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tbc-
某日。
玉逍遥坐天宙之间的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屏幕。
过去的一个月里,成天忙着救灾、pk外加关心师弟的身心健康,忙得不可开交。难得清闲,展开一下娱乐活动,放松一下是很有必要的。于是在他早有预谋的策划下,天下第三人被支使出去救灾干活,剑非道也外出购买食材,仙脚只剩下他这个闲散人。当然,大名鼎鼎的天迹是不会自认闲人,顶多借口自己忙里偷闲,劳逸结合。
天宙之间的高清巨幕,正播放着天迹闭关仙脚数甲子来苦心收集、翻录的巨作——亲亲奉天师弟的日常剪辑。关于这个剪辑的由来,玉逍遥十分自豪。
想当初天堂之门关闭后,没了可以温存的师弟,玉逍遥的日子基本上可以用“空虚寂寞冷”五个字概括。一方面为了打发时间,一方面为了了解世间发生的各种八卦【误】,所以没事就窝在天宙之间,观看各种时光碎片。并且用术法翻录了一大批录像带,以备不时之需。然而这个天宙之间说好也不好,时光碎片的播出没有规律性,不过总能根据观看者的身份,时不时冒出一些相关的人事记录。
为了一解相思之苦,玉逍遥干脆将师弟的时光碎片,录制了两个专辑。美其名曰关心师弟,好教他知道在没有师兄陪伴的日子里,师弟都过得怎么样。
“嘿嘿,奉天的身材可真好。”当然他还体贴自己,制作了特别篇专辑,而且还都是高清无码版!从君奉天更衣睡觉、日常入浴乃至当初他俩年少那啥、荒唐胡闹的时光碎片,通通在列。不过他看得最多的,还是君奉天各种洗澡的片段镜头。至于为什么不看以前滚床单的碎片?玉逍遥必须承认,每次看到都心里发酸,不由得嫉妒当年的自己了。再说了,现在人不在身边,更容易唤醒自己直面空虚寂寞冷的残酷现实啊!所以看师弟洗澡最合适了,又舒缓身体又赏心悦目,何乐不为呢!
看着画面上君奉天解了贴身的内衫,一丝不苟地叠好放在温泉旁的石台上,宛若天神一般的身形,紧实的身体、蜜色的肌理,在袅袅的水汽中若隐若现。踏入泉中激其的涟漪,兀地带出一分情色的氛围。身为儒门法儒,君奉天一直严于律己。就连泡澡这种私人时间,君奉天擦洗自己身体动作也认真而严肃,绝对不会有半点多余的举动。然而,玉逍遥面对屏幕上赤裸裸的肉体,还是不免得有些口干舌燥,毕竟玉逍遥看这段录像的真实目的并不正当。虽说是看过了很多次,还看过好几个版本,连真人版都看过,某些地方还是很快有了反应。
正当玉逍遥变坐为卧,准备好好纾解一番的时候……
“正天地所不正,判黑白所不判,犯人鬼所不犯,破日月所不破。儒法、无情,法儒、无私。”门外传来的诗号,让玉逍遥光速从沙发上弹起,飞扑向了大门。
君奉天推开天宙之间的门时,就迎上了一张面带狼狈的蠢脸。
“师弟!今天怎么突然有空来看师兄我了。还是地冥那边又作什么幺蛾子了吗!”
“无事。路过。”君奉天看着玉逍遥衣冠不整,仿佛刚起床的造型,本就紧锁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玉逍遥听罢,自动在脑内补全了对话。‘地冥没作幺蛾子,我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师兄。’顿时觉得心里美滋滋,得意忘形之余就开始蹬鼻子上脸。
“我就知道师弟心里是有我的。师兄好开心!师弟快进来坐!师兄给你泡茶。”玉逍遥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说着就将门打开把人往拽,“有没有带什么伴手礼呀,我的肚子很饿!”
“不用,你先穿戴整齐我们再谈……”君奉天本想推拒,目光却不由得被房门大开后露出的大屏幕吸引了过去,“你方才在内中作甚么?”
“额……”刚才情急之下只顾着堵门了,却没来得及暂停录像。说话之间已然播放到了过去曾经发生在两人之间,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师弟你听我解释,天宙之间这个随机播放的……”
君奉天联系刚刚玉逍遥玉逍遥坐天宙之间的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屏幕。
衣冠不整的样子,心念一转便想明白了事由。
“哼。”电光火时间,只听“碰”的一声,玉逍遥的脸部和天宙之间的天花板作了一次亲密接触。落下来时,臀部也亲切地问候了一下地板。
“师弟,你这是谋杀亲夫……诶,亲师兄!”被瞪了一眼,却觉得心头乱跳的玉逍遥急忙改口。
奉天对自己的魅力真是没什么自觉啊,天迹一边在心中赞叹,一边趴在地上哭丧着脸嘤嘤嘤。
“师弟,你听我解释嘛!”
“不知羞耻!”不知道是怒得还是羞得,君奉天面对着播放两人主演的限制级录像,原本无甚表情的脸上染了一层薄红,语气也有些气急败坏,
“师弟你怎么能那么说,这都是我俩的回忆啊!做都做了,看一下怎么就不知羞耻了!”玉逍遥一脸哀怨得叫屈,“我被关在这里那么多年,想你想得紧的时候就只能看看这些回忆。好不容易天堂之门打开了,你又老是一副拒我千里之外的样子。想亲近你一下都不行,师兄心里也很苦的啊!”
君奉天脾气没发完,那搞事得恶人倒先告状了。
“休要胡言。”君奉天只觉得一阵气短。自当年血河战役后,他开始习惯伪装、克制自己的情绪,一晃就是那么多年过去,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的毛头小子。让他对玉逍遥表现得热络一点,他反倒会有些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其实就是装逼装久了,变成面瘫了。】
加上他一直拿这个师兄玩闹的性格没什么办法,面对着屏幕上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只能别开了眼,生硬道:“还不快将它停下。”
玉逍遥坐在地上,偷偷拿余光瞄君奉天的脸色。没有真的生气,那可以继续卖萌。他就知道师弟嘴硬心软,最吃这套了,一会再哄哄他,今天说不定就不用与左手孤苦相伴了。
“摔疼了,要奉天亲亲才能起来。”
君奉天的脸色,一下变得十分奇怪,心想这个师兄最近可能又看了什么脑残剧。心里还在别扭着,手上便无动作,大有一副要继续看玉逍遥卖惨的架势。
一个有心讨巧,一个故作冷漠,这一来一回,两人就僵持住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玉逍遥不由得心里直叹气,这个傻师弟,想听他一句好听的话难,想让他变得温情一些也那么难,莫非真要当个圣人不成?师弟不肯让步,只能自己服软了。
“奉天。”玉逍遥的表情变得有些落寞。
“嗯。”头都没有转过来。
“奉天。”
“嗯。你说。”君奉天将头转了过来,只是眼神还有些飘忽躲闪着后方的画面。
“这么多年,我很想你。”玉逍遥这仿佛叹息般的一句,没有调笑的意味,也没有胡搅蛮缠的架势,只是苍白却又真实的一句想念。
眼神终于不再游移,君奉天看着玉逍遥。眼中那人衣衫凌乱而狼狈,发饰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但投向他的目光中的深情,这么多年来从未改变过。
以前是一起玩闹的师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互相动了心。到了后来发生了许多事,很多人离开了,他们还一直在一起。再然后,两人一门相隔,门里和门外,一别就是数甲子。
自从两人重聚之后,连叙旧怀人都没时间,更别提互诉衷肠了。蓦得听到这句,纵是君奉天无甚表情的脸上,也有了一丝动容,心中更是波澜万分。
君奉天想着过去到现在的种种,终于放缓了表情,弯下身想查看玉逍遥是不是真的摔到了哪儿。结果地上那个打蛇随棍上,一把搂住了他的腰。腆着脸凑到他耳边问道:
“这么长时间,奉天你有没有想我?哪怕就是闲暇时,想过没有?”
玉逍遥的语气,听在耳中有些委屈,又有些小心翼翼。君奉天只是不善言辞,但并不想让玉逍遥有更多的误会。心下有了想法,闭眼索性在玉逍遥的脑门上亲了一口。
玉逍遥本以为这次又是徒劳无功,正在心里怨声载道,苦哈哈的安慰自己,师弟就是那么木讷。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吻倒是把他给亲愣了,还以为自己感觉出错。赶忙抬眼去看君奉天的脸,隐约见得那人脸上微郝而不自然的神色,方能确定刚才并不是幻觉。虽然只是额头,但真的是师弟亲了自己一口,主动的!苍天开眼啊!玉逍遥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师弟!亲错地方啦!”一翻身顺势将君奉天压在身下,玉逍遥整个人都扑了上去。找准了垂涎已久的唇,吻上去便纠缠不放。固执地用舌尖顶开了不甚坚定的牙关,唇齿之间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光纤昏暗的房间中,充满着暧昧的喘息声。
君奉天被吻得头晕目眩,只感到玉逍遥的手不甚老实探入衣襟中,在后腰尾椎骨的地方轻轻摩挲。大腿也嵌入他的两腿之间,时轻时重的摩擦着敏感地带。肢体的接触,明明白白得透露着令人难耐的求欢气息。身体在这种刻意的撩拨下,不可避免的起了反应,而这种反应明显鼓励了身上那人的继续动作。
“停下……”君奉天努力找回仅存的理智,想推开压在身上不断点火的人。奈何玉逍遥似乎把他推拒的举措和言辞,都当成了欲拒还迎的情趣,动作更加变本加厉。抚过身体的手指,仿佛带了春药药效一般,将触碰过得地方都变得火热滚烫。
君奉天必须承认,猛然听到玉逍遥的告白,让他心头一跳,有些慌乱失措,下意识得解除了内心的自我武装。但并不代表现在是适合放纵声色的时机,更何况后方的大屏幕上还播放着那种东西……
“我说了,停下!”得寸进尺的某人应声飞了出去。
君奉天满脸通红,努力将被蹭乱的衣冠打理整齐。但是眼神却明显因为动情,而缺乏了平日的严厉神色。
“奉天,你怎么又打我!”天迹一脸哭丧的叫屈,“你明明也很想要,你敢说你刚刚没有反应嘛!”
