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号雨鲸鳌……不要再做了啊——”
洗墨鲲锋扶在礁石上,青色交错遍布雪背,水下两条长腿好似白玉,却失了高贵和优雅,在激烈的律动中,毫无章法的的乱蹬,被插到妙处时,甚至绷出优美好看的线条,脚趾都爽得蜷了起来。
“都说听本大爷的没错,你看看你这腿,修的可真好看。”号雨鲸鳌掐着他的腿根,小腿缠上洗墨鲲锋,将他的动作更加禁锢在礁石之间。
“关你什么事!嗯——”
洗墨鲲锋拧着眉,此时他意识尚清醒,仍有余力回击,当下争锋相对起来。却不想被号雨鲸鳌作弄似的抵在敏感处碾了一圈,顿时受不住刺激漏泄一丝呻吟,他忙咬了唇忍耐,不愿再示弱了半分。
洗墨鲲锋愈是嘴硬,愈激起号雨鲸鳌的恶趣味,猩红粗长的性器顶开闭合的肉襞深入,“那可不是本大爷的功劳。”
说罢还大言不惭地狠狠一顶。
号雨鲸鳌双手捏着色泽诱人的臀肉,软糕似的丰腴,又糯又弹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像是在揉捏发酵的面团,印下一道道鲜艳的指印。
身前是粗粝的礁石,身后是肆意妄为掠夺的野兽,洗墨鲲锋无处可逃,身体被拘束在狭小的空间中经受着狂风暴雨般的贯穿。即使想挣扎,身体却一再背离他的意愿,频繁被造访的肉洞,只熟稔地将号雨鲸鳌含得更深了。
身体沉湎在欲忘交合的快感中无法自拔,若连意识也迷失,洗墨鲲锋不知该以何种心情面对现下的境遇。
他原想修炼出双腿就离去,没想到修行已成,离去的心思却是动摇了。恍然数月已过,他都默许了号雨鲸鳌伴在他身边,如今他竟是有些离不开这灾鱼了。
大约是故人皆已作古,如今也只剩下号雨鲸鳌而已,即使是宿敌也越发珍视起来。
何况两人之间,也不再像同昔日你争我夺那般单纯。
肉体关系。
洗墨鲲锋有些唾弃地想着,这是他所不愿承认的。
但切切实实的,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不管是半身鱼尾时,还是现在,多到他都已经记不清了,身体也无比契合……
快感侵扰着迷蒙的意识,号雨鲸鳌的手绕到前面捏住他的下巴,他也自然扭头和那人吻做一处,口中的津液被翻搅,自嘴角淌落,说不出的情迷意乱。
甚至抬了腰去迎合下身的撞击,肉穴收缩着将号雨鲸鳌吞得更深,感受着那炽热的铁杵在他身体中翻江倒海,翻云覆雨。
自那日被轻薄了去,发展成如今这般。他竟不知自己如此放荡,在号雨鲸鳌一再的求欢面前毫无底线,甚至食髓知味,每每都几下被弄软了身子,然后任这灾鱼进到他身体里逞凶。
连番被操到妙处,洗墨鲲锋的腰禁不住挺了几下,性器顶端喷出些浊液。
暗礁上附着的小鱼以为是浮游物,摆了尾巴过来琢,刚尝了一口,还没觉出味儿来,号雨鲸鳌出手,那鱼顿时被撕得粉碎。
“你——”天性使然,洗墨鲲锋眼露怨怼。
“我什么我,你的味道我还没尝够,怎么可能便宜别人。”号雨鲸脉霸道地瞪着眼,反倒先怨起他来,桀骜不驯的面容,毫不收敛的张扬诳语,“不过你合我味,先说好,我可是要尝一辈子的。”
真真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若说动心……或许有一点点,真的只一点点,
号雨鲸鳌问他几次得不到回应,常常恼怒地指责他嘴硬,最近更是不管不顾直接对他宣示主权。
是了,他羞于承认,好似承认了,就会失掉什么似的。
反正以号雨鲸鳌的性子,他若不说,也只会被当成是默认,那便不说好了。
嘶——耳垂上一阵刺痛,洗墨鲲锋倒抽一口凉气。
“你居然还有余力走神?”
号雨鲸鳌的声音透着几分不爽,牙齿蹂躏着他饱满的耳垂,舌头也探入耳洞中翻搅,湿滑如蛇的触感游走穿梭,洗墨鲲锋整个背脊都起了颤栗。
“别、别舔了,够了就放开吾,不是说要陪吾去一趟天河么?”
两人都更喜行水,今日本就说好一起从水路前往天河,一路游得轻松。没想到半路号雨鲸鳌突然来了兴致,不管不顾压着他要做。
“做爽了再去也是一样的。”号雨鲸鳌挺了挺腰,他的性器还被裹在湿软中没有释放,看着洗墨鲲锋发红的脸颊,忍不住又起了坏心眼,“不如今天换点新花样。”
水下交缠相贴的长腿,忽起了诡异变化,光滑的触感变得磨砺,细小鳞纹带起皮肤上细腻的麻痒。
“做什么啊——变回去……”洗墨鲲锋手臂攀上礁石,想要逃离这种诡异的感觉。
号雨鲸鳌半身化为龙尾,连插在他后穴里的性器也一并起了变化,龙蛇之流,在性爱方面想来天赋异禀,化作龙身的号雨鲸鳌也不例外,裂开的鳞口上,一根阴茎尚插在洗墨鲲锋的体内,另外一根在塞得满当的穴口边缘顶弄。
“不行的。”知晓号雨鲸鳌的意图,洗墨鲲锋摇着头,整个身体都细细打颤。
“可以的。”号雨鲸鳌的声音带着期待而贪婪的笑意,尾身细长的部分卷住他的小腿,左右分开,澄澈的海水之下,律动清晰可见,
臀肉因紧张而颤抖着,湿热红肿的穴口夹紧收缩,坚定地要将即来的不速之客拒之门外。这番却更娱乐了尚插在里面的那根。
真紧……谄媚肉襞裹了上来,连带抽出时候都翻搅出鲜艳的红,号雨鲸鳌低喘了一声,光这番刺激,就已让他忍不住期待接下来会有多快活了。
啃在后颈上的牙齿,带着占有的热度与疼痛,另一根阴茎借势一举而入。
“呜——”
撕裂般的疼痛,洗墨鲲锋眼角被逼出了泪花,双唇开开合合,吐着灼热的情息,在欲望和疼痛中反复煎熬。
两根完全勃起的肉棒在他体内拉扯,争相掠夺着狭小甬道。痛苦,却也制造着成倍的快感,天赋异禀的肉穴渐渐适应,号雨鲸鳌耸动胯下,双龙在穴中游走并出。
肉洞的紧致不减反增,在两根肉棒的搅动下,更加粘腻湿润。龙根底部虽是相连,但两根却能分顶他体内两处,频繁的点触让快感的翻腾也变得密集起来。
洗墨鲲锋的呼吸变得急促而迷乱。
动摇、愉悦、无法自拔的沉沦。
号雨鲸鳌变本加厉,双臂拘束着洗墨鲲锋的挣扎,将他牢牢按在性器上,嘴唇在光洁的背脊上啄吻,舌竟也化为信子,游走在背脊上。
悦耳的喘息自唇中漏泄而出,灼灼呼吸透露着身体的难耐。洗墨鲲锋高仰着颈,弯月般优美的弧度,勾引着龙信舔吻其上。
鲜红细长的信子沿着喉结向下,灵活缠上胸前乳珠。轻薄的厚度、分叉的顶端勾起异样的触感,如羽毛划过,又如清风拂柳。
两人周身激荡的浪花,昭示着这场性爱的激烈,号雨鲸鳌抽送愈快,怀中的人也愈发痉挛得厉害,胡乱地发出淫乱的呻吟。
终于,洗墨鲲锋软着身子被推向了高潮,后穴中的双龙也一并将浓稠的精水灌入甬道深处。
号雨鲸鳌埋首在洗墨鲲锋的发丝间,嗅着海水的鲜甜味儿,露出了餍足的笑容。
百炼寒铁终成绕指柔。
这局,是他赌对了。
-End-
#
号雨鲸鳌靠在洞口,一身黑袍虚虚披在身上,盘抱的手臂间,隐约可见坦胸腰腹流利的线条。胸口还挂着些水珠,银色的发尾又扑闪扑闪往下落。
此时他脸上的神情算不得愉快,甚至可以说——很!不!爽!
