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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月山瀑

【号雨鲸鳌x洗墨鲲锋】翻云覆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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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雨鲸鳌x洗墨鲲锋】翻云覆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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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雨鲸鳌将鲲锋握于掌中把玩。


已经第三日了,自那天那把话挑明,洗墨鲲锋就躲回本体中去了。名门正派的佩剑就是面皮薄,随便说两句就害臊,还指责他说话污不堪听,也不给个准答复,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


虽然直接把人气跑的原因,大概是他又补了一句“最好再能生一窝”什么的。


耐着臭脾气文绉绉半天被嫌弃,直来直去又受不了。


号雨鲸鳌屈指一弹剑身。


“已经放你三天,再不出来本大爷要使手段了。”


半点回应也无。


呿,不但古板,还固执。


“本大爷警告你,再不出来,吾可直接尝味了!”号雨鲸鳌意有所指地舔舔嘴角,说完拔剑出鞘。


猝不及防,鞘中滋生的天河水喷了他满头满脸。


……


“反正无人驱使,你也只这一招罢了。”号雨鲸鳌不怒反笑,舌尖勾了发丝滴落的水珠,吞咽入喉,语意深长,“动不动就喷水,一身浪骚味。”


一道光化出,落入池中,洗墨鲲锋一挥手,照面便是数道冰刺。


“登徒子!将剑还吾。”


“可以。”号雨鲸鳌顺手化解后大方点头道,“你以身相许,本大爷就还你。”


“做梦!”


洗墨鲲锋面色不善,本体剑身被人拿在手中要挟,而且竟是对身为男性的他提出那种要求,简直像是在羞辱他一般。


鱼尾终是有限,他连这寒洞冷泉尚且出不得,然而要等到化出双足,又不知需多久的时日。如若是在海水波澜的瀚海,天河之下,北海之中的倾波族故地……


“在想如何离开本大爷吗?”


不善之声打断了思绪,好容易等到能面对面交谈,偏偏某人不领他多方奔走的情分,拒他千里。


号雨鲸鳌阴郁的眼神扫过洗墨鲲锋的鱼尾。


“凭这条鱼尾你能去哪里?”


号雨鲸鳌看得透彻,一针见血,点出了洗墨鲲锋的窘境。他便是拿准了这点,才放心让洗墨鲲锋独自待在冷泉中。更何况,只要鲲锋一日在他手中,洗墨鲲锋便逃不出他之掌心。


“待吾修出双腿……”


“你以为,你如今为何能化形?”号雨鲸鳌一声嗤笑,“靠靖沧浪在剑鞘中准备的那点稀薄又贫瘠的天河水吗?”


“住口,休得胡言,天河水生而不息,是主人特地为吾寻来的。”


此话非但刺耳,更是触犯洗墨鲲锋的禁忌,身为佩剑剑灵,对自己的主人他一向尊重用敬畏,更听不得他人污蔑的半点不是。


“还不如本大爷给你找的这滩冷水浴。”号雨鲸鳌有几分得意,对于出身寒铁的洗墨鲲锋来说,这冷泉正益滋补,“怎么样?这几天泡得舒服吧。”


“哼。既定之所无法久留,吾又如何能跟随主人左右,自是天河水为佳。”


“没否认,那就是默认咯。”洗墨鲲锋本避重就轻回避了问题,却被号雨鲸鳌看出端倪,揪着不放又是好几句,“说句很舒服会,这么端着不憋死你么?”


“不劳费心。”


“听你说话就来气。”号雨鲸鳌狠狠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却不似烦怒,反倒有几分喜悦,似是颇为享受这种斗嘴的乐趣。


洗墨鲲锋有些烦躁地甩动鱼尾,不知为何思路就被号雨鲸鳌带着跑,竟和他争起这口舌之利来了。


听号雨鲸鳌之意,他能化形,号雨鲸鳌必在其中有推波助澜之效,这让他对眼前这灾鱼的心情又复杂了几分。


放不下的恩怨终究还是放不下,也不太相信对方能轻易放下。但号雨鲸鳌的所作所为,已经不能用简单的别有所图来解释,他的图得简直光明正大、厚颜无耻。


此事洗墨鲲锋想了三日,也想不通,明明他那时只是一把看似无知无觉地佩剑而已,就算灵有所知,也从未和号雨鲸脉有过任何交流。


其实早在号雨鲸鳌没被抽骨之前,他们曾一战,他便记住了这人,与那尾灾龙相似却更肆意的眼神。后来号雨鲸鳌遭擎海潮所败,锁骨龙筋被制为号雨鲸脉,他就再没见过号雨鲸鳌原来的模样,直到今日。


物是人非,时过境迁。


思绪不觉又飘远,待洗墨鲲锋回过神,眼前是两条小麦色紧实而肌理分明的长腿。一会功夫,号雨鲸鳌已经把衣服褪了个干净。


洗墨鲲锋顿生警惕,鱼尾一摆闪到几尺外。


“躲得了么?”


