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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月山瀑

【玉邃】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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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邃】共犯

邃无端推开房门的时候,原以为玉离经正在处理事务,却不想只借着隐约透进房中的微光,看到坐在床上的模糊人影。
“主事,吾归来时听御均衡等人说了今日之事,主事身体可已无虑?”
“吾无碍。”玉离经语气有些淡漠地应道。
“听闻敬掌门为主事疗伤,主事对他之能为亦颇认同。”邃无端跨入房内,只觉得太过昏暗,便又问道,“主事可要点灯?”
“嗯。”
只一个字音的回应,邃无端一时摸不准玉离经应的是哪句话,便无动作。心下只觉得,今日的主事倒是反常,少了往日那些假调笑、风趣的言辞。两句苍白的关心过后,气氛一时凝滞而尴尬。
原本两人相处时,总是玉离经话颇多。他素来不是善言的人,少了玉离经调节气氛,一时不知如何继续。
他自小只和圣司亲昵,几经遭变亦多亏圣司护佑,两人早已互许心意。重回儒门后,玉离经身为德风古道主事,亦对他诸多照拂。他早知圣司与玉离经乃是同修,经几番相处,更是能看出玉离经对圣司用情深重。
邃无端并非不谙情感的孩童,圣司长逝,他尚能放纵情感而痛哭,玉离经却只隐忍不发,持重着内心的情感,从未多言其他。
他其实知道,玉离经内心的压抑。只是这种微妙而尴尬的关系,让他每每对着玉离经,更少了言辞。
沉吟半晌,邃无端只得强开口打破尴尬的气氛,
“主事这段,似乎与敬掌门走得颇近,吾很欢喜你……”近日他甚少在儒门,只听闻玉离经与敬天怀往来,对其颇多称赞,想是能放下内心牵挂。却见坐在床上的人有了反应,从他进门到现在,第一次转了头朝他看来。
邃无端原只是想出言关心,但这种话,实不该由他来说,变了味反倒带了些暗示之意。他话甫出口,便自觉失言,收了话语,只是站着,低头闪躲玉离经投向他的目光。
“呵……你欢喜吾是不是能够忘了圣司,恋上他人了么?”玉离经的语气,少见的带了讥讽,锐利如刀锋,扎得人气闷,“你是拿什么立场来为吾欢喜?是了,若能成功拔除吾内心的不堪,让圣司在情感上彻底归属于你,自是值得欢喜。”


“主事,吾并没有这个意思,吾知晓你一直为吾与圣司做了许多……”邃无端知道的玉离经是恭谦、风趣甚至带了些退让与温柔的,何曾见过他这般咄咄逼人的模样。一时之间声音越来越弱,他心里只恨自己多言说错了话,把两个人的伤口都揭了个鲜血淋漓。
“是啊,吾纵是一心为他,然在他眼中,千般万般都不若你好。吾苦苦捱着,又有何意义。”玉离经一句抢白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你倒是合着做了个未亡人,明意徵圣长伴护你……说到底,除了些感谢,他又留给了吾什么?”
言罢,只是一句长长地叹息。
“圣司常与吾提起主事,他平日对主事亦十分关心。只是吾实惭愧,为他多添烦忧,才占了他许多时间,方致他甚少回到儒门……”邃无端试图说些宽慰的话,然几句话出,莫名倒像是在叫板,越抹越说不清楚,只得讷讷地住口。仿佛寻找慰藉似的,手指下意识紧紧揪住腰间的明意徵圣。
“吾知晓圣司长逝,你心中难受,为了让你不因身处儒门而心有抗拒,主动亲近你。而你倒好,总是一副得体又疏离的姿态。是了,你受了委屈伤痛,以前有圣司,现在有兄弟手足,他们都能替你排解,何须我多此一举?”玉离经质问的声音兀变尖锐,滑过一丝颤抖,他气息急促带了些喘息。不待邃无端应他又接道,“倒是我好不容易得了众人信任,却要接受天下置喙,到头来始终孤身一人。无论是圣司还是亚父,在他们心里,我永远排在别人后面,我真是受够了。”
一句接一句,有愤恨、有伤痛,玉离经将内心所有不堪的情愫全都血淋淋地揭开来给他看。这样锋芒毕露的玉离经,邃无端更是一句话也接不上,只是语塞,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或许只是气急之言,但他确实不曾同主事说过一些交心的话。最近诸事陈杂,多有变故,是是非非都集中在主事一人身上,虽然外面的风言风语多半虚妄,但终归伤人。
长久的压抑,玉离经这番话倒更可能的,是逼到极处吐露的真心。
邃无端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面对言辞激烈而偏颇的玉离经,他需要给予的是宽慰、是眷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木讷地站着,冷漠的旁观他的伤痛。念及此,虽然他一贯少言,却也硬着头皮开了口。
“法儒尊驾今日所作,难道主事不能明白他之苦心。主事你很优秀,从来都不输给任何人,亦从来都不排在谁的后面,而吾……也想成为主事的依靠。”
“吾已给亚父带来太多麻烦,事态一再失控,我又怎么能让亚父再为我操烦。他今离了儒门,自会去寻他所珍重的人事。”提到一向敬重的亚父时,玉离经的口气有一丝缓和与歉疚,但转而语调又趋尖刻,“至于你,成为吾之依靠么?呵……”
玉离经倏地起身,走向呆愣在门口的邃无端。琉璃般的眸子透着危险的光芒,手掌擦过他的脸颊,扣上了身后的门。随即步步紧逼,直到邃无端的背贴上了紧合的门页。
“是了,圣司的全部我都想要。包括你,也一样……”


