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
玉逍遥靠在椅子上拿着手机打游戏,听见门开了,一抬头,就看到君奉天擦着汗走进屋。
“奉天你回……”
话音没落,君奉天反手就把上身的运动服脱了。
玉逍遥的声音霎时堵在嗓子里,盯着君奉天紧实的背肌,眼神一暗再暗。
奉天对他从来就不设防,平时勾肩搭背搂搂抱抱、喝水吃饭还能互相调侃吃对方口水,回到宿舍更是毫无防备地在他面前赤裸上身也好,甚至现在还弯着身体背对着他脱运动裤,露出两条又直又长的腿,细嫩的皮肤,线条流畅的肌理,加上晒不黑的肤色……
玉逍遥眼前白晃晃地,满心满眼都是这具让他垂涎的肉体。
君奉天把裤子往旁边的捅里一扔,爬到上铺,勾着身子从床内侧把睡衣翻了出来抖了抖。
玉逍遥呼吸跟着紧了紧。
那一勾腰的风情啊……整个后背空门打开,半高的距离差,玉逍遥恰能看到君奉天屈起的长腿,以及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
很想咬咬看。
“这破天气,闷死了,跑了一身汗还是不爽快,我去冲……”君奉天喘着气嘟囔了一句,正准备爬下床梯,后面一道热源贴了上来,“玉逍遥你干嘛?我一身臭汗撕——你手往哪儿摸!”
说到后一句,君奉天已是汗毛倒竖,声音高了个八度。
玉逍遥那王八蛋,居然把手顺着他的大腿,一路摸到了他的鸟儿。
“嗯,你干嘛、抽什么风啊——”君奉天连喘了几声,这回不是闷的了,是个撩拨的,“放开,要有反应了。”
“要的就是你有反应。”玉逍遥贴着君奉天,低声耳语,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后,带起一阵颤栗。
“你搞什么,好兄弟也犯不上帮这种忙吧啊——”君奉天急促地说,到最后尾音一颤。
此时玉逍遥的指甲,好死不死轻轻抠了抠他顶端的马眼。这番刺激让他腰间一软,顿时向后,软在玉逍遥怀里。
“谁要跟你做兄弟。”玉逍遥冷冷说了一句,
“玉逍遥你——”
“没有哪个兄弟,会天天想着跟对方做爱的。还是奉天……”玉逍遥亲了亲君奉天发红的耳垂,“你就想跟我做这样的危险兄弟?”
做爱?
危险兄弟?
玉逍遥在说什么?
这他妈是疯了吧!
突发的情况君奉天他脑子一片空白,在玉逍遥气息的包裹下,紧张得无所适从,几次努力试图从这场束缚中逃离出来。
他甚至能感受到,顶在臀部上东西,逐渐变硬。
再迟钝他也该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他操着半软了的小腿,努力想要拧开身体,然而半弓的身体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根本用不上力,玉逍遥的将他牢牢锁死在手臂的方寸之间,紧紧贴着他。
窗帘是拉上的,可是窗外随时都会有人经过,微光透了进来,像是在揭穿某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君奉天手足无措,慌乱地低下头。
却眼睁睁,目睹玉逍遥粗暴把他的内裤扯下,露出已经微微勃起的性器,双手握着他开始套弄。
带着些粗暴,却又极富技巧,他人双手带来的、不同于自己做时的触感,让他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带些偷食禁果的心里刺激,他迅速地亢奋起来,顶端颤巍巍地溢出些淫液。
君奉天知道这是不对的,但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却让他的小腿肚子止不住地打颤。
“呼唔——玉逍遥、手——松嗯——”
“松开?你确定要我这么做。”玉逍遥一声轻笑,双手霎时抽离。
君奉天情不自禁地“咦”了一声,随之而来的空虚,反倒让他更慌乱了,他看着自己身前被撩得发胀的性器,一瞬间有些无措。
“果然还是要的吧……”不等君奉天反应,下一秒玉逍遥的手又贴了回来,猛地开始套弄,不时用指尖按揉底端的囊袋,另一只手则直接贴到他的胸口,掌心不时擦过乳头,有意无意的让乳尖卡入指缝中,在反复之间,被磨得略微胀痛。
“玉逍遥你——在摸哪里嗯——慢些啊——”
“别说话,好好享受。”玉逍遥深吸了口气,虽然君奉天刚跑完步回来一身汗,但这种香汗淋漓的状态,竟让他有些欲罢不能,“当然你要出声助兴,我也没意见。”
恶劣的调戏。
君奉天立刻咬住了下唇,但快感像过电似的在全身游走,不由他抗拒,喉间仍是难以抑制的发出些愉悦的轻哼,就连呼出的鼻息都是灼热的。
玉逍遥他几乎要完全沉溺其中,连身体都依赖地靠在自己身上,当即将半挂在大腿上的内裤又往下扯了扯,膝盖挤进君奉天的两腿间。一手绕到后方,贴着他的股缝往深处探去。
手指准确地摁在了某个他觊觎已久的部位,君奉天恍恍惚惚意识到不对,努力将意识从快感的迷失中扯回,还没来得及说话。
“你啊——”
手指长驱直入,顶进了他的身体。
“拿出去嗯——”君奉天拧着眉呵斥,体内的异物感太诡异,他为了躲避,下意识垫起了脚尖,却反倒将臀部更送到那人的手里,手指霎时借势进得更深了,“你还来、啊——”
“我不但手指想来,还有别的地方想来呢。”玉逍遥顶了顶胯,暗示意味颇弄。
什么?
听明白玉逍遥的意思,君奉天脸顿时有点发白,虽然他知道男人和男人是用那里,可他以为今天玉逍遥只是一时兴起,才搞了这出,如果真的要做到最后,这未免也太超过了。
“我、我用手帮你好不好。”君奉天急喘了几口气,努力稳住了气息,试图同玉逍遥商量。
“不好。”玉逍遥慢条斯理地做着拓张,等到后穴能顺利进出后,又塞进一指。
“啊——”
感觉到怀里的身躯一阵紧绷,就连绞着他手指的肉襞也紧了几分,吸得他抽送手指都有些艰涩。
玉逍遥眸色愈深,鼻尖贴着君奉天的耳畔脖颈,一路嗅到肩胛,像有成竹的猎食者在玩弄猎物,一点一点的用手指揉开君奉天的身体。
他耐心好得很,而君奉天不那么坚定的推拒,倒更像是邀请。
等到蜜穴已经变成了漂亮的红色,泛着水润的色泽,玉逍遥扶着自己早就硬到发疼发胀的性器抵在入口。
被调教得柔顺的穴口,紧张地瑟缩着,试图将龟头含入。
“玉、玉逍遥……”君奉天的声音有些发颤,带了些鼻音,听起来有几分委屈,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他。
“奉天乖,马上让你舒服。”玉逍遥扭头,在君奉天的脖子上亲了一口。
一边捏着手感颇好的臀瓣,一边挺腰,凶狠地将性器肏了进去。
“玉逍遥?喂?灵魂出窍啦?”
“啊?什么!奉天!”玉逍遥猛地大喊了一声,回过神,看着眼前歪着脑袋,举着手一脸奇怪瞅着他的君奉天。
“搞什么啊你,一惊一乍的。”君奉天被他惊退了一步,嘟囔了一声,收回手拖过自己的椅子,一屁股坐上去,“刚才我忘记拿内裤,叫你半天也不应,出来见你一副丢了魂的样子,鬼上身啦?”
