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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奉天躲在房中,借着透入的房中的光线,检查探视自己的身体。
雪白的衣襟被左右拉开,半滑在手臂上垂挂着。双手在胸前摸索按压,原本排列紧实的胸腹肌中,赫然有一大块肿胀的皮肉。尴尬的围着右边的乳首一周,肿的老高。君奉天试探地用手去按,只轻轻一碰,身体的条件反射让他触电一般的收了手。
头遭遇上这种事的君奉天,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表情罕见的郁闷了。
这事是这样的……
早前他沐浴时,新试了玉逍遥送来的皂角,那带着花香的气味很是好闻,据说还有安神的作用。结果不知怎么的,招来了一只嗅觉失灵的蜜蜂。错把他身上的皂角味当成了花蜜,嗡嗡围着他转个不停。
他本以为稍等一会,蜜蜂便会自行飞走。偏生那蜜蜂跟打了鸡血一样,围着他飞个不停,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那烦人的样子和玉逍遥倒是像了个八九分。偏生这蜜蜂也是无害,纵是烦人,君奉天也不能灭之后快。
没想到在浴池中稍一错神,那蜜蜂居然停到他身上,口器在他胸口处探索,约莫是要取蜜了,麻痒的感觉让他一个激灵,手臂溅飞了几滴池水。那蜜蜂受了惊吓,尾刺突地刺出,扎破皮肉刺进了他胸口。
蜜蜂的尾刺离体之后很快死亡了,君奉天当时还懊恼自己实不该反应过度,平白让这蜜蜂折损了性命。
至于那根刺,初刺破的时候针扎一样的疼,很快他便忽略了这小小的不适,沐浴完便穿衣议事去了。
结果不到半刻,胸口那处便感到不适。约莫那时已经肿了起来,只是因为衣服宽大,旁人也看不出。但却苦了他自己,衣服一旦摩擦到那块,就是灼烧般的疼,就连蹭到乳头,都会连带牵动周围的皮肉,火辣辣地难捱。
他忍得满头是汗,议事结束后,赶忙借口回房。
把事情从头思索了一遍,似乎对解决当前的困境并无助益。
君奉天寻思着,是不是要找医官拿些消肿止痛的药膏。但是方才得了解放的胸口,又实在不想为难自己穿上衣服。
“奉天啊!师兄来看你了!”玉逍遥一贯没规矩,进门之前从来不敲门,声到人到。他话音刚落,人已经踏进了房间。接下来的话听得君奉天想打人,“师弟你丰胸了?”
“闭嘴!”君奉天头前对着镜子照过,自己也觉得这肿起来的一块,越发看着像女人。现下被人当面指出,顿时恼羞成怒,“还不快过来帮忙!”
“说说吧!这是怎么了?”难得师弟召唤,玉逍遥从善如流地贴了过来。
“被蛰了……算了你也不会看。”君奉天看着低了头凑到他胸前研究的玉逍遥,总觉得这人的姿势老不正经,心里一震烦躁,伸手便推了他往外去,“帮我找儒门的医官取些药来可好?我现下不想出门。”
“欸,别急嘛!这我还真有方法。”转了个身,搂住细瘦紧绷的腰,玉逍遥半哄着让君奉天在床边坐了下来。
“什么方法?”虽然心下觉得,玉逍遥多半不怎么靠谱,但此刻正是难捱,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便一阵追问。
“你先闭上眼睛,我有个东西给你抹一下,肯定就没那么难受了!”
这一副了然的样子,反倒让君奉天更加觉得不可信了,一脸怀疑地瞪着他。
“什么方法啊……”
“你先闭上嘛!”
