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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琦行最近有些奇怪。
九千胜靠在长椅上寐着眼,脑子有一搭没一搭想着近日的事。
为了避免擦枪走火,他和意琦行不再同住,他差人整理了另一间寝宫,自己搬了过去。
意琦行接受了他的独断,面无表情的。但九千胜知道他生气了。
自打小兔精心性成熟后,就兀变得高冷了,加上如今术法大成,属于兔子特征的耳朵和尾巴被施法藏了起来,看起来更是与常人无异。一双蓝眸深邃入魂,眉目棱角分明,配上满面寒霜冷意,愈发出尘。
仆从们如今都不敢直视意琦行,更不敢胡乱开玩笑了。
饶是他九千胜能言善道八面玲珑,怎么就养出来这么个沉默寡言的兔子。如果不是身为龙神,天生能辨乾坤,他简直要怀疑自己养的是只天乾兔精了。
小时候明明是个动不动就缠着他要亲亲抱抱的奶兔,还会跨到他身上蹭来蹭去。
现在一言不合,只会不动声色地拒绝他的示好,连寝门都不让他进。
天地良心,那间寝宫、包括里面的那张大床,前几日都还在他的名下,现在别说睡上一觉了,连看上一眼都难。
只这般想着,他不禁又有些怀念,从前意琦行主动爬到他身上讨亲亲的模样了。
柔软的、毛茸茸像个小球的兔尾巴,还有被摸得舒服了,就会垂在脑后一抖一抖的长耳朵。
老实说,他一开始只当意琦行这种行为是在渴求关爱,毕竟他将意琦行救回来的时候,意琦行已经没有亲人了,喜欢黏着他也情有可原。
然而直到日前天帝宴请四方诸神时,他在宴会闲暇间,听颇有养兔心得的雀鸟倦收天提到,兔子在两个月大时就会有“跨骑”行为。
简而言之,那种他以为,求关爱,实际上是属于兔子的交配和求偶行为。
然而那个时候的意琦行不懂,他也不懂。
好在后来随着年龄渐长,意琦行学会自控便鲜少来寻他了。
该说是松了口气吗?偏生心里又有些微妙的失落。念及此,九千胜原本舒缓无波的眉间一拧。
作为被天乾养大的地坤,他不能斩断属于意琦行的可能性,地坤从来都不是天乾的附庸,意琦行应该有自己的选择。
虽然他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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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一阵夜风卷动珠帘,伴随一阵浓郁的香气,怀中挤进一道熟悉的体温。
九千胜睁开眼,只稍愣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
意琦行发情了。
分化后的天乾和地坤拥有体香,只有同为天乾或地坤之人才能寻溯的气味,反应了个体最真实的内心自我,甚至与生命息息相关,情绪的波动、身体的变化,都能藉由对体香的感应而知悉。
意琦行分化前,他曾戏说一定是胡萝卜味儿的,因为他当初把人捡回来的时候,意琦行都昏过去了,还紧紧拽着怀里胡萝卜穂儿不放,一定是他的真爱气味。
不过他还是没能得偿所愿地喜闻乐见,意琦行分化后,嗅觉灵敏的龙神觉得寝宫里仿佛新栽了梅树。
清冷、出尘又高傲的冷梅香,每日都在他鼻下招摇过市,却不现人面,若有若无地勾得他心痒难耐。
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只是没想到,梅花的香气浓郁起来,竟是这样颠覆。
催情的香,勾魂摄魄。
怀中不再是当初那个身体柔软、散发着奶意的小兔精,少年四肢修长有力地压在他身上,细嫩的大腿内侧贴着他的腰前后摩擦。
意琦行喉中咕嘟发出些模糊地低喘,双手缠在他颈间,脸颊贴了上来,在他唇畔游移。
九千胜知道这是在向他索吻,那柔软的触感简直让他心旌摇曳。然而想到一直以来的顾虑,他忙定神道:
“意琦行你、你发情了。”
只是神虽恍定,几分颤抖的声音,却昭示着身为天乾的本能,正在被唤醒。九千胜默默吞咽唾液,湿润着干涸躁动的喉。
他精通医术,只稍探诊就发现意琦行状况非同小可。此次发情来得突然,就好像……刻意压制之后的反扑。
汹涌而异常。
意琦行只被他稍推开,又缠了上来。昏黑的夜里,双眸蓝得惊心动魄,直视着他,妖冶的散发着光芒。
失控的地坤,连尾巴和耳朵都藏不住了。头顶上两只毛绒带粉的长耳垂在发丝上,尾椎骨处一撮毛茸茸的尾球,轻颤不止。
意琦行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交配的欲忘如日中天,他只是渴求天乾的拥抱。
九千胜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他是否该接受这场求欢的邀请?此时的他,在意琦行眼中,究竟只是九千胜,或者是其他谁都可以替代的天乾?
