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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逍遥笑嘻嘻地按着君奉天的肩膀,将他往床上推。
“哎、哎!别压上来,我头发……”君奉天的身体刚顺势倒下去一半,被衣料压住的发丝扯得头皮发麻。原本就紧绷的心情一遭刺激,顿时痛叫出声。
玉逍遥只得又起身退开,刚出手便被坏了节奏,让他不由得一阵抑郁。但是看看君奉天扎高的发辫,又摸了摸自己一头的累赘,心下也知道,不先取了这麻烦的发饰,只怕一会还没活动开,脑袋都先撞得见了血,那也太影响性致了。无可奈何,他只得压着欲火,咬牙切齿道:“这发饰确碍事了些,先取了罢。”
然这发饰却也是难解之物,这种美色当前的时候,偏要花个片刻耐心去细将拆解,确实磨人。玉逍遥一阵胡乱动作,又把君奉天给扯疼了。
“毛手毛脚的,放开!我自己来。你自个儿弄你的去。”君奉天一巴掌拍开脑袋上不知轻重的手。
师弟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玉逍遥不敢多言,老老实实地解了自己的发冠。
“哎,奉天你怎么衣服都脱了!”回过身来的玉逍遥有些傻眼。怎么自己解个发冠的功夫,师弟身上就只剩下中衣了。
“笨蛋,难道要穿着衣服做吗?”君奉天梗着脖子,脸颊诡异地泛上一层薄红。
“那……你也帮我……?”语气中隐隐含了些期待。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想到一会就要实打实的做那事,君奉天的神经从方才就崩的老紧。害臊又急躁的心情,几乎让他每说一句话,语气都像吃了炮仗似的一惊一乍。
平白失了宽衣解带的情趣,玉逍遥只得暗骂君奉天木头脑袋,不解风情。既然师弟如此迅速地加快了进度,他也只能刷刷把自己剥光,然后扑向了床。
好在终于顺利地将师弟推倒。玉逍遥将身体卡进君奉天两腿之间,凑上去吻他白皙修长的脖颈。挑开中衣的绳结,将两襟左右敞开。藏在衣衫下的皮肤,干净而滑腻,在幽黄的烛灯下,泛着肉欲的光泽。手指顺着肌理的纹路,不轻不重地按压。掌心也贴上腰线摩挲,时不时带上些搓揉的动作,让接触的皮肤一片烫热。
几个简单的,连挑逗都算不上的动作,震得君奉天一个激灵。只觉得自己躺在下边,任由玉逍遥贴着皮肉地对他上下其手,怎么想怎么怪异。
先前他俩互相用手的时候,从来都是直奔主题,哪有这许多名堂。
“奉天放松,不用紧张。”察觉到指下一片紧绷,硬邦邦地肌肉一时之间全现了形,玉逍遥无语地拍了拍他的腰,“你崩这么紧,未免太不配合了罢,你不放松要我怎么做。”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君奉天粗着嗓子,掩饰着鼻息间地急促喘息。
他稍微一抬头,便能看到玉逍遥地眼神,带了些贪婪与吞吃的欲忘,让空气中的热度持续飙升。只觉得被这样毫无保留的凝视,身体也跟着发烫。那目光像致命的蛇吻,舔舐过他全身,令他不由自主地颤栗。
手指游移着探上胸前的红点,围着乳晕打着璇儿,不时用指甲抠弄乳尖,将之深深地狎入,复又捻出。只这短短的时间,这一小块嫩肉便被亵玩得红肿起来。
君奉天皱着眉头,如果只是被玩弄乳头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那也太糟糕了。虽然身体的感觉并不坏,到处点火的手,不断的勾起深处的渴望。但是他偏就是认为,出声了便是示弱。只得固执的咬紧牙关,较劲似的不肯漏泄半点声音。
看着君奉天受刑似的全身僵硬,玉逍遥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君奉天的脸颊。
“奉天,你这样一点都不投入,我也很难办啊!”
其实玉逍遥也一样紧张,毕竟他只是个理论家,现在正要首次付诸实践。而且以君奉天的性子,第一次没舒服到,决计不会让他再弄第二次。他吞了呑口水,之前灌下的大半壶酒水,半点没叫他舒缓,反倒更加口干舌燥。只希望君奉天能快点进入状态,全身心地投入进来,而不是杵着跟个僵尸似的。他是想和心爱的人做爱,并没有奸尸的爱好啊!
“换我在上面,我一定投入。”君奉天低估了一句,恼了似的把脸扭开对着墙壁。
“欸,别这样嘛……”
思忖片刻,玉逍遥从床上爬了起来,开始在地上翻翻找找,两人的衣服扔在一处,堆成小山高。玉逍遥袒胸露背地翻了半天,蓦地眼前一亮。
肌肤相触的热源撤离,君奉天莫名觉得有些不悦。只能对站在床边的人投以疑问的目光。收获了来自玉逍遥一个安抚式地坏笑。
“想到个让你投入的办法。”说罢甩了甩方才捡起来的,被皱巴巴揉成一团的腰带。
……
“喂,玉逍遥。嗯……”君奉天的声音有些颤抖。
并没有做得很过分,只是被套弄性器而已,但是双眼被蒙,其他感官兀的敏锐不少。来自手指或唇舌的爱抚,就算只是轻轻的触碰,都带来有极大的反应,整个都身体敏感到不行。两边的乳头早已被啃得湿红,挺翘在带着凉意的空气中,不时因为发丝的摩擦而被刮得刺痛。
勃起的性器被充分照顾,在玉逍遥时快时慢地套弄中挺翘得老高,就连腰也不自觉的前后摆动,兀自用玉逍遥的手享受着。君奉天心情虽然还是难免紧张,身体却放松开了,甚至因为感觉不错,而期待着更多的刺激。
“嗯……弄快点。”喉间的愉悦也不在压抑,君奉天大着胆子哼哼着表示自己的欲求。
五个指头灵活的包覆柱身上下搓揉,连底下的双丸都仔细抚弄。玉逍遥只听得耳边喘息加快,便知他快到了,一边加快速度套弄,一边直接用指尖刮擦着顶端小口。
双重刺激下,君奉天按耐不住地绷紧了腰,乳白色的精水一汩汩地喷射而出,弄得小腹湿哒哒了一片,好不粘腻。
玉逍遥一手按住蒙眼的布条,君奉天意会地抬高下巴,两人吻在一处,难舍难分。
失守的牙关,让软舌直直侵入到深处,随着舌头在口中的搅动,发出淫靡的咕嘟声。似又觉得被动了,君奉天霸道地将舌头顶了回去,十指从玉逍遥散落的发丝中穿过,扣住他的后脑勺,不断加深这个吻,直吻得两人都气息不稳。
“吻技不错。”玉逍遥舔了舔君奉天嘴角滑落的涎水,放过被蹂躏得红肿的下唇。
“你也不差。”礼尚往来,君奉天在口头上也是一句不落后。
“我那里的功夫只会更好,奉天你准备好试试了吗?”边说着边将人的双腿抬高,架在肩头两侧。
下身门户大开,玉逍遥的手指挑逗地在股缝处来回拨弄,时而按住尾椎骨的一小块皮肤揉捻,意图明显的觊觎隐秘在其中的洞口。
一阵又一阵的麻痒,让君奉天好生不自在,挣扎的动作却被玉逍遥镇压,下身的肉洞被手指试探性地顶开。
“唔啊……”被异物插入的感觉并不好受,但还在可忍受的范围内,只不过这首次的尝试未免太顺畅了,君奉天皱着眉头问道,“你抹了什么在手上。”
“一点小小的润滑脂膏,”玉逍遥转动了一下进入的指尖,将之均匀地涂抹在入口内襞,“和你在一起之后觉得用得上,备着好些时日了。”
“哼,就你心眼多……”君奉天不服气地回嘴顶了回去。
然而他无暇顾及太多,下半身悬空让他缺乏安全感,用手撑着床板想寻找一个更好的借力点。结果几次尝试似乎都方便了玉逍遥的动作,他反复几次将手指抽出插入,带着润滑的脂膏,细细密密地涂满内襞,只片刻功夫,狭窄的甬道便能完全容纳一指没入了。
“奉天,你有感觉吗?”
