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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月山瀑

【神胤】失忆走江湖【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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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胤】失忆走江湖【七】

【七】
“啧。”神愆敲了敲面前盛鱼的盘子,“还有没有点儿别的菜了,包吃包住的档次太差了吧!”
“给你吃还挑三拣四。”伏字羲正襟危坐地吃饭,瞄了一眼坐在对面一言不发地帝龙胤。
帝龙胤面无表情的夹菜吃饭,对身边两人的对话恍若未闻。
“一天只给两顿饭,顿顿都吃鱼。”神愆把手里一双筷子舞得眼花缭乱,塞了一嘴爆炒的小鱼仔,边嚼得咔擦响边叨逼,“没有下午茶、没有水果、没有饮品,老万你可真是一穷二白。吃的鱼还是现捞的,渔民啊愚民。”
“少拐弯抹角骂我。”伏字羲端着碗扭到一边,他总有一种神愆筷子上的口水要甩到他碗里的错觉,还是躲开为妙,虽然估计神愆只想让帝龙胤吃他的口水……恶。
“我要换食谱。”神愆嚷嚷。
“你看君奉天都没说什么,做人不要那么挑剔。”伏字羲迅速地扒干净碗里剩下的东西,把碗往桌上一放,“记得洗碗。”
“啊——不行,受不了了。”神愆扔了筷子伸了个懒腰,对着走到一旁石台上算卦的伏字羲吼了一声,“明天我来做饭,你洗碗!听到没有——”
饭没吃完,但是神愆已经没胃口了,趴在桌子上,一脸嫌弃地拿着筷子,把小鱼仔的身体一条一条从中间戳断。
帝龙胤缓缓放下手中的碗筷,默默看了一会。
“你想吃什么?”
神愆转过脸看着帝龙胤黑纱下若隐若现、吐纳起伏的胸口,幽怨道,“想喝奶……”
“啪——”一遍算卦一遍偷瞄他俩动静的伏字羲手一滑,龟甲摔到地上。
靠,大胸!呸,凶!
#
神愆想喝奶不是光说说而已。
自从他掌勺起,玄黄岛的食谱上就出现了每顿必不可少的鲫鱼汤。
“你还嫌我做鱼,你自己还不是一顿不落的炖汤。”伏字羲例行用勺子捞了一下汤底。看着那个奶白色的汤就没胃口,“吾要吃辣椒,你手艺太差,做菜不放葱姜蒜,让吾味同嚼蜡。”
“辛辣食物不宜食用过多,易刺激肠胃,热气燥火。”
“吾听你在鬼扯。”伏字羲嘀咕。
神愆一本正经的颠了汤勺给帝龙胤盛了一碗汤,还体贴地吹了吹,“奉天你多喝点,这个对身体好。”
帝龙胤接过汤碗。虽然伏字羲说得很嫌弃,不过这汤汁端看上去就鲜嫩诱人,闻着香甜,倒是很有食欲,几日下来他喝得最多也不觉得腻。
帝龙胤一饮而尽。
神愆顺手接过他喝光的碗,从善如流地又添了一碗,语气颇有几分得意,“还是奉天识货,多喝点,不给老万分了。”
“呿。”伏字羲嫌弃地看了两人一眼。他也不稀罕这,换成酸辣汤他还能干个三两碗的。鲫鱼汤这种东西……伏字羲给自己夹了一块猪腰送饭,嚼了两下,突然想到了什么。
回想了一遍这几天的食谱,诸如花生炖蹄髈,芪肝汤,清炖乌骨鸡,熘炒黄花猪腰,再加上鲫鱼汤……全部都有某方面不可言说的滋补功效。
伏字羲脸色微变,暗骂神愆病的不轻,此举简直异想天开。
然而帝龙胤似乎还没发觉的样子,在神愆的推销下,已经开始吃第二个蹄髈了。
伏字羲光速吃完饭,决定去探探儿子的情况。
顺便远离这两个是非之人。
#
帝龙胤回到房里,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
本来说好他来洗碗,身体突感不适,神愆主动接过了碗筷去收拾,招呼他回房休息。
这几日并未受伤,真气运转也无窒碍,也不知怎么的就胸闷起来,帝龙胤低头审视胸口,暗自纳闷。
难道岛上夜冷风寒,着凉了?
帝龙胤想起日前神愆这身衣服嫌了又嫌,一会说款式不好,一会说无护身之效,各种乱七八糟的言辞百般游说,吵得他头疼。
最后还那不知从哪儿摸了一块四角系了带子的黑布,让他穿在里面。
他一忍再忍,最终还是把那块布拿去堵了神愆的嘴。
那块布怎么看都像女人的肚兜,如何穿得!
想到此事,帝龙胤不由皱眉。不过这倒是提醒了他,这身战甲确实于胸口处的防护,有所缺憾。他虽有龙气护体,但风雨之属造化自然,该吹地吹,该淋地淋,龙气倒是不能将之豁免。否则习武之人岂非也百毒不侵、风寒不饶了。
只这顷刻,胸口从憋闷转而开始发胀起来。如此身体的不适,怕不真是染了风寒?