“闭嘴。”君奉天觉得这人简直口无遮拦、没脸没皮,指着天宙之间的大屏幕道,“你不停下,我可动手了。”
“别啊,奉天。这都是这么多年来我苦心收集的珍藏啊!”玉逍遥内心十分哀怨。明明人就在眼前,别说好好亲热一番了,现在被人瞪着连用手做都不敢。师弟真是太残忍了,他一定不爱我,“你多看看回忆一下我们过去的甜蜜不好吗!”
“荒唐。”画面上的两人四肢交缠在一起,浓浓情欲的气息仿佛要透过屏幕溢出来一般,还有令人不堪入耳的低吟声。
君奉天怎么也没想到,闲来无事来探望这人,却撞见了他在看、在看这种东西,就算那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并不代表他面对自己和玉逍遥在床上滚做一团的画面能够坦然以对啊!这人居然还精虫上脑,想在这种时候拉他行那事。真真得寸进尺,自己方才真是脑子有坑才觉得应该多给他一些温情。
现下玉逍遥正坐着地上,顶着一张幽怨的晚娘脸,也不用指望他自己动手了。
“天极圣印。”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是这样停下来的啊!师弟快住手,天宙之间会被你打坏,我没钱请人修的啊!还有我……”私藏的录像带也被一起打坏了啊啊啊啊啊!天迹内心是崩溃的,可是毁掉录像带的是本人,他又能怎么办。只能以后再找机会录一份了……完全没受到教训的某人,又在心里重新计划了。
外出采买的剑非道甫一踏入仙脚,就听到了来自天迹前辈的惨叫声。
“似乎是法儒尊驾来了?果然前辈在和法儒尊驾相处的时候很有活力呢。”
……
-tbc-
“奉天你这么好,让我也加入怎么样?”
白发玉逍遥的出现,让原本火热的气氛趋向凝固。
“你……怎么在这?”惊愕之下,君奉天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哦?你想问我难道不是穿到这小子那个时间了,究竟如何回来的这般早?”白发的玉逍遥咬牙切齿,脸上的笑容晦暗不清。
“吾并无此意……”语气中的凶狠让君奉天有些慌乱,然而不善言辞却让他不知如何缓解,何况现在这般情形,根本无法好好交谈。
“打搅了你二人的好事可真抱歉啊。”虽是这样说,玉逍遥语气中却并无歉意。目光如蛇信一样,舔舐着君奉天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这具经过滋润,带着性爱痕迹的,曾经被他一次次拥抱到火热的身体。
现在却在另一个人,毫无保留地打开双腿,谄媚逢迎的扭动。
纵使君奉天是因为那是过去的自己而沉迷,也太超过了……
君奉天的沉默并不能阻止什么,玉逍遥的指尖带着寒意,划过他的脊椎,带着细密麻痒,窜入身体深处。
敏感地察觉到他的企图,君奉天忍不住瑟缩着身体,下意识往拥着他的人怀中闪躲,受到刺激的后穴也不住收缩,将含在其中的肉棒匝的更紧了。
“嗯……”黑发的玉逍遥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肉穴的含弄,轻哼中带着尚未餍足的不耐,拥紧了君奉天的身体,终于抬头和另一个自己目光相触。
贪婪。
嫉妒。
愤怒。
原来生气时的玉逍遥是这样的……黑发的玉逍遥眯着眼睛,亲吻君奉天的嘴唇,故意在唇舌交互间,翻弄出濡湿的水音和轻哼。
另一方被激怒了,在光洁的背脊上游走的手指失了分寸,留下一道红痕。他缓缓收了手,一边解了身上的衣服配饰,一边双目如炬地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
粗长的性器满布青筋,龟头顶开鲜艳烂红的肉洞,缓慢又坚定地抽送到深处,操动玩弄着濡湿的蜜所。
终于脱尽身上的衣物,玉逍遥撑在床边,两手绕到君奉天胸前,准确的扣住乳尖,肆意拉扯。
两人较劲似的在君奉天身体上竞逐,从胸口到小腹,都遭到敏感的挑逗,下身又持续遭到进攻,复又感受到臀肉上令人熟悉的触碰。挺翘的龟头抵着股逢上下滑动,在光洁的臀肉上带出一道水痕。
“不要……”君奉天本就被操的发软,一时之间四只手在身上游走,快感与羞耻感成倍的在心中滋长。玉逍遥的意图太过明显,身体本能感到惧意,无力伸手想要推拒,却被一把握住压制在背上。
玉逍遥低头咬在君奉天颇有肉感的臀上,留下清晰的牙印,然后舌尖灵活的沿着股逢,滑到两人交合之处。
君奉天的身体猛地抽动,几乎挣脱开束缚,却叫身前的黑发少年双臂收紧,禁锢在臂弯内,笑得不怀好意,“奉天试试吧,有我们两个伺候你,说不定会很爽哦?”
“别开玩笑了,放开吾。”不堪入耳的淫语,君奉天气息不稳地叱责,没想到他又惯又宠了半天的这人,却是个不分轻重的白眼狼。
虽然都是玉逍遥,但无论如何,现在对正他做出这种事的,明明就是两个人罢!
黑发的玉逍遥好整以暇地笑着,一边和白发玉逍遥交换了一个眼神。浅浅亲吻君奉天怒意薄红的眼角,低声安抚,双臂却坚定不移地束缚他的扭动。
见他同意了提议,另一边嫉妒地怒火也稍减半分。
白发玉逍遥鼻息喷在穴口周围的褶皱上,舌尖随着抽动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沿着缝隙向内中舔去,将这处蜜所变得更加湿软。他一边挑逗着性器的根部,又在性器抽出时将舌头压入肉洞中,搅动柔软的内襞,用独特的方式感受着君奉天体内的温度,一边为这曼妙的收缩感惊叹不已。
君奉天最受不了这个,柔软的腰肢剧烈的扭动,满身香汗四溢。
滑腻的触感在他的股间游移,被推高双腿,分开臀瓣。明明已经被羞耻感逼得泫然欲泣,身体却叫这快乐的感觉折磨得发狂。逃离的举措半分也做不出,他只能徒劳地接受下身肆意的侵犯,半张着红唇,连连喘息。
滑腻的舌和坚挺的肉棒,交替着进入肉洞。君奉天被舔得浑身发软,脱力瘫软在玉逍遥胸口,又一次被舌头顶入,玉逍遥就着半开的肉洞轻轻一吸,顿时君奉天的后穴一阵痉挛,整个身体猛地抽搐几下,随即跟着抽出地舌头,慢慢溢出些水来,
“用后面高潮了,看来我把奉天伺候得很舒服。”玉逍遥咂咂嘴,换了三根手指伸进肉洞,挖了几下又是一汩水,混着些早先射入的精液冒了出来,滴滴答答地打湿了一块床单。
他留了一根手指在肉洞中浅浅插弄,向另一方使了个眼色。黑发少年会意,一抬胯部,龟头并着手指,缓缓插入君奉天的体内。
“啊——做什么,停下。”君奉天闭着眼睛,细长的眼睫都跟着颤抖不已。
原本玉逍遥的性器就十分可观,每次要接纳他都不易,此时多了一根手指在里头,下身传来阵阵令他不适的钝痛。
君奉天勉励用膝盖支撑起脱力的身体,想要向前躲开这种刺激。却被扶着腰,死死按坐在烫人的肉柱上,将体内的手指和性器箍得更紧了。
中指在肉洞口按压,隔着薄肉感受抽送到深处的节奏,玉逍遥将溢出的淫水涂抹在指尖。
“只是多了一根手指而已,奉天这里这么软,再吞一根应该也没问题吧……”说罢不待君奉天反应,玉逍遥将中指顺势送入肉洞中。
“啊——”君奉天一声痛呼,十指胡乱的拧住一块被料,高扬着脖颈,连着整个平滑的腰背,压抑出动人的弧度。声音湿哑又无力地哀声,“玉逍遥不要了……”
“嗯?”白发的玉逍遥发出了一声可爱上扬的语气,并没有将君奉天的请求听在耳中,反而无名指也意图明显,按压着已经完全被撑开的肉洞,一边好整以暇地开口,“奉天你在叫谁呢?他还是我?”
“叫你……”
“我是谁?”