“不要一边把手指插在里面一边问我感觉,反正我一定、肯定、绝对不会舒服!”君奉天嘟囔着。被人用手指在身体里面按来按去,绝对算不上是多好的感受,他只觉得诡异到不行,“为什么要做这种多余的事!”
“我直接进去,你会疼得受不了吧。”玉逍遥的笑声阴险又得意,“我那里那么大,你这里那么窄,不做准备工作,怎么可能吃的进去。”
直白的语言刺激得君奉天心内直恼,为赶快摆脱这种不适,只好转而催促玉逍遥动作,“闭嘴,动作快点。啊——”
突然被按上阳心,君奉天猝不及防,叫声都带了媚意,半悬空的后腰也猛地向前一挺。
师弟都发话表示都迫不及待了,玉逍遥哪还有不从的道理。食指和无名指也依次插入肉洞,对准阳心不依不饶地挑拨。先前涂入的脂膏接触到高热的肉襞尽化成浓稠,随着三指的并入抽出,发出“滋滋”地汩动声。
眼看着拓张得差不多了,即便玉逍遥抽出手指,也能看到适应了插入的肉洞,淫靡地张着小口收缩。他改用双手揉捏着颇为丰腴的臀瓣,左右拉扯将洞口暴露得更加彻底,玉逍遥将性器凑了过去。只在洞口磨蹭几下,沾了些许溢出的滑液,便挺身而入。最初的龟头被括约肌柔顺的纳入,然而越往深便越窒碍难行。
行到此刻,初次办事的玉逍遥终于乱了步调,先前没插进来的时候尚可忍耐,然而现在被高热的内襞挤压着,自制力的警线已然崩断。不管不顾地便用力一顶,体内多余的液体被挤出,完全勃起的性器连根没入。
“嗯啊,疼啊——”不加迂回侵占,被猝不及防地深插,逼得君奉天痛叫不已。双手揪住身下的床单,用力地几要扯破,身体也不断挣动,想要脱离玉逍遥的桎梏,却终是徒劳无功。
急红了眼的人死死压制着他高仰的双腿,不待他适应,便开始了深入浅出的抽插。借着体液和脂膏的润滑,笃定他不会受伤,玉逍遥每一次深入都破开合拢的肠壁,大开大合地顶到最深处。
来自身体的钝痛无处宣泄,君奉天瞪大眼睛,只看到眼前一片污黑,喉间发出细小的呜咽声,眼角涌出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黑色的布料。
这种小动物般的呻吟更愉悦了玉逍遥的神经,他循着先前发掘的妙处,一下又一下地顶在敏感的阳心。持续粗暴而强硬的插弄,终让君奉天在持续的疼痛中体会到丝丝绝妙的快感。
“奉天,你真好,你是最好的……”玉逍遥亲昵和君奉天鼻尖相蹭,嘴上说着甜腻的话,下身的凶狠却不减半分。一朝得了其中关窍,他每次都抽到只余龟头,复又狠狠一撞没底。毫无保留地用着要把人弄坏的力度,好似这样就能把他的爱灌注得更多一些。
“嗯啊——太深了,你、你慢点……啊——”君奉天狂乱地摇着头,绑在眼上的布料都挣得松开了,重见着物事的双眼大睁,直勾勾地看着玉逍遥将粗长的性器插入自己体内。
视觉的冲击加上切身的感受,双重的快感折磨着他的神经。全身都开始泛起难以消解的酥麻。尤其是下身相连的地方,愉悦的感觉一阵接一阵,只觉得肠壁不受控制地将肉棍夹得更紧。
从大腿到腰腹都在发抖,君奉天的两腿被压至胸前,练武之人的柔软身段弯成一条优美的弧度。大开的下身被肆意地插入,太快的节奏,几乎让他要喘不过气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
汗湿的黑发一丝一丝贴在细白的脖颈上,腰被弯折到极限,弓起的身体说不上是迎合还是拒绝。甬道内的粘膜被反复摩擦,初经人事已被锻炼得娇媚入髓,紧热的肉洞一次又一次,贪婪地将肉棒吞吃而入。
身体被插得不断痉挛,君奉天目光已臻涣散,然而身前地性器诚实得翘得老高,在后方快感的不断侵袭下,濒临爆发。
随着又一次重重的撞上阳心,前端的性器喷射出液体,君奉天猛然瞪大了双眼,失措的目光分外让人动情。加上后穴的不断紧缩,玉逍遥发出愉悦的叹息达到了高潮,将射出的精液全部灌入火热的肠道中。
“啊啊啊啊——”更深的地方被滚烫的液体填满,一汩又一汩的精液打在肠壁上,过分的刺激让君奉天失声低叫,身子止不住地打颤。
高潮过后,玉逍遥半侧着身揽住君奉天的腰。肉棒插在湿热甬道中的感觉太好,他恋恋不舍地不愿抽出,只是将君奉天的腿放平了些,让他没那么难受。然而灌入内部的液体随着身体的挣动,慢慢地从肉洞的缝隙中溢出。
君奉天回过神来,难堪地皱着眉头。偏生玉逍遥不知好歹地凑上来,腆着脸道:
“怎么样奉天,我的技术你可还满意?”
“玉逍遥我信了你的邪!疼死我了!”君奉天厚着脸说着半违心话,一把推开玉逍遥便待坐起身。
最初是疼的,可是后来的确是挺爽。可让他主动承认,怕是要把他做到失忆才行。
猝不及防被推开,玉逍遥插在后穴的性器滑了出来,更多的精液和脂膏的混合液体也随之流出,汁水横流,一片狼藉。
这下子感觉和视觉都同样糟糕,无论方才做的时候有多舒服,现下君奉天脸都绿了。
“玉逍遥!我要活剐了你!”
-End-
如果玉逍遥中了春药?!
玉逍遥x君奉天
→云海仙门时期。
“师弟,奉天……怎么办,我好像中了春药。”玉逍遥风风火火地闯进君奉天的房内。
“闭嘴,你是智障吗!你这么嚷嚷,全仙门都要听见了。”君奉天皱着眉头,审视的目光扫过玉逍遥,发现这人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十分浮夸。
骗子,君奉天心里默默给他打上标签。是说年轻人就是这点不好,点火就着,有事没事还能自燃。这人肯定又是在诓他,千方百计找机会把他往床上带。什么长夜寂寞、孤枕难眠,运动一下有助睡眠;还有诸如不可辜负月下仙门云海的良辰美景,拉着他在御风台上胡来;还有看别人成双成对秀恩爱,需要安慰之类的屁话。各种借口用烂无计可施后,居然说自己中了春药,还一副毫无廉耻要昭告全仙门的姿态。他玉逍遥没脸没皮,可这下君奉天的颜面何在啊!
“是真的,我刚刚就觉得身体发热不太对劲,运功察看才发现真气有滞。”
玉逍遥的表情很认真、很一本正经,就和他之前无数次坑蒙拐骗君奉天上床时一样。然而这次,君奉天打定主意不上当。
“就算是中了药,你怎么能肯定是春药?”
“因为这里有反应了嘛!”
