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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玉逍遥中了春药?!
玉逍遥x君奉天
→云海仙门时期。
“师弟,奉天……怎么办,我好像中了春药。”玉逍遥风风火火地闯进君奉天的房内。
“闭嘴,你是智障吗!你这么嚷嚷,全仙门都要听见了。”君奉天皱着眉头,审视的目光扫过玉逍遥,发现这人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十分浮夸。
骗子,君奉天心里默默给他打上标签。是说年轻人就是这点不好,点火就着,有事没事还能自燃。这人肯定又是在诓他,千方百计找机会把他往床上带。什么长夜寂寞、孤枕难眠,运动一下有助睡眠;还有诸如不可辜负月下仙门云海的良辰美景,拉着他在御风台上胡来;还有看别人成双成对秀恩爱,需要安慰之类的屁话。各种借口用烂无计可施后,居然说自己中了春药,还一副毫无廉耻要昭告全仙门的姿态。他玉逍遥没脸没皮,可这下君奉天的颜面何在啊!
“是真的,我刚刚就觉得身体发热不太对劲,运功察看才发现真气有滞。”
玉逍遥的表情很认真、很一本正经,就和他之前无数次坑蒙拐骗君奉天上床时一样。然而这次,君奉天打定主意不上当。
“就算是中了药,你怎么能肯定是春药?”
“因为这里有反应了嘛!”
“别瞎扯,你自己动了歪心思而已。”君奉天若无其事地说着风凉话,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笑,“说不定你晾着不管,一会就好了。”
玉逍遥觉得欲哭无泪,他本以为师弟也很沉迷此道,只是因为比较嘴硬,所以从不主动。他这个做师兄的,自然很体贴的主动找机会提。然而现在就算再迟钝,他也感觉到君奉天语气中的怨念,
“不是我说你,为人师兄,要清心寡欲修为才能一日千里。像你这种,额……”君奉天突然想到,好像这人胡来的时候,他也都被拉着一起。完全没法把自己摘出去呢……觉得自己在玉逍遥的带领下,面子里子都彻底丢光的君奉天,这下子更打定主意要置身事外。
“师弟,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你死了吗?这不是活蹦乱跳的么。而且毕竟是春药,不会把你药到不举,你可以放心。”君奉天冷笑。
平时天大地大肆意妄为的玉逍遥,第一次感觉自己踢到了铁板。
“那奉天,你借我蹭蹭,我今天不进去好不好。你看我都难受得要爆掉了。”
君奉天的手被拽着按上了某人下身十分亢奋的某个部位。冷哼一声,正待甩开手,便听玉逍遥可怜巴巴地抱上来在耳边央求,“我用嘴帮你好不好,这样你也不亏。”
这话说得还算中听,何况君奉天确实很喜欢玉逍遥用嘴帮他做。既舒服,腰又不疼,何乐而不为?于是君奉天大发慈悲的准奏了。
某人瞬间如狼似虎的把人扑倒在床上……
“行了……快点啊,你好了没有。”君奉天不耐地小声催促着身后的人,这人不是说要爆掉了么?怎么那么久都不射,“你不是说不进去的么,为什么还要脱我裤子。”
“当然是为了方便一会用嘴帮你嘛!(好插进去啊!)”玉逍遥内心偷笑,裤子都脱了,还怕你不肯开门吗!
玉逍遥的性器抵在君奉天的两腿间,模拟抽插的动作,有力的腰部来回耸动。原本大腿内侧就细腻的皮肉,被蹭得一片通红,将君奉天蹭得又痛又爽,又浴火高涨。
眼看君奉天身心都进入了状态,玉逍遥继续诱导:
“腿夹紧一点。”
“闭嘴,别命令我。”
直到君奉天觉得自己的皮大概是被蹭破了,玉逍遥才终于抵在他的股间释放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射在结实的臀肉间,带着水渍滑入臀瓣深处,看得玉逍遥口干舌燥,下意识的吞咽着唾液湿润喉道。
君奉天不耐烦的翻身推开玉逍遥,一脸不爽的用床单擦拭着腿间的粘稠物。
“该你了!方才说好的。那么久不射,把我腿都蹭破了,一会仔细你的下巴别脱臼了吧!”君奉天一推玉逍遥的肩膀,将人往下身按了过去。
“嘿嘿,奉天,你是在变相说自己比我持久吗?”玉逍遥伸手握住君奉天蓄势待发的性器揉了揉,又对着顶端吹了一口气,“可是之前做的时候,每次都是你先射。看来是我技术太好了,让你忍都忍不住咧。”
“少废话。”君奉天按住身前的脑袋,将性器顶在玉逍遥的唇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张嘴。”
玉逍遥被这带着傲气的眼刀飞得个心跳加速,张嘴将君奉天涨得通红的性器含了进去。
舌尖抵在性器顶端的小口,来回舔弄刺激,双手更是玩弄着底部的囊袋。无法含入的其他部分,也被溢出的唾液打湿,整个性器都变得滑腻不堪。
玉逍遥对自己的口活还是挺自信的。君奉天很快便沉溺其中,发出了情动而暗哑地喘息。
“唔……啊!”
玉逍遥解放出自己的双手,用力搓揉着大腿内侧红肿的皮肤,换来了一声又痛又痒得低叫。然后又安抚又挑逗似的,用手指划过整个腿部,然后扣住脚踝,将君奉天的两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君奉天在他的刻意引导下,已经半仰卧在床铺上,只用两只手臂支撑没有躺倒下去。玉逍遥又将将含到深处,用喉间地压迫感去刺激君奉天出精。如此反复几次之后,耳中君奉天的喘息越发急促,口中的性器也突突地濒临爆发。
“够、够了……要射,别在……”君奉天话音未落,玉逍遥猛地一吸,君奉天顿时精关不守,欲望喷发身体脱力的快感,如洪水猛兽般席卷了他仅存的理智。酸软的手臂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卧倒在被褥间。
此刻的玉逍遥,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俯身压了上去。肩膀上架着的两条长腿,改为用双手左右拉开按在君奉天身体两侧。
“好像还是我比较持久哦!”玉逍遥一脸笑眯眯地,打量着身下这张甫经历了高潮的俊脸。
君奉天身下门户大开,脑中警铃大作。奈何全身脱力,又被这人使了巧劲按住了腿,整个身体都被禁锢在被褥间不得动弹。
“奉天你乖乖地,我方才射过一次没那么难受,一会我慢慢来,保证你爽到。”玉逍遥说罢便去探那肉洞,粉嫩的肉洞在他的注视下微微颤动,玉逍遥将中指插了进去。君奉天现下这个姿势,他处心积虑了半天才终于一步到位,中指从上至下毫无阻碍的全部没入。
“滚开!玉逍遥你这个骗子!你说好不进来的!”君奉天全身被压制,只剩下动嘴的力气。
“你一次,我一次。公平的很嘛!放心我一会让你多射两次,这样你就多欠了我一次。我可以记账,你以后随时想销账我都欢迎喔!”