“玉逍遥……”君奉天痛得失神,半撑着身体回望身后的人。明明听得出玉逍遥语气中不带半点缓和的诚意,却还是顺着他机械的回应。
真的很痛……简单的问题都和下身的钝痛一样拷打磨人,想快点停下来。
“可他也是玉逍遥。”这句话带着从发现两人交合以来一直蕴含的怒意和讥诮,白发玉逍遥眼神带着些狠戾,目不转睛的盯着君奉天哀戚的侧颜,将无名指也一并送进了绞紧的肉洞中。
“啊——”君奉天不明白玉逍遥的怒意从何而来,然而在疼痛的刺激下,终于积蓄了力量挣扎起来,“师兄求你了,不要这样,吾不想你这样。”
“你在叫哪个师兄?从身份上来说,我也是你的师兄呀?”一直默默不语的黑发少年突然开口接话,就着体液的润滑,在被撑的胀满地肉洞中顶弄,乖巧又亲昵用鼻尖蹭了蹭君奉天的乳尖,“你这里明明含着我的东西,求他作甚?求人都不知道要求谁,奉天你怎么总是傻乎乎的。”
白发的玉逍遥看着茫然失措的君奉天,也禁不住一声轻笑。三根手指开始动作,沿着性器和肉襞的狭小缝隙,微屈起按揉着内襞四周。
君奉天大汗淋漓,全身紧绷的线条。看起来美极了,也诱人极了。
终于,泛着水色的手指抽离了身体,括约肌迅速的回复到被撑开前的状态,只含住插在其中的肉棒含吮。
玉逍遥的意图再明显不过,然而这一切承载着怒意的过分举措,让君奉天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躲避。
恍惚间,臀瓣被扒开,另一根饱满肿胀的性器抵在了肉穴边缘。
君奉天的身体抖了起来。
察觉到他的不安与畏惧,黑发玉逍遥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轻轻啄吻,藉由唾液的交互安抚着。
玉逍遥长舒一口气,扶着勃发的性器,将龟头沿着边缘插进了肉洞中,按在君奉天腰上的手掌,能感受到细小的颤抖,被含住的紧致然他不愿意再压抑,缓慢而坚定地整根送入。
这一下,终于成功逼出了君奉天的泪水。
“——”巨大的疼痛从下身席卷,君奉天一时之间徒张着唇,失了声,丢了魂。所有的痛呼被锁在喉间,下半身恍若撕裂的痛楚无穷无尽地冲击着神志。
知晓他身体近趋极限,即使被绞得想要马上操动身体,两人却还是先忍耐住冲动。少年安抚地搂紧君奉天,一遍遍亲吻他的眼睑,细长地带着眼珠的眼睫。青年则将手绕到前方,撸动君奉天因为疼痛而萎靡的性器。
君奉天缓过神来,忍耐地眉头紧锁。然而插入身体的两个巨物太过骇人,他含着动也不敢动弹。只能扭动脖子,发梢蹭在玉逍遥的皮肤上,低声轻哼,“拔出去……”
他鼻息中带着水音,听着反倒像是撒娇,叫人食指大动。
等他渐渐松软了身体,两人才一前一后地抽动起来,穴内期待已久的高热,简直要将进入的一切融化其中。
被操的吃痛,同时含入两根勃起的肉棒,君奉天狭窄的穴口被撑至极限,几乎再也无法忍耐的大声哀求起来。“啊——好、痛,玉逍遥停下,真的不要了。”
“如何不要,师兄知道你最喜欢吃香肠,师兄疼你,索性让你下面这张嘴一次吃两根。”白发玉逍遥紧贴着君奉天的背,牙齿叼着君奉天的耳垂啃咬,贪婪啃噬的舌伸入耳洞,模拟性交的节奏进进出出。
如何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君奉天已无暇顾及,面容因忍耐疼痛而变得扭曲,瞪大的眼睛里带着迷茫,还有一丝不解。
究竟,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渐渐地,被调教得眷恋情爱的身体,终于在这种粗暴的性事下,觉出些酥麻来。
“嗯么——”他半张的唇吐露热气,任由玉逍遥捏着他的下巴,将舌头伸进去探索翻动,脸颊的红润与眼角的湿意,彰显出他的情动。
体内的秘处轮番遭到撞击,君奉天身前的性器也渐渐抬头。
两个玉逍遥一前一后地将君奉天锁在方寸之地,两根性器也上下在蜜洞中挤压碰撞,给君奉天带去成倍的快感。而相对的,他们所享受的紧致也是成倍的。简直像是要被吸进去,与深爱之人融为一体般的美好感觉。
两人在抽送中渐渐失了自制,每一下都带着攀比似的凶狠,用力将性器操到肉穴深处。争相较量着,究竟是谁能逼得君奉天,发出更为悦耳动听的呻吟。
“你们……慢、慢些嗬——唔啊——”在这样刻意的发掘下,君奉天终于按捺不住地,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哭喊着发出愉悦的呻吟。
两个巨大的凶器狠狠嵌在身体中,内襞被撑到极限,却不住谄媚地吮吸。体液的润滑也助益了进出,翻搅的肉棒掀起滔天的快意。君奉天身子发软,手指胡乱,只有紧绷的四肢,恍若脱水的鱼,不时因快感而抽搐。
先前抽搐是因为太疼,现在却是因为太爽。
挺动的小腹一次又一次撞击在挺翘的臀肉上,拍打中变得通红。体液在肉洞中交互溶解,一部分沿着穴口溢出到体外,更多的则是借着惯性被灌入肠道深处。
君奉天在快感的冲击中,有些恍惚地想。
莫说再宠玉逍遥了,现在只恨自己之前太过妥协,若是早早回房休息,哪还会遭遇这种事。只恨他自己见了少年的玉逍遥走不动路,随随便便撒娇两句就忍不住要宠,今天这祸事全都是他招来的。
君奉天气急,张嘴一口咬在少年的肩膀上。
他这一口也是发了狠,只嫌弃最下的骨头有些咯牙。玉逍遥从来就是一个吃的不比他少,却没他的体质易胖,越发叫人生气。
虽然口感不佳,但君奉天仍死死收紧牙关不肯罢休,这一口到成了咬布似的,原本难耐的呻吟都被锁住,只漏出些带着鼻音的轻哼。
“哎呀,奉天这是饿急了要吃肉。”黑发玉逍遥一边痛丝丝的吸气,一边开黄腔打趣着。
“好在香肠要多少都是有的,今晚肯定喂饱你。”另一边也接了话调笑,“不怕你吃不饱,就怕你吞不下啦!”
青年的手一把掐在君奉天的大腿根部,引来整个身体的震颤,两人都同时感受到后穴收缩的更厉害了。
相视一笑。开始前后挑逗起君奉天的敏感点。秉持着就近原则,胸前就由黑发的负责了。乳头是最值得关照的,他张嘴叼了一边,喝奶似的吮吸这一小点嫩肉。另一颗乳头也未遭冷落,玉逍遥借着指甲尖,熟稔地抠弄乳头顶端的小小凹陷。看着两处在极致的玩弄下充血,肿胀在丰满的胸肌上,像雪地里娇艳的红梅,鲜艳欲滴。
背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遭到牙齿和舌头的啃噬和甜吻,一处又一处的停留,让他整个后背都遍布带着水色的红痕。
最初的大腿根部也没被放过,细嫩的皮肤被揉弄了太多次,火辣辣的一片,全是被手指掐出的鲜红色。
借着这波攻势,两人好好享受了一把,君奉天不由自主地收缩的肉穴,就跟用嘴在吮吸一样。让二人一度忍不住想要出精,却尚较劲地忍耐着。
最先耐不住的当然是君奉天,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他早已断断续续地射了几回。此回高潮几乎射不出什么,只顶端溢出些稀薄的精水。
然而射精后恍惚的神情,却让观察着他反应的两人食指大动,又摆动起腰,狠操着君奉天的内里。
两根肉棒又快又狠的深操让君奉天无法招架,渐渐在无尽的快意中失神。只在两人射精时,眼角禁不住似的淌下一道水痕。
“好涨……”君奉天颤抖着推拒。
两双手紧紧将他缠绕,锁住腰,掐着腿根。在低叫中,两股精液前后打在肠道深处。
经了这一遭,君奉天浑身酸软无力,像糟了蹂躏撕扯的人偶,任由拿着提线两人前后摆弄。
然而,化身饕餮的两人尚未餍足。稍息回味了一下,复又压上。
哀求和告饶都已无意义,君奉天恍惚着,在彻夜的云雨中,终于渐渐失了意识。
-tbc-
云海仙门。
暖池。
氤氲地水汽蒸腾,君奉天靠在池边闭目养神,享受着难得的时光。
不但清闲,还意外的很安静。因为之前说好一起来泡的某人,罕见地没有把握这种坦诚相见的机会,出人意料的迟到了。
少了耳边的聒噪声,居然让君奉天有些不适应。忽略掉心中微妙的错觉,他耐着性子把自己浸在水中。
一刻钟过去了。
君奉天越发觉得纳闷,这情形看来不是迟到,他好像是被……爽约了?
