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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月山瀑

【天法】奉天喵和逍遥兔【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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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法】奉天喵和逍遥兔【6】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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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身体趴伏,跪坐床边,黑色长发遮掩下,是难以言喻的淫靡。
双手被束令他难以支撑,只能勉强用手肘控制身体的摆动。然而前方的撞击不容喘息,更不留余地。顶得他晃动不休,失去平衡而摇摇欲坠,几乎整个身体都要软倒下去。
一只手及时伸来,穿过发丝,扣住了他的头颅,也禁锢了他的退缩。
被拽住头发,奉天吃痛之下头顶双耳狂抖不止,却无济于事,无奈只好恨恨抬了头。
顿时,遮掩在长发下的律动,在昏黄的灯光下,暴露无遗,昭然可见。
奉天眼角透着难耐地媚意,却又带了几分委屈不甘,双唇大开,吞吐着口中巨物。
性器擦过柔软的唇畔,沾染了汁液的唇色闪烁。
这幅红唇欲滴,被动承受地模样,引动逍遥深藏的兽性,更加卖力耸动着腰杆,一下下,直奔着喉咙深处而入。
肉柱上青筋迸起,摩擦着鲜红的唇肉,感受着粗砺与柔腻的交融。
唾液,搅动。
水音,淫靡。
逍遥一把捏住眼前单薄裸露的肩膀,手指摩挲光洁圆润的肩胛,如缎滑腻。不禁一声惊叹,为这凝脂的触感,更为胯下炽热的包覆。
“不得不说奉天你真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啊。”逍遥眯了眯眼睛,看着努力将他含入的奉天,心下一动,嘴上又忍不住犯贱“不愧是每天都给自己舔蛋蛋的小猫咪。”
奉天一声闷哼。
眼中划过一次不悦,舔蛋蛋是他平日里最喜欢的日常,不容亵渎!
虽被堵得满嘴腥腻,半句叫板也说不出来,他却也用唇舌兀自较量着。缓缓操动柔软的舌头,沿着所剩无几的空间,舔舐着不断贯穿深入的肉柱。
奉天一边动作,一边翻眼偷觑逍遥的反应,端看逍遥在他时吮时吸的撩拨下,轻皱着眉,呼吸急促,不由得意地勾了勾尾巴尖。
他那么聪明,说是天赋异禀也没错!
只可惜便宜了这破兔子先做了他入幕之宾……
逍遥被含得舒服,手指探索摸到奉天头顶猫耳,一边抓揉他的耳根,一边好声劝慰央求。
“好奉天,再含深些。”
敏感地耳朵被特别照顾,奉天不由喉头一紧,一口倒吸,更激得逍遥欲火翻腾。
当下也不顾什么急急缓缓的节奏了。
手掌滑到奉天的后脖禁锢,腰部不容置疑地挺动,直贯喉咙深处,挤压舌根吞咽,享受着最紧致的快意。
龟头一下下顶在逼仄地喉间,恶心感直窜而升,逼得奉天眼角染湿,兀带几分不知所措。闪躲地退路被锁住,他呜咽着发出抗议,却被强硬地撞击顶得破碎不堪,挣动之下被进得更深。
情色的喘息与呻吟,更增气氛火热。
不留商量余地,逍遥直接一个深喉,精液喷射而出,灌得奉天满嘴都是。
奉天拼命挣扎,总算堪堪扭开,吐出口中稍软下的肉柱,然而还是被未出尽的白浊在嘴角带出一抹痕迹。
“呸——你个破兔子,居然射我嘴里。”奉天恶狠狠地瞪了逍遥一眼,他方才应该狠心直接咬一口,好好给这破兔子上一课。
“你又不是没尝过。”逍遥倚在床头,一脸得色,用手指抹了他脸上的白浊,又作恶的直接抹到他唇上。
奉天一脸嫌恶地扭开脸,“尝过又不代表喜欢!”
说罢翻过身体,向后一仰,脑袋砸到枕头上长舒了一口气。虽然第一次干这种事,干得还挺成功,然而终归有点不爽。
他抬脚给了逍遥一下,把手递了过去,“绳子,解开。”
逍遥得了便宜,笑眯眯帮他把绳子解了。
猝不及防,两爪恢复自由的奉天,瞬间出手,一把揪住逍遥的头发,把人拽翻在床上。
看到逍遥突然露出的狼狈神情,奉天心里暗爽,此刻风水轮流转,他脸上也恢复了往日愉悦自适。手指使了力,把人往自己腿上压,口中颐气指使,春风得意。
“到你了,给我好好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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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说好的一人一次都能爽到,凭什么又是他吃亏!
奉天忿忿锤了一下床板。
此时的他腰身高抬,被身后的撞击顶得不停前倾,胸口两处红点,经过早前的玩弄,已然樱红挺立,柔嫩的软肉灼热又敏感,随着身体摆动,在被料上被磨得生疼。
破兔子大言不惭,说什么不用嘴做,换个方式也能爽到,帮他摸了几把就去掏他后面,害他一时不查着了道。
这回是真的晚节不保了!