玉逍遥眨了眨眼,又恢复了平日嬉皮笑脸。
“是呀,看到你就呆住啦,色鬼上身。”
“神经哦你。”君奉天白了他一眼,自顾低头玩手机去了。
或许真的是鬼上了身,鬼迷心窍的认定了你。
奉天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渴求你,总有一天……
——天法·君奉天所不知道的事·完——
“无人,给我机会,给我余地嘛!”
某人又聒噪地在耳边叫唤,像个大型挂件似的挂在他身上撒娇,箫中剑默默扭开头,佯装不见,只静静看着窗台上蹦蹦跳跳的鸟。
“无人……这么多天了,你就不想吗?”
起初,朱闻苍日的手只是搂在箫中剑的腰上,却渐渐神不知鬼不觉换了地方,开始不厌其烦地骚扰,循着衬衣的口子探了进去,指尖在光滑如缎的肌肤上撩拨。
箫中剑地呼吸一紧,旋即猛地站了起来。
“哎——”朱闻苍日两只胳膊在沙发上捞了个空,哀怨地抬起头,看着箫中剑,“无人,你怎么可以撩了我就走。”
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做,哪来地“撩”?
箫中剑面红耳赤地跟朱闻苍日对视。
贼喊抓贼就是这种人了。
他想出口责备,然而眼下他有些尴尬的状况,一时间箫中剑瞪着某人,站在沙发前有些不知所措。
朱闻苍日打蛇随棍上,抬起手按在箫中剑下方略鼓起的部位,笑眯眯地问:
“都这样了,不做吗?”
#
“苍日,嗯啊——再、再快些,吾快要——快——”箫中剑双腿分开,挂在朱闻苍日身侧,隐约能看两腿间激烈地抽送的手腕。
三指相并,在他隐秘的后穴中反复进出,激烈地动作,插得小穴汁水四溅。箫中剑不住颤抖着身体,他的头枕在朱闻苍日的肩上,侧着脸颊喘息着,一手扶着朱闻苍日的小臂,欲拒还迎地姿态,说不清是想推开对方,又或是让对方再弄得深一些。
身体还在颤抖着等待高潮,那人却倏忽收了手,笑盈盈地看着他。
这种不上不下的撩拨,把他对满足的渴望撩拨到了极致,却偏偏差那临门一脚,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朱闻苍日——”少有的点名道姓叫了某人全名,箫中剑的声音充满了羞愤。
“有,无人叫我什么事?”朱闻苍日低头啄吻着他的脸颊,手指在他裸露的身体上兜兜转转挑逗着,却唯独不再碰他前面和后面,好像突然忘记这回事似的。
“你——”装傻装得太明显,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箫中剑气极羞极,脸上飞起两片红霞,绿盈盈的美眸瞪大,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我什么?”朱闻苍日笑着用手指点了点箫中剑的唇,“俗话说得好,有来有往,无人不说,也不主动,我又如何知道你想要什么?”
箫中剑慌乱地夹紧了双腿,那处燥得难受,早就对性事带来的快感食髓知味,偏偏朱闻苍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若有若无地对身上数出敏感点一带而过。
后穴的瘙痒和前端的渴望,让漫长的时间分外煎熬。箫中剑又放不下身段,让在朱闻苍日面前自渎,他是决计做不出的,更遑论这人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端看着是想知道他会如何做,好趁机狮子大开口。
“你待如何?”他扭开头,面容藏在银色长发中,声音轻又小,“是要我用嘴帮……”
话未说完,却又因羞耻,忙收了口,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再说不出话来。
“无人真么大方,到让我受宠若惊了。”朱闻苍日一声轻笑,“帮我倒是不用,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非要无人做到公平交易。”
箫中剑闻言,方松了口气,却又听朱闻苍日语气一转。
“自己用手撑开,让我看到里面,满意地话就给你。”朱闻苍日凑在他的耳边,仿佛恶魔地低语,“你知道的,我喜欢看到你邀请我的样子。”
#
“已经可、可以了吧。”
箫中剑趴在床上,脸颊埋在软枕上,燥热得发烫,他两手探入身后,左右撑开了后穴,将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炽热视线之中。
那粉色肉穴微微瑟缩着,即使被手指撑开,仍不住颤抖,招摇间,隐约能看见粉色的内里,不时因内襞的开合,挤出些不明混合的浊液,沿着腿根淌落。
光用看的,就能感受到内中的紧致与高热。
“真漂亮——”朱闻苍日眯了眯眼,发出了由衷的称赞。
这种时候的夸奖,听起来却更恼人了。
“你够了吧。”箫中剑的声音泫然欲泣,几是哀声放软了语气,发出请求,“苍日……拜托……”
朱闻苍日总算是满意他的表现,此时才扶着早已硬挺的性器,抵在微微抽动的穴口。
“这可是你邀请我的,我就不客气了。”
旋即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狠狠地顶到了深处。
肉襞就柔媚地将之裹入,紧紧地吸附其上,用自己高热的体温,与之缠绵交媾。
“啊——”
那肉柱刚一进入,就肏在他阳心上,
箫中剑眼角泛泪,发出了极欢愉的呻吟,身体舒爽到了极致,在插入的一瞬间,就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朱闻苍日一声长呼,仰着头,静静感受了片刻高潮时内襞的紧致。旋即,不待箫中剑反应,猛地开始挺动腰杆,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击着。
朱闻苍日双眼微眯,看伏跪在床上的人,腰肢摇曳,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起伏痉挛,内襞紧紧缠绕着他,贪婪地渴求着。
“朱闻苍日,又一个人在吃独食吗?”
门被推开,银锽朱武走了进来,端着手,居高临下的站在床头。后面还跟着一言不发的黑羽很长风,他进屋后反身将门锁上,也默默注视着床上激烈交合着的两人。
“明明就是你们两人外出未归。”来自另两人的目光,丝毫没影响朱闻苍日的动作,腰杆一下下动得凶悍,嘴上游刃有余地调笑着,“我当然要起到照顾无人的责任呀。”
“你不过就得了那张嘴,尽叫无人纵容你。”银锽朱武伸出手,捏着箫中剑的下巴,将那掩在银丝下的面容挑起。
原本冷情淡漠的面容,此时却因快感而有些许扭曲,眼角满含柔媚的春意,微张的粉唇吐露着灼热的喘息,在来自后方的律动中,不住呻吟。
银锽朱武冷“哼”一声,松开手,转身慢条斯理地脱下外衣。
“嗯——朱武啊——”
一瞬间,箫中剑看到那双锐眼中,一闪而过危险的信号。他心知这次约莫是逃不过了,仍挣扎地唤了那人一声,却被坏心的某人故意挺动肉柱,抵在了他的阳心上。在不住痉挛中,声音失控。
“叫得那么好听,无人,我权当你是在邀请我加入。”银锽朱武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手指穿过那头银发,指腹轻轻在箫中剑的耳根暧昧地摩挲着,“那银锽朱武,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银锽朱武抬起头,看了朱闻苍日一眼,两人本就心识相通,朱闻苍日当即知道这人在打什么坏主意,小声地“嘁”了声。
果然,就算是另一个自己,也依然会不想分享。任谁品尝过箫中剑的美,见过他当下这番姿态,都只会想要彻底玷污他,侵犯他。他是高岭的罂粟之花,会让人疯狂,会让魔也有独占欲。
不过他们之间终归做过约定,箫中剑是属于他们的。无论是朱闻苍日也好,银锽朱武、黑羽很长风也好,那都是他、或他们,他们本就所处同源,是同一个人的不同
朱闻苍日不情愿归不情愿,但想到银锽朱武方才传达的意思,他也有些热血沸腾。
好久没这样做了……
他扶着箫中剑的腰向后靠,让人重新坐回自己怀里。
“啊——太深——”箫中剑发出了一声细小地惊呼,全身绷紧了,反而更直观地感受到,体内那根坚硬烫热的楔子,是如何捅进他的身体中,将他填满。
姿势的变化,更让那物什进得深了些。
感觉快要被捅穿了……
银锽朱武压了上来,俯下身在箫中剑脸上轻啄了一口。
“做好准备了吗?”