“你去死!!!”
……
→德风古道时期。
“奉天啊啊啊啊啊!怎么办,我好像中了春药!!!”
何曾相似的场景,只不过彼时今日,这句话响彻的地点变成了昊正五道。
“前……前辈。”连一向能说会道地玉离经也有些语无伦次,“你找尊驾要……”
“是的,我要找奉天。你帮我下个通知,天黑之前都不要进昊正五道,我们有正事要谈。”时隔多年也没培养出廉耻之心的玉逍遥,剧这么大大咧咧的扔给玉离经这样一句欲盖弥彰的话。
结果人还没走远,这边的儒门众人已经议论开了。
“中了春药还谈什么正事,怕不是要谈床事……”
“天迹前辈好奔放啊。”
诸如此类。
“闲谈莫论人非,众人各自行事去吧!”玉离经正了神色,止住了众人地讨论。
……
这边昊正五道,玉逍遥一个飞扑扑向了正在看书的君奉天。
“师弟快救我!大夫说我中毒已深!毒发则会七窍流血,全身衰竭、武功尽失、爆体而亡。好在大夫说,只需要与深爱之人交合方可解毒!”玉逍遥继续大言不惭、口若悬河地把小小一副春药药效描述得毁天灭地,末了悠悠一句,“奉天快和我上床!”
玉逍遥的这幅尊荣,让君奉天不由得忆起了过去曾经发生过的同类案件,太阳穴的青筋突突地跳动。伸手探了谈玉逍遥的脉象,发现这人顶多是真气少有滞碍外加体热而已,决定不作理会。
“奉天,我来帮你宽衣啊!”玉逍遥嬉皮笑脸的凑了过来,伸手去扯君奉天的衣带。
蓦地第六感警示,觉得情况不对正准备跑路,却没想到君奉天已经出手。
……一阵兵荒马乱、鸡飞狗跳后。
被捆成粽子的玉逍遥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目送着君奉天出门的背影。
“奉天!奉天!别丢下我啊!”玉逍遥内心崩溃得想哭,嘤嘤嘤跟小媳妇似的低声怨怼着君奉天的无情。
两个时辰过去了。
“救命啊!谁来给我松松绑……救命啊!”秉持着闲杂人等勿扰尊驾清净的观念,果然从下午到晚间,都没人来给欲火焚身欲生欲死的神域逍遥前辈松个绑。并且儒门众人在事后一致认为,一定是因为前辈行事太丢人,法儒尊驾才把他绑起来让其好好反思。
殊不知,真相其实是,在经过了那么久多次坑蒙拐骗,君奉天终于通过长期腰痛这个沉重的教训,总结出对付玉逍遥的真理——有些人、对他太好是会得寸进尺,故只能以恶制恶,收拾到服。
-End-
如果赮毕钵罗中了春药?!
赮毕钵罗x龙戬
“师父……”赮毕钵罗有些迟疑地敲了敲龙戬的房门,“您睡了吗?”
“尚未。”灯下案头伏身练字的龙戬出声应道,“进来罢。”
门页发出“吱吖吱吖”地声响,龙戬闻声回头,就对上了小徒弟面带犹豫的脸。
“赮儿,这么晚了不去歇息,找我有事吗?”
“师父在做什么?”赮毕钵罗没有回答龙戬的问题,缓步走到桌边,低头翻看着摊开在案头上的卷页,“这是……字帖?”
“嗯,我正准备些字帖好教学堂的孩子们拿去临摹。”
“师父最近对那群小孩子可真上心。”赮毕钵罗向来平缓无甚起伏的语调,今日突兀得有些带着酸味儿。
“他们都是好学的孩子,我自然也用心去教。”
“就同当初教我那般么?”
“自然……是对你更用心。”龙戬后知后觉地听出了赮毕钵罗的醋意,话音一转讨了个巧,“赮儿今日是怎么了?”
“师父很久没陪我说话了。”
“我现下不就在陪你说话?赮儿,你今晚过来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龙戬被这一来一回的对话弄得有些糊涂。赮毕钵罗语气中的小情绪,让他不禁抬了头想去和他对视,好感受到他的情绪。然而以往热切的目光,却被垂下的睫毛挡住,入目只是一张有些看不透神情。
“无事,师父的字真好看。”感觉到龙戬的视线,赮毕钵罗刻意回避着,转而盯着龙戬握着毛笔的手。
“赮儿你这是在自夸吗?你的字也是我教的。”龙戬语气中带了笑意,“说起来,真不知你为何那么固执,非要将字写得同我笔下的别无二致。不如你帮我将这字帖写完了如何?”
伸过来的那只手,瘦削而骨感的指节虚握着笔杆,苍白的肤色带出几分诱人,赮顿感下颚一阵抽紧。
龙戬只感觉今日的赮毕钵罗有些不一样,往日寻他说话都是有话直说,从来不会绕弯子。何况更热切的剖白也不是没说过,常常让他听得面红耳赤。反倒是今天,龙戬觉得他一直有些话欲言又止。
正当龙戬思忖间,赮毕钵罗却没把笔接过去,反而握住了他的手。
笔杆掉落在卷页上,“哒”地溅开了几点墨迹。
“哎。”龙戬忙想去补救,却被赮毕钵罗拉住,原本因握枪起茧无甚触感的掌心,被刻带了力度的指尖揉搓着。
“师父……”赮毕钵罗的鼻息变得沉重起来。他还记得年幼时候,这双手抚过他的额头的温柔触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手已经比师父的大了呢?原本需要仰视的人,现在却觉得一伸手就能圈抱住。龙戬的身体虽然很结实,但是却一直有些偏瘦。偏生好似吃不胖似的,每次抱他的时候,都觉得骨头有些硌得慌。念及此处,赮毕钵罗的眸色又暗了一分。
龙戬就算再迟钝,也感觉到这其中的试探。原本谈笑的音调,顿时如蚊讷般含在喉间隐晦不清:
“赮儿,你、你是……可我明天早上还有讲习……”
“师父。”赮毕钵罗又唤了他一次。
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龙戬有些不知所措,他自然知道这个徒弟对他的依赖。虽然已经长成了有担当的青年,但是有时候却依然会撒娇,依然会要求来自他的关注。加上这段日子,他确实忙于学堂的授课,占用了平日里与赮儿相处的时间。
龙戬对师徒间这种亲密关系,既觉得羞耻,又有些诡异的甜蜜感。被这样再三带着暗示地叫着师父,拒绝的话,怎么也都说不出口。
眼看着龙戬露出那种既为难,又宠溺到没办法的表情,赮毕钵罗笑了。龙戬方看得愣神,就听到他的赮儿问出了一句让他有些黑线的话。
“师父你是想在书桌上,还是到床上呢?不如就在这藤椅上如何?”