虽然并不能说有多期待和玉逍遥一起泡暖池,那人还喜欢在这种露天的环境下动手动脚。但先前还兴致勃勃的约好要一起,君奉天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愿意和玉逍遥待在一块的。
没想到之前积极的那人没出现,他反倒跟个什么似的,提早来池子里泡着等了大半天人。
君奉天突然就没了兴致,扯过池边的里衣穿在身上,就待去玉逍遥的房内探视。一路气势汹汹地走到门口,君奉天正准备推门,被热气熏得上头的脑子突然醒水。
为什么他要一副问罪的姿态去找玉逍遥啊!搞得好像他很在意一起泡暖池似的……
君奉天调整情绪,又恢复了往日面无表情的状态。告诉自己,他只是来看看玉逍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故才迟迟未现身。
“咳咳……”君奉天清了清嗓子,抬手准备敲门。
“哐当!”房内传来什么东西倒地的巨响。原本准备扣门的手冷不防的一使劲,没锁好的门嘎吱一声嘤咛,开了……
“嗬!”房中之人一脸戒备。
手滑推开门的君奉天呆愣:“……”
房内之人是玉逍遥,却又不是和他约好的那个玉逍遥。
一身乌衣黑发,发丝挽成马尾系在脑后,面若冠玉目若朗星,少了几分岁月的沧桑,多具了几分意气风发。
眼前的玉逍遥,端着是当年那副同修问道时的少年模样。
“玉逍遥你胡闹什么?”
君奉天第一反应是玉逍遥使了什么幻术功法跟他闹着玩,毕竟玉逍遥是个热衷于闹乌龙的,老不正经的先天。
“欸?”眼前的玉逍遥表情惊疑不定,“你在说什么?”
君奉天本想好好关心玉逍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故,偏生看着玉逍遥居然表情丰富的演上了,顿时有些不耐。
“变回去说话。”
言罢反手关门,径自走到桌边坐下。
这厢少年样的玉逍遥似乎没听进他的话,打量地目光盯着君奉天,从头到脚地端详了片刻。虽然发色变得雪白,脸也圆润了些,眉间的皱纹显出岁月的痕迹,但确确实实给他感觉就是那个每日相处在一起,最熟悉的那个人。
玉逍遥张开嘴顿了一下,才语带迟疑地问道:
“你是……奉天?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他居然还没完了?为了玩这种莫名其妙地术法,让他一个人在暖池里无聊地泡了那么久。
君奉天本就被泡得沸腾的血液一阵上涌,起身一拍桌子,伸手向玉逍遥抓去,准备破了他的术法好好教训这人一顿。
他这当了半年法儒练出来的气势逼人,少年样的玉逍遥被这番气势逼得面带惊异,躲避不及被抓了个正着。
“嗯?”
两人肢体甫一接触,君奉天就察觉不对。
不是术法!
是人假扮的?
怎么可能!君奉天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对玉逍遥的气息非常熟悉,断不可能认错。那只剩下一个非常理的解释……
君奉天手上用力,捏得玉逍遥手心泛红。
“哎呀,奉天手下留情,好疼好疼!”吃不住疼的玉逍遥马上嚷嚷起来。
“你怎么到这来的?”君奉天松了手上的劲,却没把玉逍遥放开。
玉逍遥这次好像终于听懂君奉天在问什么,抓了抓头发,十分莫名:“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正在房中打坐,突然身边裂开一条细缝,一眨眼我就被吸到这里来了。”
玉逍遥解答完君奉天的疑问,不等君奉天说话,又见着什么稀罕事的凑到君奉天身边,细细打量他。
“真的是奉天啊……”
君奉天没搭理他的感慨,继续问,“那他呢?”
“大概……是到回到我那个时间去了?”玉逍遥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他的问题,一边用食指绕起君奉天的一缕白发,在指间缠了几圈。
原本能看到君奉天未来的模样,应该很是欢喜,但他突然意识到,他来到的这许多年后,见到了许多年后的君奉天。
而当年君奉天那头如绢的乌发现今已是全白,玉逍遥语气兀的带了伤感,“这是多少年后?一百年?两百年?你为何白发了……”
“你没照顾好自己吗?”玉逍遥眼神中带着痛惜。
君奉天被问得默然。
隔世相见,正若隔世。
两个人一时沉默,都有些恍惚。
好在玉逍遥是个活宝,不论是现在的还是当年的。感受到君奉天有些感伤的情绪,迅速地把自己从忧虑中挣脱出来,想要活跃一下气氛。
“奉天。”就算现在两人样貌好似差了辈,玉逍遥黏在君奉天的身边,搂着他的肩膀,依然叫得亲昵,“你刚刚去做什么了,怎么只穿了一件中衣,会冷吧?”
“刚刚泡了暖池,不冷。”两人相贴传递地温度君奉天回过神来,几番惊乍,先前因为玉逍遥爽约的烦闷感已经无影无踪。也说不上担心那个被送回过去的,以现在玉逍遥的能耐,自然能找到回来的方法。
倒是面前这个……本以为时过境迁,岁月催人老,是再也无法得见当年年少意气的奉天逍遥,此刻见了一半,不由生出些感慨和暖意。
“难怪你感觉你身上软乎乎的。”玉逍遥笑着捏了捏他的肩胛,有些感慨,“是那年我们两人逃课时,发现的那个有地热泉的池子吗?原来还在啊!”
“嗯。”君奉天点点头,“后来仙门扩建,把那个池子也圈入府宅的范围内了。”
“真好,我方才传到这边来,见房内虽然有些事物摆放不同,但大致与我那不出一二,虽然惊异,但现在想想还是很欢喜。”玉逍遥贴在君奉天的颈边,低低地笑。
“嗯。”君奉天知道玉逍遥的意思,虽然很多人、事都改变了,但是至少他们留念的所在仍旧如从前。
玉逍遥用眼角偷睨君奉天。
没有刚进门时的严肃,此刻的君奉天因为回忆起往事,舒缓了神情。和年轻时的奉天不同,多了沉稳,也变得寡言,但是却隐约散发着让他蠢蠢欲动地气息。
玉逍遥手掌滑到君奉天的腰上,用力搂紧。感觉到君奉天只是顺着他的力道,静静依在他的胸前。玉逍遥顿时心内又开心了几分,他们依然是那样亲密的关系。
“还有啊……”玉逍遥眨眨眼睛,鼻尖蹭到君奉天的锁骨上,细嗅着温热的肌肤,手掌也沿着腰线来回动作,“奉天你怎么这么晚来找我?要一起睡吗?”
“嗯?”君奉天思绪还被牵扯在回忆中,突然遭到带着暗示的挑逗,忙定了定神,“之前约了一起泡暖池,你没来,所以我来看看……”
“欸,早知道我刚过来就应该去暖池找你,平白无故错过了和你一起泡水的机会,你要补偿我吗?”玉逍遥不依不饶地缠着君奉天不让他起身,鼻息喷在裸露的肌肤上,带起细小的麻痒,“奉天你身上好香……”
“你刚过来要如何早知道……”君奉天无奈地点出玉逍遥的胡说八道,一边想起身离开,“你早些休息,明日我同你一起查找回到那边的方法。”
温热的身子刚离开怀中,玉逍遥就伸出双手一把环住君奉天的腰,脸埋在君奉天的腰窝里,闷声哀求,“可是我刚来到这边,有些心慌,你陪我睡觉吧。”
如果只是睡在一起的话,平日里也是常态了。君奉天架不住玉逍遥投向他可怜巴巴的眼神,点点头应允了。
“我就知道奉天你对我最好了。”玉逍遥起身一把扑住君奉天,迅速的找准位置,一口吻了下去。
这个吻对君奉天来说,带着些新奇的回忆。
玉逍遥平日里没少吻他,出色的吻技总是让他被带得气息不稳、随波逐流。而眼前少年玉逍遥的吻,却让平日里没少被调教的君奉天应付得游刃有余。
回忆起曾经年少时被他亲吻的感觉,君奉天主动和玉逍遥缠吻在一起,甚至还大胆地伸了舌尖去舔玉逍遥的嗓子眼,湿滑与甜腻的交融,交互之处细微的战栗蔓延开来,令人心痒难耐。两人你争我夺,吻得难舍难分,唇齿的方寸之地充斥着腻人的气息。
玉逍遥被意外的挑衅挑起了火,下颚猛地抽紧,一把将君奉天推倒在茶几上,桌上地茶具叮叮当当碎了一地,搅乱了呼吸。
腰可真软……
玉逍遥默默叹息。
牙尖噙着柔软的唇蹂躏,昭然若揭地暴露内心的渴望。不规矩的手指滑入衣襟,带着力道揉弄胸口的肌肤,滑腻如缎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胸前柔嫩的乳尖猝不及防地被捏住,用力一拧。
君奉天的呼吸乱了。
玉逍遥乘机发起攻势,贪婪的掠夺主权,柔软的舌尖搅动涎水,逼出一声动情的低喘。
“玉、玉逍遥,等等……不是说睡觉吗?”
“是啊,这也是在陪我睡嘛!”玉逍遥一如既往地无赖,手上的动作也未停歇半分,“难道我说只让你陪我睡觉,你信么?”
