皇儒尊驾。”
众人全部花容失色。
“师兄……你这个玩笑开的太可怕了!”楼千影汗颜。
“司卫……歌可以乱唱但话不能乱说!”
“云忘归你这样可是要被皇天之行的。”
昊正五道居然还有这种秘辛?……一旁偷偷伸长了耳朵听的乐寻远默默想。
倒是玉离经波澜不惊,又继续问道,“忘归你是如何得知?”
云忘归明显这事在心里憋了小半天,逮到机会倒豆子一样一通说。
他早上想去找皇儒尊驾,想再请教一下关于皇天之行的变招问题,没想到发现日前请假的侠儒尊驾打针哈欠一身睡袍从皇儒尊驾的房内出来,看到他还笑眯眯地打了声招呼,告诉他皇儒还没起床……
此情此景,云忘归觉得自己简直好几言都难尽。他叹了口气扭头问玉离经,“你怎么好像都不太惊讶?”
众人八卦的目光顿时炯炯有神地投射在玉离经身上。
“嗯……”玉离经酝酿着措辞,环视了众人一圈,“无端告诉我,有一天他看到皇儒尊驾亲侠儒尊驾了。”
“哇,尊驾好奔放啊!”寒玉笙惊呼。
“哇,尊驾好大胆啊!”楼千影惊呼。
“哇,尊驾老牛吃嫩草啊!”云忘归惊呼。
“哇。”乐寻远惊呼,儒门大佬大庭广众公然断袖?
“咦?”云忘归看着乐寻远奇怪地问,“乐盟主你何时也在这里的?”
“……”
#
由于侠儒无踪精通音律,连云忘归的打歌都是经他和弦润色而成,是故儒门内若有谁新作了曲子,都愿意找侠儒尊驾指点一番。
敬天怀拿着新谱的曲子路过第三道赶往第四道的时候,遇上了邃无端剑咫尺地拦路。
“哦?要见侠儒尊驾可是要一闯第三道?两位剑儒,敬天怀指教了。”敬天怀
“且慢。”邃无端忙喊道,“敬掌门且在第三道稍待片刻。”
“为何?”敬天怀问。
“这……”邃无端迟疑,不知是否该将事情说穿。第三道和第四道挨得近,是故他和大哥是最早知悉两位尊驾之事的人。只是他生性不喜非议,若是尊驾自己说了便罢,背后轻言议论总非君子之所为。
剑咫尺就更没得说了,他连句子说多了都嫌累。
“敬掌门,来这一块坐着等。”
云忘归,是的又是云忘归,这个八卦的男人坐在第四道的门口,招呼着敬天怀。
“你为何不进入?”敬天怀问。
“因为皇儒尊驾前脚刚进去,所以我们在外面等一会吧。”云忘归悄声说,“万一打扰到他们就不好了。”
“砰——”的一声,掌风轰在门页上,云忘归应声飞出。
“你小子在门口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蔺天刑负手走出,后面跟着侠儒。
以为隔着门就听不清了吗?就知道是你这小子嘴碎……蔺天刑面色不善。难怪今日见到随便一个谁,看到他都面露微妙。
没想到云忘归见事发东窗,干脆就不怵了,大咧咧躺在地板上嚷嚷。
“在说尊驾你老牛吃嫩草啊——”
“……”
在邃无端剑咫尺敬天怀等人的奋力阻拦下,云忘归捡回一条小命。
#
蔺天刑坐在藤椅上,手边的桌子被他拍得框框作响。
“云忘归那小子,也太八卦了!”
侠儒淡定抚琴,嘴角噙笑,“老大莫气,众人迟早要知道的。”
“我哪里是气这个,我看起来很老吗?”蔺天刑忿忿不平。
“噗——”侠儒一时没忍住,立马招来蔺天刑的怒目而视,马上道,“年轻人,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蔺天刑孤疑地看着侠儒,“你在说谁是葡萄……?”