人还在恍惚想着这句话的意思,下一秒,手指却已经贴着边缘,尝试着挤入早已被塞得满满地后穴。
“不要——”意识到两人打算做什么,箫中剑慌乱地摇头抗拒。
然而上身被被朱闻苍日紧搂着禁锢,只能小幅地挣扎,终归躲不开,被银锽朱武将手指挤进了下面。
“银锽朱武——我说了不要。”以前不是没这样做过,但想到每次事后仿佛散了架的身体,箫中剑就脸色发白,他眼神急切地抬头看着朱闻苍日,“苍日,你放开我。”
“他早就同意了。”银锽朱武又笑着挤进一指,贴着内襞摸索顶弄,“你去求他还不如好好享受。放心吧,我会做好扩张再进去的。”
“无人乖,会让你舒服得停不下来的。”朱闻苍日也笑着,亲昵地蹭了蹭箫中剑地耳后,插在他身体里的肉柱,抵着深处,配合着手指的动作轻轻插弄。
一边是半强制地将手指捅进他的身体,一边又温言软语的安慰,箫中剑在两人你来我往的胡搅蛮缠中,终究逃不开。
“已经可以了。”
伴随着手指的抽离,箫中剑惊慌失地措看着银锽朱武,已经完全挺立肉柱,与自己体内那根所差无几的尺寸……
“不可以的,太勉强了。”
“当然可以,无人的身体,合该是由我们共同享用的。”
银锽朱武架高了箫中剑的腿,扶着性器抵在了方才扩张的边缘,尝试着将龟头先挤进了一小节。
“你可要好好看清楚,你下面这张嘴,是怎么把我吃进去的。”
“啊——”仿佛撕裂般的插入,就连喘息都是破碎的。
箫中剑失了声,半屈起的身体,双手双腿都被死死禁锢,只能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又一根巨物缓缓插入自己。
后穴霎时容纳了两个巨物,视觉的冲击和身体切实的感受,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你这张嘴,可是比你以为的,要贪吃得多啊。”甫一进入,那紧致的包覆感,让银锽朱武一声闷哼,“缠得我好紧。”
他扶住了箫中剑的的腰,用力一顶,深深没入箫中剑的身体,银锽朱武能感受到掌心下身体,伴随着两人每一个动作的轻颤。
他和朱闻苍日目光交触,默契地开始前后抽动,挤在紧致的小穴中,互相拉锯,反复侵犯着怀中这令人疯狂地人。
床上的战况渐趋激烈,一直靠在门上静默不语地黑夜恨长风,突然直起身,也走到床边,静静看着三人。
“黑、黑羽啊——唔、不要……”
箫中剑知道,按以往的经验,三个人一起做肯定不能善了,看着黑羽很长风的眼神,露出些许哀求。
黑羽恨长风低下头,迎上箫中剑略带湿润的眼神,动作有些迟疑地抚上他的唇,拇指略带按时地按在他的唇珠上。
箫中剑眼睫颤得厉害,却仍是顺从地张开嘴,由得他将食指和中指探入,灵活的挑逗着柔软的口舌,搅得口中水音不断,未及咽下的涎水从嘴角溢出,情色地低落在胸口上。
“啊——不要了,苍日、朱武嗯——太深了啊——”
箫中剑的表情有些扭曲,似痛苦,又似欢愉到极致,凌乱的呼吸和泛着不正常红色的身体,都昭示着他此时此刻经历着怎样的快感。
“什么……”
递到眼前地性器,顶端的龟头挺翘着,因身体的摆动,数次蹭在他的脸颊上。
黑夜恨长风地意思很明白。
箫中剑神情迷乱地抬起头,他脑中的理智早被下身的撞击,碎得所剩无几,黑羽很长风又这样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这种神态……
“唔——哼嗯——”
他将黑羽恨长风含入口中,舌尖沿着龟头顶端的小口,一路舔过柱身,又将之含得更深。
“舌头还能动啊,是不是我们不够卖力。”银锽朱武对眼下的状况,似乎有些不满,两手滑到箫中剑的胸口,握住他两块胸肉,狠狠揉了揉。
“无人真的很贪吃,下面吃了两根不够,上面也想要。”朱闻苍日照顾着箫中剑身前性器,煞有介事地嘟囔听起来又不满又恼人。
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两根巨大的肉柱又争先恐后地挤着狭窄的甬道,用几乎将他捅穿的力度,卖力地肏着。
一切都失控了。
直到箫中剑被他们肏射了两回,那两人才慢条斯理地狠插了几下,同时释放在他体内。而箫中剑被做到后来,嘴里早就顾不上含住,黑羽恨长风只是牵了他的手来,借着那让人眷恋地掌心温度,最终得到释放。
“只是用手和嘴的话还不够吧。”朱闻苍日笑着问黑羽恨长风,跃跃欲试地发出邀请,大有继续地意思。
黑羽恨长风低下头,看着倒在朱闻苍日怀中,鼻息仍是急促地箫中剑。嘴角还挂着他方才射出的精液,迷蒙地眼神,看起来既纯情又色情。
一言不发,将人抱起,搂在怀中。
“我带他去洗澡。”
“好吧,看在你今天那么谦让地份上,这份美差,我就不同你争了。”朱闻苍日笑着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我和朱武收拾床,洗好了就可以睡觉了。不过好不容易才让无人沾上我的味道,又要洗掉,真是舍不得啊。”
“没关系,机会多得是。”银锽朱武话不多,但绝对是与朱闻苍日意见一致。
黑羽恨长风不理两人,转身将人抱进了浴室。
“唔……黑羽……”
热水带来的放松,让箫中剑辗转回过神来。
他下意识揽住黑羽恨长风,知道自己今天虽然被折腾得厉害,但黑羽许是心疼他,终究是手下留情了。他侧着头,看着认真帮他试水温的黑羽恨长风,想到自己方才后来已然顾不上黑羽,忍不住低声道:
“多谢,方才我……”
“无事”黑羽恨长风早知他要说什么,摇了摇头,露出一抹浅浅笑容,温柔地吻了他,“今天的份,就暂且寄下罢。”
#
公丨司食堂。
不知道是第几次夹到盘里的菜梗,递到嘴里咬了一口才发现的时候,意琦行忍不住皱了皱眉。但东西已经送进嘴里,他一贯吃相良好,只得嫌弃地将菜梗咽了下去。
为了再次避免这样的惨丨剧发生,他索性一次性将盘子里剩下的菜梗都拨到一边。
他是有些心不在焉。
生平第一次因为情感上的问题,或许这个定义也不全然准确,不过至少是他头一次被此类问题困扰。
正当意琦行对自己目前的状态有些莫名地愠怒和胸闷时。
一个猛地放在他面前的餐盘,打断了他的思索。
满满一盘子的肉。
一留衣一屁丨股坐在意琦行对面。
“叫了你几声都没应,想什么呢?”
