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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月山瀑

【天法】关于滚床单那些陈谷子烂芝麻事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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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法】关于滚床单那些陈谷子烂芝麻事儿【三】

【三】
温泉的氤氲冒着热气,映着池边的鸳鸳戏水。夜空下零稀地听到唇齿间漏泄的呻吟,凭空让周遭温度徒增几度火热。
在这种露天的环境下做爱,明显增加了君奉天内心的羞耻感,虫鸣渐息,静谧的树丛中,好似周遭潜伏的生灵都在竖着耳朵听他们欢爱。
“师、师兄……别舔了……”君奉天双手推拒着俯在胸前肆意的脑袋。玉逍遥的发髻在他无意识的扯弄下散开,天罗地网一样的倾泻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发丝随着玉逍遥的动作,在身上的滑动,带起了一阵阵诡异的酥麻感。像是以他身体为器,弹奏一曲美妙的情人调。
“可是奉天你这里感觉很好的样子。”玉逍遥嘴上正忙,只胡乱地应了。
玉逍遥整个身体都嵌进君奉天的两腿之间,继续埋头舔弄着已经被口水濡湿的乳头。这种柔软又带着弹性的口感,让他一时之间十分沉迷,逗弄之余还不忘说着羞人的淫语,“你看,都兴奋得肿起来了。”
君奉天赤裸着身体,两边的乳头同时落入囹圄,一边被叼在嘴中舌头围绕着乳尖打着圈儿,时不时感受到牙齿轻轻啃咬,就连乳晕也都带着晶亮的水色,把本就因为充血而变得鲜红的色泽渲染得更艳丽;另一边则被手指捏住,或拧或拉扯,像爱不释手的小玩意似的,被灵巧的指尖彻底玩弄。
“嗯啊——会疼……”君奉天皱着眉头,试图劝说玉逍遥放过他被蹂躏得挺翘的乳头。心里只恨玉逍遥的坏心眼,即使过了那么多年依然恼人。伸手想要阻挠,却被那人捉住手指,让他自己也去按那突起的地方。自我抚慰乳尖的刺激感,是之前想做未曾做的举动,君奉天只觉得热度从脸颊一路烧到了耳稍,忙不迭地甩开玉逍遥桎梏的手。
“你看,按下去都会很快弹起来。是又疼又爽才对吧!”玉逍遥继续说着不着边际的淫词,巧妙的控制着两边的力度,微痛中带着一些刺激。君奉天所有的推拒,都因为这种爽利的感觉,变得像是欲拒还迎。两边的乳头都在极致的快感下越胀越大,衬在白皙的胸膛上,鲜艳欲滴,愈发显得情色。
“呼……唔啊——真的,不要了罢。”
君奉天被这种刺激折磨得想发疯,所有感觉都被压在身上的人所主导。下唇已经被牙齿咬破,但仍然无法控制喉间的喘息漏泄而出。甚至连急促地鼻息,都带着湿重的水音。他感觉自己像在空气中呼吸过度的鱼,明明到处是氧气,但是却到处透不过气。
眼看着身下之人浑身湿透,细长的睫毛上带着水光,殷红地唇畔开开合合,喘息不停。只是被玩弄乳头就已经进入这样的状态,玉逍遥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要从哪里继续呢?
他已经脱得只剩下里衣,这急色鬼边走过来时,就边把外衫脱了扔到一旁树杈子上。此刻衣衫被打湿,索性脱下来笑嘻嘻的拿在手中说:
“奉天我帮你搓澡好不好?”说罢扯了衣服的一角,便作画似的比划开了,并且还专挑敏感部位出手。
打湿的布料在君奉天身上摩擦,从明明也是贯穿的衣料,为什么在润湿之后仿佛变成了性爱的道具?
玉逍遥每一次捏着布料在他身上划过,都留下一道红印。说是搓澡,其实就是光明正大做着情色按摩的勾当。每一次擦过敏感的腰侧,都能看到君奉天的腰部不由自主的向前挺动,搭在两侧的双腿也不自觉的收拢紧绷。明明是在躲避那恼人的麻痒,看起来却好似急不可耐的求欢。
这么玩了几次后,玉逍遥停下了动作,直起了身体。伸手弹了弹君奉天下身重新充血的性器,明知故问道:
“刚刚不是才自己射过一次,怎么又这么着急了?”
“嗯……废话少说,要做快做。”心下已是对自己方才情难自已的小动作十分懊恼,君奉天调整自己的声音,尽量显得不那么急切。然而身体中的躁动已经沸腾,玉逍遥一波又一波的撩动,成功让他的身体对接下来的插入跃跃欲试。
玉逍遥确实深谙此道,做爱就像去勾栏瓦肆诗听到的艳曲儿,唱罢最后调子一转,欲拒还迎才是调情的高手。在把人带入欲海,沉迷得不可自拔的时候突然抽身不作,纵使如君奉天那般自控的人,也定会因欲念的侵袭而急红了眼。
也只有这样,才能逼出他真正想要看到的,君奉天不为人知的一面。
“别这么急嘛奉天!”玉逍遥笑得老奸巨猾,半退开身体撑着下巴笑嘻嘻道,“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好好奖励你。”
可恶的玉逍遥,为什么快点不继续!君奉天瞪大了眸子,红了眼眶。