“别瞎扯,你自己动了歪心思而已。”君奉天若无其事地说着风凉话,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笑,“说不定你晾着不管,一会就好了。”
玉逍遥觉得欲哭无泪,他本以为师弟也很沉迷此道,只是因为比较嘴硬,所以从不主动。他这个做师兄的,自然很体贴的主动找机会提。然而现在就算再迟钝,他也感觉到君奉天语气中的怨念,
“不是我说你,为人师兄,要清心寡欲修为才能一日千里。像你这种,额……”君奉天突然想到,好像这人胡来的时候,他也都被拉着一起。完全没法把自己摘出去呢……觉得自己在玉逍遥的带领下,面子里子都彻底丢光的君奉天,这下子更打定主意要置身事外。
“师弟,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你死了吗?这不是活蹦乱跳的么。而且毕竟是春药,不会把你药到不举,你可以放心。”君奉天冷笑。
平时天大地大肆意妄为的玉逍遥,第一次感觉自己踢到了铁板。
“那奉天,你借我蹭蹭,我今天不进去好不好。你看我都难受得要爆掉了。”
君奉天的手被拽着按上了某人下身十分亢奋的某个部位。冷哼一声,正待甩开手,便听玉逍遥可怜巴巴地抱上来在耳边央求,“我用嘴帮你好不好,这样你也不亏。”
这话说得还算中听,何况君奉天确实很喜欢玉逍遥用嘴帮他做。既舒服,腰又不疼,何乐而不为?于是君奉天大发慈悲的准奏了。
某人瞬间如狼似虎的把人扑倒在床上……
“行了……快点啊,你好了没有。”君奉天不耐地小声催促着身后的人,这人不是说要爆掉了么?怎么那么久都不射,“你不是说不进去的么,为什么还要脱我裤子。”
“当然是为了方便一会用嘴帮你嘛!(好插进去啊!)”玉逍遥内心偷笑,裤子都脱了,还怕你不肯开门吗!
玉逍遥的性器抵在君奉天的两腿间,模拟抽插的动作,有力的腰部来回耸动。原本大腿内侧就细腻的皮肉,被蹭得一片通红,将君奉天蹭得又痛又爽,又浴火高涨。
眼看君奉天身心都进入了状态,玉逍遥继续诱导:
“腿夹紧一点。”
“闭嘴,别命令我。”
直到君奉天觉得自己的皮大概是被蹭破了,玉逍遥才终于抵在他的股间释放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射在结实的臀肉间,带着水渍滑入臀瓣深处,看得玉逍遥口干舌燥,下意识的吞咽着唾液湿润喉道。
君奉天不耐烦的翻身推开玉逍遥,一脸不爽的用床单擦拭着腿间的粘稠物。
“该你了!方才说好的。那么久不射,把我腿都蹭破了,一会仔细你的下巴别脱臼了吧!”君奉天一推玉逍遥的肩膀,将人往下身按了过去。
“嘿嘿,奉天,你是在变相说自己比我持久吗?”玉逍遥伸手握住君奉天蓄势待发的性器揉了揉,又对着顶端吹了一口气,“可是之前做的时候,每次都是你先射。看来是我技术太好了,让你忍都忍不住咧。”
“少废话。”君奉天按住身前的脑袋,将性器顶在玉逍遥的唇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张嘴。”
玉逍遥被这带着傲气的眼刀飞得个心跳加速,张嘴将君奉天涨得通红的性器含了进去。
舌尖抵在性器顶端的小口,来回舔弄刺激,双手更是玩弄着底部的囊袋。无法含入的其他部分,也被溢出的唾液打湿,整个性器都变得滑腻不堪。
玉逍遥对自己的口活还是挺自信的。君奉天很快便沉溺其中,发出了情动而暗哑地喘息。
“唔……啊!”
玉逍遥解放出自己的双手,用力搓揉着大腿内侧红肿的皮肤,换来了一声又痛又痒得低叫。然后又安抚又挑逗似的,用手指划过整个腿部,然后扣住脚踝,将君奉天的两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君奉天在他的刻意引导下,已经半仰卧在床铺上,只用两只手臂支撑没有躺倒下去。玉逍遥又将将含到深处,用喉间地压迫感去刺激君奉天出精。如此反复几次之后,耳中君奉天的喘息越发急促,口中的性器也突突地濒临爆发。
“够、够了……要射,别在……”君奉天话音未落,玉逍遥猛地一吸,君奉天顿时精关不守,欲望喷发身体脱力的快感,如洪水猛兽般席卷了他仅存的理智。酸软的手臂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卧倒在被褥间。
此刻的玉逍遥,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俯身压了上去。肩膀上架着的两条长腿,改为用双手左右拉开按在君奉天身体两侧。
“好像还是我比较持久哦!”玉逍遥一脸笑眯眯地,打量着身下这张甫经历了高潮的俊脸。
君奉天身下门户大开,脑中警铃大作。奈何全身脱力,又被这人使了巧劲按住了腿,整个身体都被禁锢在被褥间不得动弹。
“奉天你乖乖地,我方才射过一次没那么难受,一会我慢慢来,保证你爽到。”玉逍遥说罢便去探那肉洞,粉嫩的肉洞在他的注视下微微颤动,玉逍遥将中指插了进去。君奉天现下这个姿势,他处心积虑了半天才终于一步到位,中指从上至下毫无阻碍的全部没入。
“滚开!玉逍遥你这个骗子!你说好不进来的!”君奉天全身被压制,只剩下动嘴的力气。
“你一次,我一次。公平的很嘛!放心我一会让你多射两次,这样你就多欠了我一次。我可以记账,你以后随时想销账我都欢迎喔!”
“你去死!!!”
……
→德风古道时期。
“奉天啊啊啊啊啊!怎么办,我好像中了春药!!!”
何曾相似的场景,只不过彼时今日,这句话响彻的地点变成了昊正五道。
“前……前辈。”连一向能说会道地玉离经也有些语无伦次,“你找尊驾要……”
“是的,我要找奉天。你帮我下个通知,天黑之前都不要进昊正五道,我们有正事要谈。”时隔多年也没培养出廉耻之心的玉逍遥,剧这么大大咧咧的扔给玉离经这样一句欲盖弥彰的话。
结果人还没走远,这边的儒门众人已经议论开了。
“中了春药还谈什么正事,怕不是要谈床事……”
“天迹前辈好奔放啊。”
诸如此类。
“闲谈莫论人非,众人各自行事去吧!”玉离经正了神色,止住了众人地讨论。
……
这边昊正五道,玉逍遥一个飞扑扑向了正在看书的君奉天。
“师弟快救我!大夫说我中毒已深!毒发则会七窍流血,全身衰竭、武功尽失、爆体而亡。好在大夫说,只需要与深爱之人交合方可解毒!”玉逍遥继续大言不惭、口若悬河地把小小一副春药药效描述得毁天灭地,末了悠悠一句,“奉天快和我上床!”