当然不信……君奉天默,玉逍遥在这件事上毫无信用。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再说了,你不也这样了?”玉逍遥说罢伸手去探,果不其然,那处早已挺翘起来,撑起一小块布料,在玉逍遥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君奉天面色微郝,一时哑口无言。
原本两人相约去泡温泉,他就知道不可能只止于一起泡水聊天,早就做好了要一番云雨的准备。两人久未如此亲昵,他心里甚至还有些隐隐期待。
更何况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温泉的原因,他泡完之后,反倒更渴望来自另一个人身体的温度。发生意外之后本没了那心思,没想到兜兜转转,却又交缠到一起。
玉逍遥见他不做声,便当他是默认了。一手勾开了腰间不甚牢固地绳结,再一拉一拽,赤裸如玉的肌肤顿时全然暴露身下。
玉逍遥瞪大了眼睛。
纵使他亲吻过、拥抱过、占有过,甚至狠狠地疼爱过这具身体的主人。他也不曾想到,会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情形下,见到这样的君奉天。
百年后的奉天是什么样的,或许在梦里想象过吧……但是肯定没想过奉天光着身子被现在的他压在身下的模样。
青年的肌肤不若少年时的鲜嫩欲滴,但却透着妙不可言地勾引。长年束缚在衣料下的身体,滋生了充满禁欲地苍白。衬着胸前挺立的红点,愈发叫人垂涎不已。
这是少年的玉逍遥不曾见过的模样,只一眼就占据了他满心满眼,灵魂都充斥着愉悦地叫嚣。
被这样带着陌生又贪婪的目光审视,君奉天下意识地想用手遮挡,却叫玉逍遥擒住手腕按在头顶。
玉逍遥低下头,鼻尖细嗅着君奉天身体散发的热度,狂乱中带着难抑地激动,低声喃语,“奉天,你真好看、太好看了……”
君奉天远羞耻于这样的姿势,想要挣脱开,却叫这直白得带了甜味的赞美迷昏了心神。
玉逍遥低头啃噬着胸口的嫩肉,落下一处处吻痕宣示主权。怀中的身体响应着他的挑逗,随着手指揉捏,几不可控地抽动瑟缩,空气变得躁动,掌心和肌肤传递着高热,君奉天散发出的香甜气息愈发浓郁,撩拨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这样的奉天,太勾人了,实在是……太棒了!
玉逍遥发出赞美地轻叹,君奉天乖顺的模样刺激了他的兽欲。他几乎无法控制抚摸身体的手,五脏六腑的血液都在沸腾,呼出地鼻息都带着难以自抑地微颤。
内心满是狂乱的叫嚣。
想要进入他,狠狠地贯穿,再用精液填满他,想把这具高洁的身子弄得一团糟。
君奉天被禁锢在玉逍遥的气息中,眼中陌生又熟悉的面容,急切时失了分寸的些许粗暴,感觉都是久远的回忆了。那个时候他也曾不服输地,想在这种事上与玉逍遥一争高下,结果每次狼狈地被做到昏过去的都是他,醒来之后都气的想打人。
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事。但是……
并不是不期待。
身体在渴望这个年轻的,有些毛躁,又全心全意爱慕着他的玉逍遥。
双腿被分开,觊觎地指伸向股间的蜜所。
“咦……”甫一接触穴口,玉逍遥语带疑问。
君奉天的脸刷地红了。
他在泡暖池之前就稍微做了扩张,通透地一碰便知。不是他小人之心,玉逍遥若是急了发起情来,也不顾有没有润滑的脂膏,常用唾液作润泽。被唇舌玩弄的感觉比被直接插入更糟糕,君奉天特别受不了这个,每每都被灵活地玩弄逼出眼泪。
为了少吃点苦头,索性自己先做了润滑,反正他自己弄也没叫人看见。
“这都准备好了,看来今天你注定为我而来。”意外地发现让玉逍遥十分惊喜,手指顶进肉穴挖掘着内中的柔软,媚肉带着高热的缠附上来。
君奉天拧着眉,愉悦的刺激从尾椎一路蔓延至全身,前端溢出蜜液。他试图夹紧双腿,控制身体的摆动,却被肉穴中频繁抽动的手指,刺激的通体无力。只能徒劳地接受侵犯,任凭身体诚实地扭动,昭示着翻涌的快感。
纵使被玩弄得情动不已,面色潮红,君奉天依然不服输迎上玉逍遥贪婪渴求的眼神。肉穴分泌出肠液,随着手指的进出,开始滴滴答答地淌水,整个入口都变得濡湿滑腻。身体的反应无处藏匿,在直勾勾地目光下暴露无遗,只有喘息还被压抑在唇齿间,君奉天固执地争夺着控制权。
玉逍遥抽出被淫水浸湿的手指,亲昵地蹭了蹭君奉天的脸颊,留下一道水痕,“奉天,我忍不住了,让我进去罢……”
突然的撤离,让适应了手指的肉穴生出些空虚,兀自在微凉中瑟缩,仿佛在找寻能让它变得更加热情、更加火热的东西。
君奉天被这捉摸不定的感觉弄得心痒难耐,偏生玉逍遥还有的没的,佯装问他意思。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接下来要做什么自然是顺理成章。
难道他说不让,玉逍遥就真的会不进来吗?
君奉天气他多言,只得闷声催促,“啰嗦,要进来就快点。”
年少时的君奉天,若玉逍遥说一他定是做二,玉逍遥问他舒不舒服,他一定会喊疼。没办法,心高气傲就容不得别人说中他的心思,恼羞成怒了就忍不住唱反调。
反倒是年纪长些,也变得坦诚了。
玉逍遥从来都是自动反向理解君奉天的话,君奉天说不要不要的时候,他就努力耕耘,加倍用力。反正如果真的理解错了,君奉天事后会抽他。
一下子接受到这种直白的邀请,尚是年少经不得撩的玉逍遥感觉欲火都要一路从下身烧穿脑门了。好在这种新奇的体验让他一咬牙抗住自己的妄动,反而赖在君奉天的身上,一边撒娇一边提要求。
“自己把腿打开好不好?”
君奉天睨了他一眼。
明明已经被玩弄得双眸含春眼角带媚,却还露出这种挑衅鄙夷的眼神,果真是他的奉天。
简直是风情万种啊!
玉逍遥看得心口怦怦直跳。
正愣神,就感觉到君奉天的双腿缠附了上来,扣在他的腰上,牵引的力道仿佛在邀请似的。玉逍遥难捺激动,性器对准微翕开合的肉洞,俯身而入。
“奉天,你好棒……”紧致的包覆感让玉逍遥禁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君奉天闷哼一声,一下子被贯穿到最深处,像被打入了楔子,赤裸裸地昭显所属权。
被分开的肉襞,回拥挤压着粗壮的性器,欣喜若狂地散发着深入骨髓的快感。
不待他调整好呼吸,玉逍遥便先失了自制,一发不可收拾,大开大合地抽动起腰,操弄身下贪婪又紧致的肉洞。
君奉天一条腿被玉逍遥的手架高,半身仰面躺在桌上,贪婪的肉洞正对着玉逍遥的下体,下身大开的接受着侵犯。性器在肉穴中抽动,一下快过一下,一下深过一下,敲击着理智。双手被禁锢在头顶,失了依附,整个身体在狂风暴雨地操弄中,徒劳地随波逐流。
每次操入,都欲仙欲死,充分愉悦了每一寸叫嚣地神经。君奉天仿佛爽利到极点,半开的唇发出急促的喘息,身体像过电一样反复地颤栗紧绷。他一条腿被压制在胸前,下身门户大开,另一条腿挂在玉逍遥的身侧,下意识地做着攀附的动作,抬起又滑落,却在摩擦中,促成了另类的挑逗。
“玉逍遥,把手……放开。唔啊——”君奉天在下身的撞击中,断断续续地开口。
玉逍遥趁机一下深操,逼出了一声动情的吟哦。他放开了君奉天的手,转而开始同时玩弄两处乳尖,左右拉扯带来的轻微痛感,反而刺激了身体的反应。
玉逍遥一边把玩着红肿的乳头,一边感受着肉襞的吮吸感。
这幅身子当真绝顶地美妙啊……
肉襞在性器抽出时柔媚地缠附不已,再进入又若未发掘的处女地般高热紧致。玉逍遥粗暴地撞击着狭小的甬道,操得肉穴中的淫水止不住地淌出,顺着桌沿滴滴答答地漫到地上。
“好多水……”玉逍遥在君奉天的耳边轻笑。
君奉天脸上泛着情动的潮红,眼角满是绵延地春色,主导权一遭丧失,错乱的呼吸承载不了溢出的快感,紧绷地腰随着抽插,挺起又滑落,弓成绝美的线条。满头发缠绕在白皙的身体上,苍白又色情。
这样的君奉天……他怎能错过。
“奉天你这可真紧啊,到底是你天赋异禀,还是你身边的那个‘我’不够努力?”玉逍遥操得狠了,眼神中透着贪婪。他嘴角噙着说不出的笑意,看着君奉天在他身下大张着双腿,用下身那张淫靡小嘴,吞吃他的肉棒。
肉穴中的淫水在搅和中变得粘稠,每次全然的撤离,都能看到内部深艳地媚肉,缠绕着茁壮的龟头,恋恋不舍地牵出条条银丝。
君奉天满身淋漓地香汗,白皙的肌肤上泛着淡红,这绝景的画面看得玉逍遥蠢蠢欲动。
“奉天,我想射在里面。”玉逍遥好整以暇地调整姿势,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势。
“不行,嗯啊——很难清、理。”君奉天一手想撑起身体,却被操的全身都软了。
“为什么不行,反正你这里都出了那么多水……再多一点一些也无妨吧!”玉逍遥嘟囔着,伸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沿着穴口翻搅着。
“闭嘴。”
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恼怒,玉逍遥收了神通。专心地操起正事,把君奉天顶的只剩下喘息的份。
肉体撞击的声音,交合处的靡靡水音,充斥着整个耳膜。
银色的发,黑色的发,与交叠的人影,纠缠得难舍难分。
眼看君奉天身体软地招架不住,玉逍遥索性将君奉天的双腿环在腰间,身手一揽,就着交合的姿势往床边走。
“啊哈……不要嗯——”君奉天猛地用脱力的手揽紧玉逍遥的脖子,想要逃避顺势深入的粗大肉棒,却被借着重力爱抚到深处。他恍若生出一种身体被顶穿的错觉,徒劳摇晃着满头银丝,却无法消解极致的快意。被这只持续了短短几步地插弄,生生逼出了泪。
好容易接触到柔软的被塌,君奉天全身脱力,一时之间哪那都是软的,徒劳地接受着侵犯。
“奉天,你这么棒,我会忍不住的……”玉逍遥一边凶狠地动作,一下下操得君奉天气息凌乱,一边又贼心不死的重提,“让我在里面,射在里面好不好……?”