这个问题让龙戬觉得有些难堪,默默的将头扭到一边,不做回应。
“那我就当师父你默认了。”
赮毕钵罗将龙戬推倒在藤条编织的座椅中,扯掉了腰带,剥虾壳般将繁复的衣襟褪除,藏在衣服下的身体顿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常年包裹在禁欲地高领朝服下的皮肤,苍白刺眼中带着冷冷的性感。
龙戬紧闭双目,不敢去看面前的赮毕钵罗。这种半赤裸的状态,总让他不住在内心提醒自己。虽然一直被亲昵地叫着师父,但是面前确是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侄儿。与自己的亲侄儿做着这样的事,真是……羞耻、荒唐,却不想拒绝他。
赮毕钵罗俯身吻在了龙戬白皙的脖颈上。舌尖带着水渍滑过,最后停留在锁骨处啃咬着皮肉,留下猩红色的牙印。突然暴露而颤栗的皮肤,被滚烫的手掌轻轻重重地按揉,来自不同身体的热度相触,却带来仿若寒冰与烈火碰撞那样的刺激感。
赮儿的手好烫……为什么会那么烫。龙戬在这样的触碰下神情恍惚。耳中传来衣料摩挲地沙沙声,以及衣物被扔到地上的沉闷声。
龙戬感觉今日的赮毕钵罗急躁而带着压迫性,睁眼即对上那道仿佛要将他吞吃般的目光,他忍不住向后紧贴上椅背来寻找安全感。赮毕钵罗看在眼里,猛地内心浮出一丝不快。俯身压了上去,和龙戬皮肉相贴。手指带了些粗暴地搔掛着小巧的乳头,甚至连乳晕也不放过的用力掐揉。
“师父在害怕我?”
“我只是,不适应……你这样。”龙戬有些无措,“赮儿,你今日……身体怎么这般烫人。”
龙戬这话说出来就觉得自己转移话题的方式太过生硬,却没想到赮毕钵罗却停止了动作,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闷闷地说道:
“帮医官整理药房的时候,柜顶的一盒药粉撒了。”
“哎,砸着你没有?”龙戬有些惊讶,他一直忙于学馆教学,都不知赮毕钵罗今日去整理药材的事。
“我躲开了,可是吸入了一些药粉……”
“是何药粉?对身体可有碍?”龙戬伸手安抚地摸着赮毕钵罗的发丝。好像隐约想通了之前的疑问,赮毕钵罗那些不同寻常的态度,大概是觉得自己的注意力都被学馆那边分散了,想要像孩童时期那样求得他的关注,却好像忘了如何撒娇,才落得个如此不自然的表现。龙戬暗恼自己太过迟钝,都没注意到徒弟的异常。
思及此,龙戬心里已做了一番反思。他的赮儿对师父的事情总是那么上心,作师父的自然也要好好关心赮儿。龙戬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好好说些话来表达自己的心意,便听得赮毕钵罗语不惊人死不休地答道:
“医官说是宫中秘药,浴炉散。”
这、这不就是……春药。龙戬顿时涨红了脸,想要将胸前的人推开。同时心里觉得自己刚刚想的那些,是不是有些自作多情、脑补过度。
赮毕钵罗却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抬起身来看着龙戬的眼睛认真说道:
“不过我确实很生气,师父已经很久不曾好好陪赮儿说话了。你是赮儿最爱的师父,那赮儿在师父心中又处在什么位置呢?师父告诉我听,我就不生气好不好?”
纵使这种腻人的话不是第一次听到,龙戬还是觉得心跳加速。以往他只会以局促的拥抱或生涩亲吻去回应,但若是让他主动开口,去说这种情人间的蜜语,他便感到羞涩地难以启齿。然而此刻赮毕钵罗眼中的期待不容他细思,只能磕磕巴巴地说道:
“赮儿自然……自然也是我重要的人。”末了又怕赮毕钵罗多想,强调似的补了一句,“是……最、最重要的人……”
“师父。”赮毕钵罗笑了,整张面容仿佛都被这句话滋润得都光彩夺目,他吻住了龙戬的纯,纠缠他到齿尖舌根。吻得龙戬气息不稳,眼角都因缺氧染上了薄红。他用指尖按压着龙戬被他咬破的唇瓣,低笑着凑在他耳边,语气暧昧。
“做爱吧。”
……
“赮儿,别、别看了……很难为情。”龙戬的双腿被架在藤椅两侧的扶手上,赮毕钵罗细长的两指正在下身的肉洞中抽动。
“为什么不看,师父的这里是粉色的,很漂亮。”赮毕钵罗脸上带着笑容,一本正经的回应,同时屈起插入深处的指节搔掛内襞,“里面也很柔软。”
如此直观的听到了徒弟对自己私处的评价,龙戬倍感羞耻。被开拓的肉洞也在语言的刺激下抽搐收缩,紧紧缠着内部搅动的指节。赮毕钵罗又加入一指,开始模仿性交的动作前后抽动,肠道被刺激分泌出的肠液,让手指的进出变得更为顺畅。在越来越快的抽动中,交织出淫靡而滑腻的咕嘟声。
“够了罢,别弄了。”虽然每次都会做这样的准备工作,龙戬却觉得这比真正性爱时带来的感受还要让人难为情。
赮毕钵罗闻言抽出手指,指尖带出一丝粘稠液体,在摇曳的烛火下晶莹发亮。虽然浴炉散并非烈性春药,从下午吸入时他便运功压制。但内心对龙戬身体的渴求却成倍的增长,烧得他将将要入了魔怔。现下,那个将要容纳他的地方已被充分开拓过,微微开翕的肉洞正在盛情邀请他的进入。赮毕钵罗扶着自己的性器,挺腰顶进了龙戬的体内。
“啊……”并非全然没有心理准备,只是龙戬不曾想过这个体位被进到如此深的位置。只这一下,龙戬便有种要被顶破肠壁的诡异快感,“赮儿不……不行的,太深了。”
“可以的师父,赮儿喜欢师父这样。”赮毕钵罗耸动着腰部开始在龙戬体内抽插,他知道,只要是他喜欢的,他这心软又疼爱他的师父最终都会妥协。就连做爱时的姿势,也被拉着按照宫中珍藏的春宫图册试了不知几多种。
“是不是赮儿喜欢的,师父便喜欢呢?”赮毕钵罗边动作着,边在龙戬耳边说着羞人的情话,“师父喜欢的吧!能这么深的感受到赮儿在你的体内。师父的肉洞都在欢喜的收缩呢!”