玉逍遥的这幅尊荣,让君奉天不由得忆起了过去曾经发生过的同类案件,太阳穴的青筋突突地跳动。伸手探了谈玉逍遥的脉象,发现这人顶多是真气少有滞碍外加体热而已,决定不作理会。
“奉天,我来帮你宽衣啊!”玉逍遥嬉皮笑脸的凑了过来,伸手去扯君奉天的衣带。
蓦地第六感警示,觉得情况不对正准备跑路,却没想到君奉天已经出手。
……一阵兵荒马乱、鸡飞狗跳后。
被捆成粽子的玉逍遥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目送着君奉天出门的背影。
“奉天!奉天!别丢下我啊!”玉逍遥内心崩溃得想哭,嘤嘤嘤跟小媳妇似的低声怨怼着君奉天的无情。
两个时辰过去了。
“救命啊!谁来给我松松绑……救命啊!”秉持着闲杂人等勿扰尊驾清净的观念,果然从下午到晚间,都没人来给欲火焚身欲生欲死的神域逍遥前辈松个绑。并且儒门众人在事后一致认为,一定是因为前辈行事太丢人,法儒尊驾才把他绑起来让其好好反思。
殊不知,真相其实是,在经过了那么久多次坑蒙拐骗,君奉天终于通过长期腰痛这个沉重的教训,总结出对付玉逍遥的真理——有些人、对他太好是会得寸进尺,故只能以恶制恶,收拾到服。
-End-
Rimming+69+香肠play
某日,玉逍遥拎了烧鸡、叉烧包还有亲亲师弟君奉天最爱的香肠等一袋子吃食,窜门德风古道。美其名曰谈正事,实际上就是和师弟交流感情,更直接的说就是和亲亲奉天谈情说爱。
看在香肠的份上,君奉天面无表情,虽然玉逍遥坚持那是“一脸愉悦”的,把他放进了门。
结果吃食还剩下大半,某不正经的武林先天就开始把人往床上带。衣服都剥了一半,差点被带偏的君奉天终于想起来,早上离经差门生来通知今日议事,时间距离当下只还有不到半个时辰。
真是情色误人啊!
玉逍遥裤子都脱了,君奉天厚重的衣饰都给他扒了个七七八八,不吃到嘴里如何甘心。顿时闹了起来,缠着一昧眼观鼻鼻观心强压欲火的君奉天不依不饶。
“奉天,就做一次嘛。”玉逍遥把君奉天扑倒在被褥上,手指从半开的衣襟蹭蹭摸了进去,按按揉揉撩拨着意志不甚坚定的身体。
“亲亲奉天,每次看你吃香肠,我就在想如果是我的大香肠……”玉逍遥的声音低到近乎耳语,不过内容直白,一听便知道不是什么正经话,“不如今天,你帮我含,我也帮你……不进去的话,应该来得及……”
“哼。”君奉天伸手一巴掌将人推开,然而动摇的心意被蠢蠢欲动的生理反应说服。私下里说的情趣话,胡言乱语无耻没下限怎么着都行。他一方面觉得有辱视听,一方面不得不承认,这种话有时候确实很撩拨他的神经。
思忖了片刻,君奉天起身换了个方向,两腿分开趴跪在玉逍遥的身体上方,伸手去解眼前的裤带。
蛰伏在体毛中的性器蠢蠢欲动,直观地呈现在眼前,君奉天忍不住向上抬了抬头。如此近距离观察到这个一度在他体内搅动的凶器,确实十分具有冲击性。约莫是对接下来的招待充满期待,肉柱此刻已经微有抬头的趋势。
他动作停顿了一下,皱了皱眉头,神色有些僵硬。他充满气势的先动了手,现在骑虎难下,不得不硬着头皮伸手撸动了几下。
他对做这种事并无经验,从前玉逍遥再闹也顶多只让他用手做,要让他克服心理障碍,把这么个大家伙含到嘴里不是件愉快的事,好在玉逍遥这物事看着还算清爽干净。
“奉天你倒是快一点。”另一头的玉逍遥好整以暇的催促道。
“弄疼你我可不管……”喉间嘀咕了一声,他又套弄了两下,便张嘴含了进去。
他活动舌头在性器的顶端舔弄,尽量避免尖锐的牙齿碰到敏感的器官。扑面的麝香味涌入鼻腔,整个人都被包覆在熟悉的体味中。
越往深处含,舌根的压迫感就越发明显。直到性器顶端抵在他喉间,他反射性地吞咽动作似乎愉悦了对方,嘴中的性器,几乎马上有了反应。
口中逐渐胀大的性器,远比勃起前要骇人,舌头几乎失了活动空间,只能机械的在柱体的夹缝中游移,齿下分泌的唾液也因为姿势的问题,顺着柱身向下滑落。
唾液的分泌让所有触感都变得更加滑腻,君奉天借着润滑开始吞吐口中的性器,他柔软的唇肉在柱体上摩擦,虽然只能堪堪含入一半,但也极大愉悦了玉逍遥。君奉天能听到身后传来带着愉悦的低喘。不由得内心溢出一些掌控全局似的,上位者的得意,吞吐得更加卖力。
玉逍遥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下做梦才会有的待遇,其实光是想着奉天张着嘴,含弄他肉棒的样子就已经让他浴火高涨了。还有那张不苟言笑的脸被插到失神的表情……
既然答应时间紧迫不做到最后,玉逍遥决定还是讲点信用。
不过,奉天的身体确实很诚实啊……看着面前亵裤上一块濡湿的水渍,玉逍遥心理默声赞叹了一句。
“奉天,用嘴帮我做,让你感觉那么好吗?”玉逍遥悠哉地顶了顶胯,将性器送深了几分,同时一手扯开面前的裤带,握住面前勃起的性器,用指甲抠了抠顶端的小口。另一只则隔着尚未褪去的薄布,准确按压在了股间深藏的肉洞上。
“唔……”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君奉天身体一阵颤抖,他将嘴中的性器吐出来,狠狠咬着牙根问道,“你碰那里做什么。”
“摸摸看嘛!你这里很敏感,我一碰就开始收缩了呢……”玉逍遥低声笑道,他能感觉到隔着布料的另一边,入口的软肉正在闭合收缩,想将他的手指吞入。
君奉天心下懊恼,那个地方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被碰到就会有反应。他一只手撑起身体,回头瞪了玉逍遥一眼,“少废话,快点做。”
玉逍遥笑盈盈地看着君奉天面带薄怒的脸,伸出舌尖围绕着柱体舔舐了一圈。
突来的刺激,让他的喉咙难以抑制地想要呻吟,君奉天一时之间表情狰狞,赶忙低头继续套弄手中的性器。
玉逍遥舌头灵活前后逗弄了一下,便将君奉天的性器含入。相较于君奉天的生涩,他的技巧高明得多,也刺激得多。尽可能深的将性器吞入,深喉带来的紧致和压迫,让君奉天很快就无暇顾及其他。
“啊……嗯——”感觉太美好,君奉天不自觉地摆动着腰部,想要顶得更深一些。恍惚中想起来自己手中还握着玉逍遥的性器,便也低头重新含了进去。
玉逍遥一把扯掉了剩余的布料,君奉天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粉色的肉洞也随着他前后吞吐在股缝中若隐若现。他像揉面团一样,用力抓拧着颇有弹性的臀肉,直到上面留下鲜艳的指印。随后向两边拨开,意图明显地拉扯着肉洞两边的括约肌。