洗墨鲲锋的修行并不如何顺利,拿到口诀已经十多日了,仍是毫无进展,鱼尾始终还是鱼尾,连分岔的苗头都不得见。
这似乎让一向自视甚高的洗墨鲲锋十分挫败。
连和他斗法的性质都没了,号雨鲸鳌嘴欠撩他几句,也只是恹恹地抱着尾巴发愣。
他这样号雨鲸鳌也有些没趣,或许剑灵本属灵体,修行起来确实不比原就有身体作为基础的他来的快。
他苦思几夜,好容易想了个法子,由他先引导,帮洗墨鲲锋疏通关键,掌握正确的真气脉走,毕竟鱼尾特殊,经络走向也大约只有他这个同样出身深海的能了解一二。
上上之策却在洗墨鲲锋那碰了钉子。
当洗墨鲲锋问他此法可行之原理时,号雨鲸鳌答不上来,半晌吐露了一句“心诚则灵。”
洗墨鲲锋更加觉得他在胡说八道了。
说白了,就因为由他来引导的话,需和那日一样,两人缠做一处才好同步。老古板嫌他居心叵测,没等他靠近,就扭腰摆尾的跑了,身段倒是灵活得很。
早知如此,那日口诀就不该给的那么爽快。怎么也该好好利用一番,多讨些甜头来。反正他号雨鲸脉品性恶劣,在对方眼中也没什么信用可言。
思及此,号雨鲸鳌有些不爽的挫了挫后槽牙。
身后的光芒明明灭灭,时而大炽,时而隐息,仿佛藏了一道极光似的,变幻莫测。
是释放灵力时的光,号雨鲸鳌默默在心里计着次数,然后重重一叹转身快步往洞内走去。以这个频率频繁试验,很快就会不支的,
那个躁进的白痴!
#
才试了几次就脱力。
洗墨鲲锋内心恼怒,靠在池边的石头上忿忿锤了一下鱼尾。
寒洞内很安静,他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喘息声,方才一时损耗过度,眼前一黑差点就沉入水底。他虽出身海底,在水中闭气也可持续一段时间。
但此时半人半鱼,他也不知自己在水底呆太久是不是真的会溺水。
“洗墨?”
听到来人急促地脚步声,洗墨鲲锋不愿示弱,但脱力哪由得他。号雨鲸鳌都走到他身边,弯下腰凑到他脸前了,他也没爬起身。
眼看号雨鲸鳌越贴越近,他想起来也不成了。号雨鲸鳌嘴角的笑容看起来几分恶劣,那双枭眼此刻竟也看出几分笑意,怎么看都扎眼,洗墨鲲锋当即没好气地发出警告。
“离吾远点。”
号雨鲸鳌半眯着眼,目光掠过洗墨鲲锋的身体,一进来就看到这番景色,倒是让他始料未及。
青丝凌乱下的躯干若隐若现,洗墨鲲锋本就生得白皙,又自化形起不见日光,此时眼下肌肤宛若白玉,透亮含光,胸口两处淡色粉珠,剧烈起伏喘息的胸口,更是摄人心魄。
似有些缺氧,俊美的面容上染着一层薄红,一双凤眼含怨似嗔,鱼尾在水中扑哧,半身又无力地仰在石上,搁浅般的姿态,刺激了号雨鲸鳌胸腔中嗜虐的冲动。
想就这样弄哭他。
号雨鲸鳌吞了一口唾沫。好不容易这几日洗墨鲲锋态度有所软化,他得把持住。
“要本大爷帮忙吗?”
就看洗墨鲲锋的表情五味杂陈、变幻莫测了半晌,心情复杂地转开视线看向一边,然后点了点头。
号雨鲸鳌简直心花怒放,嘴角都快咧到耳根。
洗墨鲲锋本就应得不情不愿,转头过来发现号雨鲸鳌还愣在他上方,看表情也约莫猜到这污秽的人在想什么,有些恼怒竟也发不出太大脾气来。
这灾鱼最近越来越傻了。
“你乐什么,只是正巧需要借你力量一用罢了,日后吾自当还清欠你的人情。”
“随你用,用得开心就好!还有——”洗墨鲲锋笑得不怀好意,着重语气道,“人、情都要还。”
这话听得别扭,洗墨鲲锋皱眉正待说教一番,就见号雨鲸鳌三两下把本就衣冠不整的的外衫脱了,随手一扔,扑了过来。
好容易恢复了些气力,洗墨鲲锋神色大惊,一拍石头翻身闪到一边。扑啦的水花在身后炸开,没等他松口气,一双手臂抱住他的鱼尾,把他拽进了水中。
鱼尾很快挣脱了桎梏,扑朔的白色水花却一时晃了眼,唇上突然一阵温热柔软,洗墨鲲锋伸手一推,推了个空,腰上又传来轻抚般的触碰,再一捉,又一无所获。
“号雨鲸鳌!”