“不、不要说了……啊……”直白的语言,刺激着被快感侵袭的神经。那感觉太过强烈,龙戬徒劳的牵动大腿的肌肉,想将被架在两边的长腿收拢,却被赮毕钵罗用身体禁锢在藤椅中,被动的接受着他温柔又磨人的顶弄。龙戬渐渐被顶得失神,齿间不断漏泄出愉悦的呻吟。
被不断进入的性器抵在体内妙处摩擦,龙戬全身如过电一般痉挛。赮毕钵罗感觉到肠壁越绞越紧,知道龙戬快要到高潮。快速两下连根抽出,又彻底地插入,狠狠地顶在了那令龙戬发狂的地方。高潮的狂涌席卷了神志,龙戬一时之间,眼中只有属于自己赮儿的温柔眸子。
……
居然……他知道自己每每在高潮前都会被顶到失控呻吟。但被直接做到高潮……龙戬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脸,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然而赮毕钵罗还没释放,他用手沾起龙戬射至小腹上的精液,在他的身上慢慢涂抹开。
“师父的身体真的很敏感。”赮毕钵罗慢慢地说道,“不过师父不用害羞,这说明你对我有感觉,赮儿很欢喜。”
“你今天……话怎么那么多。”龙戬语气有些抱怨,今日的赮毕钵罗还是和平时太不一样了。总是一句话,就让他羞耻到不敢和他对视。
“哈,那不说了。我还没射,师父再一次跟我一起吧。”知道自己今天有些失控过火的赮毕钵罗一声轻笑,插在龙戬体内的性器再度动作,开始了新一轮的顶弄。
“嗯……赮儿你、你慢一点。”
……
-End-
Rimming+69+香肠play
某日,玉逍遥拎了烧鸡、叉烧包还有亲亲师弟君奉天最爱的香肠等一袋子吃食,窜门德风古道。美其名曰谈正事,实际上就是和师弟交流感情,更直接的说就是和亲亲奉天谈情说爱。
看在香肠的份上,君奉天面无表情,虽然玉逍遥坚持那是“一脸愉悦”的,把他放进了门。
结果吃食还剩下大半,某不正经的武林先天就开始把人往床上带。衣服都剥了一半,差点被带偏的君奉天终于想起来,早上离经差门生来通知今日议事,时间距离当下只还有不到半个时辰。
真是情色误人啊!
玉逍遥裤子都脱了,君奉天厚重的衣饰都给他扒了个七七八八,不吃到嘴里如何甘心。顿时闹了起来,缠着一昧眼观鼻鼻观心强压欲火的君奉天不依不饶。
“奉天,就做一次嘛。”玉逍遥把君奉天扑倒在被褥上,手指从半开的衣襟蹭蹭摸了进去,按按揉揉撩拨着意志不甚坚定的身体。
“亲亲奉天,每次看你吃香肠,我就在想如果是我的大香肠……”玉逍遥的声音低到近乎耳语,不过内容直白,一听便知道不是什么正经话,“不如今天,你帮我含,我也帮你……不进去的话,应该来得及……”
“哼。”君奉天伸手一巴掌将人推开,然而动摇的心意被蠢蠢欲动的生理反应说服。私下里说的情趣话,胡言乱语无耻没下限怎么着都行。他一方面觉得有辱视听,一方面不得不承认,这种话有时候确实很撩拨他的神经。
思忖了片刻,君奉天起身换了个方向,两腿分开趴跪在玉逍遥的身体上方,伸手去解眼前的裤带。
蛰伏在体毛中的性器蠢蠢欲动,直观地呈现在眼前,君奉天忍不住向上抬了抬头。如此近距离观察到这个一度在他体内搅动的凶器,确实十分具有冲击性。约莫是对接下来的招待充满期待,肉柱此刻已经微有抬头的趋势。
他动作停顿了一下,皱了皱眉头,神色有些僵硬。他充满气势的先动了手,现在骑虎难下,不得不硬着头皮伸手撸动了几下。
他对做这种事并无经验,从前玉逍遥再闹也顶多只让他用手做,要让他克服心理障碍,把这么个大家伙含到嘴里不是件愉快的事,好在玉逍遥这物事看着还算清爽干净。
“奉天你倒是快一点。”另一头的玉逍遥好整以暇的催促道。
“弄疼你我可不管……”喉间嘀咕了一声,他又套弄了两下,便张嘴含了进去。
他活动舌头在性器的顶端舔弄,尽量避免尖锐的牙齿碰到敏感的器官。扑面的麝香味涌入鼻腔,整个人都被包覆在熟悉的体味中。
越往深处含,舌根的压迫感就越发明显。直到性器顶端抵在他喉间,他反射性地吞咽动作似乎愉悦了对方,嘴中的性器,几乎马上有了反应。
口中逐渐胀大的性器,远比勃起前要骇人,舌头几乎失了活动空间,只能机械的在柱体的夹缝中游移,齿下分泌的唾液也因为姿势的问题,顺着柱身向下滑落。
唾液的分泌让所有触感都变得更加滑腻,君奉天借着润滑开始吞吐口中的性器,他柔软的唇肉在柱体上摩擦,虽然只能堪堪含入一半,但也极大愉悦了玉逍遥。君奉天能听到身后传来带着愉悦的低喘。不由得内心溢出一些掌控全局似的,上位者的得意,吞吐得更加卖力。
玉逍遥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下做梦才会有的待遇,其实光是想着奉天张着嘴,含弄他肉棒的样子就已经让他浴火高涨了。还有那张不苟言笑的脸被插到失神的表情……
既然答应时间紧迫不做到最后,玉逍遥决定还是讲点信用。
不过,奉天的身体确实很诚实啊……看着面前亵裤上一块濡湿的水渍,玉逍遥心理默声赞叹了一句。
“奉天,用嘴帮我做,让你感觉那么好吗?”玉逍遥悠哉地顶了顶胯,将性器送深了几分,同时一手扯开面前的裤带,握住面前勃起的性器,用指甲抠了抠顶端的小口。另一只则隔着尚未褪去的薄布,准确按压在了股间深藏的肉洞上。
“唔……”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君奉天身体一阵颤抖,他将嘴中的性器吐出来,狠狠咬着牙根问道,“你碰那里做什么。”
“摸摸看嘛!你这里很敏感,我一碰就开始收缩了呢……”玉逍遥低声笑道,他能感觉到隔着布料的另一边,入口的软肉正在闭合收缩,想将他的手指吞入。