“嗯啊——别碰那里……”
突然被湿润的舌头舔弄穴口,君奉天的身体猛震,想向前避开这滑腻的触感。
玉逍遥却两手扣住他的大腿根部,紧紧禁锢着他的动作,持续湿润着入口,舌头灵巧地顶开褶皱,温柔的照顾到每一处缝隙。等觉得时机差不多了,直接用力掰开臀瓣,探入肉洞的内部,舔舐着内中的粘膜层。
“啊啊……嗯啊——”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酥麻感像过电一般流窜全身,君奉天扭着身体想要逃开这种令人疯狂的刺激,穴口同时猛烈收缩,紧紧吸住入侵的舌头。
蛇一样滑腻而诡异的触感,让他既难受又兴奋,玉逍遥正在用舌头舔着他下身那个难以启齿的入口,光是这样的认知,就让他的性器兴奋得弹跳不停,肉柱顶端分泌出乳白色的蜜液。
“奉天,别只顾着享受……”玉逍遥一边开拓着下身的肉洞,一边暗示性地顶了顶胯,提醒君奉天他的肉棒还等着照顾。
语言拉扯着君奉天的神经,他毕竟初次做这种事,从刚才玉逍遥开始动作后,他几乎不再有余力顾及眼前直挺挺的性器。他不住喘息,几次试图将性器含入,都因为身体酥麻的刺激而从嘴中滑出。粗大的肉棒在他脸颊上蹭来蹭去,溢出的体液沾得到处都是,将他整张脸都蹭得一片狼藉。他的腰几乎已经完全软掉,全靠玉逍遥的手扶着没有趴下。
发现他已经撑不住身体,玉逍遥让他半边侧身躺在床上。性器找准因为喘息难以合拢的双唇,自顾顶了进去,开始前后抽动。
另一头,手指也加入了玩弄后穴的行列,与舌头交替轮流侵犯着逐渐张开的肉洞,时不时还照顾一下濒临爆发的性器。
实际上光被玩弄后面已经让君奉天趋近高潮,他张着唇瓣,被动地接受着插进口中的肉棒。有时进得过深,还会带来难受的窒息感,眼角甚至失控的湿润了。然而来自另一头的快感,已经让他无暇顾及这些。唇舌被动的接受肉棒挤压,间歇发出带着鼻音地呻吟。
“唔……呜——”君奉天在极致快感的侵袭下达到了高潮,上下两个小口也同时紧缩。
玉逍遥一边享受着性器那头口腔的吮吸,一边伸入两只食指左右撑开肉襞,隐约能看到高潮时内部的抽搐,殷红的色泽泛着水光,鲜艳欲滴。随着穴口的收缩,堪堪溢出了些唾液和肠液混合的不明液体。
这种别样的视觉刺激也让玉逍遥更加兴奋,撇过视线看到挂在一旁没吃完的香肠,坏心眼发作,伸手挑了过来。
回过神来明白自己被舔后穴到高潮,君奉天羞耻得全身都在颤抖。感觉到玉逍遥又试探的将手指插入他的体内,想要出声呵斥,嘴巴却被玉逍遥勃起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刚刚一度停歇的性器,又开始前后在他嘴中抽送。
等到一根香肠被塞入体内,撑开的穴口因为香肠的完全滑入而收拢,只留余下棉线的绳结连着下一节的香肠挂在体外。君奉天终于回过神来,这种见鬼的感觉根本不是一根手指那么简单。
“玉逍遥,拿出去!唔啊——”他吐出口中的性器厉声呵斥,音调却一转变为拉长的呻吟。那人对他的怒意充耳不闻,将第二根和第三根香肠并排插入,借着食物油脂的润滑顺利推进了他的体内。
君奉天皱着眉头抗拒着身下的不适,身上细细密密地汗液不断滴落,整个人像从热水中捞出来一样,皮肤都泛着激情的淡红色。两个指节的粗细虽然尚能接受,但插入体内的可是平日作为吃食的香肠,这种认知实在是太糟糕。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面,全是香肠油脂的滑腻感,随时都要滑出体外似的,让他非常难堪。
玉逍遥看着香肠完全没入肉洞之后,伸出两指揉了揉微微开合的洞口,“上面这张嘴尝过我的大香肠了,自然下面这张也要尝尝平日你最爱吃的小香肠了。”
“胡说八道,快点拿出来……唔啊——”君奉天一把推开他坐起身,想自己伸手将香肠取出。
这绝对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三个连着棉线的香肠插在他的体内,互相拉扯着从不同角度顶弄敏感的肠壁。只坐起来这一个姿势,就牵动体内的三根圆柱体连番挤压,有一根甚至狠狠撞上体内的阳心。好不容易平复的气息又被打乱。这一下他毫无防备,直接发出了欢愉的呻吟。
“我知道你很着急,不过会议的时间快到咯。”玉逍遥也起身跪在床边,低头亲了他一口。同时扯过君奉天垂在一旁的手,拉到自己尚未释放的性器上套弄,口无遮拦地说道“为了让你能快点到会,我就不射你嘴里啦!”
玉逍遥握着君奉天的手快速套弄自己的性器。漂亮的指节骨节分明,握在狰狞深红的性器上形成鲜明的对比。玉逍遥看在眼中,一心只想把他全身上下都玷污个遍,让他到处都沾满他的味道,想在他身上留下标记,嚣张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一口咬在君奉天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个昭然鲜艳的牙印。勃发性器也同时释放,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在君奉天的两腿间。
君奉天坐立不安的调整着姿势,想将体内的香肠取出,抬头对上玉逍遥不怀好意的视线,在春光大开的下身游移,顿时气得一掌推出,怒声说道:
“你干得好事!拿出来!”
玉逍遥捉住他的手一脸得逞地坏笑:
“奉天下面这张小嘴的恢复力太好,我怕你去开个会回来又要重新拓张。不如就用这香肠,继续帮你按摩按摩里边儿,如何?”
低头看着那一张一合的肉洞,他忍不住又嘴欠补上一句:
“欸,几根香肠而已,居然搅得这里都出水了,奉天真是又贪吃又色情……”
君奉天羞愤得直想用正法砍了眼前这人。让他带着这种东西去议事,面对着一群小辈,让他如何自处。可直接用手指插到里面将香肠取出,这种事他做不出来;若是用肠道的力量让他自行排出,被玉逍遥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更做不出来……君奉天简直要将牙都咬碎,却仍是进退两难。
“需要我提醒你现在穿上衣服去到议事厅时间正好吗?再磨蹭可就来不及了。反正只是个短会,你快去快回,回来我就帮你取出来。”玉逍遥优哉游哉地吐出一句话,笃定他没法取出似的,好整以暇地坐着。
只需要动动眼睛,就能把师弟的好身材欣赏个遍的感觉真好。师弟下面那张嘴要含着香肠去议事了,这个将成的事实也让他无比愉悦。而且师弟现在明显充满干劲,果然做爱让人年轻啊!
