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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月山瀑

【天法】奉天喵和逍遥兔【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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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法】奉天喵和逍遥兔【八】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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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狠狠挺了挺腰,那个包裹他的地方似暖而湿润的温床,龟头压着舌根,不时引起喉咙深处下意识的吞咽感,仿佛要将他吸吞入腹,纠缠不已。
他十指胡乱穿梭在奉天柔软的发丝间,不时勾动食指,骚刮猫耳后的敏感带,又被猫咪抖着耳朵赶开。灰色的耳面里面生着一撮毛茸茸地白毛,十分可爱,逍遥忍不住用手指捏住耳尖,扯了两把。
这引起了奉天的不满。
然而他嘴被塞得满满,只能发出一声抗议的呼噜。舌头几乎无法活动,只能勉强舔舐插入口中的性器。
逍遥时而的后撤,给予了他适当的喘息。还未来得及生出感激,逍遥却又作恶的,扶着肉柱摆弄,将龟头顶端溢出的液体,涂抹在他的唇上,然后再次整根操进他嘴里。
奉天被这一下顶得蒙了,视线朦胧,溢泪的眼角跟抹了胭脂似的泛着粉色。口中的肉柱太过巨大,几乎整根都被他吞入,脸几乎埋在根部的毛发中,澡团似的扰着眼前,奉天几次呼吸都被搔得发痒。
偏偏这破兔子还得寸进尺,越顶越深。
奉天心恼,正准备收口不干了,没想到逍遥似早有预料,一把扣住他脑后笑道,“之前说好了帮我口到射出来,可不许你怯战。”
奉天狠狠捏了一把玉逍遥的大腿,却无法撼动半分。张开太久的上下颚传来阵阵酸疼,他试图在逍遥抽插后撤的时候扭开脸,然而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逍遥也不玩深入浅出那一套了,手掌桎梏着他的闪躲,还暗暗加力,性器抵着他的喉咙划圈。
现在已经不是他在帮逍遥口了,而是逍遥主动用他的嘴来享受。
无法合拢的嘴角溢出涎水,滑落身前,在床单上留下水渍。
尽管腹中满是咒骂之语,奉天却无法吐露半句,在逍遥的猛操下,只能发出闷哼和难以接续的难耐喘息,还有口中搅动的水声。
又是十几下猛操后,逍遥压着奉天的舌根,射到了他嘴里。
闭目享受之刻,状态最为安逸,也没有警惕。
蛰伏地利爪挥出,在眼前的大腿根上留下了三道血印子。
“啊——”逍遥发出一声惨叫,倒坐在床上,捧着大腿倒吸凉气。
“活该,呸呸呸。”奉天的嘴巴好容易得解放,又是呸又是咳嗽,然而逍遥方才直接射到他喉咙里,下意识就咽下去了,此时也是徒劳,做无非是觉得能让嘴里的腥味能快点消掉。
“奉天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逍遥抱着大腿痛心疾首,看着那堪堪剩下两指节宽就要划上蛋蛋的抓痕,心有余悸。毕竟是最愉快最享受的时候,在最敏感最怕疼的部位附近被这么来了一下,任他胆大包天也一时之间惊魂未定。
“你知不知道你这一抓差点就把我抓废了。”
“不知道。”即使变成人形,锋利的指爪扔昭示着生而为猫的骄傲,奉天手枕下巴,撅起的翘臀上,小尾巴尖得意地勾了勾。
“我废了倒是其次,可以后你的发情期要怎么办,你那么贪吃,每次都缠着我的宝贝不放。我废了谁能满足你,到时候你岂不是会欲求不满欲火焚身,那样我会心疼……”
“呕,逍遥你真恶心。”
一旁奉天借着之前的恶心劲,已经吐上了。
这不要脸的破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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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怪力乱神等某些原因,两只从玉离经出差回来,都一直保持着白天成人偷情,晚上回归猫兔的作息。
两只都自以为掩饰得十分完美,毕竟他俩顶多只是变了个样子在房间里睡觉,能搞出多大名堂。
奉天如果洁癖发作,心血来潮还能帮玉离经搞个卫生呢!