桌上的烛台被移了过来,照的床周一片昏亮的光。遍地衣饰,褐与紫白交错,宣示着房间中正发生的荒唐。
邃无端赤裸着身体,穴道遭封,两条双腿亦被左右束缚在床头。原本是能反抗的,但今日在圣葬骨林损耗太多,内伤未愈,轻易被制于床上,最终发展成如此境地。
他平日无甚表情的面容,此刻却因眼前所见,而失了往日平淡。
玉离经双腿大开,手指包覆着自己的性器,灵巧地上下搓揉,薄唇不断吐出暗哑地低喘,愉悦又沉迷。他摩擦着高挺的柱身,直到顶端溢出难耐的蜜液,呻吟也越发大了起来。同时另一只手径自探到了双丸下的肉洞,借着体液的润滑插了进去。
似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熟练的手指很快增加到三根,随着前后进出,带了些肠壁分泌的体液,在肉洞的周围积蓄起白色的水渍。玉离经起身取来了明意徵圣,手持剑柄向下身的洞口送去。
“主事……”邃无端看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一时语塞,不知该作何言语。
“你乖乖地,一会再让你尝……啊——”玉离经喘息着将明意徵圣送入体内,过于急躁的动作反倒让自己叫出了声。好在他不在意这些,待穴口适应了后,便活动手腕,握着剑柄抽动了起来。
剑柄并非全然光滑,带着细小密集地凸起,擦过敏感的肠壁,带起阵阵颤栗。用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去感受剑柄上繁复的花纹与装饰,让玉离经身心都达到了极度欢愉的状态,“唔啊——倾池……啊——”
墨倾池的剑正被他含在体内,应着手部的动作,时常含到最深处,抵在阳心上,一阵又一阵的刺激感让他欲罢不能。
“倾池、嗯、快些……嗯啊——”手腕动作越来越快,嘴中地低喃也越发急促。随着又一次深入,剑柄被吞到及深之处,玉离经腰线紧绷,颤抖着喷射出稠白的精液。
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体的余韵,片刻之后平复了喘息,玉离经拔出体内的剑柄,起身去看被他绑在床头的人。
邃无端飞快的将头扭开,闪躲他的眼神。