“当然是老大你了!”侠儒义正言辞地说,“老大皮肤好,气色棒,看起来比年轻人都水润。”
蔺天刑满意地点点头。
“还很白!”侠儒继续补充,斩钉截铁道,“老牛吃嫩草什么的,不存在的!”
就是这句——太微妙了!蔺天刑咳嗽两声,心下一动,起身道,“我想起来有事要查,先去一趟藏书阁。”
“左右也无事,我陪老大走一遭吧?”侠儒也立马起身。
“不用,你坐着,好好练琴。”
蔺天刑神色飘忽,一把将侠儒按了回去,眼神游移,避开了侠儒疑惑地目光,“我去去就回。”
#
蔺天刑坚持不让侠儒跟来是有原因的,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云忘归那句老牛吃嫩草,现在只存在于理论阶段……蔺天刑虽然答应了侠儒一起睡,可两人同床共枕好多天,压根什么事都没发生。
守着这么个帅气可爱风趣幽默的小男友,能看能摸不能睡,他也有点着急。
奈何单身多年没经验,更没有和男人的经验,只好来藏书阁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哪位门人偷藏的房中术、春宫图一类,让他拓展一下相关知识。
什么叫“老牛吃嫩草不存在的?”,蔺天刑一声冷哼。
今晚老夫就吃给你们看!
#
深夜,侠儒掀开了蔺天刑的大红被褥,拱了进去。
蔺天刑睡得早,他睡得晚。侠儒觉得很无奈,两人上床睡觉的时间不一致,为了不吵醒蔺天刑,他觉得自己每次钻被窝……都搞得跟偷情似的。
关键是除了能抱着人睡觉,他啥也干不了。
侠儒偷偷叹了口气。
对于是否应该打扰老年人的睡眠也有些纠结。
蔺天刑下午觅到一册春宫,面红耳赤地看了,一直热血沸腾到晚上,满脑子都是入夜后准备实施的嫩草十八吃,此刻正侧身装睡。
好容易等到人来了,当即奋起一扑。
“咦?老大你没睡——”侠儒当下十分惊喜,被摁在被子上也不见慌乱,手指顺着蔺天刑的腰线就往下摸。
蔺天刑正准备来上一句“今夜你就是我的人了”之类的霸气词,气势还没虎出来,就被人占了先机。
“你手在摸哪里!”
“老大,也是时候做点情人之间该做的事了。”
说罢捏着手中的柱体,上下把玩。指尖地细茧,粗粝划过敏感地柱身,摩擦顶端的小口。
等等——蔺天刑半推半就,趴在侠儒身上喘息。受到刺激,小腹前顶,背脊勾出弯月般的弧度。
他一边享受一边腾出脑子想了一下,果然书上说的没错,别人来弄比自己弄的刺激大多了。
舒服倒是挺舒服,就是怎么感觉跟说好的不一样!
“老大下午叫我好好练琴,我便新学了个指法,老大不如试试看效果如何?”侠儒低笑,微微抬起身体在蔺天刑的唇上吻了一口。
蔺天刑一个激灵,猛地想起,应该他来老牛吃嫩草才对!怎么能让嫩草占了先机。当下忙道,“手艺不错。我也新学了个姿势,你要不要试试看?”
“哦?老大新学了什么姿势,几时学的?”侠儒语气愉快,动作不蹭停顿分毫,“难道是下午去藏书阁看到了什么,比如说……春宫?”
“你怎么知道?”蔺天刑又惊又疑。
“老大不如说说喜欢上面的哪个姿势,我保证全力配合。”
侠儒一边笑着,一边把蔺天刑扒了个精光。
蔺天刑被压着嗷嗷叫时,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侠儒说了一句话。
“老牛吃嫩草……哈,不存在的!”
就这样……床板哐当哐当响了半夜。
-tbc-
【五】
几日后,朝天骄坐着,面前站着战云界的侍卫队长胤苍狼。
“你方才说,很多侍从请求调岗?”