晾他也干不了什么出格的事,君奉天半信半疑地闭上了眼睛。
目不能视,听觉就变得敏锐起来。他只听得耳中窸窸窣窣一阵衣料的摩擦。然后有什么粘稠温热的东西,在他肿胀的皮肉伤涂抹开来。
玉逍遥的动作很轻,生怕碰疼了他,几次涂抹都只沾了东西轻轻匀开,像在擦拭什么易碎的瓷器。
那药物似乎真颇有点效果,被认真照顾的感觉让君奉天几分高兴,少见地给了一句赞美,“你这药倒是好使,多谢。”
“不谢不谢,师兄应该的。”玉逍遥的语气谦虚,“只是师弟你这里肿得这般厉害,需要多上些药才好得快咧。”
“哦?不知这是何药?”君奉天问道。
他本就生的面容姣好,此刻闭着眼睛,歪着脑袋,循着玉逍遥声音的方向,递过去一个淡淡地笑。
玉逍遥看得呆愣,恨不得扑将上去,对着那娇艳的唇亲一亲,再啃上两口。
回过神来,他语气带了些嬉笑,“小时候我是野大的,曾听一个土医说过,被蜜蜂蛰了的话,弄点唾液涂涂就好了。”
“你!”君奉天骇然睁开了眼,诧异这人怎么这般无耻,同时低头去瞧自己的胸口,亮晶晶地一片,不是唾液是什么?
他伸手打算赏那无耻之徒一掌,却被轻巧地捉了手腕,玉逍遥眯着眼一脸坏笑,“方才你也感受到了,确实是有用的。何况我是吐到手上才帮你抹的,可半点没占你便宜。”
君奉天担心牵扯到胸前的肿块,右手便不敢大动作,来回几下,终是被玉逍遥钳制住,压在了被褥上。
“不过方才那点确实不太够,好在唾液这种东西,师弟要多少都是有的。”玉逍遥说罢,伸出舌头便不客气地舔弄起来。
“别舔那里,疼!”君奉天早前遭了罪,心里对那种灼烧感又怕又畏,推拒地扭动身体,
唇舌十分坚定地动作着,干的是攻城略池的勾当,用的却是温柔腻人的力道,胸口的大片皮肉很快便沦陷,湿滑了一片。
君奉天又推拒又迎合,抗拒舌头太过情色让身体起了反应,渴求更多的唾液缓解灼烧的胀痛,两难地感觉,将他情绪撕裂成两半。一半卑劣地唾弃鄙摒,一半又欢愉地谄媚逢迎。
染上汁液的蜜色胸膛,应着君奉天地喘息上下起伏。玉逍遥看着君奉天羞耻又无助的表情,眸色愈深。伸手探入衣带下的私密,捉住了君奉天悄悄抬头性器,那性器约莫勃起有一会了,亵裤上已沾染了水渍,玉逍遥不由得轻笑一声。
“我在专心上药,你怎么径自就湿了呢?”
说罢也不待君奉天辩白,继续低头动作,慢慢地增加舌头的力度,让这场名为“上药”的活动变了味。
右边肿了就轻柔的对待,相对的,左边开始遭到粗暴的玩弄,原本平滑的胸肌上,多了几个昭然的牙印,有一个甚至啃在了乳首上。受了刺激的左边乳首挺翘地老高,右边却因皮肉同样高涨而显得有些萎靡,乖巧地蜷缩在乳晕中。
玉逍遥拇指扣在胸腔的肋骨上,手掌却沿着两边捏揉着。
“你看,只要我多揉揉,说不定就能把两边揉的一样大小了……”
知道自己先起了邪念已是失了指责的余地,这番淫词入耳,君奉天也只死咬了牙关不做回应。被雪白列齿紧扣的下唇,已然充血成一抹艳色。
从方才开始,便只他一人唱着独角戏,虽然君奉天一贯害羞,玉逍遥心下有些不悦。坏心眼的右手,剥笋一样灵巧地褪了亵裤,捉起君奉天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
“嗯……嗯啊——”上下两处都遭到情色的爱抚,君奉天一时之间难以压抑,手臂下意识地攀附上玉逍遥的脖颈,欲拒还迎。
玉逍遥较劲一样地啃噬左边乳首,右边那渐渐消了肿的,却无人问津,仿佛遭了冷落一样,让君奉天难耐不已。只半仰起身子,想将右边也送到那令他销魂的唇舌中。
诚实的身体反应,让玉逍遥满意地眯了眼,故作姿态的舔了舔右边,只给了个甜头又弃之不顾。继续和左边的亲昵,对那弹软的触感赞不绝口。
君奉天也恼了,搂着玉逍遥的脖颈,用力往右胸上凑。他被内心的渴求折磨得泫然欲泣,边做着这般放浪求欢的姿态,边羞愤的想要将脸埋了不叫人看见。两条长腿也应着下身的刺激,夹紧了身前的人,口中不住哀求,“别……别再玩了。要做快做,啊——”
玉逍遥怎么会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先前都只佯装没看到,现下的君奉天,已经被开发到了贪婪又美妙的阶段,接下来所要做的,就是享受这场性爱,带着他一起沉沦。
“这可是你说的……”玉逍遥低低地笑着,起身解了衣服重新压了上去。
……
终于把人吃干抹净,玉逍遥愉悦的躺在床头,揽住怀中精疲力尽的人道,“说实话,奉天你的胸够大了,不用再丰了。不管你胸大还是小,师兄都最喜欢你了!”