“逍遥你这个破兔子,疼死我了!”奉天越想越怒,不由破口大骂。
“哦?只有疼吗?”逍遥闻言狠狠惯了一下腰。
“当然嗯啊——”
龟头顶开合翳的内襞,沿着逼仄滑腻的甬道,堪堪撞上一处。奉天猝不及防漏泄了呻吟,出口地争辩,分秒被打脸。
“咦?奉天你说什么,我没听清。”逍遥佯作不知,腰杆撼动,却一下下往方才发掘地那处阳心狠顶。
他手指按在奉天的臀瓣上,向两侧用力拨开,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含入他的肉洞。明明是如此含苞的细嫩花蕾,却能在调教下展露潜力,争先恐后为他绽放,贪婪地将他全然纳入。
紧致高热的内襞,缠裹着青筋起伏的性器,仿佛天生就如此契合。
蠢蠢欲动。
牵一发而动全身。
奉天本就在发情期,先前被逍遥手指插了几下就舒服得不停哼哼,此时过了最初被进入的不应期,逍遥又不时照拂敏感的阳心,身体迅速进入状态。
被插得腰上发软,他抖了几下,就忍不住要蜷起身体,声音也开始不受控制,断断续续发出些哼吟。
有些舒服,又有些羞恼,奉天恶狠狠地咬住唇肉。
发情就是这点不好,身体总是违逆他的意志,做出些有失体统的举动。
“奉天莫咬,叫出来我听嘛!”逍遥发现了他的忍耐,伸手去揉他身前性器。反正发情期的小猫咪,哪哪都是敏感的,随便撩几下,还能有意外之喜。
逍遥手指轻拂了几下奉天的精囊,深埋的性器就多享受了几分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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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尖、脊椎、腰线、尾骨,甚至腿侧的细肉,奉天身体上到处都是捏揉出的红痕。
他额头抵在床板上,长发四散铺开,腰肢在贯穿中抬得更高,迎向身后,弹软的臀肉承受啪啪撞击,变得通红搔痒。
插在身体里的肉柱,早前还能厚着颜面说是凶器,此刻却已搅得后面都溢出水来,几下深入,都操得他痉挛。
修长的腰身在抽出时松懈前屈,却又在下一次深操中舒展出优美的线条,连小巧可爱的腰窝,都透着无端的色情。
发情的身体沉溺其中,竟是更加索需不止,欲壑难填。
逍遥看着奉天在他身下,扭头腰肢,姿态摇曳,雪背上汗津津透着蜜色,双腿大张,不知羞耻送往迎来的模样,眯了眯眼睛。
“真是欠操。”逍遥嘴上孟浪,手指掐着奉天的腰肉用力进出,性器残暴地捣入肉穴,恨不得那湿润温暖的深处扎根,“这么贪吃,外面的小母猫能满足你?”
“哼,要你管,嗯啊——”奉天的身体一阵痉挛,大腿颤抖着,饱吞性器的肉洞不住收缩,边缘溢出的淫水,沿着腿根一路滑落,引发一阵细小地颤栗。
“她们能进到你里面,操得你出水么?”
“嘶拉”一声,床单被锋利的指甲撕开几道口子。奉天徒劳地向后挥了一下爪子,抓了个空。
总有一天,他要撕了这破兔子的嘴,为自己的耳朵讨个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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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两人仍无法在语言交流上达到和谐,不过身体倒是经由深入的交流,越发契合,渐入佳境……
奉天在欲海中迷失沉浮,一边承受着身后操弄,一边恍惚地想了想。破兔子那根东西还挺大……后方被一整根插到深处时,几乎能凭想出肉柱那狰狞地模样。
哦不对……奉天摇摇思绪混沌的脑袋。
他早先方才含过,实打实地打过照面,根本不用去想象。
明白过来,霎时脸上烫热,臊得厉害。
莫说逍遥那处大得骇人,他后边现下反而吞吃得不亦乐乎,掩耳不住的滋滋水音,交替响起在肉体的碰撞中,这般浪荡骇人,索需无度的身体,又如何说得清……
然而猫的性子又合该是如此。
追逐安逸、享乐,还有绝妙的高潮。
虽然对象好像错了,但既然逍遥能给他想要的,能满足他,两人的身体又契合,他那就勉为其难、差强猫意、凑合凑合接受了。
“奉天,你后边可真紧,又紧又热。”
啊当然,如果逍遥能闭上那张兔嘴,现在的气氛说不定会更好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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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想通了后箇中关系,起初的羞赧尽抛,不再压抑身体的感受,放任本能追逐着快感。插入时后迎的腰臀,愉悦高扬的下颚,甚至发出了闹猫似的呻吟。
一声一声,饱含快活与欢愉。
“外面的野猫儿叫春哪有你叫的好听,你说说你现在这幅模样,可不是欠操?”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嗯啊——”
被羞得发恼,下身又操得狠,几下都顶在阳心上。快感磨人,奉天眼角溢出些泪液,狂乱的摇晃脑袋,竟就这样冲了一波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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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猫形时的小打小闹天差地远,变作人形后是真正的做爱。
被进入,被贯穿,被狠狠疼爱到深处的交欢。
只一小波高潮,奉天尚未餍足,趴跪在枕上喘息着,脑中回味着方才的绝顶快感。
两人正逢发情,一时都沉浸其中,
食髓知味。
欲罢不能。
逍遥将奉天身体翻过,压着他一条腿,性器趋上,对准收缩地肉洞,一惯腰,再次侵占了那处烂红熟稔的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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