“是的。”胤苍狼点点头,“最近几日在二殿下寝宫值夜的侍从,都提出想换白班。属下亦曾询问缘由,然而他们都支吾不清,只说值夜疲劳,难胜此任。”
“放肆!”朝天骄一巴掌拍在桌上,惊了胤苍狼一个激灵,“军令如山,哪容得他们随意更换。”
“属下不敢。”胤苍狼苦着脸,面黄如猪肝,只得硬着头皮说,“属下看那些侍从面色,怕多少是受了惊吓。”
“战云战士,受了些小小惊吓便心生退却,如此心理素质,有何担当。”朝天骄暴脾气上来,语气十分严厉,“你有向意琦行询问此事缘由吗?”
“这个……”胤苍狼有些犹豫,“此事属下不宜多问,故来禀报凤座。”
“连夜中到底发生何事亦无法探听吗?”朝天骄语气咄咄。
“属下……无能,请凤座降罪。”
他要是能知道还用来通报吗?昨夜他亦曾去探听,并不曾撞见什么变故。胤苍狼整张脸都纠结地拧一块了,肚中也是万分腹诽,只恨自己摊上这群坑头的侍从。
朝天骄皱着眉头思索半天,挥手示意胤苍狼。
“你退下罢,此事吾来处理。”
当日夜半,朝天骄夜探意琦行寝宫。
寝宫内一片昏暗,想来意琦行和绮罗生已经睡下。朝天骄转了一圈并未发现有何异常,正准备回返,并且决定明日好好修理那群妄言生端的侍从。
突然——
“嗯——绮罗生你作甚么,别弄了。”
“昨夜你说腰疼已饶你一回,今日可不容你再装睡了。你腰若疼,我们用不费腰的姿势就好了。”
朝天骄不小心听得弟弟弟媳的私房话,心道这绮罗生倒是会招人,只是这对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既然媳妇儿想要,意琦行怎还一副不情不愿的姿态。
还有说什么……腰疼?意琦行肾亏了?
朝天骄暗暗跺脚着急,提枪上啊傻弟弟,事关尊严问题,做男人的怎能拒绝。
又闻房中动静突然大了起来,床板吱呀作响——
“嗯啊——绮罗生,你怎的直接进来了啊——慢些,疼——”
“你这处太勾人了,把吾含的好紧好深……”
绮罗生的声音渐渐走低,朝天骄只听闻暧昧不清的喘息绕梁不绝于耳……
已然明白是这么回事,朝天骄面色铁青,扭头就走。
这弟弟真是养的太有出息了!
次日,朝天骄差人来请意琦行去她殿上喝茶。
“王姐找我何事?”意琦行端着茶杯坐立不安。
没办法,他腰倒是不太酸了,但是屁股有点疼……
朝天骄看着意琦行这幅姿态,心里门儿清似的。
她昨夜回殿想了一夜,自家养大的弟弟被人拱了,要让她开开心心是不可能的,毕竟她一直以为弟弟是拱人的那方。
虽然拱了意琦行的他是明媒正娶的王妃,长的也不赖,性格也很好,不是说不能接受,但细思之后还是心里微妙。
朝天骄叹了口气,从身旁摸了个垫子扔过去给意琦行。
“腰疼就用这个吧。”
意琦行接垫子听到这样一句充满隐喻的话,整个人就跟被点穴了一样,僵住了。
他应该说什么?
说他其实不是腰疼而是屁股疼?
这有差吗?
王姐是不是知道了……
“姐……”意琦行讷讷地喊了朝天骄一声,一般没什么事他都是喊‘王姐’的,只在势弱或有求于朝天骄时才会叫的那么亲昵。
“有事说事,没事就回房躺着吧。”朝天骄用手扇了扇风,自个儿把人叫过来了,看意琦行那样子又犯堵,又狠不下心骂人,烦躁!