“滚!”原本只肿了一边,结果因为过度玩弄,两边胸肌都肿了起来,君奉天咬着牙,想一脚把玉逍遥蹬下床,却牵动了身后那个同样过度使用的地方,只得恨恨地作罢,心里给这个满肚子坏水的人又记上一笔。
-End-
玉逍遥笑嘻嘻地按着君奉天的肩膀,将他往床上推。
“哎、哎!别压上来,我头发……”君奉天的身体刚顺势倒下去一半,被衣料压住的发丝扯得头皮发麻。原本就紧绷的心情一遭刺激,顿时痛叫出声。
玉逍遥只得又起身退开,刚出手便被坏了节奏,让他不由得一阵抑郁。但是看看君奉天扎高的发辫,又摸了摸自己一头的累赘,心下也知道,不先取了这麻烦的发饰,只怕一会还没活动开,脑袋都先撞得见了血,那也太影响性致了。无可奈何,他只得压着欲火,咬牙切齿道:“这发饰确碍事了些,先取了罢。”
然这发饰却也是难解之物,这种美色当前的时候,偏要花个片刻耐心去细将拆解,确实磨人。玉逍遥一阵胡乱动作,又把君奉天给扯疼了。
“毛手毛脚的,放开!我自己来。你自个儿弄你的去。”君奉天一巴掌拍开脑袋上不知轻重的手。
师弟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玉逍遥不敢多言,老老实实地解了自己的发冠。
“哎,奉天你怎么衣服都脱了!”回过身来的玉逍遥有些傻眼。怎么自己解个发冠的功夫,师弟身上就只剩下中衣了。
“笨蛋,难道要穿着衣服做吗?”君奉天梗着脖子,脸颊诡异地泛上一层薄红。
“那……你也帮我……?”语气中隐隐含了些期待。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想到一会就要实打实的做那事,君奉天的神经从方才就崩的老紧。害臊又急躁的心情,几乎让他每说一句话,语气都像吃了炮仗似的一惊一乍。
平白失了宽衣解带的情趣,玉逍遥只得暗骂君奉天木头脑袋,不解风情。既然师弟如此迅速地加快了进度,他也只能刷刷把自己剥光,然后扑向了床。
好在终于顺利地将师弟推倒。玉逍遥将身体卡进君奉天两腿之间,凑上去吻他白皙修长的脖颈。挑开中衣的绳结,将两襟左右敞开。藏在衣衫下的皮肤,干净而滑腻,在幽黄的烛灯下,泛着肉欲的光泽。手指顺着肌理的纹路,不轻不重地按压。掌心也贴上腰线摩挲,时不时带上些搓揉的动作,让接触的皮肤一片烫热。
几个简单的,连挑逗都算不上的动作,震得君奉天一个激灵。只觉得自己躺在下边,任由玉逍遥贴着皮肉地对他上下其手,怎么想怎么怪异。
先前他俩互相用手的时候,从来都是直奔主题,哪有这许多名堂。
“奉天放松,不用紧张。”察觉到指下一片紧绷,硬邦邦地肌肉一时之间全现了形,玉逍遥无语地拍了拍他的腰,“你崩这么紧,未免太不配合了罢,你不放松要我怎么做。”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君奉天粗着嗓子,掩饰着鼻息间地急促喘息。
他稍微一抬头,便能看到玉逍遥地眼神,带了些贪婪与吞吃的欲忘,让空气中的热度持续飙升。只觉得被这样毫无保留的凝视,身体也跟着发烫。那目光像致命的蛇吻,舔舐过他全身,令他不由自主地颤栗。
手指游移着探上胸前的红点,围着乳晕打着璇儿,不时用指甲抠弄乳尖,将之深深地狎入,复又捻出。只这短短的时间,这一小块嫩肉便被亵玩得红肿起来。
君奉天皱着眉头,如果只是被玩弄乳头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那也太糟糕了。虽然身体的感觉并不坏,到处点火的手,不断的勾起深处的渴望。但是他偏就是认为,出声了便是示弱。只得固执的咬紧牙关,较劲似的不肯漏泄半点声音。
看着君奉天受刑似的全身僵硬,玉逍遥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君奉天的脸颊。
“奉天,你这样一点都不投入,我也很难办啊!”