然而随着这段地下恋情持续了半个月,家主玉离经开始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衰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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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离经坐在办公椅上,一连换了几个姿势,焦虑的用食指食指敲着桌子。眼神漫无目的的扫过办公室,锁定了施施然走出茶水间的墨倾池。
正当他准备把人喊住的时候,墨倾池看了过来,四目相接。墨倾池似乎笑了一下,然后端着杯子直接走到他面前,靠在隔断上低头看着他。
“看你摆了一早上pose了,有烦心事?”
“就……”玉离经酝酿着措辞。告诉墨倾池他家闹鬼?有灵异事件?或者说家里似乎潜入了一个田螺姑娘?总觉得不管怎么说,听到的人大概都会觉得很好笑。
可他真的很认真的在苦恼,需要找个人倾诉。现在墨倾池正处于微妙的暧昧阶段,是个很好的倾诉对象,说不定在解决问题的同时,关系还能突飞猛进。
当然,这是在不被当成尬梗加段子的前提下……
墨倾池喝了一口咖啡,很体贴等待玉离经组织语言。然后就看到玉离经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抬起头对他道。
“墨总今天中午一起吃饭吧!”
“噗。”墨倾池失笑呛了一口咖啡,没想到玉离经酝酿了半天说了这个。他一边接过玉离经递来的纸巾一边摇头。
“这几天我们不是一直都一起吃饭的吗?”
“哦对。”想了半天结果还是卖蠢了,玉离经脸都臊了,忙用手掌给自己扇了扇风,“那……那什么中午见。”
“嗯,中午见。”大约是难得见他这么慌乱的样子,墨倾池一脸稀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走了。
玉离经举着扇风的手,想顺势给自己一巴掌。
大好的摸鱼聊天时光,墨倾池都主动来他这站站了,不抓紧时间联络感情,还把人往外赶简直蠢透了。
焦虑使人智商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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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员工食堂。
玉离经被墨倾池拖到了平时基本不会光顾的二楼西餐厅,顾左右而言他的用完了餐。
“说说吧,让你烦躁了好几天的事儿。”墨倾池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他也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一直困扰着玉离经,这几天玉离经说话都心不在焉,他简直要怀疑自己魅力不足了。
明天就是情人节了,计划内要使关系再进一步,他可不想有什么变数!
两个暗自着急的人对视了半天,玉离经叹了口气,把家里近日发生的异常,一股脑倒豆子似的说给墨倾池。
“东西换了位置?是不是你家那两只崽子干的。”墨倾池提了一个可能。之前两人一起聊天,玉离经说的最多的就是家里那一猫一兔,墨倾池听多了也熟悉了,“灯的开关的话,也可能是猫咪贪玩碰到了。”
“可是冰箱他们打不开的。还有床头的抽屉总是开着,明明早上整理好的床铺,却有被使用过的痕迹。”玉离经絮絮叨叨地又说了
“使用过的痕迹?”墨倾池语气中带了一丝调侃地笑意。
“我说认真的啊!我一个人住,家里又没别人。”玉离经哀怨地揪着桌布,虽然知道墨倾池是在帮他放松心情,他这件事让他太介意了,“但是有时候床单上会出现压痕,还有人的手指印,昨天还有好几滴血迹。我晚上睡觉都不踏实……如果不是有奉天逍遥陪我,我真的会神经衰弱离家出走的。”
这听起来就有点惊悚了。
墨倾池伸手捏了捏玉离经手背,道,“真要有什么,奉天逍遥在家肯定都能知道,他俩最近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吗?”