“有!”
某人的声音带着憋笑的闷声从右后方传来,洗墨鲲锋尾鳍一甩,掀了一波水花过去。
“好凶!”号雨鲸鳌继续发笑,声音又兀的变到了左边。
洗墨鲲锋静在水中不动了,激荡的池水终于平稳下来,他睁开眼睛,号雨鲸鳌浮在他面前,脸上挂着张扬而得意的笑容。
“这个给你。”
号雨鲸鳌将手中之物抵在他的唇上,鼻尖钻入一丝鲜嫩清甜的诱人香气,洗墨鲲锋抬眼看着号雨鲸鳌。
“做什么?”嘴唇被抵住,问得含糊不清,“吾不吃。”
“看把你给倔的,这么不经逗。”号雨鲸鳌又将手指送了送,“本大爷给你赔罪。”
这下压得更紧了,洗墨鲲锋已经闻出海草鲜甜的滋味儿混着螺肉,胃里咕嘟了一声。自从能化人,他竟也莫名有了口腹之欲,先前才消耗了一波体力,此时腹中正饿得厉害。
反正眼下不吃,他也甭想说话了,洗墨鲲锋张嘴吞了,边咀嚼边瞪了号雨鲸鳌一眼。方才这灾鱼手指擦过他嘴唇,看表情就知道是故意的。
不过这海草就着螺肉倒是不错,是他最喜的海腥味,吃起来神清气爽,就是分量少了些。“如何?味道不错吧!”号雨鲸鳌挑了挑眉。
“尚可。”一口下肚,洗墨鲲锋已是开始回味了,兀且嘴硬。
号雨鲸鳌伸出手,洗墨鲲锋立时神情警惕捂住嘴,就看到那人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容,然后渐渐大笑出声。
洗墨鲲锋忿忿放下手,溅起一片水花。不知为何,每次和号雨鲸鳌相处,他总有被戏弄的感觉,大概是那张脸的表情太生动。被笑得浑身不自在,洗墨鲲锋记起方才说好之事,转而催促。
“不是说助吾吗?快开始罢。”
“急什么。”号雨鲸鳌笑够了,不紧不慢从怀里摸出一包东西,这次直接扔到了洗墨鲲锋怀中,“刚才那点够你塞牙缝?”
“你不吃?”洗墨鲲锋捧着一整包海鲜有些愣神。
“吃腻了。”号雨鲸鳌半身化作龙尾,绕着洗墨鲲锋游了一圈,“你什么时候让我尝点新鲜的。”
“新鲜的?”
“比如……我还没吃过人鱼肉呢。”号雨鲸鳌地鼻息缭在耳际,暧昧地低笑。
“你——!你咬自己一口不就吃过了。”
后知后觉理解了话中之意,洗墨鲲锋没了好声气。灾鱼在这方面当真无孔不入,不遗余力地占着口头便宜。他当下决定,拒绝开启修行以外的任何话题,拿着东西游到一边进食去了。
#
除去引导时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洗墨鲲锋不得不承认,号雨鲸鳌在这方面确实有两下子,两次之后,他似乎摸到些门窍了。
“多谢,接下来吾可自行尝试。”
洗墨鲲锋手掌卡在两人身体之间,推了推。号雨鲸脉手臂纹丝不动,仍是紧紧环着他的腰,他只好把话说得更明白些。
“号雨鲸鳌,尾巴松开。”
号雨鲸脉似是吸取了上次教训,每次引导结束都迅速变回龙尾,将他缠得死紧。明明在冰冷的池水中,两人相贴的鱼尾竟摩生出热度来,有一种异样的暖意。
“再一会。”
号雨鲸鳌似乎也发现了这点,龙尾缠着他紧了紧。又伸出手指点在他小腹上,摩擦着边缘细小的鳞片,沿着鱼尾的中心向下。约莫到了中间处,开始划着圈游移。
洗墨鲲锋面色一僵,某个位置异样的热度让他内心腾起不好的预感,被号雨鲸鳌一直抚摸地那处有些发胀。他兀的瞪大眼睛,看着自己鱼尾中间的位置,在按揉下左右分裂开了一条缝。
号雨鲸鳌的指尖沿着那条缝滑了进去。
洗墨鲲锋一个激灵,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背脊有些发抖,身体微微向前屈起,一手虚扶住号雨鲸鳌的手臂似推似拒。
“悄悄跟你说。”号雨鲸鳌的气息在耳边吞吐,“从这尝试,可来得容易多了。”
“胡言乱语!”
“不信你感觉看看。”号雨鲸鳌手指翻搅着人鱼的生殖器,里面柔软又热情,分泌出的粘液沾了他满手,又被流动的水流消弭,
初次被造访的蜜所,一如温床般湿软腻人,趁着怀中的人正愣神,号雨鲸鳌很快挤了两只手指进去,抹开内中皱褶,乐此不疲地搅着出水的软肉。
“做甚么……手拿出来。”
还没来得及推拒,就已沦陷。
“方才助你一阵有些损耗了,本大爷现在要收利息。”
耳际的声音,邪气而张狂,号雨鲸鳌动作没有半分停滞,反而将他带入了更晕眩的漩涡之中。
洗墨鲲锋的身子在刺激之下直打颤,眼中水雾氤氲,他甫化形,正是懵懂不识情欲的时候,哪里知道身体竟还会这般不受控制。明明说着是不要,抓着号雨鲸鳌的手却是紧了又紧,身体欲罢不能,倒显得他口是心非一般。
勃起的器官顶开裂口弹了出来,与青色鳞纹截然不同,性器由浅红渐渐肿胀转深的色泽,矗立在原本平滑的鱼腹表面,凭生出些异形的诡丽。
洗墨鲲锋的腰已是软了,仰靠在号雨鲸脉怀中,丰腴的胸肉颤抖着,原本附着的水珠沿着曲线淌落,消弭。
号雨鲸鳌满目贪婪,目不转睛地享用着盛宴。
在他第一次看到洗墨鲲锋剑身之下清澈的灵魂时,他就知道这是他想要的。
争斗也好,宿命的纠葛也罢,长久以来的渴求和企盼,固执了他的执着,那抹清冷倨傲的姿态早就深深刻在他心底。任何世俗的、是非的、善恶的成见都无法阻止他得到洗墨鲲锋。即不惜使用卑劣的手段,也要让这美好的剑灵成为他的所有物。
号雨鲸鳌眸色深敛……洗墨、洗墨,你要涤去一声污秽,吾偏不让你如愿,让你全身都沾染了吾的气味才好。
耳边回荡着洗墨鲲锋细小又急促的喘息,鼻腔的轻哼诱人中透着几分可怜,让他更忍不住想狠狠欺负一番。
他一手拢着手中的性器缓慢抽动,像在赏玩上好的玉器,勾捻拨挑,又不时将手指插进裂唇中搅动,为内中柔软缠绵的紧致惊叹不已。
气质清冷的人鱼渐渐染上情欲的色泽,倚在他怀中喘息,发出好听的呻吟。这般想着,号雨鲸鳌又禁不住想要为这身子多添几笔色彩。