“嗯啊——你、别问了,随便你。”眼角都被逼出了泪,君奉天自暴自弃地用手臂挡住了眼帘。
“哈。”
玉逍遥得逞地笑眯了眼,下身加快速度一阵猛操,手掌也不时照拂君奉天挺翘地性器。
前后双倍的刺激,让君奉天漏泄出动人的呻吟,濒临爆发。
玉逍遥俯身吻在君奉天的唇上,将绝顶的快感和喘息一一吞吃入腹。一边享受着高潮时肉襞的高热,在甬道深处射出一汩汩浓稠的精水。
高潮后的两人你一下我一下交换着蜻蜓点水地亲吻,幼稚中带着丝丝甜。
虽然空气中还满是性爱的余韵,两人之间却兀自生出些静好来。
回过神来的君奉天,一边接受着玉逍遥亲昵地索吻,一边检讨自己。
今日大约是因见到了这样的玉逍遥,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兴奋得迥异于平常。
偏生对着现在这模样的玉逍遥,看到那张和记忆重合的面容,就觉得什么都想答应他。
那根扰乱他心神的东西,还大咧咧地嵌在他两腿间,若是以往被射在里面他早爆发了,到处湿哒哒地不说,每次都要清理好久。
一想到或许明早,他就能找到回到曾经那个时间的方法,这番云雨,像是要圆满与他分别了百年的遗憾似的。
对着这样的玉逍遥,似乎很难有底线。
君奉天唇角勾了一丝笑意,何时开始,他也变得多愁善感了。
玉逍遥得了这个笑容,越发欢喜地赖在他身上,“奉天,你真好,你是最好的……”
“嗯。”君奉天抬手揉了揉玉逍遥的头,五指穿过发丝,将一个个乱翘地小疙瘩抚平。
在身体的牵动中,埋在温热之所的性器又起了反应,茁壮地将肉襞撑开。湿润地包裹感,让玉逍遥禁不住一挺腰,浅浅抽动起来。
君奉天轻哼一声,红着脸问,“……还要做吗?”
“还想要你。”玉逍遥在君奉天脖颈上啄吻几下,捏着嗓子撒娇。
君奉天揪着玉逍遥的一缕发,眼神湿润又无奈,情动之下又忍不住要纵容他,“好吧,那就再……”
得了应许的玉逍遥将手掌探到后方,在颇有手感的臀肉上揉捏,左右拉扯,性器深深浅浅地搅动后方被灌注了蜜液的肉洞。
君奉天会意抬高了腿,好叫玉逍遥就着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些。
此时气氛,不若方才那场性事的激烈,多了几分缠绵长久的意味。
蓦然。
“欸,你们两个好像玩的很开心的样子。”
君奉天的身体一僵,动作也停下了。
半掩的窗户被推开,一个身影翻身进了屋。
银发的玉逍遥缓步走到床前,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四肢纠缠地两人,
“奉天你这么好,让我也加入怎么样?”
-tbc-
玉逍遥气急败坏的拍了桌子一巴掌。
“嘶。”
桌子很硬,掌心火辣辣的疼了一片。
然而他没空去揉,他现在很生气、很郁闷、很不爽。
和亲亲奉天相约泡暖池,他一早美滋滋的换上浴袍。谁想一开门,就被不知道哪来的细缝狠狠一拽,然后被扔到了现下屁股下面这张桌上。
玉逍遥盘着腿,眯着眼睛瞅了一圈房内。
似曾相识的摆设,但又有些不同。
冥思苦想了半天,突然看到房内摆着神谕的剑架。
顿时恍然大悟,一拍大腿。
明明就是他的房间嘛!
嗯。几百年前的那个。
他自己那把换了浴衣就没待在身上,玉逍遥跳下桌子,拿了神谕观视。
当初奉天离开仙门时,他们曾交换过剑穗,现下剑首上面系着的是神谕原本蓝色的那条,乍一瞧见,还挺怀念的。
虽然被这细缝搅了好事,但突然回到过去也是难得的经历。他原本以为,记忆中那个动不动就炸毛的奉天再也见不到了,没想到还有这种机遇。
玉逍遥决定趁这个机会,好好缅怀一下当年那个自恋骄傲又臭屁的师弟……
嗯,如果有机会的话,或许……再自我满足的撩拨一下也不错。
然而,君奉天不在房内。
玉逍遥拽了拽胸口漏风的衣襟,打了个寒碜,看了一眼窗外的月黑风高。玉逍遥忍不住嘀咕,“又溜出去偷吃了吧……”
玉逍遥一路摸到了仙门专门储藏食物的仓库,果不其然屋子里亮着微弱的烛光。
玉逍遥得意的一脚踹门而入。
“奉……啊!”一道光芒划过,正法堪堪停在他颈边。
玉逍遥捏着剑锋,一脸惊魂未定。
君奉天目瞪口呆。
吓死奉天逍遥了好吗!
“玉逍遥?”君奉天嘴里叼着一根香肠,皱着眉头瞪着来人。
“当然是我。”玉逍遥赶忙说。
君奉天放下正法,脸上仍然带着戒备,上上下下将人打量一番,这没脸没皮的样子倒是不错,就是这头发……
“你吃错药了?”
“好好说话。咳……”玉逍遥抚平稍乱的发型,清了清嗓子,“我,那什么,穿越了。”
“哈?说清楚。”君奉天狠狠地将嘴里的香肠咬成两截,面色不善,大有一副不讲清楚就收拾你的痞相。
这样的奉天真是让人心跳加速啊!
玉逍遥盘算着,如果现在就冲上去把人推倒,君奉天一定会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等反应过来被非礼,又会气急败坏的把他推开。
只要能让他好好摸上两把,让君奉天知道两人位面上的差距,剩下的就是四肢纠缠、身体碰撞等等等等不可言说,想想就很带劲。
玉逍遥有些小激动捏了捏手心,奈何刚刚没有把神谕带上,现在手无寸铁,只好佯装乖巧。
添油加醋地解释了一通,君奉天居然也信了。
真好骗……
“所以你是从几百年后穿越回来的?”君奉天反手拍开酒坛子,喝了一口。
然后起身去撕了一只鸡腿递给他,眼里的神情像在看一个走失的幼崽,语气颇为怜悯,“大半夜穿越过来怪可怜的,好在仙门虽然不能随意下山,但厨房储备丰富,多了你一张嘴还是养得起的。”
玉逍遥听得眼角抽搐,看着君奉天,不知道应该说君奉天傻,还是说君奉天没脑子。
这人居然完全没有想过,既然百年后的他穿越过来了,那这边这个玉逍遥……
十有八九要穿到他那边去啊!
君奉天才没想那么多,他正饶有兴趣地研究玉逍遥,明明是看惯了的那张脸,却又不一样。他从头发顶一路瞧到小腿,嘴里啧啧有声,“头发全白了,你很操劳吗?”
带着酒味儿的呼吸,喷在玉逍遥的脸颊边,微醺的气息勾得玉逍遥心痒痒。这样随意自我的君奉天真是久未见到了……他对上那对眼眸,充满侵略性的审视眼神。也只有年少时的君奉天,才会有这般桀骜。
“是啊,忙着宠你。”虽然半分思绪还系在感慨中,这种甜蜜话是玉逍遥天生自带的技能,简直张口就来。
若是换了后来的君奉天,大概不会做这口舌之争,权将他当做耳边风了。不过眼前是少年时的君奉天,正是好斗嘴的年纪,可不会想那么多,灌了一口酒,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容,“呿,骗鬼啊,应该是我罩你才对。”
“是啊是啊,感谢仙门之光罩我不挂科。”玉逍遥笑眯眯地奉承。
这话君奉天听得十分顺耳,
“乖,我问你。百年后我有没有成为大侠?”
