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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月山瀑

【绮意】狐狸监护人【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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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意】狐狸监护人【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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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齿撕咬开最后的遮掩,常年束缚在高领下的苍白,终是横陈眼前。意琦行起初不解,待绮罗生将他身上仅有的遮掩全部褪去后,波澜不惊的眼神,终于染上略显狼狈的慌乱。


“绮罗生!停下——”


唯一能做出的抗拒,也不过是呼唤而已。但此时着了心魔的狐狸,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呵止。


“意、琦、行,你是吾的。”


字句咬牙,嘶吼回荡在耳际.利齿勾咬剑者修长的颈,印下一道道殷红的齿痕,受到刺激而高扬洁白,若猎物的困兽之斗,散发着凄冽的绝美。


伴随着长吻细嗅,濡湿的触感滑过胸膛,留下一道亮晶晶地水痕。柔软的舌下,是剧烈起伏的胸膛,似在撩拨,欲拒还迎的喘息钻入耳中,更激发了贪婪兽性。利齿贴着晶透的肌肤,留下带着爱欲的性痕,在嗜血的边缘游移,挣扎不已。


此刻的绮罗生,紫色狐眸中不再透着纯然的爱慕,灼灼燃烧着嫉妒和贪婪的火焰。


最初的相遇,只是不知从何而来的信任与亲近。到后来,数千日夜的陪伴,意琦行这三个字,已经深深根植,成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而现在,他不愿再为简单的亲近而窃喜,他要让意琦行彻底属于他。


只能这样,也只有这样,才足以浇平内心纷涌而来的惊惶与不安。


看着意琦行因他一举一动,而展露出从未有过的面貌。敏感之处被舔吻时的惊慌失措,细微疼痛时的微微皱眉,甚至欲忘撩拨时的微张喘息的薄唇,吐露情息。


这样的意琦行,那么诱人,如何能叫别人看了去,他又如何……能拱手让人。


淡粉的乳尖挺立,在微凉寒意中瑟缩,弹软的乳肉散发着香甜的气息,乳齿轻合,轻而易举将之俘获成为狐狸的傀儡。愈是蹂躏,愈能听到情动的喘息。


乳尖亭立若熟透的红果,娇艳中带着雨落后的鲜嫩光泽。


绮罗生变本加厉地折辱着左右两处小球,感到舌根下的乳晕在吮吸中变得肿胀而柔软。他前肢兀交替按揉意琦行丰腴饱满的胸肌,轮番玩弄下,终如愿以偿地听到意琦行难再压抑的呻吟。


“别再弄那嗯——”


痛苦、愉悦又难堪。


意琦行好容易找回了些身体的控制权,能稍微动弹,但四肢仍是软绵绵,无法真正使上力。


胸口热辣的痛感,带着刺激走电般掠过全身,被自己养大的狐狸以这样的姿态玩弄,连反抗和推拒都做不到。仿佛在做一场清醒的梦,不断告诉自己那是错的,却仍不可抗力,在绮罗生肆意妄为的动作下,身体先而沉沦。


他虽谈不上不识情欲,但素来不喜此道,就连之前帮绮罗生纾解时,也不曾动过心思。此时欲忘来得如此突然,也并非全无缘故。从步香尘闪烁的言辞中,多少能猜到那花香亦带有催情之效。


适前面对步香尘,他只感到厌恶与恶心。然而当周身被裹进绮罗生熟悉的气息时,空悬的心一朝落地。却不曾想到,绮罗生竟会魔怔到对他做出这样的事。


然而心防一旦放松,便再难高筑。


如此荒唐的作乱,竟让他轻易沦陷其中。


孟浪又动情的声声入耳,是绮罗生不住唤着他的名。


意琦行屏息忍耐,却怎么也止不住胸腔地颤抖,身体里被搅动的热潮,自深处而来,翻涌而上。


身体无力抗拒,语言的推诿又带着好听的喘息,似拒还迎的暧昧撩拨着绮罗生每一根爱慕的神经。


狐狸一时间只恨自己狐足难巧,不能带给意琦行更好的体验。


不过他总算也有一些独道的工具。


蓬松的狐尾慢慢滑入意琦行两腿间,细软的狐毛掠过内侧嫩肉,尾尖托起意琦行半探头的性器,一勾一缠,逼出些濡湿的液体。


已经如此糟糕了……


意琦行面露窘迫。


放任绮罗生至此,是他不该,不能让狐狸继续错下去。


“绮罗生。”意琦行深吸一口气,稳住了颤抖地鼻息,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我不记得教过你如此荒唐行事。”