他低下头,牙齿衔住淡粉的乳尖,轻轻吮吸,嘴唇也嘬着周围一圈淡色乳晕,挨个品尝一番,唇下的珠玉便绽放出瑰丽的殷红,又在胸口处啃啄,落下几抹红痕,白皙的身子如宣纸长卷,任君点墨。
以往灵动的鱼尾失了章法,抽搐着胡乱摆动,反而让手指搅得更深了,禁不住欲忘奔腾的刺激,洗墨鲲锋扭着身子,发出一声又一声带着啜泣的呻吟。
气氛未免太好了……
号雨鲸鳌额角淌落几滴热汗。
本想着摸摸揉揉解馋就好,没想到洗墨鲲锋这么敏感,他已变回双腿,此时下身不着寸缕,洗墨鲲锋的鱼尾几次扫过他的关键部位,早就已经硬得不像话了。细小的鳞片每次蹭过,都像是在他心坎上挠了一下似的,不轻不重,几欲成狂。
这种毫无自觉的撩拨于号雨鲸鳌来说,实在是有些难捱。
“号雨鲸鳌……”
思考时,他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已停了下来,洗墨鲲锋兀的陷入空虚,攀附着他的手臂,口中唤着他的名字,尽是难耐,浓厚的欲色染红眼角,已是欲罢不能,
既是如此,他也不必再忍了。
他挺着性器去凑,轻轻摩擦了两下,入口鱼唇似的开合,边缘已经翻了红,一副泥泞求欢的姿态。洗墨鲲锋靠在他肩头喘息,呼出的气息灼热,点着了蕴藏的热度。
似是防着人逃跑似的,号雨鲸鳌两手一左一右掐在洗墨鲲锋的腰间,挺动性器,龟头顶开入口,插入人鱼柔软的生殖腔中。
“嗯啊——”
洗墨鲲锋眼角闪着泪,瞪大的眼睛中有一丝惊愕,初尝情欲禁不住刺激的身体,竟就这样泄了身。性器射出些浑浊的液体,很快又在两人肢体交互的摆动间消弭。
虽然身体渴望着更多的享乐,但此时生殖腔内的巨物,如铁器般嵌进他的身体,整个肉洞又痛又嘛。洗墨鲲锋扭着身体想要推开,然而两侧的手臂,牢牢禁锢住了他的逃离。
洗墨鲲锋身不由己的将号雨鲸鳌含得更深,被插入时绷紧了身体,又在肉棒抽出时被磨软了身子。除了口中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好似牵线的布偶一般,被号雨鲸鳌随意操玩。
生殖腔内的软肉,如饥似渴的攀附而来,不断分泌的湿滑液体助益了号雨鲸鳌的抽送。他几乎强硬的将洗墨鲲锋压向自己,性器翻搅,享受着这具身体最为销魂的蜜所。
水流减少了激烈的律动,却又延长了性爱的时间,甚至带了些别样滋味情趣。抽送时搅入生殖腔的水流,冰凉刺激着火热的媚肉,又将体内的粘液拉扯翻搅带出体外。缓慢又绵长的抽送中,洗墨鲲锋的性器又渐起了反应,颤巍巍地抬了头。
号雨鲸鳌轻笑一声,挑了眉去看洗墨鲲锋,害羞的人已为这不受控制的欲念倍感羞耻,低眉咬唇,泫然欲泣。
“喜欢么?舒服得直哼哼。”
洗墨鲲锋没吭声,两人下身相连,抽插的肉棒几下操到他敏感处,又逼出几声呜咽。
号雨鲸鳌又低头去衔他的唇,叼在齿中蹂躏,小声嘀咕,“早从了我不就好了。”
好容易熬到洗墨鲲锋化了形,他居然还空虚了好些日子。如今总算可以趁着时机,好好抚慰一番饿到发疼的欲念。
号雨鲸鳌眼中闪动着狂热的火焰,操弄洗墨鲲锋柔软的身体,按着这尾人鱼大尝特尝,为所欲为起来。
-tbc-
#
利齿撕咬开最后的遮掩,常年束缚在高领下的苍白,终是横陈眼前。意琦行起初不解,待绮罗生将他身上仅有的遮掩全部褪去后,波澜不惊的眼神,终于染上略显狼狈的慌乱。
“绮罗生!停下——”
唯一能做出的抗拒,也不过是呼唤而已。但此时着了心魔的狐狸,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呵止。
“意、琦、行,你是吾的。”
字句咬牙,嘶吼回荡在耳际.利齿勾咬剑者修长的颈,印下一道道殷红的齿痕,受到刺激而高扬洁白,若猎物的困兽之斗,散发着凄冽的绝美。
伴随着长吻细嗅,濡湿的触感滑过胸膛,留下一道亮晶晶地水痕。柔软的舌下,是剧烈起伏的胸膛,似在撩拨,欲拒还迎的喘息钻入耳中,更激发了贪婪兽性。利齿贴着晶透的肌肤,留下带着爱欲的性痕,在嗜血的边缘游移,挣扎不已。
此刻的绮罗生,紫色狐眸中不再透着纯然的爱慕,灼灼燃烧着嫉妒和贪婪的火焰。
最初的相遇,只是不知从何而来的信任与亲近。到后来,数千日夜的陪伴,意琦行这三个字,已经深深根植,成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而现在,他不愿再为简单的亲近而窃喜,他要让意琦行彻底属于他。
只能这样,也只有这样,才足以浇平内心纷涌而来的惊惶与不安。
看着意琦行因他一举一动,而展露出从未有过的面貌。敏感之处被舔吻时的惊慌失措,细微疼痛时的微微皱眉,甚至欲忘撩拨时的微张喘息的薄唇,吐露情息。
这样的意琦行,那么诱人,如何能叫别人看了去,他又如何……能拱手让人。
淡粉的乳尖挺立,在微凉寒意中瑟缩,弹软的乳肉散发着香甜的气息,乳齿轻合,轻而易举将之俘获成为狐狸的傀儡。愈是蹂躏,愈能听到情动的喘息。
乳尖亭立若熟透的红果,娇艳中带着雨落后的鲜嫩光泽。
绮罗生变本加厉地折辱着左右两处小球,感到舌根下的乳晕在吮吸中变得肿胀而柔软。他前肢兀交替按揉意琦行丰腴饱满的胸肌,轮番玩弄下,终如愿以偿地听到意琦行难再压抑的呻吟。
“别再弄那嗯——”
痛苦、愉悦又难堪。
意琦行好容易找回了些身体的控制权,能稍微动弹,但四肢仍是软绵绵,无法真正使上力。
胸口热辣的痛感,带着刺激走电般掠过全身,被自己养大的狐狸以这样的姿态玩弄,连反抗和推拒都做不到。仿佛在做一场清醒的梦,不断告诉自己那是错的,却仍不可抗力,在绮罗生肆意妄为的动作下,身体先而沉沦。