意琦行靠着垫子端着茶水,欲言又止。
“姐,吾想和绮罗生回下边住。”
“为何?”朝天骄问。
这个问题就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
其实他和绮罗生都心生去意,倒是不是说在家住得不舒服。一来绮罗生恐高,住在半高空的战云界总难免心跳头晕犯恶心;二来则是绮罗生一旦不爽快,总是赖他身上撒娇,若是只撒娇也就罢了,基本上最后都会滚到床上去。至于第三点……
今日一见朝天骄,自己被压事迹败露,不止御宇知道了,这下连王姐都察觉了。
意琦行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这下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这话不能明着说,意琦行支吾半天,也只说了绮罗生恐高,在战云界住不惯一个理由。
“罢了罢了,你俩要去便去吧。”朝天骄挥了挥手,一副任君去留的表情。
“多谢姐姐。”意琦行站起来向朝天骄行了一礼。此事是他任性了,能得朝天骄的理解,他十分感激。
朝天骄撑着下巴,眼看着意琦行步出了寝宫,幽幽叹了口气。
有了王妃忘了姐。
弟大不中留啊……
几日后,意琦行与绮罗生告别了战云界众人,出发前往指月山瀑定居。
意琦行坚称路途遥远,而他身体不适,是故不管绮罗生如何百般耍赖,他还是硬拖着绮罗生爬到神瑞的背上坐下了。
直到战云界那座显眼的城顶消失在天际,意琦行才收回目光,无奈地低头。
“绮罗生,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坐神瑞就这么干?”
“吾畏高嘛……”绮罗生鼻尖顶着意琦行大腿根,小声嘀咕,“你都不体谅一下吾。”
意琦行哭笑不得,“你倒是说说,要我怎么体谅你。”
“吾们来做些转移注意力的事吧。”绮罗生抬头,眼巴巴地看着意琦行,“这样或许吾就会忘记身处高空之上了。”
意琦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等——绮罗生你别脱我衣服,光天化日的……”
意琦行虽然奋力挣扎,还是被绮罗生捅了一指到体内挖弄。
这荒唐的感觉,意琦行觉得自己莫不是又被耍了。
明明前一秒还说畏高腿软,此刻却未见半分乏力,反倒是他被几下弄软了身子,倒在绮罗生怀中喘息。
“朗朗乾坤,这天地之间只你吾二人,在此绝景下做爱,岂不别有一番滋味。”
“嗯哼——什么你我二人,神瑞……”意琦行喘息着,惯受雨露的身体禁不住撩拨,此刻已对接下来情事跃跃欲试,然而终归有所顾虑。
御宇和王姐知道就已经够遭了,如果连神瑞都……
“他又不懂……”绮罗生轻笑。
“你又知道了!?”意琦行又气又恼,却抗拒不能。
被分开了双腿,抱坐在绮罗生的腿上,自后向前,狠狠贯穿。
因身体的重力,那处进的极深,分外磨人。
衣料地遮挡下是身体极致的含吮。
意琦行高扬着脖颈,侧着倚靠在绮罗生的肩上,惊喘连连。状若不适,然而那泛红湿润的眼角,又无处不昭示着他舒服到了极点。
反观此刻的绮罗生,笑弯了眼角,一脸愉悦与享受,下身肏得凶悍,哪里还有半点畏高情态。
意琦行看得欲火和心火并旺,终是忍无可忍,失态怒斥。
“绮罗生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End-
【外一则】:神瑞的心里话。
神瑞忧伤地在半空盘旋。
他时速百迈,比习武者的脚程不知快上多少倍,从战云界飞到指月山瀑的时间,还不够意琦行和绮罗生在他背上来一发。
背上的某种运动一直未见停歇,这令他十分犹豫,不知是否该选择降落。
总觉得一旦落在地上,惊动了背上的两人,意琦行一定会认为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虽然他已经知道了……
他虽眼观六路,无暇回首,但架不住耳听八方啊。
背上有什么动静早听得一清二楚了。
不过既然意琦行不想他知道,他就假装自己不知道好了……
哎——神瑞偷偷叹了口气。他本来还以为有机会见识意琦行在床笫之间的英姿雄风,结果意琦行才是哼哼地比较大声的那个。
养大他的白菜被人拱了,神瑞也是心情复杂,这可是他最最仰慕的战云小王子啊!