“没事。”意琦行摇了摇头,又夹了一筷子菜,却在往嘴里送时,又顿住了。
一不留神,筷子又伸到被拨到一边的菜梗堆里了。
“你今天状态不对啊。”一留衣叼着一根鸭腿,看意琦行又把菜梗放回盘子里,“有心事?”
意琦行想到一留衣对绮罗生事情的态度,没说话。
“不会是绮罗生那个小崽子做了什么吧?”
一猜即中,意琦行无言地看了一留衣一眼,埋头吃饭。
一留衣看出来不奇怪,他在这方面的嗅觉一向很敏锐。
“按说不至于,他如果真图求什么,现在动作未免也太快了,除非……”一留衣自顾地分析着,兀的脸色突变,凑近了压低声音,“他不会没戴套,趁乱给你上标了吧?”
“没有……”意琦行神色尴尬地扭开脸。
一留衣见状,松了口气,但又忍不住有些担忧地看着意琦行,咬了一口鸭腿继续道:
“那是因为什么,难道是……”
“你别瞎猜了。”意琦行低声说。
“……回家啦?”一留衣把嘴里的肉咽了下去,目光炯炯地看着意琦行。
意琦行叹了口气,低着头扒拉盘子里的菜,算是默认了。
“看你表情那么臭,大姐头肯定又催你找对象了吧,你怕不是把绮罗生的事情跟她说了?”
意琦行摇了摇头。
“那就是他们不知道怎么的,发现你和绮罗生的事了。”
“嗯,姐姐她……”意琦行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一留衣,“她找丨人调丨查过绮罗生”。
虽然一留衣的态度他老早就知道,但他现在有点陷入僵局,身边比较亲丨密的朋友就只有一留衣。
“肯定是不同意吧。”一留衣被朝天骄彪悍的作风惊得一愣,感慨道,“大姐头做事还是那么雷厉风行直切要害啊。”
“她觉得绮罗生不可信。”
“你呢?你又是怎么想的?绮罗生目的不明的装成Omega接近你,虽说帮你解决了发丨情期的问题,但你那么快把底牌露给他,就那么信任他?之前不也只是普通的邻居么?你真的了解他么?难道……”
一留衣猛地回过味来。
他就说意琦行不是这么优柔寡断的人。找固定Alpha伴侣的事情,意琦行和朝天骄拧了那么久,都没让步过。怎么偏偏到了绮罗生的问题上,居然少见的失常了。
他眯了眯眼,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
“是不是还查出来什么点不怎么上台面,又让你很介意的东西啊。”
见意琦行闷不吭声,一留衣马上露丨出一副“我早知道”的表情,直接开启了苦口婆心模式:
“引起你家那边注意,绮罗生形象不错,本来可以混个好印象,但如果是有些什么不干不净的履历,那可就难搞咯。你俩开始的方式本来就不怎么正当,你姐肯定没好印象。”一留衣看了看四周不时向两人投来目光的女职员,其中也不乏几个没主的漂亮Omega女性,压低了声音,“不是我说你,炮丨友……啧,说出去你在咱们公丨司小姑娘心里的形象都要坍塌了。”
一留衣已经和绮罗生交手照面了几个来回,戒备心仍然很重。意琦行对于人情世故本就不通晓,更遑论容易让人冲昏头的情感问题了。虽然一留衣自己也没经验,但总好过意琦行连个心眼都没练好的。
现在好不容易看意琦行终于在家里的重锤下,出现了动丨摇,他当然要推波助澜,就差没大喊一句“大姐头干得漂亮”了。
“依我说,你要么就当断则断了。本来炮丨友就该有炮丨友的样子,划清界限,互相不介入对方的生活,那就完丨事了。”
意琦行闻言连连皱眉,虽然一留衣这个词没有用错,但总归听着有些刺耳。他盯着一盘子的菜,觉得自己彻底没了胃口。
一留衣也是快言快语,他知道意琦行不爱听,但他还是要说。
“不过我真的劝你,还是断了吧。那绮罗生,明摆着想要入侵你的生活,你看着爪子都是伸到公丨司来了。”
一留衣想到绮罗生跟在意琦行后边,招摇过市地模样,冷哼一声。
“你又不是玩得起的人,跟绮罗生那种明显是混迹情场、把伪装性别当情丨趣的,根本就不是同路人。”
#
日子得照过,这段关系所带来的困扰还在继续,
只是意琦行每次看到绮罗生,脑中就不可避免的浮现与眼中所见迥异的画面,以及绮罗生那番像是抹了蜜的告白。他借口公丨司业丨务繁重,经常留在公丨司加班,有丨意减少了两人一起吃饭的次数。
绮罗生或许对此心照不宣,或许是真的有事,与他的联丨系倒也之前那么频繁,短信偶尔会发,但以往那种俏皮的聊天少了,倒是有一次一连好几天,对不能一起吃饭表示抱歉。
之前绮罗生也提到的外地签售活动,只是好几次意琦行加班很晚到家,却发现绮罗生家里灯黑着,心里总有些说不清的感觉。
一周打不了几次照面,两人之间一下就有些疏远
这时意琦行才突然发现,原来不刻意约定的话,两人并不会那么频繁的相见,真的就好像只是普通的邻居……就同三个月前一样。
在这种略显微妙的关系下,日子又到了月中。
#
“绮罗生,你慢些啊——”
身丨体在撞击中失控,伴随着嗓音沙哑的低喘,一股精丨液打在内襞上,引动甬道阵阵痉丨挛,肠壁一边抽丨动一边绞紧了肉丨柱,又贪婪地将之吞得更深。
绮罗生也没拒绝,狠狠地顶到最柔丨软的内里,直到将最后一滴精丨液都灌入甬道深处,才粗喘了一口气,扶着性丨器,慢慢从意琦行的身丨体里退出来。
他撑起身丨体,借着背后的微光,俯视着这个被他拘束在身下的男人。
双丨腿大张,肉丨穴丨口被磨得红肿,在微光下轻轻开翕,泛着些许不明的白丨浊。这番诱人的景象,看得绮罗生的眸色愈深,目光像是被吸住了一般。
意琦行仍未从高丨潮的余韵中醒转,目光有些失神,蓝色的眸子似乎在看他,似乎又没在看他。高丨潮带来的快丨感,对于Omega来说从来都是失控的,或者说更像是激烈的性丨爱带来的副作用。
绮罗生忍不住眯了眯眼。
意琦行全身赤丨裸,身上零零星星的吻痕、齿痕,都是他故意留下的,他着实想让这些痕迹在意琦行身上留得更久一些。
刚才一度失控的想要肏进生丨殖腔,在里面成结,让精丨液灌满那个温暖的巢穴。
想到这段时间原因不明的疏远,他就恨不得将人扒光了绑在屋里锁起来。最好除了他以外,意琦行再也接丨触不到其他人,这样也不会有变数了。
他甚至想过要不要跟意琦行挑明了说。
但想到上次他满怀欣喜的告白,意琦行却反应冷淡,接下来就是显见的生疏。
绮罗生又踌躇了。
他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若他进,意琦行就退,那冲动行丨事,只会把意琦行推得更远。至少现在意琦行还肯老老实实在太怀里,被他拥丨抱。
谋定而后动,他对这个人的渴求,不容他失败。
“绮罗生你……”
意琦行回过神,发现绮罗生正目光变换地盯着他,有些不自在的侧过身丨体,收拢了腿。却碰巧露丨出线条圆丨润地左肩,上面还大喇喇地展示着绮罗生的牙印。
绮罗生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下躁动的呼吸。
“意琦行,怎么了?”