他虽谈不上不识情欲,但素来不喜此道,就连之前帮绮罗生纾解时,也不曾动过心思。此时欲忘来得如此突然,也并非全无缘故。从步香尘闪烁的言辞中,多少能猜到那花香亦带有催情之效。
适前面对步香尘,他只感到厌恶与恶心。然而当周身被裹进绮罗生熟悉的气息时,空悬的心一朝落地。却不曾想到,绮罗生竟会魔怔到对他做出这样的事。
然而心防一旦放松,便再难高筑。
如此荒唐的作乱,竟让他轻易沦陷其中。
孟浪又动情的声声入耳,是绮罗生不住唤着他的名。
意琦行屏息忍耐,却怎么也止不住胸腔地颤抖,身体里被搅动的热潮,自深处而来,翻涌而上。
身体无力抗拒,语言的推诿又带着好听的喘息,似拒还迎的暧昧撩拨着绮罗生每一根爱慕的神经。
狐狸一时间只恨自己狐足难巧,不能带给意琦行更好的体验。
不过他总算也有一些独道的工具。
蓬松的狐尾慢慢滑入意琦行两腿间,细软的狐毛掠过内侧嫩肉,尾尖托起意琦行半探头的性器,一勾一缠,逼出些濡湿的液体。
已经如此糟糕了……
意琦行面露窘迫。
放任绮罗生至此,是他不该,不能让狐狸继续错下去。
“绮罗生。”意琦行深吸一口气,稳住了颤抖地鼻息,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我不记得教过你如此荒唐行事。”
平日里惯听的训导,此刻听来分外刺耳。当头棒喝般,赤裸裸地提醒绮罗生,意琦行的拒绝。
“遵从本能罢了。”
“兽花已除,你当不受情欲影响,既入修行,便不该沉湎此道。”
绮罗生看着意琦行。
自方才起,他一直回避着意琦行的视线,他始终还是畏惧读到其中的拒绝。反正不管他做什么,意琦行都只会将他推开,与他保持着那该死的、无疾无望的距离。梦魇也好,魔怔也罢,任凭意琦行如何说,他此刻无法冷静,更不愿错失占用的任何机会。
“吾总是觉得,你说什么都是好的。”绮罗生缓缓开口,“只要你在吾身边,怎么样都可以。但以友为伴的日子,终究有限……吾不想你属于别人。”
说罢移开视线,不愿再看,亦不愿再听。
意琦行被翻过身体,半身伏在床间,虚软的腰肢半抬,就连向前挣扎逃离也做不到。他惊惶地呼唤,仿佛坠向深渊,落地无声,等不来绮罗生任何回应。
利爪之下的蝶骨颤抖不已,张扬着无力的脆弱,仿佛猎物最后的挣扎。
兽性终是占了上风。
绮罗生腰一沉,肿胀的狐根顶开肉襞。
他要一个确定,意琦行是属于他绮罗生的确定。
#
毫无准备的插入,伴随着撕裂的痛楚,身体仿佛被打入一块坚硬发烫的钝器。一下又一下。鲜红的血液沿着腿根淌落,带着灼烧的热度,把意琦行仅存的希冀烧得灰飞烟灭。
这个在他身体里大肆征伐,无情掠夺的,怎么会是他的绮罗生。那只总是对他撒娇、依赖着他的小狐狸?
痛楚的不过是身体罢了,荒唐的情事却让意琦行精神都变得恍惚了。
血腥刺激着翻涌的兽性,狐狸喉中翻动发出一声愉悦地低吼。
终于是他的了。
雌伏在身下的人,如曾经臆想中那般美好,满足他一切对于性的渴望。
紫色的狐眸目不转睛,深敛着贪婪,绮罗生从未见过这样的意琦行。或者应该说,他过去太贪恋相拥的温度,而错失了这样的风景。
曲折的身体颤抖如一夕落叶飘蓬,发丝狰狞地布洒在雪背之上,浸着细汗潮湿而凌乱。蝶骨上的数道红痕,是他先前又咬又啃留下的,如江山点墨,更若雪中留梅。然而长久禁欲的身体,一朝堕落无间,便染上吞噬心神的情色。
熟悉的幽香不再拒他千里,反而勾魂摄魄一般,撩拨着鼻息,邀他一尝滋味。绮罗生的动作不再是小心翼翼的试探,鼻尖贴着意琦行的背脊游走,落下更多鲜艳而占有性痕,连腰窝都留下标记似的牙印。
剑者劲削的腰身轻摆,柔骨含媚,似挣扎,又似逢迎。肉穴最初仍是生涩,而后渐渐在摩擦的抽送中变得高热而潮湿。撕裂的疼痛,也在敏感的撞击中变为欲火的攒动,连同剑者高傲的自尊,被插在身体中的肉杵碾得粉碎。
长年握剑的指骨虚握无力,如羽翼骤折,只能徒劳的揪住身下被单。意琦行全身发软,身体在撞击中随波逐流。
平日最熟悉拥抱,此刻却变得那么陌生,狐狸柔软的毛发紧贴在背脊上,失去了曾有的温暖,只在一次次摩擦的律动中,昭示着残忍。
绮罗生几叫这摄人心魄的交合着了魔,发疯似的要着意琦行。
阴茎直惯而入,抵在花心深处划着圈。溢出的精水和淫液搅做一滩,时而倒灌至甬道深处,时又随着绮罗生的后撤被带到体外,沿着穴口汩汩淌落。
狐根底部粗粝毛发以及毛绒的双丸不时刮蹭到穴口的软肉,那处已变得熟透而烂红,柔媚若红唇般轻吮,绞着他的狐根缠绵不放。
意琦行在外人面前一贯严肃,总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疏离。与他相处时就算偶有舒容,也多半是淡然清浅的微笑。然而此时看着超尘的剑宿,满眼含着按耐不住的春情,乖巧地抬腰承欢。身前被他肏得出了精,神情脆弱,俊美的脸颊色染着痛苦与愉悦,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咽低泣。
绮罗生腰劲凶悍,打桩般的捣着肉穴。利齿也毫不留情地咬住了意琦行诱人的后颈,借着受到刺激时后仰高抬的腰臀,最后一下他顶得极深,狐根的前端进而开始胀大,挤开两侧的内襞,卡进深处。
标记,占有,宣示主权,这本就是属于野兽的规则。
意琦行似回过神,瞪大的蓝眸中,流出一丝脆弱的茫然。那处在他身体中渐渐成型、胀大的器官……是狐狸的结。
“畜生……”
从牙缝中挤出的两个字,大概是意琦行忍耐至今,能对绮罗生说出的最重的话。
却也仿佛当头棒喝,惊雷贯耳。
无论之前多么投入,一再欺骗自己意琦行也是喜欢的,不然又怎么会勃起,又怎么会被他肏到射精。然而此时言语的赤裸,却让粉饰的太平再难伪装,绮罗生目眦欲裂。
“你说什么?”