只要能让师弟充满活力,他这个做师兄一定会对他加倍疼爱,爱到让他下不来床。
君奉天在时间上一向严于律己,眼看玉逍遥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议事的时间又迫在眉睫。只得扯过被丢在一旁的异物,在下身诡异的牵动中,用平时三倍的时间才穿上衣服。随后目不斜视,看也不看在床头搔首弄姿的玉逍遥,直挺挺地竖着背脊走出了房门。
“生闷气了么……”
短短一刻钟的议事,体内的物事数次擦过他的阳心,带起全身的战栗感,君奉天整张脸都因为压抑情动,而泛着不正常的薄红。
他的不在状态表现过于明显,玉离经数次停下议事询问,云忘归和楼千影等人也投以关心的眼神。最后众人只得草草结束议事,委婉地劝他回房休息。
君奉天撑着僵硬的身体回到房中,短短几步路仿佛走在天堂地狱的分界,双腿都失了控制,全身无力。只觉得欲火从下身的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一路烧至全身。
只是议事而已,他居然会因为这几个小物事欲念不熄,心下又羞又怒,君奉天握紧了拳头。他从未想过,自己竟如此放荡不堪……
自我厌恶的感觉,让他的泪腺开始不受控制的分泌液体,打湿了泛红的眼角。正羞愧着,突然便被搂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玉逍遥方才将里衣虚虚披在肩上,一边靠在门口等着君奉天回房,一边反思着自己刚刚是不是做得太过火。此刻君奉天手指紧紧揪住他散落的几缕发丝,胸前微微湿润的触感,让一向伶牙俐齿的他忘了花言巧语,止不住的道着歉:
“奉天对不起,你别生我气……我、我现在帮你拿出来好不好。”说罢玉逍遥将人拉到床边,俯身上去。撩开君奉天额间没有缠好的细发,对着他的眼睛再次认真地说道,“对不住,我下次不这样逗你了。”
玉逍遥虽然经常胡闹和惹事,不过他一旦认真起来是可以很帅气的,就连道歉也一样。虽然动动嘴皮子不能解决可怕的敌人,但是却能搞定生气的师弟。
君奉天嘴上虽然还是恼他不知分寸,但心里已经默默做了让步。刚刚虽没有落泪,但是眼角确实丢人的湿掉了,他不好意思地揉了揉眼角,努力板着声音道:
“你、你快点拿出来罢。”
玉逍遥立刻从善如流,抬高他的腿剥了裤子,顺势将两腿并拢压在胸前。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烂红色的肉洞泛着水色颤抖。玉逍遥屈起食指顶了进去,在狭长的甬道中摸索。
由于之前身体各个部位的动作,三根香肠不断刺激黏膜分泌体液,加上油脂的助力,整个内部都比之前更加柔然湿润。玉逍遥勾住两根香肠中间的绳结,将之缓缓向外扯出。
“唔啊——好、好奇怪……嗯啊——”君奉天止不住地呻吟,被压制的双腿也小幅挣动。
香肠的肠衣有些粗糙,一节接一节地慢慢滑出,摩擦着他脆弱敏感的内襞,洞口也因了这刺激禁不住收缩又放松。
三根香肠被依次取出,体内搅动的液体也随着微开的洞口溢出,失禁一样的感觉,让君奉天难堪地用手臂遮挡住双眼。
然而短短几个动作,已经让他前端挺翘的性器溢出蜜液,下身的小口也因内部的突然空虚,而蠢蠢欲动,麻痒难当。
好在玉逍遥终于不再磨人,此时两人的位置正好,因双腿被压高而暴露的肉洞口,正正对准了他蓄势勃发的性器。玉逍遥毫不犹豫地挺身插入,两襞的媚肉立刻如影随形地缠了上来。这期待已久的造访,如天雷勾地火般灼烧着两人的理智。
“嗯、嗯啊……太深……唔——”君奉天只觉得插进来的性器无比烫热,他全身颤抖接受着下身的侵犯,腰部以下的部位几乎悬空,任由玉逍遥自上而下深深贯穿。这个体位进得很深,贪欢的身体也完全得到满足。
充分被调教过的蜜穴从紧致和热度上都非常腻人,加上各种液体的润滑,玉逍遥抽插得无比顺畅。每一次借着重力狠狠地插入,都能感觉到最深处的含弄,全部抽出时,两侧的软肉也不住挽留。
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在这种暧昧的交合氛围下升高,随着肉棒的进出,两人交合处不住发出“滋滋”的淫靡水声,混合着肉体啪啪的撞击声,侵扰着君奉天每一根羞耻的神经。
“受不住了……慢、慢些罢,嗯啊——”他手指紧拧住身下的床单,仿佛要忍耐什么似的,但喉间却不住漏泄出欢愉的呻吟。
玉逍遥又将他身体翻将过去,从背后插入,捣药似的抵在阳心研磨。君奉天全身都被汗湿,只觉得快感侵扰神经,满心只想追逐绝顶的高潮。
和下身的凶狠截然相反,玉逍遥双手和唇舌极尽爱抚。牙齿啃咬着过于欢愉而弓起的背脊,一手绕到胸前揉捏挺翘的乳尖,另一只则抓住他即将释放的性器快速套弄。
“啊啊——”伴随着令人失神又灭顶的快意,君奉天的身体一阵酥麻,在前后的同时刺激下痉挛着达到了高潮,精液断断续续的喷射在身下的被单上,滴滴答答濡湿了一大片。
玉逍遥也借着高潮时肉穴的火热与紧度,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最后一个深入,在君奉天地低叫中,将精液全部的射入甬道深处。
……
“奉天,你特别好,我特别喜欢你。”高潮过后,玉逍遥将人搂在怀里,甜腻腻地咬着耳朵说情话。
“嗯。”甫经历激烈的情事就听到这种话,不擅长应付直白的语言,君奉天只得继续惜字如金。
“你不肯回我一句嘛?算了,我自己心里有数,你也是最喜欢我的。”玉逍遥笑眯眯地亲了他一口。
今天的师弟也出奇的美味呢!
-End-
【三】
温泉的氤氲冒着热气,映着池边的鸳鸳戏水。夜空下零稀地听到唇齿间漏泄的呻吟,凭空让周遭温度徒增几度火热。
在这种露天的环境下做爱,明显增加了君奉天内心的羞耻感,虫鸣渐息,静谧的树丛中,好似周遭潜伏的生灵都在竖着耳朵听他们欢爱。
“师、师兄……别舔了……”君奉天双手推拒着俯在胸前肆意的脑袋。玉逍遥的发髻在他无意识的扯弄下散开,天罗地网一样的倾泻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发丝随着玉逍遥的动作,在身上的滑动,带起了一阵阵诡异的酥麻感。像是以他身体为器,弹奏一曲美妙的情人调。
“可是奉天你这里感觉很好的样子。”玉逍遥嘴上正忙,只胡乱地应了。
玉逍遥整个身体都嵌进君奉天的两腿之间,继续埋头舔弄着已经被口水濡湿的乳头。这种柔软又带着弹性的口感,让他一时之间十分沉迷,逗弄之余还不忘说着羞人的淫语,“你看,都兴奋得肿起来了。”
君奉天赤裸着身体,两边的乳头同时落入囹圄,一边被叼在嘴中舌头围绕着乳尖打着圈儿,时不时感受到牙齿轻轻啃咬,就连乳晕也都带着晶亮的水色,把本就因为充血而变得鲜红的色泽渲染得更艳丽;另一边则被手指捏住,或拧或拉扯,像爱不释手的小玩意似的,被灵巧的指尖彻底玩弄。
“嗯啊——会疼……”君奉天皱着眉头,试图劝说玉逍遥放过他被蹂躏得挺翘的乳头。心里只恨玉逍遥的坏心眼,即使过了那么多年依然恼人。伸手想要阻挠,却被那人捉住手指,让他自己也去按那突起的地方。自我抚慰乳尖的刺激感,是之前想做未曾做的举动,君奉天只觉得热度从脸颊一路烧到了耳稍,忙不迭地甩开玉逍遥桎梏的手。
“你看,按下去都会很快弹起来。是又疼又爽才对吧!”玉逍遥继续说着不着边际的淫词,巧妙的控制着两边的力度,微痛中带着一些刺激。君奉天所有的推拒,都因为这种爽利的感觉,变得像是欲拒还迎。两边的乳头都在极致的快感下越胀越大,衬在白皙的胸膛上,鲜艳欲滴,愈发显得情色。
“呼……唔啊——真的,不要了罢。”
君奉天被这种刺激折磨得想发疯,所有感觉都被压在身上的人所主导。下唇已经被牙齿咬破,但仍然无法控制喉间的喘息漏泄而出。甚至连急促地鼻息,都带着湿重的水音。他感觉自己像在空气中呼吸过度的鱼,明明到处是氧气,但是却到处透不过气。
眼看着身下之人浑身湿透,细长的睫毛上带着水光,殷红地唇畔开开合合,喘息不停。只是被玩弄乳头就已经进入这样的状态,玉逍遥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要从哪里继续呢?