君奉天心下懊恼,那个地方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被碰到就会有反应。他一只手撑起身体,回头瞪了玉逍遥一眼,“少废话,快点做。”
玉逍遥笑盈盈地看着君奉天面带薄怒的脸,伸出舌尖围绕着柱体舔舐了一圈。
突来的刺激,让他的喉咙难以抑制地想要呻吟,君奉天一时之间表情狰狞,赶忙低头继续套弄手中的性器。
玉逍遥舌头灵活前后逗弄了一下,便将君奉天的性器含入。相较于君奉天的生涩,他的技巧高明得多,也刺激得多。尽可能深的将性器吞入,深喉带来的紧致和压迫,让君奉天很快就无暇顾及其他。
“啊……嗯——”感觉太美好,君奉天不自觉地摆动着腰部,想要顶得更深一些。恍惚中想起来自己手中还握着玉逍遥的性器,便也低头重新含了进去。
玉逍遥一把扯掉了剩余的布料,君奉天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粉色的肉洞也随着他前后吞吐在股缝中若隐若现。他像揉面团一样,用力抓拧着颇有弹性的臀肉,直到上面留下鲜艳的指印。随后向两边拨开,意图明显地拉扯着肉洞两边的括约肌。
“嗯啊——别碰那里……”
突然被湿润的舌头舔弄穴口,君奉天的身体猛震,想向前避开这滑腻的触感。
玉逍遥却两手扣住他的大腿根部,紧紧禁锢着他的动作,持续湿润着入口,舌头灵巧地顶开褶皱,温柔的照顾到每一处缝隙。等觉得时机差不多了,直接用力掰开臀瓣,探入肉洞的内部,舔舐着内中的粘膜层。
“啊啊……嗯啊——”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酥麻感像过电一般流窜全身,君奉天扭着身体想要逃开这种令人疯狂的刺激,穴口同时猛烈收缩,紧紧吸住入侵的舌头。
蛇一样滑腻而诡异的触感,让他既难受又兴奋,玉逍遥正在用舌头舔着他下身那个难以启齿的入口,光是这样的认知,就让他的性器兴奋得弹跳不停,肉柱顶端分泌出乳白色的蜜液。
“奉天,别只顾着享受……”玉逍遥一边开拓着下身的肉洞,一边暗示性地顶了顶胯,提醒君奉天他的肉棒还等着照顾。
语言拉扯着君奉天的神经,他毕竟初次做这种事,从刚才玉逍遥开始动作后,他几乎不再有余力顾及眼前直挺挺的性器。他不住喘息,几次试图将性器含入,都因为身体酥麻的刺激而从嘴中滑出。粗大的肉棒在他脸颊上蹭来蹭去,溢出的体液沾得到处都是,将他整张脸都蹭得一片狼藉。他的腰几乎已经完全软掉,全靠玉逍遥的手扶着没有趴下。
发现他已经撑不住身体,玉逍遥让他半边侧身躺在床上。性器找准因为喘息难以合拢的双唇,自顾顶了进去,开始前后抽动。
另一头,手指也加入了玩弄后穴的行列,与舌头交替轮流侵犯着逐渐张开的肉洞,时不时还照顾一下濒临爆发的性器。
实际上光被玩弄后面已经让君奉天趋近高潮,他张着唇瓣,被动地接受着插进口中的肉棒。有时进得过深,还会带来难受的窒息感,眼角甚至失控的湿润了。然而来自另一头的快感,已经让他无暇顾及这些。唇舌被动的接受肉棒挤压,间歇发出带着鼻音地呻吟。
“唔……呜——”君奉天在极致快感的侵袭下达到了高潮,上下两个小口也同时紧缩。
玉逍遥一边享受着性器那头口腔的吮吸,一边伸入两只食指左右撑开肉襞,隐约能看到高潮时内部的抽搐,殷红的色泽泛着水光,鲜艳欲滴。随着穴口的收缩,堪堪溢出了些唾液和肠液混合的不明液体。
这种别样的视觉刺激也让玉逍遥更加兴奋,撇过视线看到挂在一旁没吃完的香肠,坏心眼发作,伸手挑了过来。
回过神来明白自己被舔后穴到高潮,君奉天羞耻得全身都在颤抖。感觉到玉逍遥又试探的将手指插入他的体内,想要出声呵斥,嘴巴却被玉逍遥勃起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刚刚一度停歇的性器,又开始前后在他嘴中抽送。
等到一根香肠被塞入体内,撑开的穴口因为香肠的完全滑入而收拢,只留余下棉线的绳结连着下一节的香肠挂在体外。君奉天终于回过神来,这种见鬼的感觉根本不是一根手指那么简单。
“玉逍遥,拿出去!唔啊——”他吐出口中的性器厉声呵斥,音调却一转变为拉长的呻吟。那人对他的怒意充耳不闻,将第二根和第三根香肠并排插入,借着食物油脂的润滑顺利推进了他的体内。
君奉天皱着眉头抗拒着身下的不适,身上细细密密地汗液不断滴落,整个人像从热水中捞出来一样,皮肤都泛着激情的淡红色。两个指节的粗细虽然尚能接受,但插入体内的可是平日作为吃食的香肠,这种认知实在是太糟糕。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面,全是香肠油脂的滑腻感,随时都要滑出体外似的,让他非常难堪。
玉逍遥看着香肠完全没入肉洞之后,伸出两指揉了揉微微开合的洞口,“上面这张嘴尝过我的大香肠了,自然下面这张也要尝尝平日你最爱吃的小香肠了。”
“胡说八道,快点拿出来……唔啊——”君奉天一把推开他坐起身,想自己伸手将香肠取出。
这绝对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三个连着棉线的香肠插在他的体内,互相拉扯着从不同角度顶弄敏感的肠壁。只坐起来这一个姿势,就牵动体内的三根圆柱体连番挤压,有一根甚至狠狠撞上体内的阳心。好不容易平复的气息又被打乱。这一下他毫无防备,直接发出了欢愉的呻吟。
“我知道你很着急,不过会议的时间快到咯。”玉逍遥也起身跪在床边,低头亲了他一口。同时扯过君奉天垂在一旁的手,拉到自己尚未释放的性器上套弄,口无遮拦地说道“为了让你能快点到会,我就不射你嘴里啦!”