然而意琦行已不愿再开口。
结已成,精水倾巢灌入,滚烫的液体打在敏感的内襞上,惹动内里一阵阵抽搐紧缩。
充斥身体的罪证,逐渐胀热隆起的小腹,处处昭示着发生在他和绮罗生之间的不堪。意琦行受不了这漫长的折磨,媾和中好容易积蓄了些力量,此刻只下意识的扭动身体想要逃开。
然而结的存在,本就为了防止射精时雌伏者的逃离,确保承欢的一方,能切切实实的将雄性的精华全部含下,提高受孕。
绮罗生也无能为力,他此刻的神情,甚至有些茫然。连接的部位射精还在持续,但他已经彻底从身体交互的热潮中清醒过来。
是意琦行那一声,将他从美梦中叫醒。
他一直想和意琦行并肩,曾经伤到过他的那句“畜生”,如今也一样刺耳。曾有过的介意,意琦行对他的用心,历历在目,百感交集。
“意琦行……”绮罗生的声音细若蚊呐,茫然而颤抖。
一时间,他又变回了那个做错事后,面对意琦行而不知所措的小狐狸。
“吾不是故意的,你是吾的,你一直是吾的。”
呢喃的耳语,伴随着湿热的舔吻。绮罗生讨好地舔着意琦行的脸颊,意琦行的手指,还有身体上被他弄出的那些伤。
曾经惯听的那些话,在如今的情形下都显得讽刺。
曾经彼此之间亲昵的行为,却因既定的事实而变味。
“意琦行不属于任何人。”
绮罗生惊惶地抬头,却只看到披散的白发,意琦行努力挺直的背脊,传达着脆弱又坚定的拒绝。
身体相连,心却在彼此的交融中渐行渐远。
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意琦行的小腹已微微隆起一块,倒灌而入的精液填满了他的身体,又胀又疼。绮罗生抽出了阴茎,意琦行短促地“哼”了几声,难以闭合的肉洞喷出几汩浓稠的液体。
初次承欢的肉洞,此刻不堪蹂躏的开翕,白浊的精水挂在翻胀红肉边缘,触目惊心昭示着性爱的狼藉。
意琦行缓缓翻身下床,不等他起身,衣服就递到了眼前。
狐狸叼着衣服,耳朵贴着脑门夹紧,垂着一双紫眸,不敢看意琦行。
“本以为能得交心之友,是我想得天真了。”
衣领高束,遮掩住一身情欲痕迹,意琦行的声音充满着莫名地悲伤,刺得绮罗生心脏一抽一抽的发疼。
意琦行也没再多看,和绮罗生也一样,此时的他,根本不知该用什么态度面对绮罗生,他起身离开了房间。
“你要的太多,意琦行给不起。”
-tbc-
号雨鲸鳌将鲲锋握于掌中把玩。
已经第三日了,自那天那把话挑明,洗墨鲲锋就躲回本体中去了。名门正派的佩剑就是面皮薄,随便说两句就害臊,还指责他说话污不堪听,也不给个准答复,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
虽然直接把人气跑的原因,大概是他又补了一句“最好再能生一窝”什么的。
耐着臭脾气文绉绉半天被嫌弃,直来直去又受不了。
号雨鲸鳌屈指一弹剑身。
“已经放你三天,再不出来本大爷要使手段了。”
半点回应也无。
呿,不但古板,还固执。
“本大爷警告你,再不出来,吾可直接尝味了!”号雨鲸鳌意有所指地舔舔嘴角,说完拔剑出鞘。
猝不及防,鞘中滋生的天河水喷了他满头满脸。
……
“反正无人驱使,你也只这一招罢了。”号雨鲸鳌不怒反笑,舌尖勾了发丝滴落的水珠,吞咽入喉,语意深长,“动不动就喷水,一身浪骚味。”
一道光化出,落入池中,洗墨鲲锋一挥手,照面便是数道冰刺。
“登徒子!将剑还吾。”
“可以。”号雨鲸鳌顺手化解后大方点头道,“你以身相许,本大爷就还你。”
“做梦!”
洗墨鲲锋面色不善,本体剑身被人拿在手中要挟,而且竟是对身为男性的他提出那种要求,简直像是在羞辱他一般。
鱼尾终是有限,他连这寒洞冷泉尚且出不得,然而要等到化出双足,又不知需多久的时日。如若是在海水波澜的瀚海,天河之下,北海之中的倾波族故地……
“在想如何离开本大爷吗?”
不善之声打断了思绪,好容易等到能面对面交谈,偏偏某人不领他多方奔走的情分,拒他千里。
号雨鲸鳌阴郁的眼神扫过洗墨鲲锋的鱼尾。
“凭这条鱼尾你能去哪里?”
号雨鲸鳌看得透彻,一针见血,点出了洗墨鲲锋的窘境。他便是拿准了这点,才放心让洗墨鲲锋独自待在冷泉中。更何况,只要鲲锋一日在他手中,洗墨鲲锋便逃不出他之掌心。
“待吾修出双腿……”
“你以为,你如今为何能化形?”号雨鲸鳌一声嗤笑,“靠靖沧浪在剑鞘中准备的那点稀薄又贫瘠的天河水吗?”