其实玉逍遥也一样紧张,毕竟他只是个理论家,现在正要首次付诸实践。而且以君奉天的性子,第一次没舒服到,决计不会让他再弄第二次。他吞了呑口水,之前灌下的大半壶酒水,半点没叫他舒缓,反倒更加口干舌燥。只希望君奉天能快点进入状态,全身心地投入进来,而不是杵着跟个僵尸似的。他是想和心爱的人做爱,并没有奸尸的爱好啊!
“换我在上面,我一定投入。”君奉天低估了一句,恼了似的把脸扭开对着墙壁。
“欸,别这样嘛……”
思忖片刻,玉逍遥从床上爬了起来,开始在地上翻翻找找,两人的衣服扔在一处,堆成小山高。玉逍遥袒胸露背地翻了半天,蓦地眼前一亮。
肌肤相触的热源撤离,君奉天莫名觉得有些不悦。只能对站在床边的人投以疑问的目光。收获了来自玉逍遥一个安抚式地坏笑。
“想到个让你投入的办法。”说罢甩了甩方才捡起来的,被皱巴巴揉成一团的腰带。
……
“喂,玉逍遥。嗯……”君奉天的声音有些颤抖。
并没有做得很过分,只是被套弄性器而已,但是双眼被蒙,其他感官兀的敏锐不少。来自手指或唇舌的爱抚,就算只是轻轻的触碰,都带来有极大的反应,整个都身体敏感到不行。两边的乳头早已被啃得湿红,挺翘在带着凉意的空气中,不时因为发丝的摩擦而被刮得刺痛。
勃起的性器被充分照顾,在玉逍遥时快时慢地套弄中挺翘得老高,就连腰也不自觉的前后摆动,兀自用玉逍遥的手享受着。君奉天心情虽然还是难免紧张,身体却放松开了,甚至因为感觉不错,而期待着更多的刺激。
“嗯……弄快点。”喉间的愉悦也不在压抑,君奉天大着胆子哼哼着表示自己的欲求。
五个指头灵活的包覆柱身上下搓揉,连底下的双丸都仔细抚弄。玉逍遥只听得耳边喘息加快,便知他快到了,一边加快速度套弄,一边直接用指尖刮擦着顶端小口。
双重刺激下,君奉天按耐不住地绷紧了腰,乳白色的精水一汩汩地喷射而出,弄得小腹湿哒哒了一片,好不粘腻。
玉逍遥一手按住蒙眼的布条,君奉天意会地抬高下巴,两人吻在一处,难舍难分。
失守的牙关,让软舌直直侵入到深处,随着舌头在口中的搅动,发出淫靡的咕嘟声。似又觉得被动了,君奉天霸道地将舌头顶了回去,十指从玉逍遥散落的发丝中穿过,扣住他的后脑勺,不断加深这个吻,直吻得两人都气息不稳。
“吻技不错。”玉逍遥舔了舔君奉天嘴角滑落的涎水,放过被蹂躏得红肿的下唇。
“你也不差。”礼尚往来,君奉天在口头上也是一句不落后。
“我那里的功夫只会更好,奉天你准备好试试了吗?”边说着边将人的双腿抬高,架在肩头两侧。
下身门户大开,玉逍遥的手指挑逗地在股缝处来回拨弄,时而按住尾椎骨的一小块皮肤揉捻,意图明显的觊觎隐秘在其中的洞口。
一阵又一阵的麻痒,让君奉天好生不自在,挣扎的动作却被玉逍遥镇压,下身的肉洞被手指试探性地顶开。
“唔啊……”被异物插入的感觉并不好受,但还在可忍受的范围内,只不过这首次的尝试未免太顺畅了,君奉天皱着眉头问道,“你抹了什么在手上。”
“一点小小的润滑脂膏,”玉逍遥转动了一下进入的指尖,将之均匀地涂抹在入口内襞,“和你在一起之后觉得用得上,备着好些时日了。”
“哼,就你心眼多……”君奉天不服气地回嘴顶了回去。
然而他无暇顾及太多,下半身悬空让他缺乏安全感,用手撑着床板想寻找一个更好的借力点。结果几次尝试似乎都方便了玉逍遥的动作,他反复几次将手指抽出插入,带着润滑的脂膏,细细密密地涂满内襞,只片刻功夫,狭窄的甬道便能完全容纳一指没入了。
“奉天,你有感觉吗?”