玉逍遥握着君奉天的手快速套弄自己的性器。漂亮的指节骨节分明,握在狰狞深红的性器上形成鲜明的对比。玉逍遥看在眼中,一心只想把他全身上下都玷污个遍,让他到处都沾满他的味道,想在他身上留下标记,嚣张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一口咬在君奉天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个昭然鲜艳的牙印。勃发性器也同时释放,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在君奉天的两腿间。
君奉天坐立不安的调整着姿势,想将体内的香肠取出,抬头对上玉逍遥不怀好意的视线,在春光大开的下身游移,顿时气得一掌推出,怒声说道:
“你干得好事!拿出来!”
玉逍遥捉住他的手一脸得逞地坏笑:
“奉天下面这张小嘴的恢复力太好,我怕你去开个会回来又要重新拓张。不如就用这香肠,继续帮你按摩按摩里边儿,如何?”
低头看着那一张一合的肉洞,他忍不住又嘴欠补上一句:
“欸,几根香肠而已,居然搅得这里都出水了,奉天真是又贪吃又色情……”
君奉天羞愤得直想用正法砍了眼前这人。让他带着这种东西去议事,面对着一群小辈,让他如何自处。可直接用手指插到里面将香肠取出,这种事他做不出来;若是用肠道的力量让他自行排出,被玉逍遥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更做不出来……君奉天简直要将牙都咬碎,却仍是进退两难。
“需要我提醒你现在穿上衣服去到议事厅时间正好吗?再磨蹭可就来不及了。反正只是个短会,你快去快回,回来我就帮你取出来。”玉逍遥优哉游哉地吐出一句话,笃定他没法取出似的,好整以暇地坐着。
只需要动动眼睛,就能把师弟的好身材欣赏个遍的感觉真好。师弟下面那张嘴要含着香肠去议事了,这个将成的事实也让他无比愉悦。而且师弟现在明显充满干劲,果然做爱让人年轻啊!
只要能让师弟充满活力,他这个做师兄一定会对他加倍疼爱,爱到让他下不来床。
君奉天在时间上一向严于律己,眼看玉逍遥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议事的时间又迫在眉睫。只得扯过被丢在一旁的异物,在下身诡异的牵动中,用平时三倍的时间才穿上衣服。随后目不斜视,看也不看在床头搔首弄姿的玉逍遥,直挺挺地竖着背脊走出了房门。
“生闷气了么……”
短短一刻钟的议事,体内的物事数次擦过他的阳心,带起全身的战栗感,君奉天整张脸都因为压抑情动,而泛着不正常的薄红。
他的不在状态表现过于明显,玉离经数次停下议事询问,云忘归和楼千影等人也投以关心的眼神。最后众人只得草草结束议事,委婉地劝他回房休息。
君奉天撑着僵硬的身体回到房中,短短几步路仿佛走在天堂地狱的分界,双腿都失了控制,全身无力。只觉得欲火从下身的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一路烧至全身。
只是议事而已,他居然会因为这几个小物事欲念不熄,心下又羞又怒,君奉天握紧了拳头。他从未想过,自己竟如此放荡不堪……
自我厌恶的感觉,让他的泪腺开始不受控制的分泌液体,打湿了泛红的眼角。正羞愧着,突然便被搂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玉逍遥方才将里衣虚虚披在肩上,一边靠在门口等着君奉天回房,一边反思着自己刚刚是不是做得太过火。此刻君奉天手指紧紧揪住他散落的几缕发丝,胸前微微湿润的触感,让一向伶牙俐齿的他忘了花言巧语,止不住的道着歉:
“奉天对不起,你别生我气……我、我现在帮你拿出来好不好。”说罢玉逍遥将人拉到床边,俯身上去。撩开君奉天额间没有缠好的细发,对着他的眼睛再次认真地说道,“对不住,我下次不这样逗你了。”
玉逍遥虽然经常胡闹和惹事,不过他一旦认真起来是可以很帅气的,就连道歉也一样。虽然动动嘴皮子不能解决可怕的敌人,但是却能搞定生气的师弟。
君奉天嘴上虽然还是恼他不知分寸,但心里已经默默做了让步。刚刚虽没有落泪,但是眼角确实丢人的湿掉了,他不好意思地揉了揉眼角,努力板着声音道:
“你、你快点拿出来罢。”
玉逍遥立刻从善如流,抬高他的腿剥了裤子,顺势将两腿并拢压在胸前。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烂红色的肉洞泛着水色颤抖。玉逍遥屈起食指顶了进去,在狭长的甬道中摸索。
由于之前身体各个部位的动作,三根香肠不断刺激黏膜分泌体液,加上油脂的助力,整个内部都比之前更加柔然湿润。玉逍遥勾住两根香肠中间的绳结,将之缓缓向外扯出。
“唔啊——好、好奇怪……嗯啊——”君奉天止不住地呻吟,被压制的双腿也小幅挣动。
香肠的肠衣有些粗糙,一节接一节地慢慢滑出,摩擦着他脆弱敏感的内襞,洞口也因了这刺激禁不住收缩又放松。
三根香肠被依次取出,体内搅动的液体也随着微开的洞口溢出,失禁一样的感觉,让君奉天难堪地用手臂遮挡住双眼。
然而短短几个动作,已经让他前端挺翘的性器溢出蜜液,下身的小口也因内部的突然空虚,而蠢蠢欲动,麻痒难当。
好在玉逍遥终于不再磨人,此时两人的位置正好,因双腿被压高而暴露的肉洞口,正正对准了他蓄势勃发的性器。玉逍遥毫不犹豫地挺身插入,两襞的媚肉立刻如影随形地缠了上来。这期待已久的造访,如天雷勾地火般灼烧着两人的理智。
“嗯、嗯啊……太深……唔——”君奉天只觉得插进来的性器无比烫热,他全身颤抖接受着下身的侵犯,腰部以下的部位几乎悬空,任由玉逍遥自上而下深深贯穿。这个体位进得很深,贪欢的身体也完全得到满足。
充分被调教过的蜜穴从紧致和热度上都非常腻人,加上各种液体的润滑,玉逍遥抽插得无比顺畅。每一次借着重力狠狠地插入,都能感觉到最深处的含弄,全部抽出时,两侧的软肉也不住挽留。
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在这种暧昧的交合氛围下升高,随着肉棒的进出,两人交合处不住发出“滋滋”的淫靡水声,混合着肉体啪啪的撞击声,侵扰着君奉天每一根羞耻的神经。
“受不住了……慢、慢些罢,嗯啊——”他手指紧拧住身下的床单,仿佛要忍耐什么似的,但喉间却不住漏泄出欢愉的呻吟。
玉逍遥又将他身体翻将过去,从背后插入,捣药似的抵在阳心研磨。君奉天全身都被汗湿,只觉得快感侵扰神经,满心只想追逐绝顶的高潮。
和下身的凶狠截然相反,玉逍遥双手和唇舌极尽爱抚。牙齿啃咬着过于欢愉而弓起的背脊,一手绕到胸前揉捏挺翘的乳尖,另一只则抓住他即将释放的性器快速套弄。
“啊啊——”伴随着令人失神又灭顶的快意,君奉天的身体一阵酥麻,在前后的同时刺激下痉挛着达到了高潮,精液断断续续的喷射在身下的被单上,滴滴答答濡湿了一大片。
玉逍遥也借着高潮时肉穴的火热与紧度,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最后一个深入,在君奉天地低叫中,将精液全部的射入甬道深处。
……
“奉天,你特别好,我特别喜欢你。”高潮过后,玉逍遥将人搂在怀里,甜腻腻地咬着耳朵说情话。
“嗯。”甫经历激烈的情事就听到这种话,不擅长应付直白的语言,君奉天只得继续惜字如金。
“你不肯回我一句嘛?算了,我自己心里有数,你也是最喜欢我的。”玉逍遥笑眯眯地亲了他一口。
今天的师弟也出奇的美味呢!