“住口,休得胡言,天河水生而不息,是主人特地为吾寻来的。”
此话非但刺耳,更是触犯洗墨鲲锋的禁忌,身为佩剑剑灵,对自己的主人他一向尊重用敬畏,更听不得他人污蔑的半点不是。
“还不如本大爷给你找的这滩冷水浴。”号雨鲸鳌有几分得意,对于出身寒铁的洗墨鲲锋来说,这冷泉正益滋补,“怎么样?这几天泡得舒服吧。”
“哼。既定之所无法久留,吾又如何能跟随主人左右,自是天河水为佳。”
“没否认,那就是默认咯。”洗墨鲲锋本避重就轻回避了问题,却被号雨鲸鳌看出端倪,揪着不放又是好几句,“说句很舒服会,这么端着不憋死你么?”
“不劳费心。”
“听你说话就来气。”号雨鲸鳌狠狠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却不似烦怒,反倒有几分喜悦,似是颇为享受这种斗嘴的乐趣。
洗墨鲲锋有些烦躁地甩动鱼尾,不知为何思路就被号雨鲸鳌带着跑,竟和他争起这口舌之利来了。
听号雨鲸鳌之意,他能化形,号雨鲸鳌必在其中有推波助澜之效,这让他对眼前这灾鱼的心情又复杂了几分。
放不下的恩怨终究还是放不下,也不太相信对方能轻易放下。但号雨鲸鳌的所作所为,已经不能用简单的别有所图来解释,他的图得简直光明正大、厚颜无耻。
此事洗墨鲲锋想了三日,也想不通,明明他那时只是一把看似无知无觉地佩剑而已,就算灵有所知,也从未和号雨鲸脉有过任何交流。
其实早在号雨鲸鳌没被抽骨之前,他们曾一战,他便记住了这人,与那尾灾龙相似却更肆意的眼神。后来号雨鲸鳌遭擎海潮所败,锁骨龙筋被制为号雨鲸脉,他就再没见过号雨鲸鳌原来的模样,直到今日。
物是人非,时过境迁。
思绪不觉又飘远,待洗墨鲲锋回过神,眼前是两条小麦色紧实而肌理分明的长腿。一会功夫,号雨鲸鳌已经把衣服褪了个干净。
洗墨鲲锋顿生警惕,鱼尾一摆闪到几尺外。
“躲得了么?”
号雨鲸鳌不慌不忙,水中活动一样于他有益,一跃而下,入水双腿已化,变作似鱼似龙的半身,直直向洗墨鲲锋游去。
“放手——”
洗墨鲲锋面颊染上一层怒意地薄红,号雨鲸鳌一靠近,便动手缠着他腰身,臂膀劲力勒得他生疼。他第一次以这种姿态,与他人肌肤相处,虽在水中无法窥见端倪,但自背脊滑过的战栗,仍是让洗墨鲲锋身体僵硬,这与周身寒意全然不同的,温热的,另一个人的体温……
这肆无忌惮近乎调戏的行为,他一时无措不知该作何应对,只能以提高了几个分贝的嗓音数番警告呵止。
“吾不准——”
号雨鲸鳌哪里会听他的,洗墨鲲锋吼完,他不但没松开,下半身的龙尾更是缠在鱼尾上,暧昧地摩擦尾根,这是他惯用的伎俩。
“记得吗?之前每次战斗,本大爷都是这样缠着你……”
耳边意味深长的低语,确实也让洗墨鲲锋回忆起过去的战斗,无所顾忌,生死相搏。明明是严肃的交锋,却非说得像在交颈恩爱一样暧昧。
“腰果然很细。”
号雨鲸鳌掌心掐在两侧,鼻子亲吻在圆润的肩头细嗅。如料想中一般,怀中身段柔弱无骨,雪肌光滑,近看甚至生出一种可轻易咬破的鲜嫩感。号雨鲸鳌稍用力,洗墨鲲锋地腰肢顿时印下几道的红痕,倒是看得他蠢蠢欲动,想这肉质定也鲜美多汁。
在力量的差距前,大半腹地被攻陷,被一直以来的宿敌搂在怀中,洗墨鲲锋此时表情,大约可以用羞愤欲死来形容。贝齿紧咬下唇,原本粉嫩的唇透着充血欲滴的红,忍耐的眉目透着不可抗力的无助,眼角的水光,不知是水滴亦或是泪。一头青丝凌乱地黏在脖颈上,弯成修长勾人的弧度,透着一股屈辱无助的美感。
手掌揉捏着鱼臀丰腴的曲线,指掌下的鳞纹,每一片都是一处敏感带,指甲顺着纹路轻轻磕入,又沿着边缘骚刮。顿时鱼尾抽搐如过电,号雨鲸鳌只这么玩了几下,洗墨鲲锋便整个软倒在他怀中。
“号雨鲸鳌……吾不同意,你不能这样对吾。”
负隅顽抗之声变成了耳边泫然地低语。
从甫一接触就孤傲自负又对他冷眼相看的人,突然“撒娇”起来,号雨鲸鳌还是很受用,原本还想继续欺负一下,但如若过头了,只怕没了下次的甜头。故此时也换了口吻安慰。
“本大爷正准备教你如何化出双腿,你不学便罢了。”
说完松开了钳制的双臂,又顺手在鱼臀上又摸了两下。
洗墨鲲锋总算得了些喘息的空当,本想离这灾鱼越远越好,但又想起这静水沉潭,跑也是跑不掉的,不如趁机掌握化出双腿的秘法,这样就算遇到机会,也不会因为鱼尾受限而错失。
“当然要学,你快说。”洗墨鲲锋催促道。
话虽如此,想到号雨鲸鳌定是故意,不然怎么就挑了个全是死路的冷泉替他养剑。他想游开一些好和号雨鲸鳌保持距离,然而尾巴还被龙尾桎梏着,洗墨鲲锋心内哀怨,不由回头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你先把尾巴松开。”
号雨鲸鳌受了这一眼,觉得心都酥了。洗墨鲲锋尚无自觉,但方才还正一副含羞受辱的模样,眼角湿红泪痕未消,此时这一眼,眼波流转动情,晶莹闪烁,煞是勾魂摄魄。
“不缠着你可没法教。”
如情话般的耳语,缓缓道出口诀。
缠在身上的龙尾发出微热,洗墨鲲锋藉由鳞片感触,清晰地知道到号雨鲸鳌身上发生的变化。龙尾渐失,一分为二,相接的部分也不再是鳞片的纹理滑腻,而变成了属于人类皮肤的柔和。
和鱼龙迥然不同,人类身体无从隐藏的器官,大咧咧顶在他的臀上。
洗墨鲲锋忍了又忍,总算听号雨鲸鳌说完最后一字。蓄了一小股力伸手一推,先将那股喷的他耳尖发烫的鼻息推远,鱼尾再一滑毫无滞碍自两腿钳制中溜出。
“哼,跑得再远又如何,终究是本大爷的人。”
成功脱逃的人鱼转眼已游到十米外,看到号雨鲸鳌怀抱落空而微诧的眼神,再听那声讪讪的不悦。洗墨鲲锋一直以来有些压抑的心情,终于在这波交锋中找到些战上风的快乐,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吾拭目以待。”
-tbc-
双星攒动,战祸皆临。
战与祸之纠葛,是祸星隐晦,亦或战星蒙尘?