背上的律动总算消停了,神瑞察觉到脑袋被轻轻拍了几下,随即听到绮罗生的声音。
“神瑞,可以降落了,动作慢些,意琦行睡着了。”
神瑞小心翼翼地落在了指月山瀑,看着绮罗生抱着意琦行从他身上翻下来,伸长了脖子来瞧。
意琦行睡在绮罗生地怀中,脸颊红红地煞是好看,嘴角带着好眠的弧度,满满都是甜蜜幸福的模样。
“神瑞,多谢你的体贴!”
绮罗生对着神瑞眨眨眼睛,一人一兽心领神会。
算啦!意琦行开心就好。
这下真的-End-了。
【四】
第二日。
意琦行睁开眼睛的时候,绮罗生还搂着他呼呼大睡,
由于腰部的酸疼更加剧烈了,意琦行干脆回搂着绮罗生,也懒懒地赖着不想起来。一直磨蹭到朝天骄来拍门,才慢悠悠地撑起腰披了衣服去开门。
“王姐,有事吗?”
“我知道你疼绮罗生,不忍他过度操劳。”朝天骄语重心长地说,“但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哦。”意琦行摸了摸鼻子应道。
朝天骄敲了敲门页,又问道,“御宇昨天跟我说,想学苦境习俗去闹你们洞房。但是没多久就回转了,表情也怪怪,你俩把他怎么了?”
昨天?
闹洞房?
什么时候的事?
意琦行内心警钟大作,在朝天骄探问地眼神中变得语无伦次。
“御宇?他昨日……没来啊。”
“这样吗?难道那小子有事瞒我……”朝天骄嘀咕了一声,又对意琦行嘱咐道,“你们起来用午膳吧。”
“好的,一会就来。”意琦行见朝天骄没再追问,松了口气,关上房门。
一回头,对上了一对笑弯了眸的桃花眼。绮罗生侧着身体,撑在床边,笑得跟只狐狸似的。
“大剑宿对吾这王妃的伺候,可还满意?”
意琦行被他笑盈盈地看着,想到昨夜那些姿势和讨饶,脸色又止不住地走红。
“你还说,御宇怕是、怕是……”
“怕是什么?”绮罗生明知故问。
“怕是听了墙角了。”意琦行松垮了肩膀,自暴自弃地说。
“听到了又有什么打紧?”
这人明明就知道!事关面子问题,被自己的王妃吃的死死的就算了,还被自家人听去了,多丢份啊!
意琦行气鼓鼓地和绮罗生对视。
“好啦,莫生气,吾帮你梳头。”绮罗生下床走到意琦行身边,把他按在凳子上坐下。一手拿了梳子,灵巧的手指穿过一缕缕发丝飞快动作,不一会就帮意琦行理成平日惯梳的发型。
看着镜子里面无端高出几分的发髻,新婚蜜月,春风得意啊!