-End-
邃无端推开房门的时候,原以为玉离经正在处理事务,却不想只借着隐约透进房中的微光,看到坐在床上的模糊人影。
“主事,吾归来时听御均衡等人说了今日之事,主事身体可已无虑?”
“吾无碍。”玉离经语气有些淡漠地应道。
“听闻敬掌门为主事疗伤,主事对他之能为亦颇认同。”邃无端跨入房内,只觉得太过昏暗,便又问道,“主事可要点灯?”
“嗯。”
只一个字音的回应,邃无端一时摸不准玉离经应的是哪句话,便无动作。心下只觉得,今日的主事倒是反常,少了往日那些假调笑、风趣的言辞。两句苍白的关心过后,气氛一时凝滞而尴尬。
原本两人相处时,总是玉离经话颇多。他素来不是善言的人,少了玉离经调节气氛,一时不知如何继续。
他自小只和圣司亲昵,几经遭变亦多亏圣司护佑,两人早已互许心意。重回儒门后,玉离经身为德风古道主事,亦对他诸多照拂。他早知圣司与玉离经乃是同修,经几番相处,更是能看出玉离经对圣司用情深重。
邃无端并非不谙情感的孩童,圣司长逝,他尚能放纵情感而痛哭,玉离经却只隐忍不发,持重着内心的情感,从未多言其他。
他其实知道,玉离经内心的压抑。只是这种微妙而尴尬的关系,让他每每对着玉离经,更少了言辞。
沉吟半晌,邃无端只得强开口打破尴尬的气氛,
“主事这段,似乎与敬掌门走得颇近,吾很欢喜你……”近日他甚少在儒门,只听闻玉离经与敬天怀往来,对其颇多称赞,想是能放下内心牵挂。却见坐在床上的人有了反应,从他进门到现在,第一次转了头朝他看来。
邃无端原只是想出言关心,但这种话,实不该由他来说,变了味反倒带了些暗示之意。他话甫出口,便自觉失言,收了话语,只是站着,低头闪躲玉离经投向他的目光。
“呵……你欢喜吾是不是能够忘了圣司,恋上他人了么?”玉离经的语气,少见的带了讥讽,锐利如刀锋,扎得人气闷,“你是拿什么立场来为吾欢喜?是了,若能成功拔除吾内心的不堪,让圣司在情感上彻底归属于你,自是值得欢喜。”
“主事,吾并没有这个意思,吾知晓你一直为吾与圣司做了许多……”邃无端知道的玉离经是恭谦、风趣甚至带了些退让与温柔的,何曾见过他这般咄咄逼人的模样。一时之间声音越来越弱,他心里只恨自己多言说错了话,把两个人的伤口都揭了个鲜血淋漓。
“是啊,吾纵是一心为他,然在他眼中,千般万般都不若你好。吾苦苦捱着,又有何意义。”玉离经一句抢白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你倒是合着做了个未亡人,明意徵圣长伴护你……说到底,除了些感谢,他又留给了吾什么?”
言罢,只是一句长长地叹息。
“圣司常与吾提起主事,他平日对主事亦十分关心。只是吾实惭愧,为他多添烦忧,才占了他许多时间,方致他甚少回到儒门……”邃无端试图说些宽慰的话,然几句话出,莫名倒像是在叫板,越抹越说不清楚,只得讷讷地住口。仿佛寻找慰藉似的,手指下意识紧紧揪住腰间的明意徵圣。
“吾知晓圣司长逝,你心中难受,为了让你不因身处儒门而心有抗拒,主动亲近你。而你倒好,总是一副得体又疏离的姿态。是了,你受了委屈伤痛,以前有圣司,现在有兄弟手足,他们都能替你排解,何须我多此一举?”玉离经质问的声音兀变尖锐,滑过一丝颤抖,他气息急促带了些喘息。不待邃无端应他又接道,“倒是我好不容易得了众人信任,却要接受天下置喙,到头来始终孤身一人。无论是圣司还是亚父,在他们心里,我永远排在别人后面,我真是受够了。”
一句接一句,有愤恨、有伤痛,玉离经将内心所有不堪的情愫全都血淋淋地揭开来给他看。这样锋芒毕露的玉离经,邃无端更是一句话也接不上,只是语塞,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或许只是气急之言,但他确实不曾同主事说过一些交心的话。最近诸事陈杂,多有变故,是是非非都集中在主事一人身上,虽然外面的风言风语多半虚妄,但终归伤人。
长久的压抑,玉离经这番话倒更可能的,是逼到极处吐露的真心。
邃无端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面对言辞激烈而偏颇的玉离经,他需要给予的是宽慰、是眷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木讷地站着,冷漠的旁观他的伤痛。念及此,虽然他一贯少言,却也硬着头皮开了口。
“法儒尊驾今日所作,难道主事不能明白他之苦心。主事你很优秀,从来都不输给任何人,亦从来都不排在谁的后面,而吾……也想成为主事的依靠。”
“吾已给亚父带来太多麻烦,事态一再失控,我又怎么能让亚父再为我操烦。他今离了儒门,自会去寻他所珍重的人事。”提到一向敬重的亚父时,玉离经的口气有一丝缓和与歉疚,但转而语调又趋尖刻,“至于你,成为吾之依靠么?呵……”
玉离经倏地起身,走向呆愣在门口的邃无端。琉璃般的眸子透着危险的光芒,手掌擦过他的脸颊,扣上了身后的门。随即步步紧逼,直到邃无端的背贴上了紧合的门页。
“是了,圣司的全部我都想要。包括你,也一样……”
桌上的烛台被移了过来,照的床周一片昏亮的光。遍地衣饰,褐与紫白交错,宣示着房间中正发生的荒唐。
邃无端赤裸着身体,穴道遭封,两条双腿亦被左右束缚在床头。原本是能反抗的,但今日在圣葬骨林损耗太多,内伤未愈,轻易被制于床上,最终发展成如此境地。
他平日无甚表情的面容,此刻却因眼前所见,而失了往日平淡。