他已经脱得只剩下里衣,这急色鬼边走过来时,就边把外衫脱了扔到一旁树杈子上。此刻衣衫被打湿,索性脱下来笑嘻嘻的拿在手中说:
“奉天我帮你搓澡好不好?”说罢扯了衣服的一角,便作画似的比划开了,并且还专挑敏感部位出手。
打湿的布料在君奉天身上摩擦,从明明也是贯穿的衣料,为什么在润湿之后仿佛变成了性爱的道具?
玉逍遥每一次捏着布料在他身上划过,都留下一道红印。说是搓澡,其实就是光明正大做着情色按摩的勾当。每一次擦过敏感的腰侧,都能看到君奉天的腰部不由自主的向前挺动,搭在两侧的双腿也不自觉的收拢紧绷。明明是在躲避那恼人的麻痒,看起来却好似急不可耐的求欢。
这么玩了几次后,玉逍遥停下了动作,直起了身体。伸手弹了弹君奉天下身重新充血的性器,明知故问道:
“刚刚不是才自己射过一次,怎么又这么着急了?”
“嗯……废话少说,要做快做。”心下已是对自己方才情难自已的小动作十分懊恼,君奉天调整自己的声音,尽量显得不那么急切。然而身体中的躁动已经沸腾,玉逍遥一波又一波的撩动,成功让他的身体对接下来的插入跃跃欲试。
玉逍遥确实深谙此道,做爱就像去勾栏瓦肆诗听到的艳曲儿,唱罢最后调子一转,欲拒还迎才是调情的高手。在把人带入欲海,沉迷得不可自拔的时候突然抽身不作,纵使如君奉天那般自控的人,也定会因欲念的侵袭而急红了眼。
也只有这样,才能逼出他真正想要看到的,君奉天不为人知的一面。
“别这么急嘛奉天!”玉逍遥笑得老奸巨猾,半退开身体撑着下巴笑嘻嘻道,“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好好奖励你。”
可恶的玉逍遥,为什么快点不继续!君奉天瞪大了眸子,红了眼眶。
身体的记忆比情感的记忆更让人深刻。他会有意识的去模糊那些会让自己沉溺其中的荒唐感受,而身体却总要背叛他理智。他知道自己想要玉逍遥,想要得发疯。喜欢被他滚烫的身体紧紧地拥抱,喜欢被他顶入深处时的激情。特别是之前独自抚慰自己时的寂寞感,让他现在对身前这人的渴求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地。
君奉天看到水汽中玉逍遥线条流畅的身体,还有模糊不清却早已刻入脑中的面容。想到这人对性事一向坦然,不遮不掩,语言上也总是直白得要人羞死。但是君奉天知道自己其实是喜欢的,最爱的人带来的性爱注定也是最美好的性爱。
想到记忆中翻滚的被浪与火热的身体,君奉天下意识吞咽着唾液,压抑着想要靠过去和玉逍遥相贴的冲动,一边暗恼自己放荡一边生硬的问道,“……什、什么问题。”
“你自渎的时候……”玉逍遥嬉笑地拖长了音调,“有没有用到过后面?”
“没、没有……怎么可能。”君奉天瞪大了眼睛。这人怎么能问得那么无耻……
“那我教你好不好?”
“不、不要。”
“虽然我很想在你想要的时候都出现然后满足你,但是我们现在异地嘛!你刚刚自己弄得多辛苦,只要像我平时帮你做的那样用手指伸进去……嘻嘻……”玉逍遥凑到君奉天的耳边,鼻息呼出来的气喷到通红的耳根上,“记得吗……以前我也用手指帮你做过,当时你爽得一直射呢!”
君奉天记得那次,这人把他绑了起来,用手指插到他后面,还弄了一小串珠子一并塞了进去。最后只用这两样东西,就硬生生把他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玩弄到射精。君奉天被身体零星的记忆刺激得气息不稳,急促地喘息,对即将到来的事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抗拒。
玉逍遥牵起君奉天虚搭在一旁的左手,拉到嘴边亲吻了一下食指指尖便含入嘴中。舌尖主动去逗弄着指节。这种暗示性的勾引姿态,君奉天被迷惑得一时失神。
玉逍遥伸出空闲的那只手将君奉天的左腿高高抬起,牵将着把他被唾液彻底濡湿的手指拉至暴露在空气下的肉洞前。带着蛊惑的语调诱导着入牢的羔羊:
“奉天,自己试试……”说罢便捉着他的食指去触碰那紧闭的入口。
“嗯啊……”
一个指节而已,被自己手指插入的感觉如此违和,但是那处地方好像一直在期待造访一样,君奉天的手指毫无阻碍地被蠕动开合的肉洞吞了进去。
“对,做的很好,动一动手指,想想我当初是怎么做的……”
接触到柔软肠壁的食指指腹微微屈起,小幅度地转动挣求着更大的空间。肠壁紧紧地吸附着这唐突的异物,似佳人言不由衷地吐露真情一般,似拒还迎。欢欣的任由手指动作了片刻后,放荡地分泌出粘稠的肠液,君奉天开拓的动作变得顺畅起来。不待玉逍遥出言提醒,他自顾将中指也送入了自己体内。
还不够,还不到地方,快乐的根源在更深更深的那里……
君奉天的食指和中指都插在下身的肉洞中,然而由于姿势的问题迟迟无法深入,浅尝辄止的克制完全无法满足身体的渴望,他难耐的挣动着身体。
“奉天你做的很棒,是该给你奖励了。”玉逍遥将一切看在眼中,浴火堪堪要烧干了这池温泉水。将君奉天的右腿也抬起架在肩上,玉逍遥眯着眼睛注视着君奉天被自己手指插得出水的肉洞,“我来帮你罢。”
两条腿都被架高,方便了手指的动作。玉逍遥将中指沿着肉洞边缘,借体液的润滑顺利插了进去。肠壁欢快地迎接着旧时恩客,君奉天自己的手指也被带得插深了几分。
玉逍遥将手指深入肉洞中逗弄,弯曲起指节缠绕着君奉天的食指,三根指头翻天覆地一般的在狭窄的肉洞中动作。
自己的手指和玉逍遥的手指都在体内互相按压拉扯,这感觉简直是……君奉天回过神来,感觉全身都要自燃,他未想过对情欲的渴求居然会让他变得如此放荡不堪。想要抽出手指,却被那人提早一步发觉,手掌覆了上来,硬拉着他的手一起模仿性交的节奏抽插了起来。
“唔啊逍遥——快停下,让我出来……”
“还不行,还没到那个你想要的地方。”玉逍遥轻笑着送出一个安抚式地吻,手指却未停止动作,在体内交互着探入深处,玉逍遥引导着初来乍到新人,捻上记忆中的敏感点,“奉天,在这里哦……那个令你快乐的地方。”
“啊——住手……”记忆中久违的刺激,君奉天发出了甜到发腻的呻吟,性器突突地弹跳,顶端溢出一些半透明的液体。全身的欲忘神经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这样令人愉悦的刺激感。
玉逍遥深谙自己师弟嘴上的推拒从来就当不得真,继续用指腹揉弄着甬道上那一小块肉襞。手指搅动着体内的肠液发出咕嘟咕嘟的粘稠声,时不时还带着体内的其他二指进出抽插。
“嗯啊……不要了……”毫无间歇的快感入侵,让君奉天近乎崩溃般地大声呻吟了起来。不知如何排解这种快感紧绷,被玉逍遥高架的双腿也小幅挣动着。
“手、手指……拿出去……”
“不要手指吗?那就换你喜欢的东西。”玉逍遥为了逼出心爱师弟的另一面,额角青筋爆起,只将自己忍到要爆掉。此刻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抽出扩张的手指,眼前的肉洞已经微微张开了熟透的洞口,等待着更粗大地插入。