身体的记忆比情感的记忆更让人深刻。他会有意识的去模糊那些会让自己沉溺其中的荒唐感受,而身体却总要背叛他理智。他知道自己想要玉逍遥,想要得发疯。喜欢被他滚烫的身体紧紧地拥抱,喜欢被他顶入深处时的激情。特别是之前独自抚慰自己时的寂寞感,让他现在对身前这人的渴求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地。
君奉天看到水汽中玉逍遥线条流畅的身体,还有模糊不清却早已刻入脑中的面容。想到这人对性事一向坦然,不遮不掩,语言上也总是直白得要人羞死。但是君奉天知道自己其实是喜欢的,最爱的人带来的性爱注定也是最美好的性爱。
想到记忆中翻滚的被浪与火热的身体,君奉天下意识吞咽着唾液,压抑着想要靠过去和玉逍遥相贴的冲动,一边暗恼自己放荡一边生硬的问道,“……什、什么问题。”
“你自渎的时候……”玉逍遥嬉笑地拖长了音调,“有没有用到过后面?”
“没、没有……怎么可能。”君奉天瞪大了眼睛。这人怎么能问得那么无耻……
“那我教你好不好?”
“不、不要。”
“虽然我很想在你想要的时候都出现然后满足你,但是我们现在异地嘛!你刚刚自己弄得多辛苦,只要像我平时帮你做的那样用手指伸进去……嘻嘻……”玉逍遥凑到君奉天的耳边,鼻息呼出来的气喷到通红的耳根上,“记得吗……以前我也用手指帮你做过,当时你爽得一直射呢!”
君奉天记得那次,这人把他绑了起来,用手指插到他后面,还弄了一小串珠子一并塞了进去。最后只用这两样东西,就硬生生把他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玩弄到射精。君奉天被身体零星的记忆刺激得气息不稳,急促地喘息,对即将到来的事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抗拒。
玉逍遥牵起君奉天虚搭在一旁的左手,拉到嘴边亲吻了一下食指指尖便含入嘴中。舌尖主动去逗弄着指节。这种暗示性的勾引姿态,君奉天被迷惑得一时失神。
玉逍遥伸出空闲的那只手将君奉天的左腿高高抬起,牵将着把他被唾液彻底濡湿的手指拉至暴露在空气下的肉洞前。带着蛊惑的语调诱导着入牢的羔羊:
“奉天,自己试试……”说罢便捉着他的食指去触碰那紧闭的入口。
“嗯啊……”
一个指节而已,被自己手指插入的感觉如此违和,但是那处地方好像一直在期待造访一样,君奉天的手指毫无阻碍地被蠕动开合的肉洞吞了进去。
“对,做的很好,动一动手指,想想我当初是怎么做的……”
接触到柔软肠壁的食指指腹微微屈起,小幅度地转动挣求着更大的空间。肠壁紧紧地吸附着这唐突的异物,似佳人言不由衷地吐露真情一般,似拒还迎。欢欣的任由手指动作了片刻后,放荡地分泌出粘稠的肠液,君奉天开拓的动作变得顺畅起来。不待玉逍遥出言提醒,他自顾将中指也送入了自己体内。
还不够,还不到地方,快乐的根源在更深更深的那里……
君奉天的食指和中指都插在下身的肉洞中,然而由于姿势的问题迟迟无法深入,浅尝辄止的克制完全无法满足身体的渴望,他难耐的挣动着身体。
“奉天你做的很棒,是该给你奖励了。”玉逍遥将一切看在眼中,浴火堪堪要烧干了这池温泉水。将君奉天的右腿也抬起架在肩上,玉逍遥眯着眼睛注视着君奉天被自己手指插得出水的肉洞,“我来帮你罢。”