他敏锐地注视到意琦行一瞬间微皱的眉角。
射丨入的精丨液,借着翻身时的漾动,自穴丨口淌了出来,那种微妙的黏丨腻感让意琦行僵住身丨体,不敢再动。
“没什么,还要继续做吗?”
意琦行抬起手拭过眼角的泪渍,即使明知是失控时的生理性眼泪,并不是真的被做到哭。可眼泪在他的认知中,是示弱的表现,他总是在这种奇怪的地方不自在。
“不了,感觉你不在状态。”绮罗生能感觉到今天做的时候,在面对他的挑丨逗时,意琦行略显僵硬的肢丨体,与之前几次放松的状态截然不同,他心有顾虑,只能不动声色按下,关心道,“还好吗?是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意琦行摇头,坐起身,扯过床头的睡袍,“那……我先去洗澡吧。”
“好。”绮罗生柔声应道,“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那个……”起身时明显感觉到精丨液顺着腿丨根淌了下来,意琦行沉默了片刻,看到绮罗生眼中的关切,牙一咬,下决心道,“你以后,不要在里面出来。”
“什么。”绮罗生闻言一愣。
意琦行见他这模样,咬了咬唇,低头把衣带子系好,一边低声说:
“就算不进生丨殖腔里面,也有几率会怀丨孕的。”
绮罗生愣了愣,眼中闪过显见的失落。
但意琦行却看也不看他,说完话就转身进了浴丨室。
听着浴丨室传来的水声,绮罗生的表情渐趋阴沉,他控丨制不住自己内心阴暗的滋生。
方才意琦行同他说时,满心的不敢置信,为什么之前不计较,又为什么现在有了计较。他甚至想,下次意琦行发丨情,就直接进到生丨殖腔里,将人强行标记就好了,一了百了,也不会再患得患失。
但他知道,如果这样做了,会让事情变得无法挽回。
他尊重意琦行,意琦行既然说了不喜欢他内丨射,他下次自然会戴套,可是……去他丨妈丨的,绮罗生暗骂了声。
他就是想标记这个人。
#
周一下午,临下班前,意琦行接到了楼下前台的电丨话。
“意经理,大厅有位先生找您。”
“请问是哪位?”意琦行有些奇怪,一般客户都会直接联丨系他的手丨机,并不会从前台联丨系他。
“他没有说自己是谁,也没留下姓名。”前台的语气有些抱歉,“只说等您忙完,有时间的话,他在楼下的咖啡厅等您。”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我一会儿就下去。”
手上虽然仍有一些事情没处理完,但都不是很紧急,意琦行决定下楼看看。
他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好奇地环顾了一圈,就看到左手边靠窗的座位,有一人在向他招手。
远远看过去,轮廓有点面熟……
意琦行走了过去,到桌前见到来人,面露惊讶。
“怎么会……”
谜独白脸上带着丝浅浅的笑容,起身张丨开双臂,搂住了意琦行。
“绝代,好久不见。”
——未完待续。
#
绮罗生睁开眼,摸过手机,发现有一条未读短信。
他点开讯息,发现是意琦行发来的。
——中午过来吃饭吧。
绮罗生忍不住抬高了腿,腰上猛地用力,一跃而起,踩着软软的床垫,两步蹦进了浴室。十分钟后,他笑容灿烂的敲开意琦行的房门。
“刚起来么?”意琦行穿着围裙来开门,把绮罗生让进房内。
“已经开始做了吗?好香!”绮罗生深吸一口气,闻到了从厨房飘来的香气,“今天你生日,不出去吃么。”
意琦行摇摇头,带上房门,又走进厨房。
“出去吃人太多了,不如在家里自在。”
“噢!”绮罗生随口应道,也跟了进去。
目光忍不住在意琦行的胸口上停留了片刻。
之前来的时候没注意到,围裙上的图案,居然是小熊印花,此时套在一身家居服的意琦行身上,有一种奇特的反差萌。
“怎么了?”意琦行余光瞥见绮罗生的笑容,有些奇怪。
“没什么。”绮罗生忙凑过去,研究着意琦行买好的食材,“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意琦行没有继续细究,很快注意力就被绮罗生带回菜色上。
“啊,那你帮我……”
#
“生日快乐!”
绮罗生举起了杯子,和意琦行轻轻碰杯,然后喝了一口可乐。
“多谢。”意琦行也露出一丝浅笑。
“生日耶,不喝酒吗?”绮罗生笑着问,“我家里有很棒的酒哦。”
“还是不了,昨天那一杯,现在还有些头疼。”意琦行神情歉意地说,“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吧,真是麻烦你了,喝酒误事啊。”
绮罗生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
喝酒误事他比意琦行体会得更深。毕竟某人连他难得掏心说的话都没听清就睡着了,招了人又不负责说的就是意琦行了。
两人吃完饭,绮罗生自觉去洗了碗,回到客厅,发现意琦行手里拿着一个盒子,正从卧室出来。
“绮罗生……”他举起了手中的长盒,“我床头放着的这个,是你送给我的吗?”
绮罗生没有回答他,反而笑着问:
“为什么会觉得是我送的。”
“这个领带和领夹……都很好看。”意琦行打开盒子,能看到黑色的领带上隐隐有着暗金的花纹,不张扬,却又不失格调。
“你喜欢吗?”绮罗生又问。
“嗯。”意琦行点点头,他平时经常要着正装,这件礼物无论是选择还是款式,都十分合他心意,他眼神闪烁地看着绮罗生,“是你送的吧?”
“为什么——不猜是一留衣送的呀。”绮罗生故意拖长了音调,他这话已经是半默认了,听到意琦行说喜欢,语气也难免有几分得意。
“因为一留衣品味很差。”意琦行认真地说。
“哈!”绮罗生乐了,“你的意思是我品味很好咯!”
“嗯。”意琦行肯定地点点头,“我很喜欢,谢谢你,绮罗生。”
“喜欢就好。”绮罗生笑得嘚瑟又满足。
“对了,你昨晚是说下周就是你生日吧!”意琦行猛地想起来,昨夜迷迷糊糊听到的事,“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噗——”在意琦行困惑地眼神中,绮罗生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礼物就是要送得惊喜,意琦行你这样问也太直接了。”
“欸……这样吗?那我……”
意琦行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这么直白也不错,至少我知道收到的一定会是我喜欢的了。”绮罗生笑着帮他把那些许的尴尬圆了过去。
“那你想要什么?”意琦行问。
“要什么都可以吗?”绮罗生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试探地问,“狮子大开口也没关系么?”
“你尽管许愿,能满足的一定帮你实现。”意琦行自动把绮罗生的话,理解成想要很难买到的东西。
绮罗生对他很好,两人相处又很愉快,身为友人,如果是能及范围之内的愿望,意琦行当然乐于帮绮罗生实现,当下自信满满地打下包票。
“那……我想要……”绮罗生笑着倾过身体,凑到意琦行耳边,声音暧昧地说了一句话。
“你说什——”意琦行涨红了脸,猛地弹开几步,“别闹了。”
“我没闹,意先生自己说好的,可不能反悔。”
看意琦行露出那种害臊又为难的神情,绮罗生愉悦地笑了起来。
#
生日和周末,就在一种平稳却又带着躁动的气氛中度过了。
周一上班的时候,一留衣又混进意琦行的办公室,旁侧打听他醉酒当晚回家后的情况,然而意琦行本就喝得昏昏欲睡,一问三不知,又把一留衣给憋气得够呛。
转眼到了绮罗生的生日。
又是一个周六,也是……实现两人约定的,意琦行的发情期。
两人一起吃完晚饭后,意琦行就坐在沙发的一侧,背脊僵硬,在绮罗生不时带着笑意的注视下,更是如坐针毡。
片刻后,他起身,从房中拿了一个盒子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递给绮罗生。
“早先忘了,这是送你的。”
今天一天他都有些神经紧绷,连准备好的礼物,都到现在才想起来要拿给绮罗生。
绮罗生接过拿手里,又抬头看着意琦行笑问道:
“我可以拆开看吗?”