意琦行满意地点点头,气消了。
午膳时分。
一旁的侍从呈上来四盅汤,一人面前摆了一份。
朝天骄一挥手,示意大家开动。
“别说王姐不疼你们,这鸽子今早御宇专门打来炖汤的,给你俩都补补。”
“噗——”意琦行心里有鬼,一口汤直接喂嗓子眼了。
“慢点喝。”绮罗生见状,放了勺子就拿巾子帮意琦行擦拭。
“你看看你。”朝天骄看着绮罗生又是拍背又是顺气,无微不至温柔样,叹了口气教训意琦行,“绮罗生昨夜定是累坏了,你不先体贴人家,反倒要人家来照顾你。”
“王姐切莫这样说,意琦行可会疼人了,和他在一起绮罗生很是欢喜。”绮罗生说着,嘴角露出一丝甜蜜又害羞的笑容。
“噗——”这次轮到御宇天骄了呛着了。
“你又是怎么回事,跟着凑什么热闹。”
朝天骄一瞪眼,御宇天骄乖乖的自己摸了手绢擦嘴,不敢吱声,然而眼神依然不受控制,老在意琦行和绮罗生之间飘来飘去。
“绮罗生多喝点,这汤补身子的。”朝天骄转头招呼绮罗生去了。
绮罗生再补那还了得,他这老腰……意琦行表情微妙,知道朝天骄大概是误会了。这也难怪,连他都没想到两人在床笫之间竟然会发展成这种结果,一定是绮罗生那张脸太纯良太有欺骗性了。
他才是腰疼背酸的那个好不好……意琦行默默往嘴里塞鸽子肉,不经意间和御宇天骄对眼了。
“王兄多吃点,身体要紧。”御宇天骄往意琦行碗里夹了块羊肉,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
意琦行咬着鸽子肉,表情更微妙了。
“嫂子。”御宇天骄出声叫住回房的绮罗生。
“王弟有事吗?”绮罗生问。
“小弟眼拙,没想到嫂子你不仅武艺高强,就连……”御宇天骄说道一半卡住了,看着绮罗生温润如玉的笑容,总觉得凉飕飕地,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把话说完,“那方面都如此、那个……神勇。”
意琦行本走在他两人前面,明显是听见了御宇天骄的话,绮罗生眼看着他一个趔趄之后赶忙扶住了腰。
“噗——”绮罗生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看着一旁说完话愣神尴尬的御宇天骄,忙转着扇子抱拳道,“好说好说,手到擒来。”
“之前小弟多有得罪,望嫂子切莫介怀。”
“若非得你之助,我和意琦行哪能那么快成事,吾又何来介怀?倒是欠你一声‘多谢’。”绮罗生向御宇天骄微微颔首,指了指前方的意琦行,“你王兄还在等吾,先走啦!”
“那个——”御宇天骄忙跟了两步,凑到绮罗生耳边低声道,“嫂子,我看王兄那腰今天似乎够呛。”
绮罗生笑着拍了拍御宇天骄的肩膀,转身走了。
是夜。
“书都是经验的总结,既然有人画出来了,自然就有人能做到。凡事争胜的大剑宿,也不妨来试试这两册书中的姿势有几多可行?”
就因着这句话,今夜的意琦行又睡不成了。绮罗生将他按在床上,美其名曰:履行身为王妃的职责。
意琦行下身悬空,背后是结实的墙壁,被肏的失了气力的腿虚环着绮罗生的腰。若不是绮罗生双手掐着他大腿上的细肉支撑着,身体无力早就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
随着一次次耸动,下身被操得吃紧,意琦行一口咬在绮罗生的肩膀上。
“嘶——”绮罗生倒吸一口凉气,狠狠挺了一下腰,“咬我做甚么?是我不够卖力么?”
意琦行只哼哼地不出声,牙关咬得更紧了。
绮罗生看着怀中的人被顶得满面潮意,红红地眼角可怜又委屈,却硬撑着不肯出声,也猜到了几分。
于是……
按着意琦行肏得更狠了。
一下下精准又凶狠地肏在意琦行的敏感点上,将那处湿润又贪婪的小嘴直干得出水,肆溢沿着大腿缓缓淌下。
“嗯啊——”
绮罗生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一声压抑的悦耳吟哦。
随即——一发不可收拾。
在快感的折磨下,意琦行再难按捺,大张着双唇喘息、呻吟。
一声高亢过一声,一声愉悦过一声。
再无休止。
再难穷尽。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