“不要一边把手指插在里面一边问我感觉,反正我一定、肯定、绝对不会舒服!”君奉天嘟囔着。被人用手指在身体里面按来按去,绝对算不上是多好的感受,他只觉得诡异到不行,“为什么要做这种多余的事!”
“我直接进去,你会疼得受不了吧。”玉逍遥的笑声阴险又得意,“我那里那么大,你这里那么窄,不做准备工作,怎么可能吃的进去。”
直白的语言刺激得君奉天心内直恼,为赶快摆脱这种不适,只好转而催促玉逍遥动作,“闭嘴,动作快点。啊——”
突然被按上阳心,君奉天猝不及防,叫声都带了媚意,半悬空的后腰也猛地向前一挺。
师弟都发话表示都迫不及待了,玉逍遥哪还有不从的道理。食指和无名指也依次插入肉洞,对准阳心不依不饶地挑拨。先前涂入的脂膏接触到高热的肉襞尽化成浓稠,随着三指的并入抽出,发出“滋滋”地汩动声。
眼看着拓张得差不多了,即便玉逍遥抽出手指,也能看到适应了插入的肉洞,淫靡地张着小口收缩。他改用双手揉捏着颇为丰腴的臀瓣,左右拉扯将洞口暴露得更加彻底,玉逍遥将性器凑了过去。只在洞口磨蹭几下,沾了些许溢出的滑液,便挺身而入。最初的龟头被括约肌柔顺的纳入,然而越往深便越窒碍难行。
行到此刻,初次办事的玉逍遥终于乱了步调,先前没插进来的时候尚可忍耐,然而现在被高热的内襞挤压着,自制力的警线已然崩断。不管不顾地便用力一顶,体内多余的液体被挤出,完全勃起的性器连根没入。
“嗯啊,疼啊——”不加迂回侵占,被猝不及防地深插,逼得君奉天痛叫不已。双手揪住身下的床单,用力地几要扯破,身体也不断挣动,想要脱离玉逍遥的桎梏,却终是徒劳无功。
急红了眼的人死死压制着他高仰的双腿,不待他适应,便开始了深入浅出的抽插。借着体液和脂膏的润滑,笃定他不会受伤,玉逍遥每一次深入都破开合拢的肠壁,大开大合地顶到最深处。
来自身体的钝痛无处宣泄,君奉天瞪大眼睛,只看到眼前一片污黑,喉间发出细小的呜咽声,眼角涌出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黑色的布料。
这种小动物般的呻吟更愉悦了玉逍遥的神经,他循着先前发掘的妙处,一下又一下地顶在敏感的阳心。持续粗暴而强硬的插弄,终让君奉天在持续的疼痛中体会到丝丝绝妙的快感。
“奉天,你真好,你是最好的……”玉逍遥亲昵和君奉天鼻尖相蹭,嘴上说着甜腻的话,下身的凶狠却不减半分。一朝得了其中关窍,他每次都抽到只余龟头,复又狠狠一撞没底。毫无保留地用着要把人弄坏的力度,好似这样就能把他的爱灌注得更多一些。
“嗯啊——太深了,你、你慢点……啊——”君奉天狂乱地摇着头,绑在眼上的布料都挣得松开了,重见着物事的双眼大睁,直勾勾地看着玉逍遥将粗长的性器插入自己体内。
视觉的冲击加上切身的感受,双重的快感折磨着他的神经。全身都开始泛起难以消解的酥麻。尤其是下身相连的地方,愉悦的感觉一阵接一阵,只觉得肠壁不受控制地将肉棍夹得更紧。
从大腿到腰腹都在发抖,君奉天的两腿被压至胸前,练武之人的柔软身段弯成一条优美的弧度。大开的下身被肆意地插入,太快的节奏,几乎让他要喘不过气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