原本穿戴合身的战甲,胸口处也勒得发紧,帝龙胤按了一下胸口周围,一阵钝疼划过,指下按起来隐约有些微妙的滞碍,仿佛什么地方稍堵。
为了确定并不是胸口黑纱造成的错觉,帝龙胤从已然勒得有些紧的锁骨处处,又将手摸了进去。
“奉天你在做什么?”甫一进门就看到帝龙胤低着头,手伸到衣服里,皱着眉头在胸口上左掐右摸的画面,黑纱幔笼,贴着手背起伏。
帝龙胤一抬头,看到神愆杵在门口,脸上表情由惊诧变得微妙,精光闪烁。他原本只是胸闷,自我查探身体本就坦坦荡荡,无谓遮掩。然而神愆的目光让他背脊起寒,下意识抽手,却不知是角度不对或是如何,手腕居然被衣带卡住了,越是着急越是挣脱不出,竟然被自己的战甲搞得这么狼狈,帝龙胤也有些尴尬,更别提还被神愆围观了。
敏锐地感觉到投注在身上的视线愈发露骨,帝龙胤当机立断,转身背对门口,沉着嗓子命令道:
“你进来做甚么,出去。”
却不想门锁一扣,神愆转瞬趋近,温热的体温自身后贴了上来,鼻尖贴他裸露的后颈,缓缓滑动。
“奉天你莫说笑了,此处也是我的房间呀,让我帮你看看何事为难?”
之前虽是知道神愆图谋不轨,也明了神愆那点小心思多半不出对他身体的觊觎。他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武艺傍身,神愆想对他做点什么,尚需掂量掂量之后有没有命在。
神愆也有自知之明,不时作点小妖,一旦看到他要发作,又收敛成一副若无其事地模样。至多也不过是挨他几下胖揍,消停半刻,又会贼心不死地黏上来。
始终在他忍耐的底线周围游移……就在方才之前还是这样。
嘶——帝龙胤倒抽一口凉气,神愆居然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手指也贴在腰上的衣料外摩挲。
底线的警铃大作,帝龙胤一着急抽手就想将人推开,偏生忘了手还被锁在衣服里不得动弹。这一下用力过猛,胸口本就勒紧的布料“嘶拉”一下,被扯开一道破口。
他表情闪过一丝狼狈,反手去推神愆禁锢的手臂。
“你先出去。”
“不要。”
“吾叫你出去——”帝龙胤气急败坏,一把擒住神愆向上游走的手掌,“你在摸哪里!”
“在帮你检查身体,你方才不是说不爽快?”神愆语调一本正经,手指却已不怀好意地游走,直接从破碎的黑纱处探入,抚上了胸口,不轻不重掐了一把。
帝龙胤呼吸一滞,下颚猛地抽紧。
竟是起了欲念……
#
如何便成了这样?
帝龙胤无暇细思,为何他会在神愆随意抚触下起了反应。光这一点这已足够让他窘迫不已,更不想让神愆察觉。
然而明明下身衣料完覆,神愆却对他极力掩饰地难堪了然于胸,帝龙胤只听耳边一声嗤笑,神愆语调轻浮。
“我道你是身体不适,原来是欲求不满了。”
说罢不待他辩解,左右手掌便按在他胸上,起初只学着他之前自我检查时的动作按压,再到后来行径愈发大胆,捏着他胸处两块丰满胸肌,十指收拢捏揉,尽纳掌中,腻了满手脂滑。
“玉逍遥休得胡说,快放开吾!”帝龙胤扭动挣扎,鼻息急喘。原本胸口就憋闷得呼吸发紧,神愆双臂又禁锢环抱在他身体两侧。他双手被反压在两人之间,无处借力,更挣脱不开。
胸口处的动作又撩得他身体发软,禁不止向后靠,一时间,竟显得他像是投怀送抱一般。
“为何要放,你身体可是诚实。我可真是,温香软玉抱满怀啊——就不客气啦!”
神愆得了趣,打蛇随棍上,将人搂得更紧,手上动作变本加厉。
两指并拢,沿着胸部肌理的纹路,一寸一寸地按过去,每换一处,都用力下压,将所按之处周圈都按得发胀发痛,更挤得中间尚未被疼爱的乳尖也颤巍不止。
就这样将胸口一周的每寸肌肤,都挨个都非礼了一遍。神愆才将手指从压陷的胸肌中抽开,活动了一下手指。“唔,最外侧并无异常,再来检查下一处吧。”
听到神愆低笑,帝龙胤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神愆所指何事。当下面露屈辱,羞愤欲泣。
就算身体抱恙,他这样又按又揉,怎么可能查得出来!
惺惺作态。
但是胸口却确实因神愆这番动作起伏剧烈,帝龙胤羞得眼角都泛了红。他的身体竟然对这样的触摸欢欣鼓舞,更有甚,似对神愆接下来的检查期待不已。
即便如此,帝龙胤仍是努力维持着平稳的语调,只嗓音中带了一丝不易察觉地颤抖,“玉逍遥吾、命令你,停下。否则黑龙矛定取你性命!”