两条腿都被架高,方便了手指的动作。玉逍遥将中指沿着肉洞边缘,借体液的润滑顺利插了进去。肠壁欢快地迎接着旧时恩客,君奉天自己的手指也被带得插深了几分。
玉逍遥将手指深入肉洞中逗弄,弯曲起指节缠绕着君奉天的食指,三根指头翻天覆地一般的在狭窄的肉洞中动作。
自己的手指和玉逍遥的手指都在体内互相按压拉扯,这感觉简直是……君奉天回过神来,感觉全身都要自燃,他未想过对情欲的渴求居然会让他变得如此放荡不堪。想要抽出手指,却被那人提早一步发觉,手掌覆了上来,硬拉着他的手一起模仿性交的节奏抽插了起来。
“唔啊逍遥——快停下,让我出来……”
“还不行,还没到那个你想要的地方。”玉逍遥轻笑着送出一个安抚式地吻,手指却未停止动作,在体内交互着探入深处,玉逍遥引导着初来乍到新人,捻上记忆中的敏感点,“奉天,在这里哦……那个令你快乐的地方。”
“啊——住手……”记忆中久违的刺激,君奉天发出了甜到发腻的呻吟,性器突突地弹跳,顶端溢出一些半透明的液体。全身的欲忘神经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这样令人愉悦的刺激感。
玉逍遥深谙自己师弟嘴上的推拒从来就当不得真,继续用指腹揉弄着甬道上那一小块肉襞。手指搅动着体内的肠液发出咕嘟咕嘟的粘稠声,时不时还带着体内的其他二指进出抽插。
“嗯啊……不要了……”毫无间歇的快感入侵,让君奉天近乎崩溃般地大声呻吟了起来。不知如何排解这种快感紧绷,被玉逍遥高架的双腿也小幅挣动着。
“手、手指……拿出去……”
“不要手指吗?那就换你喜欢的东西。”玉逍遥为了逼出心爱师弟的另一面,额角青筋爆起,只将自己忍到要爆掉。此刻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抽出扩张的手指,眼前的肉洞已经微微张开了熟透的洞口,等待着更粗大地插入。
拉住君奉天沾满肠液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胡乱涂抹两下,玉逍遥扶着涨红坚挺的性器,对准已经被插成烂红色的肉洞顶了进去。
为了这一刻忍耐了许久,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直插到底。反正有了先前充足的润滑,被调教得乖顺的肠道只会来者不拒。

“嗯啊——”君奉天像过电一般弓起了腰,神探狂乱地晃动满头银发,想要缓解突如其来的钝痛。
性器的巨大确实远过于手指的粗细,但他的身体对这一刻期待已久,只柔顺的将肉棒含入,吮动着缠绕不放。巨大的疼痛感后,滔天的快意接踵而来。他感受着来自玉逍遥的粗暴操弄,却翻滚叫嚣着更多的渴望。
玉逍遥挺动着腰部,初时只浅浅地插弄,待发现君奉天在快感中下意识的收紧腿部将他拉近。玉逍遥知道接下来无论他怎么做,快感只会成倍的增长。便再也不管不顾,大力操干了起来。
“奉天,告诉哥,你舒服不舒服?”玉逍遥双手扶在君奉天身体的两侧,腰部像打桩一样,不断地将性器送至甬道的最深处。快速摩擦带来的刺激深入骨髓,让整个内壁都不断痉挛。玉逍遥被吸得舒爽,惊叹道,“你可真紧啊!那么多年没碰过,还是又紧又热……”
君奉天表情迷乱,被狂风暴雨般地抽插干得脑中一片空白,淫乱的话语被肉体的撞击声淹没,变得恍惚不清。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身被不断入侵的小口。
火热的肉棒抽出时,穴口媚肉放荡的纠缠不休,被用力插入时却又紧紧攀附将之迎入到最深处。湿热的肠壁挤压吮弄着深入的性器,每一次的摩擦都仿佛要将身体点燃。肉洞中的液体也在撞击中发出啪啪的声响,甚至被在洞口处被挤得迸飞而出,滴滴答答地溅落入温泉池中。
仿佛还嫌不够似的,他的两条长腿被左右拉到极致,粗大性器在肉洞中前后操干的风光,一览无余的展现在玉逍遥面前。被来自后方的快感刺激,君奉天的性器分泌出稀薄的体液,随着身体的晃动,沾染在条理分明的腹部肌肉上,亮晶晶的一片水色。
“不……啊、啊——不要看了……嗯啊。”君奉天双手胡乱地想要抓住些什么,奈何温泉池边都是被水打磨光滑的石面,难以着力。最后只能无助攀附上玉逍遥的脖颈,将他的视线从那个羞耻的地方唤回。手指无意识地拉扯着散落纠缠的发丝,君奉天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只能以拥抱又推拒的姿态接受着玉逍遥的侵犯。
玉逍遥低头亲吻了他一下,复又用舌头舔弄着被牙齿蹂躏得全是痕迹的嘴唇,低声道:“到水里试试……”
性器在脱出肉洞的时候带起一阵滑腻的触感,过度使用的肉洞口一时无法合拢,泛着异样的光泽在空气中瑟缩。君奉天被揽住腰身,带入池中。身体也转了过去,虚扶在池边。