“那是自然,在仙门你我自不必说,出了仙门奉天逍遥也是名震天下的一对侠侣。”
君奉天咽下一口酒,白了他一眼,“侠侣这种是用在男女身上的好不好,你这么文盲出去走跳江湖没被人打吗?”
“那不能啊!这不有奉天罩我嘛。”玉逍遥正色道。
玉逍遥挨着君奉天坐着,两个人挤在一张小小的石台上,薄薄的衣料传递着令人安心的温度。
灌了几口酒的君奉天话很多,开了闸似的一直絮絮叨叨。大概面前不是那个每天与他相处的玉逍遥,也不怕传到谁耳中,他不自觉说了许多。
玉逍遥拖着下巴静静地听,眼珠子就没从君奉天眉飞色舞的神色上移开过。
至于内容,他好歹从发痴的注视中,抽空听了个大概。其实福祸都是奉天逍遥一起闯的,君奉天说的,他自然也记得清楚。
什么溜出仙门走跳江湖,行侠仗义匡扶武林,还有北落的香肠南镇的酒,误闯温泉遇上的妞。
等等……妞?
恍惚听清了这句,玉逍遥挑了挑眉,这事他居然没印象。
“妞?”
“啊……没什么。”君奉天突然意识到,就算是穿越回来的玉逍遥那也是玉逍遥,香肠可以乱吃,酒可以乱喝,但是不该说的话不能乱讲。
“欸,这花生米好香。”君奉天摸出一盘花生米,开始迅速、生硬的顾左右而转移话题,“怎么都是我在说,难得遇上穿越这种稀罕事,你快透露未来机密给我。”
这句话提醒了玉逍遥,他想起了血河战役,脑子里迅速活络开了。
如果能提前避免战祸,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些憾事发生?如果……
玉逍遥正想提醒君奉天小心血河战役一事。
“哗啦——”
半空劈下一道雷。
君奉天张着嘴,愣着瞟了一眼窗外朗月高照的夜空,纳闷地问,“你是想说啥,怎么感觉老天爷要封你口了。”
玉逍遥郁闷的把嘴闭上了,看来天道虽然搞了个乌龙让他穿越回来,却是不许他透露什么改变时空轨迹。
个破天机,有本事随便乱穿,没本事承担后果吗!
“没事,不能说就算了,反正仙门和你都有我罩着。”君奉天也猜出来大概是天机不可泄露,无所谓的耸耸肩。
发现玉逍遥还是一脸不甘跃跃欲试,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刚刚那雷劈的挺凶,我可不想看焦尸。”
“哎?唉……”玉逍遥哭笑不得,想想又有些心疼。嘴巴又张又闭了半天,愣是没想到能说点啥。
没出息的郁卒样!君奉天翻了个白眼。
不怎么样的酒量加上喝多了几口千日甘,君奉天却借着酒力开始口无遮拦,嘴上一秃噜忍不住问了一个憋了很久的问题,“你告诉我,咱俩啥时候能轮到我在上面。这个总能说了吧?”
后面那句是对着窗外的老天爷说的。
很好很安静,没打雷,看起来这个能说。
奉天居然还有过这种幻想?玉逍遥对于不能透露天机的事情已经释怀了,没想到君奉天突然问起这个,忍不住一挑眉毛,仔细将人从头到脚的打量一番。
脸,很俊。
胸,很挺。
腿,很长。
还有腰……很细,曲线完美。
玉逍遥目测,这时的君奉天腰围起码比后来细了一寸有余。毕竟后来入了儒门,伙食太好又甚少走跳,加上易胖体质……百年之后再见,他明显觉得他的奉天圆润不少。当然,肉肉的部分手感很好,但是他也忍不住怀念当年,自诩身材比例完美,细腰翘臀的少年师弟。
“看什么看?问你话呢!”君奉天身形晃动,一巴掌把玉逍遥的脸推到另一个方向。他刚刚饮了不少,酒劲上来了,整个人都是熏熏然的状态,不管是说话还是动作都直愣愣得可爱。
玉逍遥内心雀跃得能跳起舞来,君奉天这个劲儿太让他欢喜。虽然后来那个闷闷害羞的君奉天让他调戏起来更加得心应手,但是偶尔换换口味,体验一下气势逼人的君奉天也很爽,很久违,很怀念啊!
“我的师弟还不许我看了么?”玉逍遥抿着嘴笑,夺了君奉天手中的酒坛,也往嘴里灌了一口。扑鼻的酒香,甚至坛口还带着君奉天的唇上的甜味儿,丝丝透到心里。
扑鼻的酒香,玩味的语调,还有两人共饮的一坛酒……
君奉天没再追问下去。
气氛突然变得很暧昧。
玉逍遥直勾勾的盯着君奉天,慢悠悠的开口,语气耐人寻味“我在想……”
“想什么?”
“想另外那个我是不是没喂饱你,你居然还有心思琢磨这些。”
“请你说人话,没事练什么肖话。”
“说认真的,欲求不满的话我可以帮忙哦……”玉逍遥整个人贴到君奉天身上,挑起他的下巴,鼻息暧昧,“我好歹是多磨练了几百年的,技术肯定比初出茅庐的要好,让你欲生欲死哦~”
其实追根究底他和奉天也分别了百年,不过在天堂之门当宅男期间,遍览小黄文春宫图无数,经验条的增长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我不。每次叫停都不肯停,害我每次做完屁股都很痛!”君奉天瞪了他一眼,一把按下往衣服里探的咸猪手。
“会痛就说明技术不够老道,让我来,保证先让你爽到。”玉逍遥抛了个媚眼,“如何?试试嘛。”
“欲生欲死哦!”
“飘飘欲仙哦!”玉逍遥嘴上不停撩拨,趁热打铁,准确拿捏住少年人不服输的心性,“还是……你怕自己太舒服会受不了?”
“谁会受不了啊,你个大白痴!”君奉天果然嚷嚷急了。
“那先给你试用。”玉逍遥得了这句话,语言攻势直接升级成行为,一把将人揽住,吻了下去。
玉逍遥的吻向来是主动的,只不过年轻时他的主动,多半要和好胜的君奉天不相上下的啃得满嘴破皮。后来他再主动,君奉天多半只乖顺的回应他,少了年少时碰撞的激情感。
可若是经验老道的玉逍遥遇上年轻气盛的君奉天……
君奉天一夕之间溃不成军。
玉逍遥的吻技太好,比手指还灵巧的舌头钻入他的口中,舌尖巡视领地一般触探,挑逗所及的每一寸。尖锐的虎牙轻轻闭合,蹂躏柔软的唇肉,贪婪地吮吸、掠夺、侵占。
君奉天鼻息急促,短短的唇舌交战,他发起攻势都被轻易化解。仿佛深入的孤军,孤立无援的接受蹂躏。他乱蹬的脚翻了一坛千日甘,醉人的酒气灼烧,蔓延在两人之间,熏得理智全无,周身包裹在透着情欲的性爱气息中
更恼人的,玉逍遥的手指还贴着他的腰摩挲,轻轻重重,扰得他乱了步调,徒然随着玉逍遥的挑逗起舞。
虽然被压制的感觉有些不爽,但君奉天不得不承认……这个吻带来的愉悦,几叫他失神。
“来做吧……”玉逍遥一声耳语。
他已经不是在征求意见,鼓囊囊撑起衣摆的下身蓄势勃发,他能感受到,君奉天也有一样的渴求。
“哼,痛就削你!”君奉天气息不稳的喘了几下,维持着骄傲的眉角,恶狠狠地答应了。
明明比起穿着浴衣的玉逍遥,君奉天整齐的衣冠具有碾压式的优势。他手上胡乱扯几下,将玉逍遥的衣带子松掉又扒了浴袍。
然而在情事上,两人根本不是一个位面,生生差了几百年的道行。
君奉天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玉逍遥摸进衣服里,几下揉捏软了腰身,被扒了个精光。
好胜心虽胜,他却也不计较这一番交锋的战果如何,反而从善如流,主动衔着玉逍遥的嘴唇不放。
忠于欲忘的少年人很简单,既然被吻得很舒服,与其被动,不如主动索吻。君奉天叼着玉逍遥的嘴唇,吻得火热,手臂也攀住玉逍遥的肩膀,追着他贴在一起。
玉逍遥暗赞了一声妙,年轻时这样坦诚的君奉天,也不知几百年后怎的变了老古板。
他手掌大开,虎口贴着君奉天腰线挑逗,又以拇指按着两边腰窝,一下一下划圈。指下肌肤滑腻如脂,触目的横陈肉体,勾得玉逍遥下颚抽紧,口干舌燥。
爱意化作指下的柔情,惯握剑的厚茧带着粗粝触感,绵长又撩人。
玉逍遥凝着双眸,注视着君奉天诱人的背脊弯曲,在他的挑逗下,发出令人欣喜的颤抖,然后将支配的权力,尽数交托到他的掌控之中。
指尖揉开肉洞,油腻的脂膏被涂进身体,君奉天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恶狠狠地瞪了玉逍遥一眼,这库房中哪来那种东西。
“你……你早有预谋的。”
“从那边过来的时候,恰巧带在身上罢了。”玉逍遥游刃有余地笑着,借着脂膏润滑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在君奉天的体内抽送,“不过千里迢迢来偷腥的,也只我一人了。”
逼仄的肉洞被强行撑入两指,君奉天抬腿就想踹人,玉逍遥手疾眼快扣住脚腕啃了一口,就着脂膏在他体内掏挖了两下,抽出手指到一边取了什么。
“乖乖的,让你舒服。”
君奉天耳中听到几声“咔嗒”地清脆声响,不待反应,就有什么东西被重新推进了身体。 圆润、光滑,带着冰凉的刺激。
“你做什么……”君奉天扭动挣扎,然而被禁锢的长腿大开,玉逍遥嘴角噙着笑,看着吞吐微张的肉洞,扣着又一颗珠子,一顶一滑,送了进去。
一连四颗,君奉天呼吸都在发紧。线绳串起珠串,还有部分悬在体外,诡异的拉扯和下坠感让君奉天忍不住夹紧了臀部。
“真贪吃……”玉逍遥收了手,抬高君奉天的大腿,低头审视,“这里还在收缩,你还想要吗?”