玉离经双腿大开,手指包覆着自己的性器,灵巧地上下搓揉,薄唇不断吐出暗哑地低喘,愉悦又沉迷。他摩擦着高挺的柱身,直到顶端溢出难耐的蜜液,呻吟也越发大了起来。同时另一只手径自探到了双丸下的肉洞,借着体液的润滑插了进去。
似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熟练的手指很快增加到三根,随着前后进出,带了些肠壁分泌的体液,在肉洞的周围积蓄起白色的水渍。玉离经起身取来了明意徵圣,手持剑柄向下身的洞口送去。
“主事……”邃无端看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一时语塞,不知该作何言语。
“你乖乖地,一会再让你尝……啊——”玉离经喘息着将明意徵圣送入体内,过于急躁的动作反倒让自己叫出了声。好在他不在意这些,待穴口适应了后,便活动手腕,握着剑柄抽动了起来。
剑柄并非全然光滑,带着细小密集地凸起,擦过敏感的肠壁,带起阵阵颤栗。用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去感受剑柄上繁复的花纹与装饰,让玉离经身心都达到了极度欢愉的状态,“唔啊——倾池……啊——”
墨倾池的剑正被他含在体内,应着手部的动作,时常含到最深处,抵在阳心上,一阵又一阵的刺激感让他欲罢不能。
“倾池、嗯、快些……嗯啊——”手腕动作越来越快,嘴中地低喃也越发急促。随着又一次深入,剑柄被吞到及深之处,玉离经腰线紧绷,颤抖着喷射出稠白的精液。
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体的余韵,片刻之后平复了喘息,玉离经拔出体内的剑柄,起身去看被他绑在床头的人。
邃无端飞快的将头扭开,闪躲他的眼神。
玉离经原本生的好看,此刻唇色欲滴,染了性欲的面容,几叫人移不开眼。方才的每一幕都落在他眼中,此刻那种偷窥被发现的审视,使他心跳突突地加快。
然而,早就赤裸的身体,却不由他隐藏什么。
“无端,怎么这里就硬了呢?”玉离经身体探了过来,手指抚弄似的在他勃起的性器顶端划着圈。嘴唇凑到他的耳根,呼着热气,压低声音,“看着我,你也会想要吗?”
“主事,为何要做这种事,不应该的……”
“这种事?呵……难道你跟了墨倾池那么久,他都没对你做过吗?吾不信。”指甲带着锐利的触感划过白皙的胸口,按在小巧的突起上,毫不客气地拉扯着,“而吾,只能在月夜梦回时,念着他的身体,做着这样的事罢了。”
“吾不觉得吾有错,他走了,那你便成为吾的罢。”手掌顺着肌肉问题抚摸着光洁的身体,手指缠绕着满布身体的发丝,“想来也好笑,吾怎能容你一人洁身自好这般久,今日势必要让你跟吾一样……让圣司看看他心爱的人,也是这般堕落、沉迷爱欲而不可自拔……”
“嗯嘶……”,乳尖被捏得疼痛,猝不及防的感觉,邃无端慌忙压抑着声音,但身体却更加脱出掌控。受了一番刺激,下身的性器挺翘得更高,微微颤抖地肩背,更出卖了他的渴望。
玉离经笑了,带着即将玷污自己心爱之人所珍视东西的笑容,既残忍又愉悦,“承认吧,你也想要。”
……
被缚的长腿完全打开,邃无端扭动着身体想要合拢,却始终徒劳无功。细长的手指在他的体内抽动,造访开拓着隐秘的甬道。
他全身颤抖不已,眼角湿润带了些泪痕。事已至此尚觉得难以置信。一向温和的主事,居然会对他做出这等荒唐之事,而他自己,更是不知廉耻的有所期待。
“主事……请住手,这是不对的,吾不希望是这样的你。”
“这原本就是真正的吾,抱歉让你失望了。”徒劳的言语,并不能撼动意志坚定的行为。
“嗯啊——别、别碰那里。”甬道内的秘处被来回研磨,邃无端身体一阵痉挛,口中推拒不已。
邃无端难堪地闭上了眼睛,他探不到玉离经情感的边界,一直被这种带着愤恨的情感拒之门外,即使现在肌肤相亲,他也无法揣测玉离经的真正想法,只能被动的接受下身的入侵。
“方才你不是说,要成为吾之依靠。把你自己给了吾,吾才会相信……”玉离经一边低笑,同时吻在他的眼角,“难怪圣司喜欢你,你和他上床时,也这般可人么?”
耳边满是淫靡地咕嘟声,玉离经的动作算得上温柔,只是那个许久未遭入侵的洞口,仍是紧张的难以放松,在不断地摩擦中,快感杂糅了些钝痛,侵扰着神经与理智。
拔出手指,玉离经扶着性器,对准了微微开闭的小口,坚定又不容置疑地顶了进去。
“啊……主事、嗯啊——”邃无端瞪大了双眼。身体那个隐秘的地方,感受着肉柱的冒然进犯,他却丢盔卸甲一样地敞怀纳入。
“唤吾离经……”头遭感受到这样的紧致,玉离经皱着眉头,压抑着肆意驰骋的冲动,缓慢地顶入最深处。
感受到身体的适应与接纳,玉离经不再迟疑,贯动着腰,在柔软绵密的肉洞中抽插进出。手掌揉捏着紧绷的臀肉,随着身体的本能而律动,仿佛要将自己深深埋入。
邃无端的身体如暴雨中的浮萍,不住地打颤,持续地深入,带来刻入骨髓的快感。他的灵魂叫嚣、颤抖、欢呼着一波又一波的战栗,肉洞愉悦地攀附留恋着插入他的狂徒。伴随着交合的啪啪水音,喉间压抑的漏泄被撞得破碎的呻吟,
墨倾池和玉离经,重要的人和重要的人,是谁圆满了谁的不堪?
“嗯啊——离经、嗯……受不住了,啊——”身体又一次痉挛将他推向高潮,邃无端在不住的呻吟中射了出来。玉离经享受着高潮时后穴极致地含弄,也在他身体深处出了精。一汩又一汩的精液,喷射在几经蹂躏的的肉襞上,邃无端断断续续地,发出嘶哑地低声哼吟。
意识迷蒙间,只听闻耳边玉离经的低语。
“现在,吾们,是共犯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