身后的人又压了上来。玉逍遥双手用力分开臀瓣,手指重新伸入微张的密洞,掏弄了两下后换上自己仍未释放的性器,从后面再次插入,肠壁很快的又依附上来。
温热的泉水增加了抽插的阻力,原本激烈的性爱在特殊的环境下变得绵长。突然变慢的节奏让君奉天一时之间难以适应,温泉水中淡淡的硫磺味让他意识昏沉。
但这只是短暂的过场,刺激的快感接踵而来……
“热、热水进来了啊——”君奉天瞪大了眼睛,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随着玉逍遥完全抽离又进入,温热的泉水被同时灌入蜜穴。一汩又一汩,随着肉棒深入。最后滑到更难以触及的内部,让他有一种小腹都被贯穿的错觉。
“无妨,这水还及不上奉天的身子热呢……”玉逍遥的情话越发腻人,腰部的挺动依然有力,每一下都顶在那不可言说的妙处。手上也不闲着,来回套弄着君奉天蓄势待发的性器。
君奉天被操得太过厉害,连呻吟都被顶得破碎,沙哑的嗓音断断续续传达着入骨地欢娱。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接受了玉逍遥的所有动作,自尊自律自我克制的情感早被扔到了九霄之外,剩下的只有顺从身体本能的渴望。
“逍遥……师兄,嗯啊——快些罢。”被温吞的节奏催生出满心急躁,君奉天低声央求。这缓慢的性爱实在太过折磨人,对高潮的渴求,让他无心去领会这种绵长的情趣,只想赶快到达顶点。
“好,既然是奉天要求的……”玉逍遥低头舔了舔君奉天的蝶骨,露出如狩猎猛兽一般的眼神,“那我便不客气了。”
言罢便伸手拉近君奉天的腰臀,性器又凶又狠地捣弄着内部的狭长甬道。
君奉天的脚趾都因为这太过逼人的爽利感而蜷缩起来。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所有感官都在勃发的情欲下失了控制,只记得高潮迸发时欲生欲死的快意。玉逍遥也借着高潮时肉襞的紧致高热,快速抽插了数十下,将精液喷射至甬道深处。
“唔啊——”


玉离经猛地停住了踏向温泉的步子,前方传来水花激荡的声响,明显不是一个人沐浴就能发出的动静。更何况他方才好像还听到了……果然天迹前辈又翻墙溜进了昊正五道,
那头鸳鸳戏水的气氛让玉离经在石子路上尴尬的站了半晌,最后决定假装不知武林正道前辈潜入德风古道的事。毕竟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虽说他不是故意的……还是希望亚父没有注意到他来过罢。
“不过有天迹前辈的陪伴,亚父想是会很开心的。”
因为亚父平日的寂寞,实在是太明显了……


“奉天。方才有人来的时候,你吸的好紧。”玉逍遥下巴搭在君奉天的肩膀上,热气喷在他的脖颈间,“怕是离经发现我溜了进来,所以过来寻你了。”
甫高潮后的君奉天,通体无力的瘫软在池边,要靠着身后那人手掌的托扶才勉强站立在池中,却实在无暇伸手去堵住那羞人的话,只能由着淫词浪语挡也挡不住地钻入耳中,羞愧得身体都微微抖了起来。
玉逍遥享受地眯了眯眼。
真棒,每次他说话逗他的时候,奉天的下面都会突然吸得好紧。
“你说他有没有听见你刚刚……”玉逍遥得寸进尺地继续胡言乱语。
好不容易恢复一丝气力,君奉天便待推开这恼人的王八蛋。玉逍遥却似早有准备的从背后搂住他,双手将他桎梏在胸前道:
“爽了就要走可不行,我还没够呢……”玉逍遥边说边在水下重新挺动腰部,尚插在体内的性器又有复苏的前兆,玉逍遥低低地笑道,“为了一会没人打搅,不如我抱你回房再继续。”
他抽出性器,手指潜入水中插进被干得小嘴微张的洞口。
君奉天的表情有些扭曲。明明是简单的清理工作,但手指掏弄着被过度使用的肠道,温泉水混着被射入的体液缓缓流出,这种感觉实在太过难堪。他闭着眼睛,眉间紧锁,仿佛经历着什么酷刑。
俯身亲了亲拧成一团的眉角,玉逍遥扯过丢在一旁的外套,随随便便往身上一搭,抱起池中瘫软无力的人,飞身便向房内掠去。
一切罪证都被池水冲淡,只有凌乱未及收拾的衣饰还有淡淡的麝香味,昭告着此地的方才的荒唐。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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