拉住君奉天沾满肠液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胡乱涂抹两下,玉逍遥扶着涨红坚挺的性器,对准已经被插成烂红色的肉洞顶了进去。
为了这一刻忍耐了许久,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直插到底。反正有了先前充足的润滑,被调教得乖顺的肠道只会来者不拒。
“嗯啊——”君奉天像过电一般弓起了腰,神探狂乱地晃动满头银发,想要缓解突如其来的钝痛。
性器的巨大确实远过于手指的粗细,但他的身体对这一刻期待已久,只柔顺的将肉棒含入,吮动着缠绕不放。巨大的疼痛感后,滔天的快意接踵而来。他感受着来自玉逍遥的粗暴操弄,却翻滚叫嚣着更多的渴望。
玉逍遥挺动着腰部,初时只浅浅地插弄,待发现君奉天在快感中下意识的收紧腿部将他拉近。玉逍遥知道接下来无论他怎么做,快感只会成倍的增长。便再也不管不顾,大力操干了起来。
“奉天,告诉哥,你舒服不舒服?”玉逍遥双手扶在君奉天身体的两侧,腰部像打桩一样,不断地将性器送至甬道的最深处。快速摩擦带来的刺激深入骨髓,让整个内壁都不断痉挛。玉逍遥被吸得舒爽,惊叹道,“你可真紧啊!那么多年没碰过,还是又紧又热……”
君奉天表情迷乱,被狂风暴雨般地抽插干得脑中一片空白,淫乱的话语被肉体的撞击声淹没,变得恍惚不清。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身被不断入侵的小口。
火热的肉棒抽出时,穴口媚肉放荡的纠缠不休,被用力插入时却又紧紧攀附将之迎入到最深处。湿热的肠壁挤压吮弄着深入的性器,每一次的摩擦都仿佛要将身体点燃。肉洞中的液体也在撞击中发出啪啪的声响,甚至被在洞口处被挤得迸飞而出,滴滴答答地溅落入温泉池中。
仿佛还嫌不够似的,他的两条长腿被左右拉到极致,粗大性器在肉洞中前后操干的风光,一览无余的展现在玉逍遥面前。被来自后方的快感刺激,君奉天的性器分泌出稀薄的体液,随着身体的晃动,沾染在条理分明的腹部肌肉上,亮晶晶的一片水色。
“不……啊、啊——不要看了……嗯啊。”君奉天双手胡乱地想要抓住些什么,奈何温泉池边都是被水打磨光滑的石面,难以着力。最后只能无助攀附上玉逍遥的脖颈,将他的视线从那个羞耻的地方唤回。手指无意识地拉扯着散落纠缠的发丝,君奉天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只能以拥抱又推拒的姿态接受着玉逍遥的侵犯。
玉逍遥低头亲吻了他一下,复又用舌头舔弄着被牙齿蹂躏得全是痕迹的嘴唇,低声道:“到水里试试……”
性器在脱出肉洞的时候带起一阵滑腻的触感,过度使用的肉洞口一时无法合拢,泛着异样的光泽在空气中瑟缩。君奉天被揽住腰身,带入池中。身体也转了过去,虚扶在池边。
身后的人又压了上来。玉逍遥双手用力分开臀瓣,手指重新伸入微张的密洞,掏弄了两下后换上自己仍未释放的性器,从后面再次插入,肠壁很快的又依附上来。
温热的泉水增加了抽插的阻力,原本激烈的性爱在特殊的环境下变得绵长。突然变慢的节奏让君奉天一时之间难以适应,温泉水中淡淡的硫磺味让他意识昏沉。
但这只是短暂的过场,刺激的快感接踵而来……
“热、热水进来了啊——”君奉天瞪大了眼睛,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随着玉逍遥完全抽离又进入,温热的泉水被同时灌入蜜穴。一汩又一汩,随着肉棒深入。最后滑到更难以触及的内部,让他有一种小腹都被贯穿的错觉。
“无妨,这水还及不上奉天的身子热呢……”玉逍遥的情话越发腻人,腰部的挺动依然有力,每一下都顶在那不可言说的妙处。手上也不闲着,来回套弄着君奉天蓄势待发的性器。
君奉天被操得太过厉害,连呻吟都被顶得破碎,沙哑的嗓音断断续续传达着入骨地欢娱。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接受了玉逍遥的所有动作,自尊自律自我克制的情感早被扔到了九霄之外,剩下的只有顺从身体本能的渴望。
“逍遥……师兄,嗯啊——快些罢。”被温吞的节奏催生出满心急躁,君奉天低声央求。这缓慢的性爱实在太过折磨人,对高潮的渴求,让他无心去领会这种绵长的情趣,只想赶快到达顶点。
“好,既然是奉天要求的……”玉逍遥低头舔了舔君奉天的蝶骨,露出如狩猎猛兽一般的眼神,“那我便不客气了。”
言罢便伸手拉近君奉天的腰臀,性器又凶又狠地捣弄着内部的狭长甬道。
君奉天的脚趾都因为这太过逼人的爽利感而蜷缩起来。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所有感官都在勃发的情欲下失了控制,只记得高潮迸发时欲生欲死的快意。玉逍遥也借着高潮时肉襞的紧致高热,快速抽插了数十下,将精液喷射至甬道深处。
“唔啊——”
玉离经猛地停住了踏向温泉的步子,前方传来水花激荡的声响,明显不是一个人沐浴就能发出的动静。更何况他方才好像还听到了……果然天迹前辈又翻墙溜进了昊正五道,
那头鸳鸳戏水的气氛让玉离经在石子路上尴尬的站了半晌,最后决定假装不知武林正道前辈潜入德风古道的事。毕竟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虽说他不是故意的……还是希望亚父没有注意到他来过罢。
“不过有天迹前辈的陪伴,亚父想是会很开心的。”
因为亚父平日的寂寞,实在是太明显了……
“奉天。方才有人来的时候,你吸的好紧。”玉逍遥下巴搭在君奉天的肩膀上,热气喷在他的脖颈间,“怕是离经发现我溜了进来,所以过来寻你了。”
甫高潮后的君奉天,通体无力的瘫软在池边,要靠着身后那人手掌的托扶才勉强站立在池中,却实在无暇伸手去堵住那羞人的话,只能由着淫词浪语挡也挡不住地钻入耳中,羞愧得身体都微微抖了起来。
玉逍遥享受地眯了眯眼。
真棒,每次他说话逗他的时候,奉天的下面都会突然吸得好紧。
“你说他有没有听见你刚刚……”玉逍遥得寸进尺地继续胡言乱语。
好不容易恢复一丝气力,君奉天便待推开这恼人的王八蛋。玉逍遥却似早有准备的从背后搂住他,双手将他桎梏在胸前道:
“爽了就要走可不行,我还没够呢……”玉逍遥边说边在水下重新挺动腰部,尚插在体内的性器又有复苏的前兆,玉逍遥低低地笑道,“为了一会没人打搅,不如我抱你回房再继续。”
他抽出性器,手指潜入水中插进被干得小嘴微张的洞口。
君奉天的表情有些扭曲。明明是简单的清理工作,但手指掏弄着被过度使用的肠道,温泉水混着被射入的体液缓缓流出,这种感觉实在太过难堪。他闭着眼睛,眉间紧锁,仿佛经历着什么酷刑。
俯身亲了亲拧成一团的眉角,玉逍遥扯过丢在一旁的外套,随随便便往身上一搭,抱起池中瘫软无力的人,飞身便向房内掠去。
一切罪证都被池水冲淡,只有凌乱未及收拾的衣饰还有淡淡的麝香味,昭告着此地的方才的荒唐。
……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