号雨鲸鳌不慌不忙,水中活动一样于他有益,一跃而下,入水双腿已化,变作似鱼似龙的半身,直直向洗墨鲲锋游去。


“放手——”


洗墨鲲锋面颊染上一层怒意地薄红,号雨鲸鳌一靠近,便动手缠着他腰身,臂膀劲力勒得他生疼。他第一次以这种姿态,与他人肌肤相处,虽在水中无法窥见端倪,但自背脊滑过的战栗,仍是让洗墨鲲锋身体僵硬,这与周身寒意全然不同的,温热的,另一个人的体温……


这肆无忌惮近乎调戏的行为,他一时无措不知该作何应对,只能以提高了几个分贝的嗓音数番警告呵止。


“吾不准——”


号雨鲸鳌哪里会听他的,洗墨鲲锋吼完,他不但没松开,下半身的龙尾更是缠在鱼尾上,暧昧地摩擦尾根,这是他惯用的伎俩。


“记得吗?之前每次战斗,本大爷都是这样缠着你……”


耳边意味深长的低语,确实也让洗墨鲲锋回忆起过去的战斗,无所顾忌,生死相搏。明明是严肃的交锋,却非说得像在交颈恩爱一样暧昧。


“腰果然很细。”


号雨鲸鳌掌心掐在两侧,鼻子亲吻在圆润的肩头细嗅。如料想中一般,怀中身段柔弱无骨,雪肌光滑,近看甚至生出一种可轻易咬破的鲜嫩感。号雨鲸鳌稍用力,洗墨鲲锋地腰肢顿时印下几道的红痕,倒是看得他蠢蠢欲动,想这肉质定也鲜美多汁。


在力量的差距前,大半腹地被攻陷,被一直以来的宿敌搂在怀中,洗墨鲲锋此时表情,大约可以用羞愤欲死来形容。贝齿紧咬下唇,原本粉嫩的唇透着充血欲滴的红,忍耐的眉目透着不可抗力的无助,眼角的水光,不知是水滴亦或是泪。一头青丝凌乱地黏在脖颈上,弯成修长勾人的弧度,透着一股屈辱无助的美感。


手掌揉捏着鱼臀丰腴的曲线,指掌下的鳞纹,每一片都是一处敏感带,指甲顺着纹路轻轻磕入,又沿着边缘骚刮。顿时鱼尾抽搐如过电,号雨鲸鳌只这么玩了几下,洗墨鲲锋便整个软倒在他怀中。


“号雨鲸鳌……吾不同意,你不能这样对吾。”


负隅顽抗之声变成了耳边泫然地低语。


从甫一接触就孤傲自负又对他冷眼相看的人,突然“撒娇”起来,号雨鲸鳌还是很受用,原本还想继续欺负一下,但如若过头了,只怕没了下次的甜头。故此时也换了口吻安慰。


“本大爷正准备教你如何化出双腿,你不学便罢了。”


说完松开了钳制的双臂,又顺手在鱼臀上又摸了两下。


洗墨鲲锋总算得了些喘息的空当,本想离这灾鱼越远越好,但又想起这静水沉潭,跑也是跑不掉的,不如趁机掌握化出双腿的秘法,这样就算遇到机会,也不会因为鱼尾受限而错失。


“当然要学,你快说。”洗墨鲲锋催促道。


话虽如此,想到号雨鲸鳌定是故意,不然怎么就挑了个全是死路的冷泉替他养剑。他想游开一些好和号雨鲸鳌保持距离,然而尾巴还被龙尾桎梏着,洗墨鲲锋心内哀怨,不由回头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你先把尾巴松开。”


号雨鲸鳌受了这一眼,觉得心都酥了。洗墨鲲锋尚无自觉,但方才还正一副含羞受辱的模样,眼角湿红泪痕未消,此时这一眼,眼波流转动情,晶莹闪烁,煞是勾魂摄魄。


“不缠着你可没法教。”


如情话般的耳语,缓缓道出口诀。


缠在身上的龙尾发出微热,洗墨鲲锋藉由鳞片感触,清晰地知道到号雨鲸鳌身上发生的变化。龙尾渐失,一分为二,相接的部分也不再是鳞片的纹理滑腻,而变成了属于人类皮肤的柔和。


和鱼龙迥然不同,人类身体无从隐藏的器官,大咧咧顶在他的臀上。


洗墨鲲锋忍了又忍,总算听号雨鲸鳌说完最后一字。蓄了一小股力伸手一推,先将那股喷的他耳尖发烫的鼻息推远,鱼尾再一滑毫无滞碍自两腿钳制中溜出。


“哼,跑得再远又如何,终究是本大爷的人。”


成功脱逃的人鱼转眼已游到十米外,看到号雨鲸鳌怀抱落空而微诧的眼神,再听那声讪讪的不悦。洗墨鲲锋一直以来有些压抑的心情,终于在这波交锋中找到些战上风的快乐,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吾拭目以待。”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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