“当然。”
绮罗生嘴角噙着一丝笑容,慢条斯理地拆开礼物。
是一枚做工精巧的耳钉,幽紫色的光泽,印得他的眸色愈深。
他右耳有带耳钉的习惯,只是长发经常将耳朵遮住,反倒不易察觉,意琦行能选得如此和他心意的礼物,着实花心思。
“真好看。”
“你喜欢吗?”意琦行不知怎么有些紧张。
“当然。”绮罗生将耳钉别在右耳上,少有张扬地将头发别在耳后冲意琦行显摆,“好看吗?”
“好看。”意琦行忍不住笑了。
他想之前绮罗生提那要求太不像话,且不说能不能兑现,总归还应该有一件能当面送出去的礼物,于是就准备了这件。
没等他放下心,又听绮罗生道:
“另一件礼物,意先生,准备好了吗?”
“可是不是已经有……”意琦行神经猛地绷紧了,磕磕巴巴地说,“何况那个要求,未免太……”
“意先生不能实现吗?明明答应要满足我的。”绮罗生的语气听起来好不委屈。
意琦行本想说,那种开玩笑的要求怎么做得数,但在绮罗生带着控诉和希冀的眼神注视下,又说不出口了。
“还、还没有到时间。”他只得胡乱找了借口。
绮罗生笑了起来,靠回沙发上,手指贴着耳际,沿着耳钉的纹路细细把玩。
“那我且等等就是了。”
#
以往发情期,意琦行都是等到前兆症状出现时,才开始着手处理。
眼下这种,和他人一起等待发情期来临的场面,他从未经历过。更何况相较于他此时微微的尴尬与紧张,绮罗生神色放松,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甚至会很自然用“有感觉了吗”这种问题,来询问他当下的身体状态。
过于直白的语言让意琦行觉得难以招架,直接撇下绮罗生,回房间床上趴着自闭了。
绮罗生第不知道第几次问他时候,意琦行终于不再沉默,而是有些窘迫的抗议道。
“你就别问了,真……我会说的。”
绮罗生靠在门边,抓了抓头发,觉得有些心焦。
他心里早就默默将意琦行当成了自己的生日礼物。
表面上看起来稳如老司机,其实他从大清早开始,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拆礼物了。但是出于一开始的约定以及和一留衣谈的条件,在意琦行发情期真正来临之前,他都不能出手。
他站着想了想,还是走进房内,站在床边。
“按照之前那次的时间,应该已经到时间了呀。”他伸出手,拨开意琦行后颈处有些散乱的发丝,“你身体没觉得哪里不对吗?会觉得热吗?”
“我、我不知道……”
“我帮你引导出来吧。”绮罗生看着那处略微有些发红的皮肤,一面觉得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意琦行自己看不到,看这个腺体的状态,明明已经进入发情了。
真是迟钝的Omega。
“这样会不会不合适?”落在后颈处的指尖,指腹轻轻磨蹭过腺体表面的皮肤,带起一阵颤栗,意琦行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虽然他并不排斥和绮罗生的亲密接触,但总觉得让绮罗生来引导,哪里怪怪?一般只有情侣才会做这样的事吧。
“难道你想继续这样拖下去?”绮罗生语气耐人寻味,“也不是不可以……”
意琦行犹豫了几秒钟,坐起来看着绮罗生,开口道:
“那、那你帮我吧……”
“没问题。”绮罗生欢快地答应了,“那先去我家吧!”
“诶,现在吗?”
“当然,意先生你之前答应过我的,其实刚才就应该先过去的。”绮罗生轻声笑着,意有所指地问,“你脚没软吧?”
“当然没有!”意琦行脸颊飞红,猛地从床上站起来,快步走出房间,“那就过去吧。”
其实换到绮罗生家,也不过就穿鞋脱鞋两步路的距离。
绮罗生打开门,让意琦行先进了屋,自己跟在后面。
意琦行进了房间,约莫还是有几分害臊的,脚上冲锋似的,甩开绮罗生好几步,先进了卧房。
绮罗生此时倒不急了,肉就在嘴边,选择怎么享受就可以慢慢做决定了,他走进房间,反手关上房门。
意琦行转过身,余光瞟见绮罗生手里似乎拿了什么,是什么时候拿在手里的?进屋前拿的吗?意琦行脑子里闪过一瞬的疑惑。
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问,但仍是下意识的问出口。
“你手里拿了什么?”
绮罗生手藏在身后,冲意琦行眨了眨眼: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
是夜。
他生日那天,绮罗生在他耳边说的是:
想和意先生在我房间那张king size床上做爱。
绮罗生果真说到做到。
换在king size的大床上,只前戏就一连换了好些姿势,意琦行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揉得发软,手脚被摆弄来又摆弄去,都不是自己的了,由得绮罗生肆意施为。
“你好了没有……”他低喘了几下,待气息稳了些,才小声问道。
“这都还没开始,怎么就问我好了没有?”
绮罗生抽出手指,撤出的一瞬间,身体的空虚感,让意琦行不禁抖了抖身体,夹紧了双腿。
他明明问的不是那个意思。
意琦行咬了咬下唇,迟疑着。他已经发现,这种时候的绮罗生,从来都不可理喻,开了口只会胡搅蛮缠。
今天的绮罗生特别磨人。
慢条斯理的前戏,慢条斯理的做着润滑,手指在他身体里进了又出,出了又进,偏生没做到最后一步。
身体里饕餮般的渴望,在连翻的挑逗下处在失控边缘,内襞在空虚中痉挛,只轻轻的触碰,就惹得淫水直流。
穴口几次触碰到那股贴近的灼热,下一秒,却又是失望的抽离。
意琦行已经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期待还是惧怕,发情期高热的身体,渴望着和另一股热度的交融。
可他害怕失控。
身体对插入的渴望,是切切实实的,不由得他再迟疑。意琦行闭上眼,稍稍分开的双腿,象征着他的妥协。
“绮罗生你、你进来罢。”
“意先生想要什么?”