汗湿的黑发一丝一丝贴在细白的脖颈上,腰被弯折到极限,弓起的身体说不上是迎合还是拒绝。甬道内的粘膜被反复摩擦,初经人事已被锻炼得娇媚入髓,紧热的肉洞一次又一次,贪婪地将肉棒吞吃而入。
身体被插得不断痉挛,君奉天目光已臻涣散,然而身前地性器诚实得翘得老高,在后方快感的不断侵袭下,濒临爆发。
随着又一次重重的撞上阳心,前端的性器喷射出液体,君奉天猛然瞪大了双眼,失措的目光分外让人动情。加上后穴的不断紧缩,玉逍遥发出愉悦的叹息达到了高潮,将射出的精液全部灌入火热的肠道中。
“啊啊啊啊——”更深的地方被滚烫的液体填满,一汩又一汩的精液打在肠壁上,过分的刺激让君奉天失声低叫,身子止不住地打颤。
高潮过后,玉逍遥半侧着身揽住君奉天的腰。肉棒插在湿热甬道中的感觉太好,他恋恋不舍地不愿抽出,只是将君奉天的腿放平了些,让他没那么难受。然而灌入内部的液体随着身体的挣动,慢慢地从肉洞的缝隙中溢出。
君奉天回过神来,难堪地皱着眉头。偏生玉逍遥不知好歹地凑上来,腆着脸道:
“怎么样奉天,我的技术你可还满意?”
“玉逍遥我信了你的邪!疼死我了!”君奉天厚着脸说着半违心话,一把推开玉逍遥便待坐起身。
最初是疼的,可是后来的确是挺爽。可让他主动承认,怕是要把他做到失忆才行。
猝不及防被推开,玉逍遥插在后穴的性器滑了出来,更多的精液和脂膏的混合液体也随之流出,汁水横流,一片狼藉。
这下子感觉和视觉都同样糟糕,无论方才做的时候有多舒服,现下君奉天脸都绿了。
“玉逍遥!我要活剐了你!”
-End-
如果五姨太中了春药?!
房门从里边落了锁,杜舞雩倚靠在床头,喘息不停。
烟都之人,尽使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不由他多想,身体深处传来的战栗与冲动,一阵又一阵,消磨着他的理智。这春药药性强烈,既压制了内力,对他的体能也是极大的考验,越是忍耐,身体就越不受控制。
杜舞雩满面潮红,伸手探入衣襟,握住了下身勃发的部位。
只要纾解便能好了罢……带着这样恼怒的心思,他摩擦着性器,动作却失于粗鲁,始终得不了趣儿,反而让自己不上不下的更是难受。
“哐当”一声,两扇门页被袖风震开,吱呀地摇晃不止。杜舞雩半撑起身体,面红耳赤瞪着那个毫无顾忌闯入的人。是弁袭君……
“中了算计,却躲在这里苦捱吗?你定要如此和我划清界限?”推开门的人,直勾勾地眼神,紧紧锁定床上汗湿的人影。弁袭君表情狰狞,出口的话却止不住切齿。
接到消息说杜舞雩遭了暗算,他一路匆忙赶来,却撞见了这死板人独自排解。明明孤身无援,却依然不求人、更不求恩断义绝的人。无论是过去,亦或是现在,他选择的永远不会是他。
带着冷漠的残忍与不堪的挣扎,弁袭君一步一步走向床榻。
“你……不要靠过来。”杜舞雩满是压抑地痛苦,透亮的汗珠顺着额角滑落。眼前的人却只作不闻,一步一步逐渐靠近的距离,昭示着不可动摇的决心。
护指带着真气的锐利,将衣料划破,杜舞雩顿时前襟大开。弁袭君刻意放任余劲,冒着热汗的胸口多了一道浅色的血痕。细小的血线,慢慢渗透到周围的肌理上,沁着汗水,麻痒似的疼。