平日里惯听的训导,此刻听来分外刺耳。当头棒喝般,赤裸裸地提醒绮罗生,意琦行的拒绝。


“遵从本能罢了。”


“兽花已除,你当不受情欲影响,既入修行,便不该沉湎此道。”


绮罗生看着意琦行。


自方才起,他一直回避着意琦行的视线,他始终还是畏惧读到其中的拒绝。反正不管他做什么,意琦行都只会将他推开,与他保持着那该死的、无疾无望的距离。梦魇也好,魔怔也罢,任凭意琦行如何说,他此刻无法冷静,更不愿错失占用的任何机会。


“吾总是觉得,你说什么都是好的。”绮罗生缓缓开口,“只要你在吾身边,怎么样都可以。但以友为伴的日子,终究有限……吾不想你属于别人。”


说罢移开视线,不愿再看,亦不愿再听。


意琦行被翻过身体,半身伏在床间,虚软的腰肢半抬,就连向前挣扎逃离也做不到。他惊惶地呼唤,仿佛坠向深渊,落地无声,等不来绮罗生任何回应。


利爪之下的蝶骨颤抖不已,张扬着无力的脆弱,仿佛猎物最后的挣扎。


兽性终是占了上风。


绮罗生腰一沉,肿胀的狐根顶开肉襞。


他要一个确定,意琦行是属于他绮罗生的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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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准备的插入,伴随着撕裂的痛楚,身体仿佛被打入一块坚硬发烫的钝器。一下又一下。鲜红的血液沿着腿根淌落,带着灼烧的热度,把意琦行仅存的希冀烧得灰飞烟灭。


这个在他身体里大肆征伐,无情掠夺的,怎么会是他的绮罗生。那只总是对他撒娇、依赖着他的小狐狸?


痛楚的不过是身体罢了,荒唐的情事却让意琦行精神都变得恍惚了。


血腥刺激着翻涌的兽性,狐狸喉中翻动发出一声愉悦地低吼。


终于是他的了。


雌伏在身下的人,如曾经臆想中那般美好,满足他一切对于性的渴望。


紫色的狐眸目不转睛,深敛着贪婪,绮罗生从未见过这样的意琦行。或者应该说,他过去太贪恋相拥的温度,而错失了这样的风景。


曲折的身体颤抖如一夕落叶飘蓬,发丝狰狞地布洒在雪背之上,浸着细汗潮湿而凌乱。蝶骨上的数道红痕,是他先前又咬又啃留下的,如江山点墨,更若雪中留梅。然而长久禁欲的身体,一朝堕落无间,便染上吞噬心神的情色。


熟悉的幽香不再拒他千里,反而勾魂摄魄一般,撩拨着鼻息,邀他一尝滋味。绮罗生的动作不再是小心翼翼的试探,鼻尖贴着意琦行的背脊游走,落下更多鲜艳而占有性痕,连腰窝都留下标记似的牙印。


剑者劲削的腰身轻摆,柔骨含媚,似挣扎,又似逢迎。肉穴最初仍是生涩,而后渐渐在摩擦的抽送中变得高热而潮湿。撕裂的疼痛,也在敏感的撞击中变为欲火的攒动,连同剑者高傲的自尊,被插在身体中的肉杵碾得粉碎。


长年握剑的指骨虚握无力,如羽翼骤折,只能徒劳的揪住身下被单。意琦行全身发软,身体在撞击中随波逐流。


平日最熟悉拥抱,此刻却变得那么陌生,狐狸柔软的毛发紧贴在背脊上,失去了曾有的温暖,只在一次次摩擦的律动中,昭示着残忍。


绮罗生几叫这摄人心魄的交合着了魔,发疯似的要着意琦行。


阴茎直惯而入,抵在花心深处划着圈。溢出的精水和淫液搅做一滩,时而倒灌至甬道深处,时又随着绮罗生的后撤被带到体外,沿着穴口汩汩淌落。


狐根底部粗粝毛发以及毛绒的双丸不时刮蹭到穴口的软肉,那处已变得熟透而烂红,柔媚若红唇般轻吮,绞着他的狐根缠绵不放。


意琦行在外人面前一贯严肃,总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疏离。与他相处时就算偶有舒容,也多半是淡然清浅的微笑。然而此时看着超尘的剑宿,满眼含着按耐不住的春情,乖巧地抬腰承欢。身前被他肏得出了精,神情脆弱,俊美的脸颊色染着痛苦与愉悦,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咽低泣。