“我——不。”神愆拖长的声音听起来又得意又欠揍,完全不怵于帝龙胤口中的威胁。
耳边是神愆地低笑,帝龙胤瞪大眼睛,看着神愆食指和拇指在他胸前做了一个抓揉的动作,下一刻就一左一右,准确攀上了起伏的中心。
他一声闷哼,牙齿咬得唇肉胀血鲜红。
明明看在眼中,知道他将欲行何事,但直接的触碰,还是带给身体一番突猛地刺激。乳尖被擒住,捻在两指之间搓揉,神愆手上的厚茧刮擦着他的乳晕。细嫩的皮肉被摩得生疼,疼中又带着麻痒的刺激。
帝龙胤肩膀绷紧,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小腹发胀,埋首更深。
他的自尊心正饱受煎熬。
身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只用两根手指就玩得躁动不已,反而还扭着腰挺动胸口,好让男人动作更为顺畅。
当真……
恬不知耻——却又舍不得叫停。
他不知自己是希望神愆停下或继续,是多给予一些,还是断了不休的折辱。
他的下巴抵在锁骨之间,眼睁睁看着神愆手指灵活,搓揉乳晕上细腻的皮肉,捏住小巧挺立的乳珠,拉扯,将那一小块深色褶皱都拧得平滑。
搔痒如蚁噬自身体深处翻涌游走。
浴火高涨,春情萌发。
乳珠殷红,垂涎欲滴。
帝龙胤已经感受不到最开始胸口的窒碍了,被摩擦过多的肌肤,除了火辣辣的疼,更是被充分爱抚带来的极致快意。
蜜色的胸肌,已经在神愆无休止的抓揉下,印上一道道艳红的指痕,狰狞交布在胸口。不知是不是帝龙胤的错觉,他觉得自己胸口好像肿了起来,不止是乳晕和乳珠,整块胸肌,都因着这一番玩弄开始发胀。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喘息愈加急促。长发披散两侧,晃来晃去几次扫过乳尖,被勾住又扯开,只这么几下轻轻地划碰,都激得他身体弹动,微微疼痛。
神愆好不容易放过了他的乳晕,却又对他胸肌发起难来。
“很久没喝奶了,奉天你胸这么大,说不定真能挤出什么来?”神愆嬉笑,一左一右将四指拢在外侧,内侧以拇指按压对挤,捏着他胸肌的手指搓动,向前拉扯。
这个姿势当真如挤乳一般,胸口胀痛得厉害,好像真的有什么冲动要自身体奔涌而出。帝龙胤羞愧难当,指责的话却语无伦次。
“玉逍遥你无耻够了没啊——哼啊——怎么会,啊——”
意料之外期盼的汁液,自左胸乳首喷射而出,点落在神愆专注挤揉的手背上,在帝龙胤悦耳的吟哦中,复断断续续喷了几汩。
神愆手又捏了几下,右边也不甘于后,乳白汁液也从乳尖顶端的小口堪堪溢出,滑过乳晕,蜿蜿蜒蜒顺着胸膛向下淌。
“哎呀,奉天你对我可真好,如此我便不客气了。”
神愆摸到手上的湿意,松了双臂的禁锢,将帝龙胤转过身来,低头伸出舌尖先接了那蔓延向下的几滴。之后便一路向上舔舐,将乳尖连着乳晕都刁入嘴中,虎牙微错,轻轻重重地啃咬。
入口清甜。
满唇奶香。
神愆又故技重施捏着他的胸肌挤压,一边又唇舌吮吸,将嘴里那块软肉嘬得咂咂有声。
“嗯啊——玉逍遥你——”
……
帝龙胤猛地睁开眼睛。
做梦了?
他什么时候睡着的?
帝龙胤孤疑的环视周围,他正侧身枕在自己床上,房内灯火已熄,腰被人搂得死紧。胸口湿润,甚少在意的乳首处一阵一阵的吮吸感夹杂着细小的麻痒,让帝龙胤连连皱眉。
借着窗外月色,隐约看到胸口埋着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湿意和吮吸正来自于此。
神愆尚在熟睡中,隔着完好的黑纱,却仍能像婴儿一样,嗅觉敏锐的找准包覆之下的乳尖,隔了一层障碍仍咂摸得津津有味。
帝龙胤脑子逐渐清醒,想起了方才的梦境,再联系近日的食谱,终于想明白了这几日胸口频频窒碍的原因。
顿时脸色在漆黑的夜里变得更黑。
“啊——”神愆发出一声惨叫,从床上飞了出去,以头抢地。突来状况让他又惊又怒,坐起来捂住脑袋大声嚷嚷。
“谁!是谁敢偷袭本大爷!”
帝龙胤一脚踹出就紧跟着翻身而起,揉了揉自己胸口,摸了一手粘湿的口水,脸色变得更难看。上前一脚蹬在神愆的胸口,把他又蹬回地板上躺平。
“玉逍遥你活腻了早说,黑龙矛不介意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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