弁袭君伏在杜舞雩的身前,慢条斯理地舔舐着渗血的伤口,舌头搅动着滴落的唾液,发出情色又粘腻地声响。
“别碰吾!”杜舞雩满身抗拒,然而失了内力的挣扎,轻易地被压制下来。只能眼睁睁地看弁袭君解了一身华服,赤裸着、跨坐在他身上,睥睨又复杂地看着他。
“吾偏要碰。”弁袭君嘴角带着凄厉地笑容,眼看着即将被自己亲手击碎地憧憬,“只有完全拥有你,吾才能得到解脱。是的,拥有你这个驽钝又残忍的人。”
不待他再多言,弁袭君抬起臀部,扶着杜舞雩怒胀的性器,对准下身的穴口,放松了腿部支撑,强行将他纳入体内。
“嗯哼……”
“啊……”
两道声音明显都不好受,没有经过扩张的甬道过于干涩,脆弱的洞口遭到撕裂。被纳入的肉柱也因甬道狭窄,一时夹得生疼。
弁袭君不管不顾,起身又坐下,穴口带出了丝丝红液。很疼,却让进出逐渐变得顺畅起来。
“嗯……嗯啊……”身体逐渐适应,弁袭君忍不住轻哼出声,绞进肉襞含弄着深入其中的性器。
祸风行在他的身体里面,不管是不是你情我愿,他都是他的了……
光是这样心里上的认知,就让在情感上一向残忍自己的弁袭君兴奋到了极点,身前那根东西,也伴随着精神的愉悦颤巍巍地抬了头。他得了趣,开始上下摆动身体寻找更多的快感,扭动着臀部,一起一坐,用后穴吞吐着,将那肉柱含到极深处。
不曾想过事情会发展至此,身体的本能不断躁动,满眼都是活春宫一样的肉体起伏。杜舞雩看得呼吸急促,只觉得身下那根不受控制的肉棍又硬上几分,感受着肉襞的高热与紧缩,在药性的趋势下,终也失了理智,再难压抑。
双手扣住弁袭君盈握的腰,随着他的起伏,放肆身体的本能,在他坐下的时候狠狠地上顶,粗长的性器堪堪擦过敏感的阳心。
“嗯啊——啊——”突如其来的回应,让弁袭君不受控制地浪叫出声,期待已久地契合所带来的销魂感受,远过于他之前徒劳的所需,
杂混着血丝的淫液,被不断顶入地肉棒迫得无处可去,不断从交合处溢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汁水淋漓了一片。
“嗯、再快……再快些,祸风行,吾啊——”被插得舒爽,弁袭君双眼迷濛,异色的双瞳中水汽氤氲,早已失了焦点,鲜红的唇畔却不住催促着身下的律动,吐露着愉悦又销魂的呻吟。
随着一下凶狠地深插,弁袭君发出高亢的尖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杜舞雩也同时被柔软高热的肉襞绞得出了精,精液一抖一抖地洒落在肉穴深处。
……
回过神的杜舞雩,对着眼前的荒唐,却无法言语什么。他的性器还插在那个柔软温润的地方,那个被他占有的人,还在他的怀中喘息。这件事,虽然是弁袭君的自作主张,但他最终亦然沦为同谋。何况,虽然形势偏激,弁袭君确实一心为他……
念及此,杜舞雩推拒的手如何也伸不出去,反倒是揽住了依靠在怀中的人。
仿佛知道他的软肋,弁袭君趴伏在杜舞雩的胸口上,将脑袋枕在他的肩伴。甫呻吟得破碎的嗓音,带着性感的余韵,凑在他耳边低语:
“不要想着摆脱吾……你吾二人,注定纠缠,至死方休。”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