这般顺从的姿态,让绮罗生下颚猛地抽筋,他呼吸沉重地吞咽几下,许久的忍耐让兴致成倍的增长。
意琦行全身都裹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昏黄的壁灯下,透着蜜色,微开的双腿能看到,在拓张后已经完全做好被插入准备的穴口,不住的收缩着。微开时略带粉色的肉穴,像待放的花蕊般招惹人。
绮罗生伸出手。
察觉到抵在入口处的硬物,意琦行身体猛地颤了颤,然而穴口柔顺地将顶端含了进去。
“唔,快些,进来。”他嘴里呢喃着吐出些模糊又臊人的指令,扭动着腰肢,想借着角度,让那物什进得更深些。
绮罗生俯下身,在意琦行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两口。
“如你所愿。”
说罢,手腕抽动,单手往内用力一送。
“什么、啊——”两人的姿势,以及插入体内诡异的触感,意琦行察觉到不对已是来不及,贪婪的肉穴,一边痉挛,一边将那物什吞入深处。
“意先生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绮罗生笑了笑,食指摸索,打开了开关。
“不要嗯——”
阻止不及,插在意琦行体内的人造阳具,开始以诡异的频率震动。意琦行的大腿猛地绷紧,旋即想要合拢,绮罗生坏心的用手抓住他的脚腕,左右分开,露出被人造阳具不断侵犯的肉穴。
开关被推到最大,那阳具被插得几乎全部没入肉穴,将穴口完全撑开,却仍止不住向往淌着的淫水。人造阳具上凸起的按摩点,伴随着震动,翻搅着敏感的内里。
此时意琦行摊在床上,小腹剧烈颤抖,因着双腿被禁锢,只能扭动着腰身不住挣扎,想要逃离这种诡异的侵犯。
绮罗生掌心贴在意琦行的小腹上,能感受到细小的震动从体内传来,手掌下的肌肤也小幅度的痉挛着,似是忍耐到了极限。
“喜欢吗?”
“呜——”意琦行紧咬着下唇,双眉紧皱,看向绮罗生的眼神带着几分央求,“拿出来嗯——”
“刚才意先生还邀请我插进去,怎么又变卦了呢。”
“不、不要这个。”虽然只是人造阳具,但插入感是切切实实的,意琦行一边忍耐着体内的躁动,一边断断续续地开口。
“可是这是在意先生床头柜发现的。”绮罗生口气似乎还带着几分失落,“我也没想到,意先生竟会喜欢这样的玩具。”
“不是的,这是我啊——”意琦行着急辩解,绮罗生却坏心地,以膝盖顶住人造阳具露在外面的一小节,又向内推了推抵住。
这一下直直推在了他生殖腔口。
剧烈的震动反复顶开那一小片薄肉,意琦行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神情无助地看着绮罗生,泛红的眼角隐隐闪着水渍。
“明明就跟我做了约定,却还是偷偷用这种道具。”绮罗生委屈道,“看来意先生不喜欢跟我做呢。”
“不、不是的。”意琦行开口,只说了三个字,气息就被层层叠叠的快感击得破碎。绮罗生瞧他快受不住了,将膝盖的力度松了些。
意琦行两手胡乱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匀了气息又急切道:
“这是……之前的嗯……”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带了几分啜泣和央求,“我没有用过呜……”
发情期的问题困扰他许久,一时好奇买了这东西回来,却一次都没用过,这动起来骇人的道具,被他烫手似的扔进了抽屉深处,谁知道会被绮罗生拿来在这种时候做文章。
“原来是这样啊!是我误会了。”绮罗生佯做大悟,“那我应该给意先生一些补偿才是。”
“还不快、快些拿出来嗯——”体内又一波热浪,内襞霎时绞紧了,意琦行忙咬住下唇,闭上眼忍耐,再说不出话来。
明明在被人造阳具侵犯,身体却愈发敏感,这让意琦行羞耻极了。几次想要高潮,只得苦苦捱下,长时间的忍耐他已经到了极限。
“拿出来,然后补偿我让意先生高潮好不好?”绮罗生声音温柔,带了些诱哄地问,“意先生想要我对不对。”
意琦行胡乱地点头,小腿打着颤圈住了绮罗生的腰。
绮罗生满意地笑了起来。
他伸出手握住人造阳具露在穴外的部分,猛地将之抽了出来。然后扶着意琦行的膝盖,将早已硬得发烫的性器狠狠顶了进去。
“啊——”
伴随着一声失控的呻吟,意琦行身体不住抽动,这一来一回间,他已然到了极限,在绮罗生插入时,内襞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高潮让一切都失控了。
意琦行就像溺水的白鹿,向后扬起的头部,露出美丽白皙的脖颈,绮罗生俯下身,露出尖锐的虎牙,贪婪的捕获猎物的甜美。
他的气息也乱了,前所未有的紧致包覆着他的性器,像是回到了初生时母体的温床,是湿热、安逸的巢穴,拥有孕育新生的力量。
他掐住意琦行的腰线,开始肏弄着这个让他沉溺的身体。每一下都是全然抽离,又狠狠顶入深处,搅动着体内春水泛滥,挑逗着引人犯罪的巢穴。
看意琦行在他身下辗转呻吟,被他肏得神魂颠倒,大张着双腿,迎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紧绷的理智,让绮罗生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总有一天,他要彻底拥有这个人。
——未完待续。
“喂,我说……”琴狐抬腿踢了踢躺在一旁的占云巾,引得暖池一阵涟漪,“你这老鹿,不会真的老到不行了吧?”
“什么?”占云巾半寐着眼,胳膊搭在池边。
这暖池,他也是头遭来泡,本以为这人急急来信是脑病犯了需要帮忙,没想到刚一来就把他拉到池子里泡着了。
嗯,这池子温度过高,含药气,可除疲劳舒神经,琴狐小兵果然“懒”字当头,享乐主义,磨洋工,欠收拾。
“一般男女,在这种情况下,坦诚相见,不该发生点什么吗?”琴狐见占云巾不理人,抬起胳膊,手肘精准地朝他的腰部顶了过去。
占云巾若无其事地将狐爪子隔开。
“我们不是男女。”
占云巾素来喜寒,这暖池的水温让他懒洋洋的,说话也缺了些平时呛人的劲道。
“那一般人……”琴狐改口道。
“你吾也不是一般人。”
“啧。”琴狐不耐了,坐起身,抬腿往旁边一跨,坐在占云巾身上,手一抬一推,挑衅似的看着占云巾,“你就说你是不是老到不行了,一点需求都没有。”
“以下犯上啊?”占云巾低声似是笑了笑,顺势扶住了他的腰。
那种若无其事、运筹帷幄地语气,听得琴狐耳朵燥得很,心头砰砰直跳……特指不详的那种。
他开始觉得自己今天的计划是不是冲动了……他拎过放在一旁的酒狐,在占云巾地注视下,灌了几口酒下肚。
酒壮怂狐胆,琴狐顿时有些飘了,居高临下的看着占云巾:
“老年人你就好好躺着吧。”
占云巾忍不住抬头看了琴狐一眼,又看了一眼,嘴角勾一抹似笑非笑。
“琴狐小兵。”
他一开口,琴狐身体就不禁抖了一抖,这让他愉悦地笑了出来,梅枝伸来,在琴狐的胸口轻轻点了两下,又顺着胸口肌肉的纹理,滑到小腹:
“你还嫩,当小兵的,自然要听主将的话。”