绮罗生腰劲凶悍,打桩般的捣着肉穴。利齿也毫不留情地咬住了意琦行诱人的后颈,借着受到刺激时后仰高抬的腰臀,最后一下他顶得极深,狐根的前端进而开始胀大,挤开两侧的内襞,卡进深处。


标记,占有,宣示主权,这本就是属于野兽的规则。


意琦行似回过神,瞪大的蓝眸中,流出一丝脆弱的茫然。那处在他身体中渐渐成型、胀大的器官……是狐狸的结。


“畜生……”


从牙缝中挤出的两个字,大概是意琦行忍耐至今,能对绮罗生说出的最重的话。


却也仿佛当头棒喝,惊雷贯耳。


无论之前多么投入,一再欺骗自己意琦行也是喜欢的,不然又怎么会勃起,又怎么会被他肏到射精。然而此时言语的赤裸,却让粉饰的太平再难伪装,绮罗生目眦欲裂。


“你说什么?”


然而意琦行已不愿再开口。


结已成,精水倾巢灌入,滚烫的液体打在敏感的内襞上,惹动内里一阵阵抽搐紧缩。


充斥身体的罪证,逐渐胀热隆起的小腹,处处昭示着发生在他和绮罗生之间的不堪。意琦行受不了这漫长的折磨,媾和中好容易积蓄了些力量,此刻只下意识的扭动身体想要逃开。


然而结的存在,本就为了防止射精时雌伏者的逃离,确保承欢的一方,能切切实实的将雄性的精华全部含下,提高受孕。


绮罗生也无能为力,他此刻的神情,甚至有些茫然。连接的部位射精还在持续,但他已经彻底从身体交互的热潮中清醒过来。


是意琦行那一声,将他从美梦中叫醒。


他一直想和意琦行并肩,曾经伤到过他的那句“畜生”,如今也一样刺耳。曾有过的介意,意琦行对他的用心,历历在目,百感交集。


“意琦行……”绮罗生的声音细若蚊呐,茫然而颤抖。


一时间,他又变回了那个做错事后,面对意琦行而不知所措的小狐狸。


“吾不是故意的,你是吾的,你一直是吾的。”


呢喃的耳语,伴随着湿热的舔吻。绮罗生讨好地舔着意琦行的脸颊,意琦行的手指,还有身体上被他弄出的那些伤。


曾经惯听的那些话,在如今的情形下都显得讽刺。


曾经彼此之间亲昵的行为,却因既定的事实而变味。


“意琦行不属于任何人。”


绮罗生惊惶地抬头,却只看到披散的白发,意琦行努力挺直的背脊,传达着脆弱又坚定的拒绝。


身体相连,心却在彼此的交融中渐行渐远。


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意琦行的小腹已微微隆起一块,倒灌而入的精液填满了他的身体,又胀又疼。绮罗生抽出了阴茎,意琦行短促地“哼”了几声,难以闭合的肉洞喷出几汩浓稠的液体。


初次承欢的肉洞,此刻不堪蹂躏的开翕,白浊的精水挂在翻胀红肉边缘,触目惊心昭示着性爱的狼藉。


意琦行缓缓翻身下床,不等他起身,衣服就递到了眼前。


狐狸叼着衣服,耳朵贴着脑门夹紧,垂着一双紫眸,不敢看意琦行。


“本以为能得交心之友,是我想得天真了。”


衣领高束,遮掩住一身情欲痕迹,意琦行的声音充满着莫名地悲伤,刺得绮罗生心脏一抽一抽的发疼。


意琦行也没再多看,和绮罗生也一样,此时的他,根本不知该用什么态度面对绮罗生,他起身离开了房间。


“你要的太多,意琦行给不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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