倒落沙尘中的身躯,是鬼族睥睨尘世的战神。
“原来是你,曌的命定之人。”
笃定而玩味的低语,白色的众天缓步踏上,步调轻履宛若神降,睥睨注视着身旁兀自挣扎忍耐之人。
紧握的双拳,刺破的掌心,在体内无限奔涌的冲动中,划下一道道狰狞的沙痕。一切都如此猝不及防,帝龙胤沉寂千年的躯体,迎来了苏醒后的第一次情潮。
这是他一生中最屈辱的战斗。
那么丑陋,那么污秽,也那么贪婪。
“有谁能想到,鬼族战神的身体竟藏有这般秘密。”指尖勾起帝龙胤的下巴,摩挲过武者脸庞劲削的线条,神愆眼中紫芒闪动,嘴角滑过一丝戏谑,“这般威仪尊容,竟身而为坤。”
帝龙胤努力睁开水雾氤氲的双眼,视线中雌雄未辨的面容,此刻听来更是讽刺。
“若是知道了,可还会尊呼你一声……‘战神’?”
#
象征战神荣耀的狱龙战甲,被漫不经心的揉成一团,丢弃一旁,又被呼啸而过的风卷带沙尘,失了不可一世地鳞甲光芒。
正若此刻的帝龙胤,赤身裸体,在支配者的手下辗转难耐。
对于“坤”而言,“乾”可为天,可为神,能够引发隐藏的本能。
不可抗力。
即使挣扎,也注定徒劳无功。
手指带着磨砺地刺痛,游走在光滑洁白的龙脊之上,时捻,时掐,时又走筋拨骨,留下道道昭示归属的指印。
若玉盘生花,又若踏雪留痕。
帝龙胤内心大骇,他从未想过,竟是在这等境遇之下,第一次知晓命定的力量。如此带着轻蔑的玩弄,他居然无法自拔的沉溺其中。颤抖裸露地腿根淌落几道水光银丝,帝龙胤不动声色地挪动膝盖,试图掩盖逐渐变得湿软泥泞的下身。然而高抬的腰身,却又暴露了他的渴望。
当感受到神愆的手指分开臀肉,捅入因饥渴和微微开翕的小穴,开始爱抚内里时,帝龙胤终难耐地发出一声包含情欲的喘息。
“帝龙之称,汝,实至名归。”神愆口吐恶质之语,“想来龙性本淫,终非虚谈。”
耳边,是咒神者饱含愉悦的笑声,竟也如咒毒魅术,撩拨他的神经,引诱他之意识,归于沉沦。
神愆的手指在他小穴中勾冗拨沉,狭道开合,很快挤入了第二指,淫液被挤出肉洞滋滋作响,声声摧残帝龙胤的内心。
帝龙胤努力压抑摆腰迎合的冲动,然因与阳属之人相遇而骤灵的嗅觉,却贪婪吸食着鼻间属于神愆的气息。
软腻地舌尖自脊椎舔舐而过,帝龙胤前肢痉挛地伏倒在地,唯有被神愆支撑的腰肢高翘,将承欢的肉洞暴露在热烈火辣的目光下。
只短短一刻间,就从含羞带怯的粉,变为等待采撷熟透的红。
“是时候了。”
神愆也在忍耐,自方才起,帝龙胤周身散溢的龙涎香气越发浓郁,身为命定的“乾”,他也深受其扰。
然而作为猎龙者,在享用猎物前,绝不会错失玩弄的愉悦,这才让他一直按捺至此。
“战与祸,极阴与极阳,多么完美的上天造物,为曌雌伏吧!”
帝龙胤灵台猛然清醒一瞬,一掌向后挥出。
“休想!”
神愆后仰闪开,顿时不悦皱起眉。
明明前一刻还那般不知廉耻,用身体取悦他的手指,肉襞那么热又那么烫,紧紧缠着他,被玩得淫水直流,此时却又摆出一副道貌岸然地清高姿态,守着那不知所谓的贞洁。
神愆一挑眉,上前一把将帝龙胤摁回地上,左右拉开了他的大腿,露出红肿湿润地肉洞。不待帝龙胤反应,一捅而入。
“啊——神愆你——”帝龙胤猝不及防,身体剧烈颤抖,瘫软在地,精水汩汩喷射而出,湿了砂砾。
帝龙胤大口喘息,却猛地发现,这与“乾坤相交,则内蕴调和”的记载所言不同,他体内情潮并无半分缓解。
“爽吗?”神愆的气息近在耳侧,“曌特意为你准备的。”
鳞般的触感滑过小腿,又是一阵战栗。
“什么东西。”帝龙胤咬着唇,狠目而视。
“花街买的小玩意,专为乾坤之间助益房事,增添情趣之用。”
神愆手中是一支特质的玉势,前段粗大玉质与寻常相同,然后方却连着一条一米有余的柔软长尾,上有密鳞纹片,似蛇近龙,却散发着比毒蛇更危险的气息。
看着帝龙胤头戴龙角,下身湿穴吞吃龙尾的模样,神愆一挑眉,语带讥诮。
“真是一尾淫龙。”
言罢,抽动小臂,拿着那物什在帝龙胤体内抽插翻搅,龙尾受到牵动,也在敏感的腿侧骚刮。
帝龙胤恍然生出一番与蛇交欢的错觉,小穴抽搐缠绕,淫水倒灌如流,辗转呻吟,粗粝的沙都成了折磨的手段,刮擦着他敏感易燥地身子,勾动欲火大炽。
性交的模拟终究不是真正的结合,无法填补身体的空虚,只有“乾”,他的命定之人,才能缓解这种寂寞到疼痛的渴望。
帝龙胤内心挣扎不已,然而眼神早已不由自主地投向神愆,
倔强和屈辱交织,挣扎与渴望纠葛,真是漂亮的眼神。
“曌钟意你的眼神。”神愆露出赞叹地笑容,“但是过于逞强傲物,只会让曌更期待驯服你之后的美妙享用。”
软腻地舌尖顺胸膛舔舐而过,虎牙叼起胸口软肉吮吸,乳尖鲜嫩欲红。
“曌有足够的耐性,等你主动张开腿,扭腰求欢。”
“等到那个时,曌才会干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