“不行。”琴狐一个激灵,一股麻痒自尾椎向上蔓延,他忙定了定神嚷嚷道,“我刚才征求过你的意见,你已经默许了。”
“琴狐小兵,你在玩火。”
占云巾嘴角噙着一丝危险地笑容,好整以暇的将身体撑起来些,又屈起一条腿,膝盖顶在琴狐的后腰处,将某人的后路给拦了。
“怎么不说你在玩火。”琴狐反手撑在占云巾的膝上,顺势调整了一下姿势,抬着下巴挑衅道,“本狐今天就要当一回骑、鹿、人。”
“志气挺大,也不问问这名字落不落得到你头上。”这双关之语,占云巾不知想到了什么,低声笑了两声。
去了头饰发冠后的面容,少三分刻薄,多七分风情,占云巾这一笑,引得琴狐霎时呼吸不稳,好胜心起,几乎不带犹豫的就弯腰扑了上来,掐着占云巾的胳膊,照着脖子狠狠啃了一口。
“我今天不收拾了你这只鹿,我就正式改名叫琴狐小兵。”
占云巾的呼吸猛地紧了紧,声音变得低哑:
“如此……那就老规矩,各凭本事。”
“可以。”琴狐被这份波澜不惊地反应激得咬牙切齿,泄愤似的在那散发着幽梅香的颈上又啃了一口,“谁的手段好,谁在上面。”
“一言为定。”
#
琴狐上下研究了半天,发现果然还是从脖子好下嘴,现下占云巾脖子上已经被他啃得全是牙印。
“嘶——牙尖嘴利的琴狐小兵。”占云巾拧着眉头,低低说了句,却没阻止琴狐继续在他的脖子上放肆,“你这样搞,可是会痛得人适得其反哦。”
占云巾一手仍拿着梅枝,循着男人的背脊,手腕带了巧劲,一寸寸向下划着圈。
琴狐在他怀里低喘了声,牙齿的动静停了片刻,随后是柔软地触感。
“这样总可以了吧。”
琴狐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呼噜似的低语,亲着自己留下的牙印,不时用舌头舔上两下,两手也伸入水下,带着流水的律动,在占云巾紧实的身体上乱摸。
琴狐扬起脸,两人对视,占云巾莞尔,琴狐眼角微迷,又是一番暗中较量。
琴狐身体向下沉了沉,半身浸没进池水中。
这占云巾不知道在谋算什么,而他,还想好好使些手段,让占云巾乖乖躺在他身下边,老实让他骑呢。琴狐心里算计着,回神瞅见占云巾胸口处浅色的乳晕,顿时想到了什么,恶质地凑过去咬了一口。
咬了一口还不算完,另一边也要对称,他偏过头,在左边也照着咬了一口。
两双长腿在暖池水下撕膜,琴狐能感觉到,占云巾起反应了。
虽然自己也半斤八两,不过这反应就是鼓励。琴狐当下更加卖力,唇齿并用,分寸不让,半吮半咬的、细细亲吻着占云巾的身体。
这具身体可是难得一见,平时包覆在厚实的衣物和大氅下,若非他今日手疾眼快将那些身外之物给扒了,哪有现下这个机会。
紧实的胸口和肌理分明的小腹,姣好紧绷的腰线,到处都被琴狐种上了吻痕……
占云巾低喘几声,似叹似愉,手也停下了动作,微侧的脸颊,表情一览无余。稍蹙的双眉似在忍耐,低垂的睫毛细碎的颤抖,昭示着他的情动。
琴狐得意地舔了舔下唇,从暖池里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哈,好一只梅花鹿。”
现下暖池里,鹿一只、胸口梅花若干,不是梅花鹿又是什么?
“琴狐小兵,你还要磨蹭到几时?”
正当琴狐得意于自己主场运筹帷幄的感觉之时,手腕突被扣住,一股大力将他向前拉去。
猝不及防,琴狐失了平衡就往前栽。
看到原本已经躺平任他轻薄的占云巾,动作敏捷地闪到一边,琴狐本想破口大骂,水先灌了进来。
糟了!要呛——
没等他回过神,脖子被勾住了,很快嘴唇也被堵上了。
舌尖抵着牙关,几下叩开了他的齿缝,占云巾的气息涌了进来,在他口中翻搅,又借着渡气的功夫,狠狠掠夺一番。
琴狐也很无奈,他若不用嘴呼吸,那铁定要被呛,但现下就好像,他在予取予求,还贪得无厌一样,刚立下的场子就在这么一来一回间丢了。
好容易等琴狐终于有机会用鼻子喘喘气,才猛地发现,要害被捉在对方的手里。
“老鹿你——唔……”虽然马上压抑,喉间还是不可避免的滑出一声带着愉悦的喘息。
方才那番挑逗,虽说是要占云巾领教他的手段,但面对心上之人,要说他不情动是假的。
两人在一起多年,默契足够,情意五两,对彼此的熟悉琴狐觉得都够的上累十世的交情了。独独眼下这种情况,他毫无经验。
占云巾修道卜卦参天衍,生性淡薄,鲜有尘欲。
这也是琴狐使了点心计,将人唬来此地的用意,占云巾既然什么都不懂,那这事注定要让他来拔头筹了。
但……现下自己那东西握在对方手里,怎么看都和事先想的不一样。
加上占云巾本就偏寒的体质,手心微凉,在暖池这种蒸腾的环境以及当下欲火难耐的情况下,这份清凉,只随便滑动两下,琴狐就觉得自己舒服得要撂挑子了。
不行,这件事上不能退让。
琴狐被亲得有些喘,脑子缺气思路也不甚清晰,他挣扎着一手按住占云巾在他玉茎上乱造作的手,一手撑起身体,待气息平稳,才开口道:
“你这鹿巾,倒是当真一点情趣也不懂。”
“如何就不懂了?”
“我前戏做了半天,你倒好,上来就拿修道人的命根子……唔——嗯,别、你个占占自喜,听我说完嗯——”
“吾这是直奔正题,不拐弯抹角。”
占云巾嘴角噙着抹笑容,缓缓抽动手腕,长指包覆着柱体上下滑动,变换着手势,细细抚摸着玉茎上的脉络。不时以指腹和指甲摩擦着顶端的小口,同时另一手沿着腿根内侧,缓缓向上揉弄。
“啊——”手指带着凉意顶进肉穴时,琴狐身体痉挛了一瞬。
很快,他向后脱出的企图,被占云巾识破。
“嗯?想去哪儿?”握着玉茎的手紧了紧,语气警告意味儿十足。
“你这是犯规!是威胁唔——”琴狐满脸通红,身体被打开的感觉太过诡异,更别提占云巾的手指现下还在他身体里摸来摸去,他闷哼一声,“抽出去!”
“怎不说是吾手段好?”占云巾笑了笑,抽出手指,不待琴狐反应,又迅速两根并拢,一并送入内里翻搅。
琴狐被这一下猛劲,激得内襞阵阵紧缩,腿肚子直打颤,就连前段玉茎也微挺了几分。
“你有什么手段,想来不过都是些书册上看来的。”他心知大势已去,嘴上仍不服软,“这场较量完,我连一两都不会给你啊——”
“比你还是绰绰有余。”占云巾抽送着手指,另一手拿了梅枝比划了两下,“还是你想试试别的手段?”
看琴狐小脸煞白,他才又放回一旁,同时借着水流的润滑又挤进去一根。
“不知道在磨蹭些什么?机会给了也不好好把握,只会玩些有的没的,就别怪人捷足先登啊。”
占云巾慢条斯理地做好了拓张,将琴狐被他弄得发软的两条腿架在腰上,扶着性器,慢慢顶进了微张的肉穴中。
紧致的吸附感绵绵密密,高热的内襞吸食着来自入侵者的微凉,占云巾的呼吸也有些凌乱,他低头亲了亲琴狐皱起的眉角,挺动腰腹,狠狠撞进了深处。
琴狐早呛不出半句狠话了,他知道自己一开口,肯定是羞死人的呻吟。那楔子又凶又很,几乎要顶穿他的身体。
他就是傻的,才会算计到头把自己搭进去。若论算计,他什么时候比得过占云巾了。
色字当头一把刀,让人失智啊!
情动恍惚之余,瞥见那人嘴角得逞的笑容。
可恶!
琴狐暗骂一声,就近照着眼前的肩膀,一口啃了下去。
这个占占自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