“你先听吾说……嘶——”
“要你。”推诿的话似刺激了意琦行,他的手臂猛地抽紧,不管不顾地咬住了九千胜的唇。
语言直白的求欢,浓烈的梅香昭示着身体的渴望,九千胜当然读得懂。他知道意琦行想要什么,他也从不吝啬去给,
构筑了好些日子的理智,在平白无故升级了攻势的香味之前步步瓦解。
他张开唇,捕获探入的舌尖,濡湿地缠吻在一起,睡袍下被唤醒的某个部位,已蓄势待发地顶在细嫩的腿侧。
理智在挣扎。
作为一个合格的优秀的天乾,龙神的力量不容置疑,像意琦行这样优秀又未经人事的地坤近在咫尺,说不想要都是假的。
乾的天性是占有,龙的天性是贪婪,无论哪一项,都在叫嚣着让他狠狠拥抱眼前这个人,标记他、占有他,把他弄哭,让他为自己彻底绽放身体。
甚至谈不上什么乘人之危,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可是一旦想到意琦行醒来会后悔,就算嘴上不说,可能也会在心里偷偷怨他……
九千胜手指微屈一弹,点亮了床几上的红烛。
光影绰绰,映着意琦行被情欲灼烧而薄红的脸,摄人心魄。
“回答吾,你想要吾吗?”
他捏起意琦行的下巴,低声问道。
“嗯……要。”意琦行埋首在他颈侧,胡乱地蹭着,他只知道自己渴望这个人。
“那,吾是谁?”九千胜缓缓问。
他要一个答案,意琦行要的是他,不是别的任何人。
“不知道……”意琦行混乱地摇晃着一头银发,欲念侵袭着他的理智,迷离的眼神找不到焦距。
谁?是谁?他想要托付的人,占有他的人,眼前之人。
他后面已经彻底软了,滴滴答答泛滥地淌着水,睡袍下摆上好几块濡湿的痕迹。他骑在九千胜的身上,毫无章法地挺蹭。久求不得的渴望灼烧着他,身体宛若待采的熟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你要知道吾是谁。”九千胜额角一层细密的汗珠,近距离的接触发情的地坤,也诱发了天乾的情欲。他只能一再压抑本能,忍耐着等待意琦行的答复。
“吾不知道——难受……”
意琦行鼻腔发出细小的啜泣,扯了九千胜的手狠狠吮吸着他的气息,又牵着那手往下身探。
“不,你知道的。”九千胜伸手将意琦行额前发丝捋开,一手安抚地滑过他的背脊,沿着尾椎一下下,将一刻缱绻都揉进骨子里。
“回答吾,意琦行……叫吾的名字。”
被唤到名字,意琦行似清醒了些,勾在背脊的指有温柔的触感,还有周身包裹着他的,那抹日夜陪伴玉蝉花香,他知道这个人,是……
“九、九千胜。”
“乖。”九千胜笑了,笑容夺目无双,迷了神魂。
好容易找回了理智的意琦行,想起自己方才骑在九千胜身上浪荡的模样,脸“唰”地一下红得更厉害。
手撑起身体就想要逃,却被扣在腰肢上的手掌牢牢锁住。九千胜凑近,暗哑的嗓音,若有若无地气息喷在他颈间。
“想要吾吗?”
意琦行闭上眼睛,九千胜的目光却如舔如舐,火辣辣地游走在他的身体之上,与体内的欲火钩织成一片燎原,让他再无所遁形。
他几不可闻地点了点头。
九千胜一声轻笑,抬手将他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扯撤掉,一口咬在脖子上。
锋利的牙啃噬着齿下细嫩的皮肉,属于神龙的猎物散发着甜美气息。
意琦行短促地哼哼几声,得到了回应的刺激,双腿不禁将九千胜缠得更紧,滑腻如缎的肌肤贴着他轻蹭。
九千胜手指探到后方,把玩了几下毛茸茸的尾球,又勾了淫水将绒毛打湿。光洁的背脊上,可怜兮兮地一团糟了蹂躏的毛团,愈发显得凌乱而情色。
手指在微翕吞吐的穴口轻揉几下,兀的钻了进去,柔软的肉襞散发着高热,缠着渴望已久的入侵者。
发情的身体犹嫌不足,挺着腰高抬了臀去就,好让手指进得更深。
九千胜眯着眼,目光落处,品玩着佳肴的一分一毫。这次事出突然,只怕日后想再见到这般主动的意琦行也难了。
想到前几日饱受的冷言冷语和抗拒,九千胜不由恶从心起。既然主导权在他手中,那就不由得意琦行不随他起舞了。
他抽动手指,开始在软穴中进出操弄。
发情期的地坤本就敏感,稍前又耽搁了不少,此时模拟性交的插入,意琦行终是忍不住。
“别这样弄,嗯哼——”
微张的唇畔吐露着灼热的喘息,紧闭的眉目满是难耐春情,随着他的动作,背脊急促起伏,被顶在妙处时,腰肢也跟着摆动。
“喜欢么?”九千胜嘴角噙着笑,不时翻搅着软穴中的汁水,手上动作一下比一下深。察觉到内襞痉挛似的愈缠愈紧,他旋即抽出手指,饱胀的性器抵住肉洞,龟头分开贴合的肉襞,狠狠贯了进去。
“嗯啊,别啊——”突来的巨大肉柱填满了空虚,也将情欲推向了顶点,意琦行的身体猛地向后扬起,软穴疯狂吮吸着来客。
随着大腿一阵痉挛,颤抖地瘫倒在九千胜的胸口。
仅靠后方的插入就高潮了。
九千胜享受着高潮内襞的紧致,挺动腰部,性器插弄着出水的后穴,手指勾勾转转游走在意琦行的背脊上。
贪婪的舌尖舔舐,轻咬在兔耳尖尖,留下一串低语。
“意琦行,这可是你自找的,今天没那么容易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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