“好吃好喝好睡……”玉离经回想了一下,嘀咕道,“之前也跟你说过,他俩有这不可告人的关系,但是最近似乎又局势紧张了。”
“有什么应激反应吗?”墨倾池问。
“就我昨天睡前撸兔的时候,发现逍遥后腿内侧有一道抓痕。”玉离经说到这个就有些心疼。那抓痕不用说,肯定是奉天手笔,他举着手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舍得揍,只好抓着玉逍遥去洗腿上药。
“出血了?那床单上的血迹……”
“不是逍遥的。”玉离经语气肯定,“逍遥出血不多,全糊在毛上了,床单上的血迹是一滴一滴的。”
墨倾池看着玉离经明显带着焦虑的神情,两手停不下来的零碎小动作,平时里很有神采的眼睛也有些憔悴,没睡好的黑眼圈眼袋都冒了出来。
“你要不今天先去我家……”
“哎?不用。”玉离经慌忙摆手,回过神来有些脸红。
墨倾池轻笑一声,“我家有客房的。”
“还是不用了,谢谢墨总。”玉离经说,虽然知道墨倾池不是那个意思,但今晚过后就是情人节,明天还放假,谁知道会不会发生点什么,他现在没那个心情。
“嗯。”墨倾池点点头,没再强求。
“要不墨总……”玉离经犹豫道,“你今天陪我回去看看?说不定真的只是我神经质了。”
“好啊。”墨倾池欣然答应,“正好看看你天天念叨的奉天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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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倾池捏着下巴目不转睛。
“奉天。”逍遥蹭蹭蹭挪到一脸警觉地奉天旁边。
奉天恍若未闻,他接受了墨倾池的战书,正瞪大了眼睛和人对视,试图从这个陌生人眼中看出他的企图。
逍遥被无视习惯了,用前腿推了推奉天,又道,“你说……离经把这人领回来,是不是在对我们示威?”
奉天成功把墨倾池瞪得转开了视线,开始看他旁边的兔子,才收了神通,瞥了一眼逍遥,“示什么威?”
“主权。”逍遥没有奉天那种魄力,被墨倾池看着,紧了紧身上的肉,一半缩到奉天的遮挡后,“你看他一来,离经就领着人把家里巡视了一遍,客厅,主卧、书房,连厨房和冰箱都看过了……”
奉天静静地听着,指缝中闪现出几道寒芒。
逍遥吞了一口口水,“然后还让他坐在你平时睡觉的垫子上,并且正在给他打果汁。”
奉天冷哼一声。
“还有你没发现离经对他说话时的态度很不一样吗?离经平时唔……”
“好了你别说了。”奉天一脚踢出,逍遥老老实实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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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玉离经把果汁端出来递给墨倾池,表情警觉地像是在防备什么看不见恶灵偷听。
墨倾池有些想笑,他最开始注意到玉离经,是因对方做事很妥当,偶尔还带些小狡猾。若是遇到开心事,还会露出狐狸般得意的笑容,很是可爱。
不过此刻的玉离经,大约是连着一段日子受到惊吓,眼神像个受惊的兔子。
墨倾池拍了拍玉离经的手背,接过果汁喝了一口。
“你家奉天逍遥的感情挺好的,没有裂痕。至少逍遥对奉天绝对一往情深,奉天大概是猫咪天性偶尔会喜怒无常。”
你才喜怒无常!
趴在地上的奉天觉得自己简直是日了公兔子,无辜躺枪。
“奉天听到没,这墨总还是有点眼光的,看出我对你一往情深。”逍遥趴在奉天的背上,啃了一口猫耳朵。
“那……别的呢?”玉离经又问。
“暂时看不太出来,今天回来的时候灯是关着的,抽屉虽然打开了,但猫翻箱倒柜能力一溜,多半是奉天干的,床上也有猫爪印,所以平时到床上作怪的应该也是他。至于冰箱……”墨倾池眨了眨眼睛,“你冰箱里今天少东西了吗?”
“没有。”玉离经摇摇头。
“那便不存在什么怪力乱神了。家里养了主子多半会搞些小破坏,我家那只雪儿也是如此。你太专注于这件事了,放松心情吧。”
“嗯。多谢墨总。”
其实玉离经原本也更倾向是他想多了,只不过需要有人来给出一个确定的使他能够安心的答案罢了。
他坐在墨倾池身边,话题突然就向着“家里的熊主子搞过什么样的破坏”这个方向一去不复还。
被屡次点名道姓批评,外加替某开柜子翻保险套然后忘记关柜子的逍遥兔背锅的某奉天喵,目光炯炯地锁定了聊得热火朝天的两人。
铲屎官要和别的铲屎官跑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眼看着墨倾池起身告辞,两人又在玄关说了半天话,一副不忍话别的模样。
墨倾池低头穿好了鞋,一抬头之前取下的围巾围到了脖子上。墨倾池轻笑着,看着玉离经帮他打好了围巾,在他眼皮子底下耳朵红了。
“明天约你过节,给面子吗?”墨倾池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玉离经的耳垂。
“我已经看不下去了。”奉天说完,转身离开了。
留下的逍遥,仍旧兴致勃勃地瞅着门口。
“哈,不要钱的现场版连续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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