“要你个头啦,拿出来。”
“可惜……后面这个塞不进去了。”玉逍遥自顾说得开心,手指勾着下一个玉佩骚刮穴口,圆润的边缘菊皱上磕磕碰碰的爱抚,同时还有丝线滑过大腿内侧带起的毛糙感。
君奉天神色大惊,终于反应过来方才玉逍遥捣鼓那几下拿的是什么,被塞了一半到他体内的,居然是正法上的剑穗。
“你……你居然……”君奉天咬牙切齿,拧着眉毛想要发作。原本挂在心爱武器上的剑穗,现在却叫他用身体含着,挂在私处穗子,随着身体轻颤,来回摆动。
那感觉太难堪,加之被玉逍遥直勾勾地盯着,无论如何也不肯服输,只能咬着牙,死死较劲。
玉逍遥早料到他反应过来会是如此情态,不在对他后面出手。反而架高了长腿,手指圈住君奉天的性器套弄。指甲不时抠弄顶端,玩弄根部的精囊。
君奉天后面含着珠子,前头却面临高涨的快意,稍一分神,珠子就有滑出的趋势。脂膏已经在珠子的挤压中被晕开,整个内部湿滑、柔软,珠玉的碰撞声,消弭在湿润的水穴中。总被手指捻抚的珠玉,却用另一处地方来了解得深刻。
他绷着臀肉,越是咬得紧,越能感受到那强烈的异物感。像极了含砂的蚌精,用身体中最柔软的肉腹,在屈辱与痛苦中,孕育珠胎。
不过至少君奉天并不痛苦,他正因着体内的珠胎,经历着前后交织的快意。他拧着眉头,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得发疯,强忍想要泻身的冲动,发出难耐的喘息。
玉逍遥俯身,舌头舔过大腿内侧,啃噬柔软的嫩肉,咸涩的汗液俘获味蕾,喷出的鼻息暧昧搔痒腿根。他复又将手指捅进肉洞,搅动珠串,掏挖柔软的内襞。
艳红的穴口被手指撑开,散发混着肉欲的脂膏清香。玉逍遥用舌尖拨动剑穗,舔抚褶皱,柔软滑腻如蛇段。受到刺激的穴口猛烈抽搐收缩,溢出粘稠的液体。
“是不是很舒服?没这样试过罢……”玉逍遥眸色愈深,看君奉天在他指掌之间,扭动腰肢,情热难当。
君奉天满面潮红,想射精却羞赧于将珠子排出,又不肯开口服软,只能继续紧绷着双腿,遏制身体渴望。
“看来用道具的效果不错,如何?要不要再试试剑柄的效果。”玉逍遥带着恶劣地笑容,不怀好意的瞟了一眼放在一旁的正法。
没想到这人还能得寸进尺,君奉天气息不稳,忍了又忍,几番深呼吸,挑了眉,“用别的东西让我舒服算什么,有本事你自己来。”
这个眼神傲气中带着几分挑衅。
真漂亮……
玉逍遥等的就是这句话,这个眼神。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得了君令之后,春风得意,玉逍遥揪住垂在穴口的穗子狠狠一拽。
四颗珠子自肉洞飞出,连带着穴口体液四溅。
君奉天绷紧了身体,双腿禁不住收拢,麻痒混着爽利的感觉贯走全身,腰部猛地向上一挺,又在一阵抽搐中缓缓软下来,小腹上散落点点白浊,竟是因珠子抽出时的刺激而射精了。
君奉天露出错愕的神情,难以置信。
玉逍遥将一切尽收眼底,拍拍君奉天挺翘的臀肉,无赖似的,“欸,不是要我来么,腿打开!”
回过神来的君奉天哪里顾得了他,整个身子都羞得泛红,脸颊埋到臂弯中,对玉逍遥的话毫不理会。
这下子说啥都没用了,居然被一串剑穗弄到射精,这不明摆着承认他很舒服。
玉逍遥的耐性也被消磨得差不多了,见君奉天没反应,干脆将人翻了个身。
高潮后的身体柔软易推,君奉天趴跪在石台上,高抬着腰,双腿大张,自后方被狠狠贯穿。
君奉天半身伏在石台上,朱唇半开,眼角含春,眼神迷离。被快感洗荡的神识,都被下身相连的地方牵动,操入的性器如烙铁般滚烫,和肉穴的湿热熔成一片缠绵。
难舍难分。
肉柱操入软穴,流连忘返,每一次深入,都顶着身体向前耸动,君奉天若欲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石台已经被煨得温热,被粗粝的石面刮蹭,柔嫩的乳尖得刺痛难当,仿佛糟了蹂躏似的红肿,挺翘。
君奉天张着嘴喘息,微凉的空气中,凝出一片热雾。玉逍遥总是全然的抽离,再凶狠的贯入,一点点地揉开他的身体。一次次短暂的抽离,都引得饱尝滋味的肉洞空虚难捱,渴求被贯穿的快感。
满是发热的情潮。
君奉天心内躁动,挺翘的臀若羊脂白玉,抬高了去逢迎后边,放纵肢体,将玉逍遥含得极深。藉由一次次撞击的律动,填平深欲的沟壑。身体的交合相连,快感叫人食髓知味,抽插的动作越是凶悍,纠缠得越是深刻。
勾勾缠缠,欲止还往。
玉逍遥享用着他的成果,肉体暧昧的色泽,诱人的体香,还有君奉天扭着身体发出的甜美呻吟,无不叫人口干舌燥。他左右拨开臀瓣,粗大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捣得又深又狠。
君奉天被干得发软,若不是玉逍遥扶着,只怕膝盖都支撑不住。只有相连的臀部高高抬起,背脊弯出美丽的线条。
乌黑的发,散落如潮,黑与白的交替,触目惊心的勾人。
玉逍遥低头啃咬如璧的雪背,留下道道红痕,狼藉又情色。他捏着君奉天的腰,用手掌配合撞击,借着斜入的体位,将性器深深操入软穴之中,直抵花心。
细滑的臀肉被耻毛骚刮,麻痒难当。被操得烂熟的肉洞,像含情的花蕾,鲜艳地绽放。茁壮的龟头抵着一侧内襞,淫靡的搅动,蹂躏。
四肢交缠的两人,纵情地享受着身体撞击带来的绝顶高潮。
原是要操控君奉天的快感,玉逍遥却被这绝妙的身子诱惑,疯狂的撞击少年滚烫柔软的身体,想要喂饱他,填满他。
玉逍遥将滚烫的精液洒入深处,宣示着最深刻的占有。
君奉天瞪大了雾气朦胧的双眸,低叫着接受充满爱意的馈赠,大腿痉挛了一阵便脱力的瘫倒,只剩下肉洞开开合合地吮着。
直到玉逍遥絮絮叨叨贴着他说了好一会,君奉天被烧断的理智才接上了线。
“回神啦小奉天。”玉逍遥不知什么时候也卧到石台上,从后边搂住君奉天,鼻尖抵着修长的脖颈,虎牙轻轻啃咬。
君奉天没说话,害臊。
幸好背对着玉逍遥,现下是表情他也看不到。
“哥的技术好不?”玉逍遥不依不饶。
君奉天能感觉到这人在低低地笑,他的背脊贴着玉逍遥的胸腔,还有下身相连的地方……也能感觉到。
“拿出去。”君奉天的嗓子有些哑了。
“再一会,你这里面又热又软,哥把你干得舒服死了吧。”玉逍遥继续无赖。
君奉天气鼓鼓地抓了一撮散到身前的白发,泄愤似的打了个结。
“占了几百年经验的便宜很了不起吗?”
等他再过个几百年,技术也一样那么好。
不,是比他更好!
君奉天还没琢磨明白,就发现情况不对,“你怎么又硬了!”
“没办法,你里面太舒服。”玉逍遥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却半分不懈地,轻轻抽送搅动射入的精液,“听哥一句,几百年都是浮云。只要是你,玉逍遥就注定为你神魂颠倒。”
这句话尚且听得顺耳,玉逍遥话锋一转,又补了一句。
“更别提你这副身子……箇中极品啊。”
“你给我滚出去!”
君奉天在低叫中,再一次被狠狠贯穿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