玉离经原本生的好看,此刻唇色欲滴,染了性欲的面容,几叫人移不开眼。方才的每一幕都落在他眼中,此刻那种偷窥被发现的审视,使他心跳突突地加快。
然而,早就赤裸的身体,却不由他隐藏什么。
“无端,怎么这里就硬了呢?”玉离经身体探了过来,手指抚弄似的在他勃起的性器顶端划着圈。嘴唇凑到他的耳根,呼着热气,压低声音,“看着我,你也会想要吗?”
“主事,为何要做这种事,不应该的……”
“这种事?呵……难道你跟了墨倾池那么久,他都没对你做过吗?吾不信。”指甲带着锐利的触感划过白皙的胸口,按在小巧的突起上,毫不客气地拉扯着,“而吾,只能在月夜梦回时,念着他的身体,做着这样的事罢了。”
“吾不觉得吾有错,他走了,那你便成为吾的罢。”手掌顺着肌肉问题抚摸着光洁的身体,手指缠绕着满布身体的发丝,“想来也好笑,吾怎能容你一人洁身自好这般久,今日势必要让你跟吾一样……让圣司看看他心爱的人,也是这般堕落、沉迷爱欲而不可自拔……”
“嗯嘶……”,乳尖被捏得疼痛,猝不及防的感觉,邃无端慌忙压抑着声音,但身体却更加脱出掌控。受了一番刺激,下身的性器挺翘得更高,微微颤抖地肩背,更出卖了他的渴望。
玉离经笑了,带着即将玷污自己心爱之人所珍视东西的笑容,既残忍又愉悦,“承认吧,你也想要。”
……

被缚的长腿完全打开,邃无端扭动着身体想要合拢,却始终徒劳无功。细长的手指在他的体内抽动,造访开拓着隐秘的甬道。
他全身颤抖不已,眼角湿润带了些泪痕。事已至此尚觉得难以置信。一向温和的主事,居然会对他做出这等荒唐之事,而他自己,更是不知廉耻的有所期待。
“主事……请住手,这是不对的,吾不希望是这样的你。”
“这原本就是真正的吾,抱歉让你失望了。”徒劳的言语,并不能撼动意志坚定的行为。
“嗯啊——别、别碰那里。”甬道内的秘处被来回研磨,邃无端身体一阵痉挛,口中推拒不已。 
邃无端难堪地闭上了眼睛,他探不到玉离经情感的边界,一直被这种带着愤恨的情感拒之门外,即使现在肌肤相亲,他也无法揣测玉离经的真正想法,只能被动的接受下身的入侵。
“方才你不是说,要成为吾之依靠。把你自己给了吾,吾才会相信……”玉离经一边低笑,同时吻在他的眼角,“难怪圣司喜欢你,你和他上床时,也这般可人么?”
耳边满是淫靡地咕嘟声,玉离经的动作算得上温柔,只是那个许久未遭入侵的洞口,仍是紧张的难以放松,在不断地摩擦中,快感杂糅了些钝痛,侵扰着神经与理智。
拔出手指,玉离经扶着性器,对准了微微开闭的小口,坚定又不容置疑地顶了进去。
“啊……主事、嗯啊——”邃无端瞪大了双眼。身体那个隐秘的地方,感受着肉柱的冒然进犯,他却丢盔卸甲一样地敞怀纳入。
“唤吾离经……”头遭感受到这样的紧致,玉离经皱着眉头,压抑着肆意驰骋的冲动,缓慢地顶入最深处。
感受到身体的适应与接纳,玉离经不再迟疑,贯动着腰,在柔软绵密的肉洞中抽插进出。手掌揉捏着紧绷的臀肉,随着身体的本能而律动,仿佛要将自己深深埋入。
邃无端的身体如暴雨中的浮萍,不住地打颤,持续地深入,带来刻入骨髓的快感。他的灵魂叫嚣、颤抖、欢呼着一波又一波的战栗,肉洞愉悦地攀附留恋着插入他的狂徒。伴随着交合的啪啪水音,喉间压抑的漏泄被撞得破碎的呻吟,
墨倾池和玉离经,重要的人和重要的人,是谁圆满了谁的不堪?
“嗯啊——离经、嗯……受不住了,啊——”身体又一次痉挛将他推向高潮,邃无端在不住的呻吟中射了出来。玉离经享受着高潮时后穴极致地含弄,也在他身体深处出了精。一汩又一汩的精液,喷射在几经蹂躏的的肉襞上,邃无端断断续续地,发出嘶哑地低声哼吟。
意识迷蒙间,只听闻耳边玉离经的低语。
“现在,吾们,是共犯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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